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它為你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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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潤又溫暖的口腔瞬間裹住了諸葛靖恩的手指,但過分敏銳的觸覺卻讓他突然有種整個人都被包住了的錯覺。 少女舌尖柔軟又狡猾,繞著他的指尖一圈圈地舔,牙齒還不輕不重地咬他磨他,把他的指甲和繭子都舔得濕透,他也因此觸摸到了她口腔中的每一處細(xì)節(jié),那么濕,那么滑,軟得惹人憐愛,卻同時又勾起了他作為男性的最原始的沖動和欲望。 諸葛靖恩重重吸了口氣,試圖壓住這股從腹下升起的灼熱火焰:“太吾……請,請不要這……唔!” 可話音未落,祝君君吐出了他的手指又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吻住了他的嘴,這次她直接撬開了他唇,靈活的舌頭像蛇一樣繞過齒關(guān)擠了進(jìn)去,把他堵在角落惡趣味地撩撥玩弄,上下左右肆意作亂,攪得他來不及吞咽自己過度分泌的口津,最后竟有嘖嘖的水聲響起。 祝君君一面吻一面把手滑向諸葛靖恩松動的褲腰,少年氣血正盛,只要不是先天有病,哪怕平日裝得再正經(jīng)再冷淡,也會在情欲的炙烤中原形畢露。祝君君輕易就摸到了諸葛靖恩那根挺翹腫脹的陽物,兒臂粗的一長截直愣愣地杵在褲下,頂出了一個客觀的帳篷,她隔著幾層布料都覺得甚是燙手。 “真看不出來,你這人瞧著冷冷清清的,沒想到底下這物這么有天賦!” 雖說這話有調(diào)侃之意,但祝君君還是很真心實(shí)意的,諸葛靖恩被她這一說,臊得無地自容,整個人都有些懵—— 事先有預(yù)料是一回事,可親身體會到又是另一回事,他渾身上下最脆弱又最敏感的地方被女孩軟軟的手握住,困在手心上下taonong,讓最里邊的褻褲來回摩擦莖身,但頂端皮膚太薄,受不住這樣的磋磨,又痛又癢,個中滋味簡直讓他要瘋。 “唔嗯……不……!” 自十四歲那年第一回遺精至今,連自瀆都不常有的諸葛靖恩何時經(jīng)歷過這種事,羞臊與快意一個攀得比一個高,也不曉得自己臉上的表情會變得如何猙獰扭曲,不禁偏過了頭,不肯再讓祝君君看他。 祝君君被他這模樣逗得愈加起興,靈活的手指花樣翻飛,不光taonong那柱身,還摸到最底下包住了他的囊袋輕輕搓揉。 諸葛靖恩呼吸越來越重,胸膛起起伏伏,連同那兩顆粉嫩嫩的小奶頭都立了起來,看著又純又欲,可愛至極。祝君君邪念陡生,一口咬了上去,逮住其中一顆又舔又吮,在少年胸口留下了大片水漬,把人逼得像是快哭了。 可沒一會兒她就察覺到掌心好像洇濕了一塊,低頭一看,哈,原來某人表里不一,是老二爽哭了。 祝君君抬手聞了聞,并沒有麝味,那說明這應(yīng)該只是前液,沒想到這位諸葛大公子還挺會流的,光是前液就溢了這么多,還是說她的手活大有長進(jìn)? “大公子,你濕了哦~” 祝君君打趣的話讓諸葛靖恩萬分羞慚,可他無法反駁,因?yàn)樯眢w的舒服騙不了人,在他一無所有的黑暗中,這股從未嘗過的情愛滋味就好像把他扔進(jìn)了綿密的云團(tuán),他爬不起來,越陷越深,最后整個人飄飄然不分東南西北。 祝君君給予他的每一種感受都是那樣鮮明,那樣熱烈,讓他空蕩了十多年的心在這一刻被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陳舊的灰燼驟然亮起無數(shù)星星火光。 “君君……!”刻意維持的理智終究是不敵本心,諸葛靖恩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將少女?dāng)埲肓藨?,握住她?xì)嫩如柔荑的手從早已松脫開的褲腰縫隙放進(jìn)了更深處,“它為你濕了……你多疼疼它吧……!” 祝君君訝然,旋即指尖就被那物燙了一下,柔中帶硬的觸感瞬間讓她軟了腰。 