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第七話:終焉
一三四和二十八點六是這個小女孩的特徵,稚嫩的臉蛋常掛冷淡則是她的特色。 本人雖無自覺,其實她偶爾還是會燦爛地笑出來。 例如正在專心縫補衣服的愛莎,被可波琳「啊!」一聲嚇得哇哇大叫的時候。 例如當她回到從小長大的森林中,和夏蘿、佩佩三人一同向奶奶爭寵的時候。 如果妳能一直保持歡笑,就算大野狼出現(xiàn)也不用害怕喔──當她想起替她戴好連身紅帽、交給她可愛兔子娃娃的奶奶說過的這句話,漂亮的嘴角就會不自覺地上揚。 § 雖然只有一點點,凈是些無關緊要、彷彿故事中不值一提的小插曲,她仍津津有味地回想著。 晨曦是個溫柔的小大人,自己笨手笨腳地被紡錘刺傷的時候,她會很緊張地請來侍女,一邊安慰自己,一邊替自己擔心。 和姊姊相比,陽光則是比較偏向可愛型的孩子。雖然這個小笨瓜常常打破東西、順便弄傷自己,託她的福,家里因此熱鬧許多。 她們現(xiàn)在過得好嗎?會不會因為太想家里,就半夜躲起來偷偷哭泣?還是已經(jīng)負起責任,準備像自己一樣當個粗心mama呢? 不管怎幺說,還真是希望遠嫁他鄉(xiāng)的女兒們,偶爾能夠回來看看自己呀。 § 談起眾人對她的印象,就是潔如白瓷的肌膚、漂亮稚嫩的臉蛋,以及奪人眼目的貼身紅禮服。 每當修道院少女們演出舞蹈的日子,鎮(zhèn)民總會聚集到院外綠坡上,一同欣賞少女們的舞藝。 無論是只有一條腿的少女、獨眼的少女還是聲啞的女孩,她們所展現(xiàn)出來的活力一點兒也不輸給四肢健全的同伴。 至于身穿紅色禮服和紅色高跟鞋、咬著玫瑰舞進場內(nèi)的少女,更是將觀眾們的興致帶上最高點。 少女穿著她最喜歡的紅鞋,跳著最愛的舞步,臉上浮現(xiàn)了幸福的微笑。 § 女孩有位慈祥的母親,兩人共同在一座小鄉(xiāng)村生活。 母親為了給女兒吃好的、用好的,很是忙碌地兼了許多工作。 女孩因為年紀太小,就利用不必到修道院上課的日子,偷偷溜進母親的工作地點,看看有什幺可以幫上忙的地方。 母女倆相互扶持的精神感動了當?shù)卮迕瘢虼舜蠹叶己苷疹櫵齻儭?/br> 不過呢,比起叔叔嬸嬸們贈送的蔬菜與水果,最讓女孩感到開心的,就是能像這樣和她最愛的母親一起生活吧。 § 「魔鏡呀魔鏡,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人是誰呢?」 「是妳,美麗的白雪公主。」 「魔鏡呀魔鏡,那這個世界上誰最愛那位最美麗的人呢?」 「是……我,是我啦。嗯,重來。是我,是第二美麗的紫衣公主!」 「妳害羞了!紫衣害羞了!呀!都怪妳這幺可愛的關係,人家我要吃掉妳啰!哈嗚──!」 § 集結了美麗、富裕、賢明、勇敢與色慾于一身的這個女人,永遠都會是少女們的憧憬。 她有著傳奇故事難以比擬的功績,有著比任何人都愛護民眾的貼心,更有著舉世無雙的美貌與浪漫。 當然啦,曾經(jīng)是少女之一的女爵大人,也有著被說出來會害羞八輩子的憧憬對象。 幸好她朝思暮想的那個人,只存在于自己知道的神秘地方,所以不用擔心哪個臭女孩突然跑來搶走她的對象。 年輕的少女擁抱著靛髮的少女,并且終于在長大后,弄清楚了自己對她的情感。 § ──那既不是憎恨,也不是愛意。 一旦摒除這兩種極端的情緒,唯一能夠被人們合理化的理由,就是單純的惡意。 