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女人間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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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早,祝君君在大床上睡飽了醒過來,頭發(fā)絞得干干的,身上也換了干凈的衣物,她迷迷糊糊抬起胳膊嗅了嗅,既沒有臭味也沒有藥味,只有一股淺淺的清香。 睡在身側(cè)的人察覺到動靜,輕輕把祝君君攏進(jìn)懷里,粗沉溫?zé)岬谋窍⒕痛蛟谒念i邊:“醒了?身體可有什么不適?” 祝君君聽蔣靈梧聲音還帶著幾分睡意,心中忽然無比熨帖,說:“沒有,我很好,”又想起昨晚蔣靈梧一反常態(tài)的粗暴索取,更添了幾分回味無窮,“你呢?昨天做得那么兇,現(xiàn)在累不累?” 蔣靈梧不答,卻低低笑了兩聲,手臂上加了點(diǎn)兒力,把祝君君抱得更緊了些,緊貼她腿縫的性器更是飛快站了起來,一下子就變得又燙又硬。 祝君君一下子僵住了,可到底食髓知味,馬上又放松下來,還配合著讓蔣靈梧隔著褻褲將那器物鉆得更深,濕噠噠的小徑將她的心思曝露無疑。 蔣靈梧也沒做正人君子,把親手為祝君君穿上的衣物又親手解下,接著翻身壓過,款款入巷,一直yin到晌午方休。 重新洗漱收拾過后,祝君君便和蔣靈梧一同出了門,在廣州城最熱鬧繁華的地方逛了一遭,順手買了些生活補(bǔ)給和藥材,中午吃飯是在酒樓,依舊是那連鎖的仙肴居,祝君君十分喜歡他家的口味,準(zhǔn)備把每個城市的仙肴居都去吃一遍,嘗嘗各有什么不同。 下午顧三又來了,說是問問祝君君他們住得習(xí)不習(xí)慣,玩得好不好,但祝君君總覺得是宿玉卿或者靳不愾在監(jiān)視他們。 不過正好祝君君也有事要拜托他,便是宋鸞羽,獅相門弟子遍布廣南一帶,眼線眾多,若是肯幫忙,找人肯定方便許多。 顧三聽后并未推托,說一定幫著找找,便就此告辭。 等他走后,祝君君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來,之前在鑄劍山莊司徒邪出事的時候她沒能找見麟英,后來托了金氏兄妹抽空留意,卻一直沒有得到回復(fù),也不知究竟如何了。 蔣靈梧聽祝君君問起,十分慚愧地?fù)u了搖頭:“抱歉,此前事情太多,我竟忘了答復(fù)你,金川與金溪找遍了福州城,并未發(fā)現(xiàn)那姑娘下落,后來在城外也留心找過,同樣半點(diǎn)蹤跡也無。說起來她應(yīng)是司徒公子的貼身忠仆,卻在那時候突然人間蒸發(fā),實在有些詭異?!?/br> 既如此,祝君君也只能作罷。 她是太吾,又不是捕快,總不能把時間都耗在找人上,若是麟英的失蹤果真有蹊蹺在里頭,將來必有后續(xù),她以逸待勞等著便是了。 如此修整了兩日,第三日便到了宿玉卿的生辰宴,顧三早就把帖子送來了,祝君君和蔣靈梧一大早便騎馬去了蓮花山頂獅相門的總舵。 沿著曲折山路盤旋而上,遠(yuǎn)遠(yuǎn)就能看到那片氣勢恢宏的灰金色建筑群,大門口兩頭雄獅足有四丈來高,用威嚴(yán)不容侵犯的目光俯視著所有來到這里的人。 說是小宴,可來得人還真不少,大門兩側(cè)的空地上停滿了各式各樣的馬車,就連廣州城的城主都攜夫人赴宴來了,可想而知這獅相門的名聲有多顯赫。 靳不愾親自站在門口迎客,身邊的心腹弟子一趟接著一趟往里頭遞送收到的禮品,而院中早已賓客滿座,笑聲不絕,更有頗具廣州特色的舞獅隊正在表演節(jié)目。 靳不愾見到祝君君和蔣靈梧過來,并未做出和旁人不一樣的區(qū)別對待,只對祝君君多說了一句,讓她先去內(nèi)院陪宿玉卿說說話。 左右院子里的人都不認(rèn)識,祝君君便依靳不愾的話去了后院,蔣靈梧見過宿玉卿后便被她使喚走了,只留了個祝君君。 