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不通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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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苗騎著馬回到家中時,她那父親還未回來,她將馬韁繩交給迎上來的管家,問道:“母親呢?” “大娘子,夫人知您今日回來,在等您用飯呢?!惫芗掖扌泄Ь吹卣f道。 “知道了?!贝廾鐟?yīng)了一聲大步往家中走。 進了廳堂便見家中大大小小的女眷坐了滿滿 一桌。 “阿姐來了!”最小的meimei阿葵不過四五歲,見她進門溜下座椅,跌跌撞撞地沖她跑來。 她一把抱起幼妹,向母親姜淑請了安,又沖庶母和其余meimei們打了招呼。 “好啦,快放她下來吧,瞧你這一頭汗?!彼哪赣H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又道,“既然回來了,便開席吧?!?/br> 她家也是奇妙,家宴全是女眷,一個男丁都沒有,庶妻們皆聽姜淑號令,席間也很是和睦,沒有人問起男主人的去向。 用完了晚膳,傭人們撤了桌席送上茶盞,女眷們各自坐了,姜淑坐了主位,開始檢查孩子們的功課。他們家五個女兒,崔苗是長女,年二十,后面的從四到十六歲不等,按年歲和進度送去了不同的學堂。 她們的父親崔意誠是從不關(guān)心家中大小事務(wù)的,每日除了上衙就是在外頭吃酒,姜淑比他更像這個家的大家長。 年輕的時候崔意誠一心想生兒子,妾室一個接一個的往家迎,這年頭愿意做妾的女人出身都不算高,要么是家中困難要么是走投無路。姜淑有了崔苗,也不愿跟崔意誠虛與委蛇,倒也不管他往家里迎人,反正崔家有恒產(chǎn),供得起他花銷。倒是那些進了門的女孩來了崔家也算是有了條生路。姜淑管家習慣了,便也順帶著安排她們的日子。 姜淑對她們好,她們便也投桃報李加倍地對姜淑好,鶯鶯燕燕的倒叫姜淑享了齊人之福。 這頭姜淑從最小的阿葵開始問,才問到十歲的老四阿蒔,便有人坐不住了,幾個妾室們擠眉弄眼,隔空說起了話。 姜淑見了,咳了一聲,道:“你們先去吧?!?/br> 女人們?nèi)缑纱笊猓酒饋硗庾?,還不忘招呼姜淑:“阿淑,今日我們打牌,你記得來啊。” “好好。”姜淑沖她們笑笑,轉(zhuǎn)過頭又板起一張臉看向阿蒔,嚇得阿蒔一抖。 崔苗耐心地等到meimei們被考校完,哭喪著臉站了一排。 姜淑轉(zhuǎn)向崔苗:“阿苗在國子監(jiān)如何?” “阿娘,一切如常,您放心。”崔苗親昵地同母親說道,“我的寢舍新來了舍友,叫方鑒,是御史中丞高云衢高大人的遠親。” “高大人?”姜淑挑眉,“那位殿上虎嗎?有意思。這位小友如何?” “臨深很優(yōu)秀,不過十八歲已是鶴州的解元,課業(yè)上也很是拔尖,先生們很看中她。只不過她瞧著還有些懵懂,對交際之事半懂不懂。” “這大約便是那位高大人送她去國子監(jiān)的原因吧,十八歲的解元早晚是要入仕的。你多與她交好,帶她多玩耍,與高大人結(jié)個善緣總是好的?!?/br> “嗯嗯,我也這么想?!?/br> “好了,都去吧。我也要去打牌了。”姜淑揮揮手,讓孩子們散了。 出了門,老三阿蘊便掛到了崔苗身上,好奇地問道:“那位殿上虎是不是很兇啊,你那位舍友應(yīng)該很慘吧?” “說什么呢,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讀不進書嗎?”崔苗笑著把她從背上揪下來,“我那位小舍友可厲害著呢?!?/br> 方鑒此時倒也說不上慘,但也算不上好。換了常服用了飯,方鑒照常是在書房看書寫字。高云衢不知道哪里來的興致,捉了她按在書案上,解了她上身的交領(lǐng)衫,裸露出整片脊背。 高云衢俯身輕吻著細膩的肌膚,從頸椎沿著脊骨吻到尾椎,感受著唇下的身軀戰(zhàn)栗。玩弄了一會兒又停了手,取了一支筆汲滿了墨水,在硯中舔了舔筆尖,穩(wěn)穩(wěn)地將線條落在了方鑒的脊背上。 