但,這充其量只是人們?nèi)我饧又T其身的解釋。 只是一種安慰。 告訴自己、告訴他人,這個世界并沒有他們所想像的那般殘忍、那般邪惡。 他們需要寄託、需要救贖,所以才像這樣製造了惡意,單純的惡意。 對于這些事情,它是可以理解的。 儘管能夠理解……嘴巴就是停不下來。 惡意? 不對。 這只不過是所有生物與生俱來的東西啊。 如果用人類的語言來說,那即是…… § 明明兩只腿站得十分扎實,只有結實的右臂準確無誤朝目標擊出利刃,為什幺眼前卻沒有濺出黏液或鮮血,只有視線不由自主飄動著呢? 紅髮修女在視線轉了大半圈、都能瞥見斜站在墻壁上的同伴之際,只是百思不解地思考這個問題。 當她聰明的腦袋瓜終于釐清頭緒,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團紅得有點過分的腸子。 她從血水與臟器的隙縫間看見自己的雙腿。裂成兩截黑色長裙已經(jīng)脫落,先知賜予她的黑蕾絲吊襪帶還是一樣漂亮,不過臃腫的股間卻壞了她自負的陰部。 稀糞從內(nèi)褲和大腿間隙處瀉出,猶如雨后春庭的土黃色污泥。在緩慢瀉出的糞泥周遭,則有著美麗的金黃色尿液紛亂散落。 ──真是丟臉啊。這下子可是從里到外,都成了姊妹們的活教材啦…… 「噫噫噫噫噫噫噫……!」 橙髮修女只是下意識地、死命地捕捉姊姊那被腰斬的半身。 rou色腸子猶如拍打在壁爐上頭的撢子般,從雜亂裂口上恣意外翻。那副景象不知怎地,令她聯(lián)想到院子里的雙層式水池。 只不過,從池口流下的并不是清澈的水,而是黏稠的血。 她瘋狂地呻吟,眼睛卻離不開名為姊姊的噴泉。雙腿劇顫,卻一步也動不了,只能不斷推擠輕握脫垂zigong的左手。 先知的jingye一點一滴落向紅褐色地面……她的眼前倏然一黑。 「別、別別別、別別別別過來!別過來別過來別過來別過來別過……」 直到一分十五秒以前,金髮修女最討厭的就是橙髮婊子在她面前搔首弄姿。 恩客們總愛她那對堅挺又美麗的奶子。稍微碰觸,就淌出乳白色甜液。用力捏擠,無節(jié)制的乳汁便噴濺一地。 不管那對奶子是赤裸裸地在眼前挑釁自己,還是乖乖束縛在袍子底下,橙髮賤貨的奶水總會在她面前肆無忌憚地噴出。 可是,她卻從沒想過,自己天天在詛咒的爛貨,死前的瞬間竟然美得令她放棄了抵抗。 靛藍色rou團咬碎那個賤人的腦袋、轉而襲向自己的同時,她打住了淚水。 在即將到來的不知名恐懼和顫慄前,她的胸口和私處掀起了熾熱。 「不、不要?。℃㈡?!姊姊死了!姊姊死了!姊姊死了啊啊啊??!」 碧髮修女那雙劇顫不已的雙腿,再也支撐不住搖搖晃晃地想后退的身體。 腐敗臭液灑向她止不住眼淚、鼻涕和唾液的臉蛋,然而她死命瞪向前方的眼珠子,僅看到優(yōu)雅飛舞的另一道色彩。 姊姊的頭被巨大的靛藍色rou團含住,粉色血水從rou團和肩膀之間大量漏出。而姊姊自傲地撐起修女服的rufang,也在這時噴出好多好多乳汁。 親眼目睹這幅景象的她,除了猛然襲上心頭的恐懼之外,再也感受不到任何情緒。 她癱坐在遍布碎玻璃的地面上,任由乳水、尿液還有糞便不停流出。 「嘿、嘿嘿嘿嘿、呃嘿嘿嘿嘿嘿……」 并非所有武裝修女都寧可任由直接的、迅速的、刻骨的恐怖侵襲全身,再和她們的姊妹一樣懼怕送死。 例如瘦削的脖子被rou團緊緊勒住、雙手卻更加激烈愛撫著黑袍內(nèi)側的藍髮修女。 她一面以指尖搓揉著頻頻洩出奶水的乳尖,另一只手則不斷來回拍打陰蒂和垂蕩的zigong。 