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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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謹行作揖,不坑不卑應達道:“我趕到時,正巧碰見惡鬼行兇,那鬼一見我就跑,而吳書生也被嚇死,再接著便是二位陰差所看到那樣?!?/br> 白衣陰差聽完陸謹行的解釋也沒多想,喊黑衣陰差一起回地府。 原來陸謹行剛剛對溫容與徐四娘遮掩氣息,這才沒讓陰差察覺。 按理來說陰差除了勾魂,也會剷除厲鬼,奈何地府實在人滿為患,所以平日也不會找厲鬼自討沒趣,若是沒打過,還會損地府面子。 陰差四捨五入也是個神仙,誆騙神明實在魯莽。 蘇憐玉責難中帶點憂心:“師兄,你怎么可以騙陰差?要是被他們發(fā)現(xiàn),會被...” “沒事,挺好玩的。”陸謹行不以為然,甚至像惡作劇成功的孩子一般開心,言笑晏晏,用平凡稀疏的語氣道:“就算那些廢物知道也不能做什么?!?/br> “師兄,你又來了!”蘇憐玉氣紅臉,對于師兄這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實在頭疼,卻又無可奈何,最終只得憋出一句:“回頭我肯定要給師父說!” 所謂關心則亂,蘇憐玉見師兄沒有悔過的意思,氣得跳腳,說什么“人在做、天在看、師兄你這樣會遭天譴”。 看著蘇憐玉,溫容突然有點同情她,經(jīng)過幾番交流后,溫容覺得蘇憐玉大概是師門中唯一的正常人,上有奇葩師傅、瘋狗師兄,下有腦子不好的師弟。 陸謹行天生無畏懼之心,蘇憐玉的威脅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沒有任何作用。 陸謹行無視蘇憐玉單方面抱怨,逕自望向溫容:“如何?” 溫容:??? 看著陸謹行有些期盼的小眼神,溫容遲疑說道:“你厲害...你最棒...” “閑云仙!”蘇憐玉不茍同溫容,炮口轉(zhuǎn)向:“你這是在助紂為虐!” 換溫容聽著蘇憐玉老媽子式的唸叨。 道理溫容都懂,但她斗不過陸謹行,也沒勇氣跟他叫板, 唸了會還沒停,像是唐僧緊箍咒唸得溫容頭疼。 想到未來幾天要跟她住在同個屋簷下,現(xiàn)在必須制止她,不然憑著她的撈叨勁肯定要被她超渡。 溫容揉著太陽xue道:“停!” 蘇憐玉已經(jīng)猜出溫容的臺詞,先一步說道:“你拿我喜歡師兄的事說也沒用,你不知道這樣做...” “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但關我什么事?”溫容無奈,既然要講道理,溫容決定也來個以理服人:“雖然是出于善意,但你不能指望世上每個人都按著你的想法走?!?/br> “你講了許多大道理,但聰明人不需要,愚人聽不進,說到底不過是講給你自己聽罷,固執(zhí)己見人是聽不進去的,就像你師兄一樣?!?/br> “還有,我希望這是最后一次,出于禮節(jié)我善待你,但不代表你可以對我無理,我不是你師兄也不是你師弟,沒理由讓著你。” “我...”蘇憐玉初次被人這樣直面反駁,在華山上,從小看著師父、師兄、師弟胡鬧,無人能制止他們,只有她出面,他們才會稍稍收斂。 平日她才是有理的人,今日她反到成了無禮的那個,有幾分惱羞與委屈,臉頰如熟透的蝦子,憋著聲聽起來快哭了:“算了!”說完后憤然離身。 溫容倒是沒有弄哭人的愧疚,相反還有股豁然開朗的暢快。 看著蘇憐玉背影,溫容挪揶道:“你師妹哭了,不去安慰嗎?” 陸謹行搖頭:“師父只叫我讓著她一些?!?/br> 他又笑了,對著溫容一頓稱贊,語氣真摯有崇拜之意:“不過,溫姑娘好生厲害,平日連師父都拿師妹沒辦法,竟叁言兩語將人給逼退?!?/br> 鉗住溫容下顎,揉搓粉唇,毫不掩飾說道:“這張花言巧語的小嘴,讓我對溫姑娘更加感興趣,究竟是偽裝太好還是真心向善?溫姑娘又是如何忍住那滿腔殺意?” 溫容的暢快沒持續(xù)太久,她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氣走蘇憐玉,就沒人能制住這隻瘋狗。 屋內(nèi)只剩二人,溫容覺得不妙連連退幾步,而陸謹行不斷逼近。 溫容撞到窗戶,向后看了眼喧鬧大街,正想著要不要跳窗逃走,但她不能放徐四娘在這,天知道瘋狗會對她做出什么事。 看出她想逃的心思,陸謹行將溫容的頭搬正,拇指撬開她的唇瓣,也不怕她咬,不知痛覺似的找躲藏的粉舌,強勢氣息迎面而來,不得不說陸謹行味道很香,是許多味道混雜在一起,世間獨有的味道,容易令人沉淪,嘗過血后,只要聞他身上那味,就會自動與那甜美可口的回憶做連結(jié)。 真的不妙。 很喜歡這種被吸附的感覺,溫溫軟軟的,拇指在口腔中攪動著,他不斷喃喃自語道:“真是奇怪...真是奇怪...你吸著我的拇指...這感覺...” “嗚...嗚嗚!”溫容瞪著眼,努力推開陸謹行,身如磐石一動不動,還因她的推拒更近幾分。 兩人緊靠窗框,他貼著溫容,雙腿跨在兩側(cè)禁錮住溫容,但倘若溫容退一步,就會跟陸謹行一起從二樓墜下,雖然不會死,但會痛,怕疼所以不敢動。 而陸謹行不同,他是個瘋子。 “這感覺很好,真的很好。” “我爹娘死后,就很少人夸過我,真奇怪,我明明是按著他們的期望去做事。” 腹部被龐然硬物抵著,溫容不敢瞪陸謹行了,滿眼寫著驚恐,一個字也說不出,只能支吾喊著聲,不斷搖頭,她不想跟這瘋子來感性交流也不想知道他以前的破事,更不想聽到他說出“女人,你是第一個勾起我興趣的人”。 覺得拇指摸的不夠深,于是退出來,塞入食指,推桑婉拒間難免觸碰到傷口,他自問自答著:“每次看到你,總覺得很興奮,夜里也是,時常在半夢半醒間醒來,然后就這般硬著,尤其是看你赤身裸體夾在二人之間,特別躁動?!?/br> 他停止動作,觀察正抱著手臂吸食血液的溫容:“我變得如此奇怪,是不是因為你在奪元陽那夜里悄然對我下降頭?” ----- 有沒有人因為他背離世俗的瘋勁而稍微動心呢?(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