120.狗娘養(yǎng)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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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猿大將今天下班很晚,先是科學部讓他配合做了一早上實驗,中午隨便吃了點東西還沒有摸上魚就被抓去開會,連著參加了兩個會議聽了幾個報告就想跑的時候,戰(zhàn)國又讓他去處理天龍人的問題。 “哎呀哎呀~都這個點了捏~” 總算結束工作的黃猿大將按著額頭,一路八咫鏡回了家。 站在家門口的時候,他還在想他都沒有陪他的小姑娘吃上晚飯,不如一會兒兩人再去吃些宵夜,拉面最好,牛rou飯也行…… 可推開門,屋里漆黑一片,并沒有人在家。 “真可怕捏~還沒有回來嗎?”黃猿自言自語著,按亮了客廳的燈,他將披風放下來,抓起桌子上的那只電話蟲。 視線掃過散落在地上的,仿若紅寶石一樣的元素之核,坐在單人沙發(fā)上的男人抬起夢夢的雙腿架在自己臂彎上,輕輕緩緩地用guntang的guitou碾她。 美人伸臂勾住他的脖頸,一遍又一遍呼喚他的名字,她的聲音又軟又糯,含著薩卡斯基從未見過的愛意。 薩卡斯基微微垂了垂眼,在這個時刻他突然想起海軍里新婚的同僚,他們臉上都帶著笑容,面對額外的工作抱怨著只想趕緊下班回家。 他從來不能理解,感情對他來說實在浪費時間和效率。 他不需要感情,也不需要伴侶……不過或許有一個固定的“交易對象”也并不是壞事。 赤犬大將現(xiàn)在無比平靜,被工作和糟糕事件塞滿的心得到了撫慰。 剛剛過去的三個小時,薩卡斯基所有的情緒隨著巖漿統(tǒng)統(tǒng)傾瀉到了夢夢身上。 像是停不下來的能量暴走,那塊可憐的地毯早已被巖漿融化成了黑炭,哪怕是現(xiàn)在,他的手臂也沒有恢復人形。 巖漿蜿蜒爬過身軀,花朵綻放于手中。 這是只屬于他的薔薇美人。 那雙情意綿綿的眼睛一直黏在他身上,被持續(xù)注視的滋味像一根羽毛在撩動他的心。 薩卡斯基伸手摸了摸她,那呼喚著他的名字的,飽滿的,柔軟的嘴唇充斥著他的瞳孔,像是被蠱惑一般,薩卡斯基盯著她,然后緩緩低下頭,靠近那片柔軟。 “唄嚕唄嚕唄嚕~唄嚕唄嚕唄嚕…” 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打斷了赤犬,他扭頭去看,是侍者之前和繩索一起送來的小電話蟲在響。 客房電話? 不大可能,她的手下沒有那么不識趣。 那么只有一個可能。 赤犬直起身抓過聽筒,“咔啪”一聲,顯示已接通。 “喂~喂~是接通了嗎~” 果不其然,電話那頭傳來了波魯薩利諾的聲音。 “薩利諾…”赤犬開口,他的聲音比以往喑啞了幾分。 “哎呀哎呀~怎么是你接的電話~老夫的女兒呢?” 薩卡斯基低頭看了看無力靠著他的美人,巖漿蔓延過去,捂住了她的嘴。 “在處理生意,有株薔薇,老夫買下了。”他撒謊的時候語氣絲毫未變。 “啊…那你問問她,需要老夫去接嗎?” “我會讓她給你回電的?!彼_卡斯基掛掉了電話。 雖然很可惜,但是必須結束了。多疑的同事可不是那么好打發(fā)的,他也沒有讓人參觀的特殊愛好。 可剛剛直起身,小美人就勾著他的脖子貼在他身上抱著他。 “你要去哪里呀…還要…薩卡…”夢夢還沉淪在藥物中。 “交易結束了?!彼_卡斯基微微蹙眉,她的藥效那么久都沒有退去嗎? 說到底,他明顯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事。 “什么…交易?”夢夢把臉貼在薩卡斯基的胸口蹭,顯然不理解剛剛的對話。 赤犬身上的巖漿咕嚕作響,他沉默地摟著赤裸的美人。 他在猶豫,但是他同時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猶豫。 