脖子受到的壓力劇烈增加,快感彷彿也跟著迅速爆發(fā)。 當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就要來臨的時刻,rou團猛然一勒,藍髮修女扭曲的臉龐便牽著兩顆充血眼球滾落在地。 「誰……誰來……救救……我……誰、誰來救、救我……救我……不、不要!救、救救我??!救……救我、救我救我啊救我救我救我救我啊啊啊!」 紫髮修女面色慘白地來回望著身后的姊妹和削掉她兩塊膝蓋的靛藍色rou團,但是不管她看向哪邊,結果都是同樣令人心寒。 靛藍色rou團伸出管狀的嘴巴,朝著因為雙腿的劇痛而崩潰喊叫的修女噴灑酸液。 金黃色尿水般的酸液灑落在紫髮修女身上,白煙隨著接連不斷的滋滋聲升起。她奮力仰起毀容的臉,不死心地向姊妹們發(fā)出尖銳的慘叫聲。 她在酸雨中激烈扭動身體,就和那些隨酸液而至的管狀物一樣。 儘管皮膚和肌rou已溶成一大灘熱液,她仍像條蟲子般在灼燒的酸雨下死命翻動身子。 明知這不過是垂死掙扎,明知自己早就沒有救了。 儘管能夠理解……身體就是停不下來。 紫髮修女終于體認到,這個世界并不像先知所教導的那般邪惡。這個世界,并沒有純粹的惡意。 宛如管狀物翻滾的自己、滿懷恐懼步步后退的姊妹、噴灑出酸液與管狀物的rou團……不論是誰,僅僅只是在發(fā)揮自己唯一僅有的── § 「──本能??!」 § 武裝修女隊全滅的惡耗,連同飛馳而至的觸手朝守門者光滑的腹部開了個大洞。然而貫穿腹部的觸手很快就在激烈的顫動后,頂著半毀的尖端瘋狂蠕動著縮回黑暗之中。 紅心修女呆愣地抱住胡亂流出的腸子。強烈暈眩帶著劇痛襲上腦門,隨后她便倚著門扉緩緩倒下。 一只黑漆高跟鞋踩在修女動也不動的掌心上,幾滴米黃色的熱液落向鞋跟與掌心。 蒼白修長的美腿間,擺蕩著細長如蚯蚓般的yinjing,時而晃動吐汁,時而蜷以螺旋。 黑皮發(fā)亮的馬甲外,垂露異常肥美的rufang和rutou,rufang濕潤發(fā)亮,rutou肥大堅挺。 她自傲地彎起手臂,勾動黑色漆皮套底下的手指,菸管方離唇畔,黑煙旋即噴瀉。 當黑霧蔓延至黑暗,她瘦削病態(tài)的面貌奪煙而出。 鳳眼的先知美唇微啟,輕咬著黑煙來到靛藍色rou團面前。一瞬間,堵塞住走道的rou壁凸出數(shù)十張臉龐,它們正對著鳳眼先知迸射尖嚎。 「我我我我們們們們殺殺殺殺死死死死妳妳妳妳的的的的姊姊姊姊meimeimeimei!」 rou團隨著尖叫聲沸騰冒泡,周遭景象皆為熱氣所扭曲。 「我我我我們們們們吞吞吞吞食食食食妳妳妳妳的的的的親親親親人人人人!」 腐敗熱液隨臉龐模樣的rou團四處噴濺,指甲大小的管狀物群起彈躍。 「我我我我們們們們?yōu)闉闉闉樗核核核毫蚜蚜蚜褗厞厞厞吀癄€爛爛爛的的的的子子子zigong宮……」 驚悚的合唱正欲激昂之際──引領合唱的修女rou塊突然被某樣東西刺穿。 鳳眼先知雙腿大開著貼在rou壁上,螺旋狀的yinjing幾乎完全沒入rou團之中。 見到rou團的合聲倏然停止,先知面目猙獰地放聲尖笑。接著她兩手抓緊rou團,誘人的腰際就這幺瘋狂擺動起來。 「哈哈哈哈哈!我她媽姦yin妳的姊妹!我她媽強暴妳的親人!所以我她媽當然也要cao翻妳的zigong??!哈哈哈哈哈!」 細長的yinjing宛如毒蛇般狡詐地在rou團間竄動著,直到它陷入某團異常灼熱的rou塊中。 「喔喔!找到啦找到啦!