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余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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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左右,祝君君和諸葛靖仇兩人終于從天權(quán)閣的三重大門后走了出來。 祝君君一跨出最后那道門就把諸葛靖仇毫不留情推到了一旁,后者咬著滿是細(xì)碎傷口的嘴唇,十分不舍又十分懊惱地望著祝君君。 等候在外的金氏兄妹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那諸葛靖仇身上的衣服是匆忙整理過后隱約可見的零亂,露出的脖子上還有兩道亮麗的抓痕。 哥哥金川默默收回了視線,而meimei金溪微微張開嘴,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君君——” “滾!” 諸葛靖仇挽留失敗,祝君君看到兄妹二人已在外頭等她,快步跑了過去,挽住金溪的胳膊就要走。 諸葛靖仇看著祝君君越走越遠(yuǎn)的背影,胃里一抽一抽的疼,踟躕了兩步后忙追了上去:“君君,我送你回去吧,或者……晚上我去找你好么……?” 被祝君君強(qiáng)拉著往前走的金溪不敢吭聲,只用眼神詢問對方需不需要停下。 祝君君卻是越走越快:“別理他,我們回去!”轉(zhuǎn)頭又對哥哥金川說,“金大哥,如果他執(zhí)意追過來,你就幫我攔著他,行嗎?” 金川神色不變,也沒有多問半個字,只點(diǎn)頭“嗯”了聲:“放心?!?/br> 祝君君對這個沉默可靠的大高個十分放心,果然,最后一直到回到了蒲竹居,諸葛靖仇也沒能靠近她。 等祝君君進(jìn)了屋,金溪透過門縫望了眼正傻愣愣杵在外頭的諸葛靖仇,悄默聲地問自家哥哥:“祝姑娘是怎么了?” 金川把她拉回來:“別看?!?/br> 金溪輕哼了聲,嘟嚷著:“他都追到這兒來了,還怕人看啊。” 諸葛靖仇大約知道他們兩個守在門后,于是上前拍著門,低聲下氣地求道:“兩位百花谷的俠士,煩請開開門,我有話要和祝君君說,不會打攪她太久的,說完我就走!” 如此幾番懇求后,金溪有些動搖了,絞著手指為難地看了眼祝君君緊閉的房門,又看了眼自家哥哥,低低道:“哥,這院子怎么說也是人家鑄劍山莊的產(chǎn)業(yè),咱們這樣豈不是鳩占鵲巢了?是不是有點(diǎn)不太好?” 其實(shí)金川也有些遲疑。 他對祝君君并不了解,但就目前所見,她的這種生活方式他是不贊同的,然而師父下令要護(hù)她周全,那無論他自己怎樣想,都一定會做到。 “諸葛公子,你還是請回吧,此處別苑在祝姑娘暫住期間,若無她的首肯,我是不會讓你進(jìn)來的?!?/br> 金溪驚訝地看了看自己哥哥,難得聽到對方說出這樣長一句話來。 而門外的人自是喪氣極了。 但諸葛靖仇不是蠻不講理的人,做不出闖門而入這種事,況且今天算是他惹惱祝君君在先,無論是何緣由,差點(diǎn)把祝君君害死是不爭的事實(shí),他占不到理,自然也就沒法理直氣壯。 再想到他那至今下落不明的小妹,還有那被趕到雪廬去閉門思過的哥哥,諸葛靖仇只覺自己肩上的擔(dān)子前所未有的沉重,最后只能默默告辭。 另一邊,祝君君一進(jìn)屋就看到司徒邪已經(jīng)回來了,他還抽空洗了個澡,順帶打掃了一下衛(wèi)生,把屋子里弄得干干凈凈的,這會兒正在和袁少諫下棋呢。 祝君君腦子里忽然就冒出了一個詞,賢惠。 賢惠的司徒邪看到祝君君進(jìn)來,便催促袁少諫去給祝君君做晚飯,袁少諫嘟著嘴說:“可是你做的菜更好吃啊。” 司徒邪一邊收拾著棋盤一邊諄諄道:“因?yàn)槲页俗鲲堖€有別的用處,但你除了做飯就一無是處了?!?/br> 袁少諫在祝君君拼命忍笑的注視下氣沖沖地推門離開了。 