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慾與色(H、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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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心火急火燎拉著溫容邁入明月樓,男人年少白發(fā),頓時引來周圍食客注意,掌柜看任心的樣貌與氣質,定然是非富即貴的主兒連忙迎上:“客官您...” “給我間包廂,再騰出一層空位,一會我的弟子們要來。”任心大手一揮,錢袋拋出,掌柜愣了下,錢袋在掌柜手中跳了好幾下,差點沒握住,捧起來輕盈的很,揭開看,塞滿銀票,頓時掌柜的臉更是和藹:“客官請跟我來!” 掌柜回頭高喊:“準備天字一號房!” 然后掌柜馱著身在前領路,一路上與任心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敢問客官與尊夫人是何許人也?” “我呢,華山掌門,她是掌門夫人,掌柜的走快些,我夫人脾氣很差,上次餓得時候還罵我禽獸,一會你若被她罵哭了莫怪我沒提醒你?!?/br> 溫容瞬間羞紅臉,怒瞪任心。 任心推著溫容的腰讓她繼續(xù)往上走:“你看,夫人現(xiàn)在正瞪我,想必是餓了?!?/br> 溫容:... 掌柜踉蹌一下,連連稱是,直起身,大步爬著樓梯,為難他老人家,爬到三樓看著有些體力不支,速度慢下許多,爬著樓梯也沒馀力去想,眼前這人到底是大名鼎鼎的“任心散人”,還是旁人故意假扮,也罷,假的又如何,只要有銀子,總是假的也是真的。 明月樓中間有天井,向上望去莫約有五層,越上層人越稀少,直至五樓四年皆是隔層,走進天字一號房,繞到青竹屏風后就坐,掌柜問任心想吃些什么,他說夫人想吃羊rou,其馀的隨意上。 掌柜彎腰離場,闔上實木大門,嘈雜的人聲瞬間消逝,房間內一片寧靜,溫容雙手抱臂緊盯著任心,當事者全然沒感受到她的怒意,確認人走遠,上前揭開帷帽,將臉埋于她的胸前,手也不安份扯著腰帶,像素了多年的精怪一朝碰上唐僧rou,急不可耐。 “啪一”溫容拍開他的手:“師父,你這般胡鬧就不怕惹禍上身。” 任心被溫容拒絕時,有一瞬間是表情凝固,但隨即又緩和下來:“阿寧可是在擔心我?放心罷,不會有事的?!?/br> 溫容臉色依然沒有緩和:“師父,我是你的徒弟?!?/br> 任心見徒弟還是生氣,拈起桌上一顆瓜子,撥開殼取出果實要喂溫容,徒弟長大了還懂得擔心師父,他欣慰笑道:“你還知道我是你師父?” 溫容撇開頭,起初還能當小打小鬧,但人言可畏,再加有人看見自己的樣貌,華山半張臉佔滿紅胎記的人也只有她,師徒luanlun一個弄不好,輕則任心丟掌門之位,重則遭仙門圍剿。 溫容退了步,嚴肅道:“師父這不是鬧著玩的。” 任心學著溫容的語氣,故意惱人:“我也不是,我是認真的,你我之間可不是鬧著玩的,是彼此有連結的道侶?!?/br> 溫容簡直要被任心給逼瘋,像是被挑斷理智線,她抱著頭跳腳罵道:“你是智障吧?師父與徒弟,旁人看了如何想?你是掌門,你堂堂一個掌門,就不怕遭人撻伐嗎?”溫容起任心的袖子,比事主還要擔心他的前途:“你現(xiàn)在接去跟他們說,并沒有什么『掌門夫人』,不過是你一時興起的玩笑話?!?/br> “我...不!”任心不斷向后退,溫容力氣比不過他,眼睜睜看他癱坐回檀木椅上,一副你耐我何的模樣,想去結束這場鬧劇,卻被他跩回,任心將溫容抱在懷,側臉貼著她的胸口,鼻尖在心口處打轉,語氣沉幾分,又重復道:“還知道我是你師父。” “若是明白,當初又怎會搖著屁股,讓我給你通乳?阿寧,到底是誰先越界?” “正經徒弟在師父身上,不會是這個模樣。” 溫容又被任心鑽空子咬了口,正事當前,她努力抵御著任心的yin毒,最終敗下鎮(zhèn):“你...耍無賴!” 任心舔過她手腕上的傷口,也沒反駁的意思:“無賴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師父當初也覺得你是個小混蛋,感覺就像你現(xiàn)在一樣,無法反抗本能,只能被迫接受,師父也不愿像這樣用陽物抵著徒弟,阿寧你忍不住,師父亦是忍不住?!?/br> 溫容喘氣反駁道:“我忍得住...” 任心笑了幾聲,兩人就維持這姿勢,過半刻溫容開始解開任心的衣服,而任心打趣道:“這還忍得?。堪幎伎彀盐医o活剝生吞了?!?/br> 生吞活剝?這都怪誰?溫容重重咬住任心伸過來的手。 比起妖獸的尖牙利齒,這點疼不過是小打小鬧,溫容氣不過,死死咬住不松口下足勁咬,奈何他皮粗rou厚咬不動,任心反倒覺得有趣一手撐頭,另手上下晃悠,看她的頭隨之移動,小徒弟...不,是他的妻子,就連擔心人的模樣也可愛。 瞇著眼,眼底暗潮涌動,妖瞳隱隱浮現(xiàn)。 溫容牙先咬疼,她松開嘴氣道:“算了!” 軟玉在懷怎可算了?任心摟住她的腰,說些溫言細語,三兩下就叫人態(tài)度軟下:“怎可算了,就聽不得別人說我的妻子不好,他們怎知你的好,是千百具美人皮囊都底不過,縱是仙女下凡,師傅也只要你?!?/br> 溫容瞬間氣沒了,任心這人真就如其名『任隨心意,不受拘束』。 任心笑道:“不氣了?” 打蛇隨棍上,說是任心這人再符合不過,他見徒弟消氣,開始趁勝追擊,撩起裙擺伸手探入那幽徑,水氣豐厚,軟滑黏人,指腹滑過花核,勾起戰(zhàn)慄,腰瞳時隱時現(xiàn):“喜歡嗎?” 溫容感受到花xue有異物入侵,撫平那撩人慾火,一瞬間全是慾與色,將那世俗儀禮拋置腦后,水聲嘖嘖,他歛下眼眸,觀察妻子的神情,兩指順著花壁勾弄,多日相處全身上下都摸遍,自然知她喜歡些什么,稍加撩弄便五迷三道找不著神智。 任心扣著她的腰將人扶正,半退褻褲將硬得發(fā)脹得陽物給送進去,高潮過后她軟若無骨,哼幾聲便乖順將性器吞入xue中,偏頭吻上她的臉頰,唇瓣游移,挪至下顎然后扯開衣襟吻到鎖骨處,她過于纖瘦,鎖骨明顯,舌尖舔著那鎖骨窩,身上的每一處都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