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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厲鬼自救計畫(NP)在線閱讀 - 066小黑屋-畫眉(微H、季)

066小黑屋-畫眉(微H、季)

    “嗯?”季明夷挑起眉梢。

    溫容撇頭不想跟他說話,季明夷將溫容抱回浴池,拿著皂角重新為她洗一次澡,手掌擦過雪膚間不經(jīng)意走火,性器不知不覺又硬了。

    溫容爛成一攤?cè)斡杉久饕哪媚?,感受陽物正抵著后腰,回光返照似來精神,豎直腰桿,按住他的手:“我我真累了?!?/br>
    “嗯?!奔久饕囊廊粵]有回答,而是認(rèn)真搓洗每寸肌膚,欣賞自己留下青紫杰作,如寒風(fēng)中盛開的點點紅梅,他撫摸著每朵紅梅,愛不釋手。

    溫容:

    嗯,又是幾個意思?

    睡過之后才明白,別看季明夷平常多說幾個字都會要他的命,在床上,不管什么腌臢話全都來者不拒,甚至越說越興奮,如果不回答,還會故意頂著敏感點,逼你與他一起說胡話。

    溫容嘆口氣,覺得自己像砧板上的rou任人宰割。

    季明夷捏了捏她的細(xì)腰:“只是洗澡而已。”

    溫容不置可否哼了聲,斜眼看向身后,一副“我信你個鬼話”。

    嗓子暗啞幾分,粗礪手指擦過磨紅的外陰,他又重復(fù)一遍:“只是洗澡,這里也要洗乾凈,免得一會陽精流出來弄臟小褲,還是你想找個東西堵上?”

    手上的動作毫無說服力,尤其是他擦過yinhe時指腹在上面刻意打轉(zhuǎn),惹得她險些站不住腳,她扒著季明夷的手臂,指甲刮過臂膀,留下道道紅痕,很是窘迫:“季明夷算我怕你別說了嗯啊”

    兩指插入rouxue中,順著內(nèi)壁摳弄yin液,水面浮上層白濁,爾后化在池中消逝無影,冠冕堂皇道:“別說什么?我只是擔(dān)心不弄乾凈,怕你一會睡得不安寧?!?/br>
    花xue因觸碰不斷收縮著,羞得不能自己,含煳抱怨道:“嗯你你話太多嗚嗚嗚”

    季明夷的手從側(cè)腰不斷向上,壓過乳上,反手扣住她的下顎,手指伸入紅唇,攪弄著粉舌:“我也覺得你話太多,多到讓人辯不清哪句真、哪句假,方才我cao你的時候,你前段話喊著停,后段又叫著不要停,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上面這張嘴不誠實,下面的嘴兒倒是乖,不像主人伶牙俐齒,成天找著縫隙想鑽出去。”

    溫容舌頭躲著季明夷,因合不上嘴任由口水滑下嘴角,她嗚嗚叫喚,聽不清楚在說些,但從她的語調(diào)來推測,大抵都不是好話。

    季明夷沒忍住,掐著溫容的腰再要了一次,這次結(jié)束溫容不敢抱怨,若再來她的身子指定散架,靠著季明夷靜靜閉著眼。

    季明夷洗得很認(rèn)真,動作有些生澀,怕自己力道太大弄得她不舒服,于是更加小心翼翼。

    期間兩人非常安靜,一句話也不曾說過,溫容是疲倦到無力說話,溫容覺得季明夷的sao話開關(guān)大抵長在rou上,一但精蟲沖腦,立起來,什么東西都給你抖出,全然沒有客氣的意思。

    溫容悟出個道理,如果想要他安分,那最好別挑起他的慾望。

    折騰好一會終于洗完澡,臥室內(nèi)多了一架紫檀梳妝臺,臺面上有數(shù)個匣子,右邊匣子裝著女人家打扮用的胭脂水粉,左邊則是樣式齊全鑲紅寶石的黃金頭面,下面兩側(cè)抽屜拉開,又是各種珍奇飾品。

    季明夷披件外衣,然后讓溫容站在梳妝臺前,歛起紅色布料為她穿上,系緊肚兜繩,里衣穿戴完畢,開始裹粽子似一件件往上加,外邊罩了件繡金蓮的紅袍,最后束上腰帶。

    溫容是第一次穿得那么講究,覺得自己像古裝劇里皇后那樣浮夸華麗,衣料絲滑如羽衣,穿多了也不覺得熱,只是太多層勒得點有呼吸不順。

    季明夷讓溫容坐下,手搭在肩與鏡中美人對視,溫容本就生得白,自然不用樸粉,季明夷打開匣子取出粉黛,繞到她身側(cè),微微抬起下巴為她描眉,深情而專注。

    溫容渾身不自在,眼珠子時不時與他專注的目光對上,最終是挨不住尷尬,動了幾下后開口問道:“你你怎么會這些玩意兒?”

    季明夷停下動作,輕輕噓聲,耐心道:“乖,別亂動?!?/br>
    于是乎溫容仰著頭不敢亂動。

    季明夷又開口道:“這是我娘教我的,她說這是夫妻間的閨房樂趣,可增進(jìn)感情,那時不明白有何樂趣可言,現(xiàn)在倒是慶幸當(dāng)初被我娘逼著學(xué)這門手藝,她總說我生得太燜,若不學(xué)些討巧的東西,將來必會被媳婦嫌棄。”

    果然還是當(dāng)娘的明白孩子,如果不是發(fā)生這些事情,溫容是一輩子將季明夷俸在神龕上,不敢有任何旖旎之心。

    若是普通人家的女兒,走在大街上定不會靠近季明夷這類人,他總板著一張死人臉,活像欠他幾萬兩黃金,話又少得可憐,心理想什么全靠人猜,不是他養(yǎng)的小太監(jiān)也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只有像溫容這類實在閑得蛋疼,才有心思去理解他。

    季明夷看她不斷眨著眼,似乎是有很多話想說,于是他描完半邊眉后停下動作:“想問什么?”

    “沒有”溫容一噎,乾笑著:“你繼續(xù)?!?/br>
    季明夷開始描另側(cè)眉毛,神情淡淡看不出喜怒,滿是無奈說道:“我不會害你,用不著那么緊張。”

    溫容回道:“我這不是緊張,是敬重。”

    對于溫容的回答,季明夷不信,他自顧自說道:“太拘謹(jǐn),你可以對我隨便一點?!?/br>
    溫容:

    “怎么個隨便法?”溫容實在想不出要怎么隨便對待季明夷,自相處以來就是拿季明夷當(dāng)長輩尊敬,若是讓她隨便,好比在親人臉上搧個巴掌,此為大逆不道。

    “譬如”顯然季明夷也不曉得隨便的定義,沉默好會才遲遲說道:“你也可以像罵他們一樣罵我?!?/br>
    溫容:

    “那是他們混帳該罵,你又不混帳,我要怎么罵你?”

    季明夷小指抹了胭脂涂上粉唇:“隨便都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會介意?!?/br>
    溫容狐疑道:“真的?”

    “嗯。”季明夷點頭。

    “那我想出去?!鄙录久饕恼`會,她趕忙補幾句:“我想帶你去看驚喜,絕對不是想逃,然后”

    溫容解釋好長一串,只希望季明夷不要誤會,不料此舉更像欲蓋彌彰,越描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