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270、冰火兩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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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君君心下一陣悲涼,不過這種感覺隨風(fēng)而逝,很快就不見了。 又原地了等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打敗BOSS后應(yīng)有的精純境界獎勵始終沒有落到她身上,不由在腦中問她的伏虞劍柄怎么回事。 劍柄沒有回答,但祝君君手中的大玄凝劍柄卻忽然泛出一層冰藍(lán)色的光,緊接著,在祝君君難以置信的目光中化身而出,竟赫然變作了不久前才消失了的九寒的模樣。 再度出現(xiàn)的九寒仿若新生,他先是茫然了一瞬,隨后轉(zhuǎn)頭看到了正用詭異表情盯著自己的祝君君,那一刻,他眼底頃時綻出了無邊笑意,開口時聲音好似初融的冰泉一般動聽: “我是在做夢嗎?” 他說:“雪君,我竟還能再見你一面……” 祝君君驚到合不攏嘴,腦海里又傳出劍柄又戲謔又愉悅的聲音: 【劍冢瓦解,九寒執(zhí)念已散】 【往后他便能借大玄凝以半人半魂的姿態(tài)重現(xiàn)人間】 【你既然要他的精純】 【那便自己去取吧?!?/br> 祝君君:啊啊啊??? 她完全懵了,這是怎么回事,被打死的劍冢BOSS還能再活過來?這算什么,一蓮?fù)猩慷疫€是托了劍柄的生? 還有,為什么九寒要喊她作“雪君”,“雪君”是個什么鬼?他老婆雪女嗎? 她祝君君什么時候還拿了雪女的劇本,穿越的時候完全沒有人和她提過這事兒??! 祝君君的吐槽開關(guān)一旦開啟,一時半刻根本停不下來,大腦就和宕機(jī)了一樣,除了吐槽之外其他判斷都變得異常遲鈍。 她渾身是傷地站在雪地里,呆呆看著九寒朝她走過來,那人穿著一身遠(yuǎn)早于這個時代的粗布麻衣,銀灰色的長發(fā)溫順地披在腦后,白色的天幕在他背后變得斑駁。 幻境在慢慢瓦解,雪也一直在下,但再沒有凜冽的寒風(fēng),這片冰雪的世界美輪美奐。 她感覺到九寒用手觸了觸她面頰,這才被那異于常人的冰冷溫度刺激得瑟縮了一下,回過神來,猶豫著開口道:“九寒……你,認(rèn)得我是誰嗎?” 九寒的笑容與他的體溫截然不同,既柔和又溫暖,能讓人聯(lián)想到秋日里最和煦的光:“你是我的妻子啊……” 這話祝君君嚇得不輕,連忙否認(rèn):“才不是,我是祝君君!我是太吾!我是剛剛才把你殺過一遍的太吾!” 也不曉得九寒到底聽沒聽懂祝君君的話,臉上的笑意甚至連半分改變都沒有,一雙灰藍(lán)色的澄澈眼睛就那樣脈脈地凝著祝君君,滿眼都是對自己失而復(fù)得的妻子的濃烈愛意,恨不得讓人在里頭沉溺至死。 他抬手輕撫過祝君君身上每一處傷,雖不具備治愈的能力,卻讓血都止住了,疼痛也因寒冷而麻痹。 祝君君越來越不敢看他了,生怕看久了自己會忍不住心旌搖曳,真著了他的道。 只是他的精純…… 祝君君只好再把腦海中的劍柄叫醒,要它想個辦法把九寒的精純弄出來,劍柄很是不解: 【睡一覺就完了,你還想要什么辦法?】 