低頭看去,少年純潔卻火熱的性器已擺脫了褻褲的束縛,完整的暴露了出來,莖身粗長,微微上彎,根部毛發(fā)稀疏,很是整潔,整根東西的顏色十分淺淡,唯獨(dú)飽滿的頂端呈現(xiàn)出了艷麗的rou紅色,像某種剝了皮的果rou,充滿著光澤和彈性。 祝君君看得眼睛發(fā)直、呼吸發(fā)熱,忍不住兩手齊上握住了它,與此同時,她的太元欲女功自發(fā)地在體內(nèi)運(yùn)行了起來,腿心間的花縫加速濕潤,膝蓋也愈加發(fā)軟,幾乎要站不住。 “小心!” 諸葛靖恩察覺到祝君君搖搖欲墜,立刻扶了一把。 少女的衣衫尚且完整,但他敏銳的手掌卻已能清晰體會到布料下的胴體是如何曼妙。 諸葛靖恩喉結(jié)微動,雙手無師自通地在祝君君的腰肢處輕撫游走,一寸寸體察摹寫她玲瓏多姿玲瓏的曲線,可這種隔靴搔癢的酥癢感卻讓祝君君舒服又難受,手上taonong的動作逐漸變得敷衍。 “別分心,認(rèn)真一點(diǎn)……!” 諸葛靖恩察覺到她走神,有些不滿,跟著呼吸找準(zhǔn)了她的嘴唇深深吻上,并學(xué)著之前她的路子把舌鉆了進(jìn)去,勾住她的小舌吮吸舔弄,愈探愈深,最后幾乎要頂?shù)剿韲?,祝君君被吻得才被扶穩(wěn)的身體又仰了下去。 少年還騰出只手覆上了祝君君,帶著她有節(jié)奏地擼動胯下rou龍,同時還一本正經(jīng)問道:“我似乎明白你想怎么做了……什么時候開始?需要我怎么配合你?” 祝君君意外地抬眼看他,只見那張初遇時那張淡漠如霜的臉如今已化作成融融的春水,心里不由十分得意,還故意撒起嬌來:“還要再準(zhǔn)備一會兒呢……靖恩,你先幫我把衣服脫了吧?” 少年被這聲“靖恩”撓中了心頭,一股不知從何而起的酥麻感從胸腔一路蔓延到指尖,下意識就脫口道:“好,我?guī)湍忝摗?/br> 準(zhǔn)確地摸到祝君君半解的腰帶上,手指在結(jié)扣處靈活地?fù)芰藘上拢瑤ё颖銖氐姿擅撓聛?。諸葛靖恩準(zhǔn)確地將之接住并放到一旁,正要替她脫去外衣,兩只手卻被牽引著覆上了女孩胸前隆起的柔軟。 他一驚,可對方已將他牢牢按住,并極具耐心地手把手教導(dǎo)起來:“別緊張,我教你,要這樣……” 像在回贈他之前手把手教導(dǎo)她如何自瀆一樣。 少女的乳兒還未發(fā)育完成,大小正好是他手掌盈盈一握的程度,諸葛靖恩紅著臉,喘息粗重,依著祝君君的吩咐一圈圈地揉,但每過兩圈,掌下所阻隔的布料就會減少一層。 他自然知道這是對方在偷偷脫衣服,心中既緊張又期待,可等到只剩下最后一層真絲肚兜時,祝君君卻不脫了,反而又拉著他的手讓他自己來脫。 諸葛靖恩一雙手握緊又松開,掌心沁滿了熱汗,半晌,他終于摸到了那枚系在少女背后蝶骨中央的小繩結(jié),拉住其中一頭輕輕往邊上一拽——這一瞬,分明什么聲音也沒有,分明什么也看不見,可諸葛靖恩的腦海中卻呈現(xiàn)出了與事實(shí)幾乎一模一樣的畫面—— 那對被他揉得微微發(fā)紅的乳兒像玉兔一樣跳出來,嬌俏又堅挺,還微微地打著顫,頂端兩顆越弄越硬的誘人櫻桃傲然立著,像在迫不及待地邀人采擷品嘗——但實(shí)際上,他并不知曉女子的乳尖究竟是個什么顏色,只料想它們必定是這世間最最漂亮的。 這回,不必祝君君引導(dǎo)他便主動伸手覆了上去,掌心瞬間就被吸住,觸感又軟又滑,又嬌又嫩,稍微用力些還激得女孩發(fā)出短促的呻吟,不知是在抗拒還是在乞求,惹得他本就火熱的那處又膨脹了一圈。 他忍不住感嘆,天底下怎會有這般快事,與之相比看得見看不見又算得了什么?左右這滋味也不必用眼睛去感受,什么也看不見的他反而更能一心一意去體會此中妙處。 于是不自覺地手下力氣又加重了三分,女孩玉白的乳rou頓時溢出指縫,喉間泄出了鶯啼般的痛吟: “嗯啊……!輕一點(diǎn),靖恩……!” 諸葛靖恩被祝君君這一聲叫得心都要化了,欲望如枯草中的火苗越燒越旺,越攀越高,當(dāng)即什么也顧不得了,俯下身就將那其中一顆rou果叼進(jìn)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