還沒來得及做出決定,房間的門被踢開了。 波魯薩利諾打不通夢夢專屬電話蟲的時候就起身前往香波地群島了,找到展覽負責人得知了夢夢的去向以后,站在酒店樓下?lián)芡丝头啃‰娫捪x。 他心里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事情總是在他意料之外的地方傾斜。 對方可是薩卡斯基……即使是鐵樹開花的景象,他也失去了嘲諷的樂趣。 漫長的鈴聲之后終于有人接起了電話。 波魯薩利諾一點也笑不出來了。 對面,是薩卡斯基的聲音。 夢夢剛剛還在蹭薩卡斯基的胸口,下一秒皮膚的觸感就變成了布料,她不解地抬頭看,然后臉上露出了笑容,“daddy!” 馬上伸手抱住黃猿脖子的夢夢,絲毫沒有感受到房間中的騰騰殺氣。 波魯薩利諾看了她一眼,用披風把小姑娘裹了個嚴嚴實實。 滿屋子的硫磺氣息,一地的元素之核和小姑娘明顯不對勁的狀態(tài)。 “薩卡斯基~你最好給老夫一個合理的解釋…”黃猿說話速度很慢,但語氣完全沒有往日帶笑的腔調。 事到如今,也沒有需要糾結的地方了。 不過一個交易,他已經付完了應付的款項。 “沒什么,一個交易而已。”薩卡斯基拿過方桌上的衣物不急不躁地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藥不是我下的,具體的…她醒了你問她吧,幸福粉不會影響記憶。” 波魯薩利諾盯著他,一句話也沒有說。 赤犬站起身來,巖漿在手上流動,他蹙眉看向波魯薩利諾,眼神毫無動搖。 “而且老夫覺得,你也沒什么資格質問我。簽了一份收養(yǎng)協(xié)議,就真的以父親自居了…真是可笑,起碼得端正自己的行為吧?!?/br> “老夫的行為再不堪,也比不過你的卑劣~” 閃光擊出,薩卡斯基的右腹被打出一個大洞,往下滴著熾熱的巖漿。 那個洞緩緩合上了,赤犬大將剛想開口,夢夢掙扎了起來,“daddy~不要打他…嗚嗚嗚嗚…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 兩個男人同時沉默了。 “……她腦子被藥物影響了,你最好帶她檢查一下?!?/br> 薩卡斯基把帽子扣到了頭上,他開始向外走去。 壁爐里的木柴已經快要燃盡,微弱的火光中,兩位大將的臉都有些昏暗,看不太清是什么神情。 像是強調什么,薩卡斯基擦肩而過的時候又補充了一句。 “老夫…只是交易,沒有其他?!?/br> 說完之后薩卡斯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盡管心中存疑,但赤犬確實不是會對女人下藥的人,他說是一個交易,波魯薩利諾也只能等夢夢清醒再去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可看著一地的赤紅晶石,他氣就不打一處來。 黃猿大將一腳踢翻了方桌,“狗娘養(yǎng)的薩卡斯基…” 夢夢掙扎了半天,總算從被裹得嚴嚴實實的披風里抽出一支手臂,她摟住波魯薩利諾的脖子,貼過去親他。 “daddy…你怎么不開心呀?” 小美人已經完全忘記剛剛說了什么,只全神貫注地盯著她心愛的爹地看。 波魯薩利諾低頭看她,露出一個無奈地笑,他伸手捏她的臉,“老夫就應該把你鎖起來,怎么誰都能招惹~” 他重新抱住她,夢夢緊緊摟著他,手臂上滿是紅痕。 解開披風看了沒兩眼,黃猿氣得想殺回本部,他寶貝得像心肝一樣的乖女兒,滿身都是斑駁印痕,小姑娘還傻乎乎地黏著他一直喊爹地抱抱。 波魯薩利諾心中記仇的小本本狠狠畫下一筆,抓著小姑娘進了酒店房間的浴室。 ——————————————————————— 赤犬,真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