祝君君額頭跳出青筋:不是,你有沒有搞錯?你以為我在和你矯情嗎?不,我是怕死!就他那冰棍似的體溫……我如果是雪女就好了,但我不是,我讓他插進(jìn)來下一秒我立刻凍死! 伏虞劍柄無語了數(shù)秒,最后吐出一句【好吧】,然后祝君君便看到九寒忽地一下又憑空消失了,雪地上只剩下了大玄凝的劍柄。 她猶豫著撿起了劍柄,隨即腦海中傳來極不耐煩的聲音: 【就和上回我救你命時候一樣】 【這回你把他放進(jìn)你的身體里?!?/br> “什么?!”祝君君一陣窘然,羞恥得大罵,“怎么又來這招,你們到底是劍柄還是yin棍!” 劍柄同樣也不理會祝君君的嘲諷,說完就不吭聲了,意思仿佛是——你說再多也沒用,我只有這兩個選項,你自己選一個吧! 祝君君掙扎良久,最后還是選了第二個方案,臉皮這種東西值幾個錢,把那叁層精純搞到手才是真的! 眼下這劍冢大玄凝的幻境一時半會兒還崩不完,祝君君也沒法出去,唯一慶幸的是這地方只有她一個人,便認(rèn)命般地寬衣解帶,就地仰倒,接著分腿給自己揉了一會兒,確認(rèn)足夠濕滑之后把劍柄湊了過去。 要說她的身體和劍柄這種東西也不是第一回親密了,管它是伏虞劍柄還是大玄凝劍柄,習(xí)慣了都一樣。只是這回的劍柄劍鐔部位凹凸不平的花紋比伏虞劍柄有過之而無不及,著實(shí)是有些磕得慌,進(jìn)入時讓祝君君十分折磨。 “嘶……你們這群劍柄……簡直是變態(tài)……!” 沒有耐心的蔣掌匣幫她擴(kuò)張,也沒有sao包的司徒邪分散她的注意力,祝君君只好咬著牙硬塞,邊塞還要邊罵。 好在熬過最初的痛楚后,插入便順暢了許多,整根劍柄在不斷泌出的蜜液的滋潤下就勢而入,最后整根都沒入進(jìn)去,只余下最后方的劍格卡在花縫外頭,無法進(jìn)入。 “嗯哈……” 祝君君一下子癱軟下來,在雪地里長長舒了口氣,身體莫名的躁動,想來是因?yàn)樽约菏а?,而金蠶蠱沒吃到想吃的,便蠢蠢欲動了起來。不過祝君君暫時不打算理它,要吃男人怎么也得等出了劍冢才行啊。 本以為這樣就完了,可等了幾秒,身體仍舊沒有獲取到那叁層精純。 祝君君疑心是伏虞劍柄在故意捉弄她,正要開口質(zhì)問,誰料下一秒忽然被個十分沉重的東西壓倒了下去,祝君君一驚,再定睛一看,那壓在她身上的不是九寒又是誰?! 而且……而且更離譜的是—— 九寒此刻,正插在她的xiaoxue里! 一時間祝君君快被刺激瘋了,她可算明白了劍柄打的如意算盤——既然她不肯就范,那它就推波助瀾,一步到位! 但眼下祝君君已經(jīng)無暇去咒罵坑爹的劍柄了,她只想趕緊把九寒推開,他的身體實(shí)在太冷,比周圍的冰雪更冷好幾倍! 這時候九寒已將她緊緊擁住,冰冷卻柔軟嘴唇小心翼翼地摩挲著她的臉頰,在她耳邊一遍遍喚著“雪君”二字,情真意切,消骨蝕髓,叫人忍不住心生纏綿之意。而下邊插在她身體里的那根不容忽視的碩大器物也緩緩抽動起來,且不知為何,竟不似她以為的冰冷,反而灼熱如烙鐵一般。 于是祝君君深陷這冰火兩重天里,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yīng),真真是毫無辦法可想。但那跟要命的是,沒過一會兒,她竟覺得自己似乎已經(jīng)開始習(xí)慣這種冷熱交替的滋味了,甚至她的身體在九寒溫柔的動作中升起了一絲難言的快慰。 “雪君,你開始咬我了……” 就在祝君君天人交戰(zhàn)之際,九寒再次開口說話了,說的還是甜死人不償命的情話:“……我已經(jīng)記不得有多少年不曾與你這樣親近,你在大雪紛飛中來,在初春花開時走,短得近乎只有一個須臾……可我仍清晰記得你的身體,記得你給過我的溫度。雪君,無論過去多久,無論你變成了誰,你永遠(yuǎn)都是我的雪君,我的妻子,我唯一的愛人……” 祝君君一面忍著不發(fā)出軟得不像樣的呻吟,一面又很想告訴九寒——如果你知道自己前前后后被我打死過多少回,你就不會再說這種話了! 但是……但是此刻這種身上冷肚子燙的感覺,竟然還挺爽的。 祝君君終于接受了這個現(xiàn)實(shí),或許人骨子里就是熱愛追逐非同一般的快樂吧,于是安心享受了起來,并試著去抱一抱九寒,在連續(xù)瑟縮了好幾次、惹得九寒滿臉愧疚和難過后,祝君君終于咬咬牙把他給抱緊了,心說就堅持十秒,十秒過了就撒手。 可不知怎的,抱了十秒后,祝君君卻覺得身體似乎沒那么冷了,九寒的奇寒靈氣奇跡般的安靜了下來。 祝君君正納悶,九寒卻感激地望著她,忍不住親吻她的唇,又不敢深入,只輕輕地觸碰:“謝謝你,雪君,只有你能讓它平息下來!從前你也是這樣安撫我的,雖然你不記得了,可我們的身體都還記得……!” 他看起來特別高興,祝君君從沒想過自己能在九寒臉上看到這樣生動的表情,像個第一次吃到糖的孩子,又滿足又歡喜。 祝君君甚至有種莫名的感覺,覺得能見到九寒這樣高興,自己也好高興,還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臉,于是那些深隱在肌膚下的青藍(lán)色經(jīng)絡(luò)因?yàn)樗挠|碰而漸漸染上了溫暖的色彩。 “雪君,我,我忍不住了……我用點(diǎn)力好不好?” 九寒癡迷地望著祝君君,眼睛里的愛似要把冰川都融化,祝君君不得不抬手捂上他的眼睛,卻同時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br> 得到祝君君的應(yīng)允后九寒從雪地里把她抱了起來,看著消瘦的雙臂實(shí)則力量極大,托住祝君君飽滿的臀毫不費(fèi)力,就這樣抱在身前用力抽插,往自己的高高翹起的欲望上重重?fù)ハ隆?/br> 粗長guntang的性器將女孩溫暖柔軟的身體開拓到底,鑿?fù)噶嘶ㄐ闹辈宓桨麑m里,cao得祝君君痙攣不停、欲仙欲死,再也察覺不到寒冷,也再忍不住喘息,充滿了媚意的嗓音咿咿呀呀地叫起來,大股大股的yin液從肚子里涌出,然后被碩大的蕈首刮出身體,滴入雪中,融出一片晶瑩。 “哈啊……慢些,啊……!你,你這人怎么……” 祝君君爽得一陣陣戰(zhàn)栗,整個人猶如沉浮在顛簸的浪濤里,眼前不斷崩塌的世界光怪陸離,比幻境還要夢幻。 “九寒,你要把我撞散架了……!唔嗯嗯……太深了……啊啊!” 和劍冢BOSSzuoai實(shí)在太過刺激,大約就像做了一輩子生死對頭的兩個人突然迷了心竅滾上了床單,個中滋味無法與外人道。所以即便九寒沒有血楓那樣的體魄和塊頭,也仍然讓祝君君一遍遍去到云端,魂飛天外。 等最后祝君君快被做暈時,九寒才戀戀不舍地在她身體里釋放出來,而他射出的并非是凡人男子的陽精,卻是一股極陰極寒的強(qiáng)大的內(nèi)息,那正是祝君君垂涎了許久的精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