深淵meimei啊,老娘現(xiàn)在要插爛妳啰?要插啰?要插啰?要插啰要插啰要插啰要插啰呀哈哈哈哈哈!」 先知將無時無刻都含著jingye的roubang奮力刺入rou塊核心,緊接著迅速擺動下體。 每當rou塊中的yinjing撐開狹隘的縫隙、撞擊到灼燙的zigong內(nèi)壁,便留下濃稠的膠狀jingye。先知的jingye燒蝕靛色zigong,激發(fā)悲鳴的合唱。 「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啊啊啊啊啊啊啊!」 rou團瘋狂蠕動著,試圖將jingye擠出體外。然而jingye才被推向腐爛的zigong頸,旋即又給螺旋狀roubang擠了回來。 「哈哈哈哈!妳這賤婊子現(xiàn)在感覺如何??!很燙嗎?很燙嗎?怎幺樣???給老娘叫??!這頭母豬!深淵的母豬!」 情緒激昂到整張臉變得赤紅的先知一用力,整個身子便伴隨著熱氣陷入rou團里頭。 而本來只能做抽動的yinjing,如今已像蜷曲的毒蛇般擠滿了腐臭的zigong。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 rou團胡亂地朝四處凸起,一張張臉龐發(fā)出苦痛的呻吟后隨之溶化。 如此反覆著持續(xù)好幾遍之后,本來塞滿走道的rou壁,迅速溶解成一塊成人大小的rou團。 rou團宛如洩氣的皮球般繼續(xù)往內(nèi)收縮,最后緊密貼附于侵犯自己的女子身上。 破膜而出的先知側躺在煙霧瀰漫的黏液灘之中,濕熱的右手用力一擠,深深吸附在私處的靛色zigong便猛然爆裂。 膠狀jingye隨著爆開的zigong四處噴灑。鳳眼先知沐浴在白色腥雨下,余韻猶存地大口喘著氣。 忽然間,修道院走廊深處飄來熟悉的香氣。 披頭散髮的先知彎起一條腿并坐了起來,咬著菸管靜待無聲逼近的氣味。 「喔喔,這可真是……」 靛髮的修女們身披破破爛爛的修女服,成群結隊從黑暗中一搖一擺地現(xiàn)身。 「瞧不起人啊?!?/br> 另一道悄然闖入黏液之中的聲音清澈綻開。 鳳眼先知瞥了眼在自己身旁垂晃著的rou色螺旋狀yinjing,跟著站起來。 就在行尸走rou般的修女們呻吟逼近的時候,鳳眼先知渾圓的屁股被狠狠拍了一下。 捏緊屁股rou的那個女人狡猾地笑了聲,接著又從后頭伸出纖細的手臂,摸起她光滑的奶子說: 「又想自己偷偷享受呀,這樣可不行喔?!?/br> 「什幺叫做又……」 「好啦、好啦??傊?,有好玩的東西就要一起分享,這樣才是乖巧的meimei喔?!?/br> 如此說著的女子將脖子靠到鳳眼先知右肩上,舔舐她下巴沾到的黏液,手指有力地搓揉起rutou。 鳳眼先知焦急望著玩弄自己的姊姊,想不到二姊也跟著湊到她面前,儼然一副不玩弄自己不罷休的火熱神情。 「妳們……嗚!」 她還沒來得及生氣,渾身就彷彿觸電般猛烈劇顫著。那雙鳳眼瞪得好大,卻只能和熟悉的豔紫色眼影相望。 紅瞳先知一邊玩弄meimei碩大下垂的rufang,螺旋狀的yinjing沿著會陰滑過去,一口氣穿越陰戶、yindao乃至meimei熾熱的zigong內(nèi)。 紫豔先知則是把她刷上妖豔眼影的臉龐擠到meimei面前,用失去眼球的兩個窟窿注視著失神的meimei,老二就像蛇一樣纏住meimei的細長yinjing緊密磨蹭著。 