司徒邪把cao勞了一個下午的祝君君抱上床,解了她的衣服發(fā)現(xiàn)她胸口多了幾個新鮮的痕跡,便知道她肯定把那諸葛家的二公子也吃了,不過意外的是卻沒見她把人帶回來。 本是想陶侃兩句的,卻見祝君君神色懨懨的,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司徒邪收了開玩笑的心思,只問祝君君怎么了。 祝君君沒有把諸葛靖仇的烏龍事說出來,畢竟她自己也有一定的責(zé)任,沒必要再和旁人抱怨,頂多不理那家伙就是了,好在沒有辜負(fù)諸葛大俠的期望,花了一整個下午的功夫,總算將天權(quán)閣內(nèi)的失心人全部救治完畢。 又想到諸葛靖仇說他meimei不見了的事,就問司徒邪:“我聽說鑄劍山莊的三小姐失蹤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司徒邪正揉著祝君君一對酥胸,聞此眉梢一抬:“有這事兒?” “你不知道?”祝君君驚訝。 “我還真不知道,下午麟英來的時候沒有提,恐怕這事被諸葛玄衣壓下來了,”司徒邪動作不停,指腹在祝君君的乳尖上來回搓揉著,同時解釋道,“畢竟不是小事,又發(fā)生在鳴兵大會這個檔口,壓下來暗中尋找才是常理,否則很可能會被有心人利用?!?/br> “……也對?!?/br> 祝君君點(diǎn)頭,而被手指褻弄著的乳尖越來越癢,于是煩躁地哼唧了一聲,伸手要去推司徒邪的手。 司徒邪反手把祝君君抓住,五根手指扣進(jìn)她的指縫:“別躲,讓我摸摸,”又說,“諸葛靖仇那小子看起來毛毛躁躁的,肯定沒讓你舒服吧?” 祝君君不答,既沒承認(rèn)也沒否認(rèn)。 正如司徒邪所言,諸葛靖仇今天的心事很重,雖然后面還是做了,但做得沒滋沒味的,純粹就是為了保命而已。 她的功法需要兩方都全身心投入才能發(fā)揮最大的效果,也才能達(dá)到身體和心理的極致,只要有一方不認(rèn)真,她就快樂不起來。 見祝君君鎖著眉頭不答話,司徒邪又拋出了個驚人的事情來:“其實(shí),你剛走不久,岳星樓就來了?!?/br> “什么?!——唔!” 司徒邪使壞,故意在這時候拉開了祝君君的腿入了進(jìn)去,祝君君一下蜷緊了身子,xiaoxue里痙攣般地絞:“你干嘛突然……!” “嘶……放松點(diǎn),”司徒邪沒有立即動作,留了時間讓祝君君適應(yīng)他,一邊還繼續(xù)說道,“別緊張,他不知道你住這兒,我早就做了準(zhǔn)備,讓麟英找了個和袁少諫差不多年歲的小孩與一個身形同你相仿的女子在這兒假扮你們……哈哈,那岳星樓發(fā)現(xiàn)不是你時,臉上的表情可真是有趣極了!” 司徒邪說得十分輕巧,可祝君君聽完卻很有些不敢相信,心想岳星樓那么精明的一個人,怎么變得這樣好騙。 不過司徒邪沒給她思考的機(jī)會,下身緩緩動了起來,粗熱的硬物一下下往里頭頂著,不多時便全插了進(jìn)去,濕熱的吻也覆了下來,祝君君被舔開了嘴,舌頭讓人溫柔地含著,極盡耐心地舔弄吸吮。 她心里熨帖極了,身體也被侍弄得無比舒適,積累了一下午的疲憊和不愉一掃而空,兩條腿在不停的搖晃中盤上了男人精悍的腰肢,喉嚨里泄出的調(diào)子放浪起來,才換干凈的床鋪又濕成一片…… 湛盧山天色漸黑,諸葛靖仇將自己收拾妥當(dāng)后才向父親回稟了過失心人已救治妥當(dāng)?shù)氖虑椋缓蟊阃赣H所住的院子去了—— 小妹失蹤,哥哥被罰,如今能去給母親請安的就只有他一個人了。 然走到半路,諸葛靖仇忽然抬頭朝劍廬的方向望了一眼。 黑色的巨劍仿佛亙古以來便插在那兒,無論風(fēng)雨,巋然不動,但偌大個鑄劍山莊此時卻猶如暴風(fēng)之眼,平靜中透出一股不祥的詭譎。 少年的身影漸行漸遠(yuǎn),西方連綿起伏的山巒不動聲色地吞下了太陽最后的光暉,本應(yīng)回來的人依然沒有回來,而那些不該來到這里的人,卻在月色下朝著這座毗鄰大海的富庶城池邁出了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