冰涼的筆尖令方鑒不由地收緊了肌膚,筆尖的羊毛輕輕掃過敏感的軀體,癢得很,又難耐得很,肩背繃得緊緊地,而后便被高云衢拍了拍臀:“放松些?!?/br> 方鑒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地放松下來。 高云衢在作畫上也有心得,邊畫邊與方鑒講,但方鑒聽進去幾句就不得而知了。 不知過了多久,高云衢停了筆,饒有興致地欣賞著。 那是一副竹石圖,腰間是嶙峋怪石,竹身橫貫了肩背,竹枝似弓,竹葉似劍,傲骨自成。 她再次俯身,手沿著褲腰摸進去,越過挺翹的臀,向下探去。 “濕了呢?!?/br> 方鑒顫了顫,那朵花瑟縮著,咬住了探入的指尖。 沖撞之間,竹枝搖曳,竹葉顫抖,栩栩如生。窗外月光如水,疏影橫斜,屋內(nèi)燭影搖曳,暗香浮動。 一日休沐過得極快,再回國子監(jiān),方鑒便不再埋頭讀書了,事實上國子監(jiān)先生的功課進度遠及不上高云衢教給她的。高云衢減少了給她的課業(yè),要她抬頭去看,她懂了一些,但又不完全明白從哪里入手,于是她看向崔苗。 “新萌,你知道國子監(jiān)里的學生都是什么樣的出身嗎?” 崔苗擱下筆,奇道:“臨深竟也會對他人產(chǎn)生興趣嗎?” 方鑒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大人說我得學些書本以外的東西?!?/br> “哈哈,這我擅長呀,我來教你,作為報酬,你教我算科可好?” “可。”方鑒點頭。 “國子監(jiān)共計百余學子,最多的是如我一般的官宦子弟,父母官位五品以上即可推恩一個名額,不限功名。其次是貢生,各地生員皆可來考,成績優(yōu)秀者入學,但上京路途遙遠,來考的不多。再次是拔貢生,各州和五品以上朝官皆可推薦優(yōu)秀生員,不限身份。你就是這類?!?/br> “竟是如此嗎?我還以為只有世家子弟才能入學。”方鑒聽得認真。 “事實上,確實多是官宦子弟,貢生也多為京中富戶,拔貢生則更是稀少?!?/br> “這是為何呢?” “各地推薦拔貢生,并不是必須的,很多地方便不太重視,且送來的人若是叫京師風華迷了眼,課業(yè)不佳,推舉人也面上無光。何不讓他們在當?shù)乜瓶寄??!贝廾绾攘丝诓杷?,又道,“如今上舍的幾位拔貢生正摩拳擦掌等著二月春闈呢。哦,對了,臨深,這一科你要下場嗎?” 方鑒搖頭:“不去的,大人讓我等下一科。” “那正好,我也是打算考下一科,說不定我們還能做同年。” “若能一舉得中,那自然是最好的?!?/br> 明了方鑒并不急著下場,崔苗便放心了,她本以為方鑒埋頭讀書是要參加二月里的春闈,擔心擾她學習,并不敢太與她玩耍,這下便放開了許多,散學之后便帶著方鑒在京中走動,從茶館酒樓逛到瓦肆勾欄,從坊市商鋪逛到球場馬場。 方鑒初時心下有些不安,與高云衢報備,高云衢倒有些高興的樣子,令高圓為她準備了銀錢,叫她學著去花。 加之高云衢越發(fā)忙碌,常是深夜方返,叫她的時候便少了,她更多地時候也跟著崔苗一處。崔苗是個百事通,國子監(jiān)上下沒有她不認識的人,活潑但不頑劣,師長們也喜歡她,又是長在京中,何處有熱鬧可瞧她一清二楚。方鑒跟著她沒多久便與其余同窗也熟悉了起來。 入了十月,日漸寒涼。有一日崔苗突然問她:“下旬長公主府喬遷宴,你去嗎?” “長公主?” “長公主殿下未在朝中擔任實職,最喜玩樂,隔三差五便組織宴會,邀請京中的小娘子小郎君還有年輕書生去玩鬧?!贝廾缃忉?,“你是高大人的子侄后輩,應(yīng)是也有一份帖子的。若是沒有,到時我也可以帶你入場。” “有勞新萌?!?/br> 崔苗沖她眨眨眼:“長公主二十有二,尚未成婚,據(jù)說宴會上叫她看中了,便有機會做她的入幕之賓。” “嗯?新萌也有意去做那入幕之賓?可你也是女郎???” “嘻嘻,臨深還未通人事吧,這就不便與你說了。待有機會jiejie帶你長長見識。” 方鑒叫她這個不通人事鬧了個大紅臉,讓崔苗瞧了笑話,卻也不敢反駁。 ———————————————————————————————————— **笑話誰不通人事啊,她比你通得還多 **換了一個禁欲系的封面。從以觀書法的鄧石如字庫里集了兩個字,以觀書法真牛逼【x】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