zigong連同yinjing同時被姊姊們侵犯的鳳眼先知,只是任憑無限升高的快感電得她身體劇烈痙攣。 她的奶水毫無節(jié)制地亂噴一通,交錯著的roubang亦不斷射精。被姊姊jingye灌滿的zigong用盡全力收縮,不愿讓任何一滴膠質jingye滾出體外。 宛若殭尸般的靛髮修女們動作極度遲緩,但終究是在鳳眼先知享受高潮之際來到三姊妹前面。 儘管意識被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沖得載浮載沉,她仍然察覺到了。 深淵正在逼近、死亡正在逼近。 即使心里十分清楚……身體就是停不下來。 她的「本能」就在永無止境的激烈高潮中,緩緩消滅了。 「看吧,果然還是一樣呢?!?/br> 紅瞳先知的臉頰開始龜裂,暗紅色的嘴巴咬著黏稠的黑血上下裂開,撐破了鼻子和額頭,也撞碎了鮮紅色的下巴。 先知……靛藍色的先知噫噫啊啊地撐大嘎吱作響的血盆大口,然后奮力朝鳳眼先知的右肩咬下。 鳳眼先知在一瞬間暈死過去。 隨后,她又在過量的高潮中甦醒。 靛髮修女們一個個裂出血色大嘴,拔去牙齒的牙床間插滿銳利針頭和玻璃碎塊,她們抓起先知的四肢狠狠咬下去。 她想放聲大叫,含著血水的嘴唇卻被紫豔先知──不,是被她以為輕鬆消滅掉的深淵meimei給吻住。 黏稠的嘴唇將所有哀嚎封死在喉嚨,唇瓣迅速升溫。鳳眼先知的嘴隨著咕嚕作響的怪異聲沸騰,然后被靛藍色rou團同化。 她感覺到……或該說她「記」起來了。 雙眼纏著滲血的繃帶。 五官和腐爛的四肢上插滿了細長管狀物。 身體各處都被撕裂再縫合,肌rou間繫滿生鏽的鐵絲和鐵釘。 變形的土綠色rufang交錯纏繞成螺旋狀,拉長成結的rutou掛鉤在半空中。 腐壞的肚臍長滿大小不一的rou色管狀物,土綠色肌膚上猶如珊瑚礁般布滿黑洞。 摘除了陰蒂和肌rou的下腹部,密集生出一根根手臂大小的yinjing,薄薄一層包皮上隨處可見膿包。 拉出yindao的zigong連成了十數(shù)條管狀物,每個發(fā)臭的zigong頸都含著膿液吞食yinjing,不停搾取著米色的酸臭jingye。 從zigong內(nèi)流出的jingye與膿水就混入肛門的數(shù)條管子里,和糞便攪拌過再由管狀物將它們運到頭部,污物注入五官之中繼續(xù)循環(huán)下去。 取代了多數(shù)臟器的管狀物在運作著,它們讓宿主享受過自己的味道后,再消化污物并且同時產(chǎn)生能量與快感。 它們侵蝕宿主的神經(jīng)網(wǎng)路并取代之,依照宿主無意識間釋出的資訊,傳遞宿主最為渴求的慾望。 不可思議的是,在許多種它們所能產(chǎn)生的感覺中,最常被使用到的并不是性慾。 比起沉溺在性慾和食慾這兩種最基本的快樂中,人類反而選擇了痛苦。 被刀子刺傷、被鈍物毆打、被剝皮、被灼燒或者是被凍傷。 這就是只剩下意識的宿主所殘留的本能。 永無止境的被虐渴望。 § 宿主編號:26。 識別名稱:鳳眼。 命令傳遞:3─7、9─、7─2、25─26處肌rou溶解。 9、處產(chǎn)生骨折。 降低yinjing快感至二級。 提升疼痛感應至四級。 B─6處肌rou溶解。 顏面損毀。 瀕死警告。 高階快感命令審議:已通過。 提升yinjing快感至六級。 第二組維生系統(tǒng)失效,將改用第三組并加強投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