祝君君想起之前那次和宿玉卿的獨(dú)處,以為對方這回又有什么了不得的話要和她講,心里七上八下,結(jié)果宿玉卿只問了她一些生活瑣事,聊了聊江湖八卦,只字未提岳星樓。 祝君君正要松口氣,誰料面前這位盛裝打扮的大美人忽然話鋒一轉(zhuǎn),竟與她說起了當(dāng)今皇室的陰私。 祝君君:我看起來嘴巴特別嚴(yán)是嗎? “……此事,我原也是聽李夫人說的,”宿玉卿三指捏著杯蓋,有一下沒一下地?fù)苤杷涎U裊霧氣,“哦,就是廣州城主顧方廷的夫人李翾,她與我交情還算不錯,我住廣州的時候她常來看我,時不時的也會和我說幾句不能同那些官宦家的夫人說的話,久而久之我知道的事情也就多了。我這人也不是能藏得住話的,可周圍實在沒有合適的人能聽我傾訴,但君君你不同,你是太吾傳人,我同你說什么都是可以的?!?/br> 祝君君不知該如何作答,只能閉緊了嘴,安靜地當(dāng)一個宿玉卿需要的樹洞。 “當(dāng)今天子如今已過古稀之齡,雖說是萬歲,可你我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據(jù)說這兩年身子不太康健,想來大限也就在眼前了,但不妙的是,別說太子,如今宮里竟連一個皇子都沒有?!?/br> “誒?”祝君君忍不住驚訝,發(fā)出一聲疑問。 宿玉卿瞥了一眼祝君君,不急不慢道:“這位皇帝得位不正,年輕時候又殺伐太重,損了天家的德行,這才招致災(zāi)禍,幾個兒子一個接一個亡了,甚至連個皇孫都沒留下。” “這……難道只能過繼旁支的子嗣了么?”祝君君適時捧哏。 宿玉卿挑眉:“你倒是聰明。照理說,這是最妥帖的法子了,朝中也有不少臣子都贊成,畢竟,總不能指望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家再生一個娃娃出來吧,即便生出來了,幼子繼位,江山更要不穩(wěn)。而且,那一位的皇弟正好有個聲望卓著的兒子,在朝中呼聲很高?!?/br> 宿玉卿停了下來,祝君君急忙思考,道:“那皇帝肯定不會答應(yīng),他多不甘心啊!” “這就是了!”宿玉卿繼續(xù)說了下去,“因此拖了這么多年,他也沒有任何要傳位給親弟之子的意思,甚至……暗中派了人,在民間尋找他可能存在私生子呢。” 嚯,這可就勁爆了,祝君君越聽越帶勁,八卦之心把該有的警惕和恭敬都壓了下去:“他還有私生子呢?!” 宿玉卿這時候卻忽然停下不說了,還責(zé)怪般瞪了祝君君一眼,祝君君連忙抿住嘴,一雙眼睛卻好奇得不得了。 宿玉卿見她這模樣覺得可愛又好笑,掩嘴笑了兩聲,便繼續(xù)說道:“是可能存在的私生子,怎么到你嘴里已經(jīng)鐵板釘釘了呢?如今啊,還只是那一位口頭上的旨意,叫了幾個心腹的官員——那顧方廷正是其中之一——叫他們試著找一個李姓的女子,說是在潛龍之時曾與之有過一段真摯的感情,可后來因為種種變故就此失散,也許她曾為他留下過子嗣?!?/br> 祝君君心里不屑,臉上也露出幾分,宿玉卿看在眼里,知道她在想什么,卻也沒有往那個方向去說,只自顧自道:“那女子若還活著,如今怎么也應(yīng)有七十多了,憑著年輕時的畫像怎可能找得到。而之所以那位李夫人會和我吐露這些,是因為那女子的畫像竟與她有三分相似,且她同樣姓李,可把她給嚇壞了,呵呵?!?/br> “難道是她的親眷?”祝君君追問。 宿玉卿搖頭:“不,不會,后來李夫人也給我看過那畫像,我瞧著……與我也挺像的?!?/br> 祝君君:??? 宿玉卿說完,從內(nèi)室一個鎖上的抽屜里將畫取了出來,遞給祝君君看,祝君君一看,也把自己嚇了一跳,因為這人…… “是我的錯覺么,我怎么覺得……她和我也有幾分像?” 宿玉卿笑起來,笑聲中似有一股惡作劇得逞的意味,她道:“對吧,離奇吧?我叫你來呀,便是聽說你與那位神秘畫師拂月青冥客有些個交情,不愾送我的那副畫還是從你手上買的呢!于是我就想,說不定能托你替我解了這個惑,你拿去給那位青冥客瞧一瞧,他人像畫得極好,許是能看出點(diǎn)兒門道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