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明天的午飯一定有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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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此事的祝君君眼前一亮,那倒霉鬼長得不錯,穿著露富,怎么看都是個有家底的貴公子,之前因為一直昏迷著她不好下手,現(xiàn)在可算是醒了,她得好好想想該怎么從他身上扒下一層皮來,為她太吾村的建設(shè)添磚加瓦。 告別了老叟,祝君君便和管笙直奔她的住處,一路上也順便給管笙講述了關(guān)于那倒霉鬼的前因后果,畢竟從現(xiàn)在開始管笙就是太吾村的二把手了,有些事情是一定要讓他知道的。 等說得差不多時,二人也到了屋舍門口。 推門進(jìn)去,祝君君一眼就看到了個身量頗高的青年正站在屋子最中間,正抬著頭盯著屋頂上一個窟窿瞧個不停。 青年聽到門口傳來動靜,便轉(zhuǎn)過頭望了過來,神態(tài)靜默,目光凝滯,臉上不帶半點情緒。 祝君君認(rèn)出對方就是那倒霉鬼,但許是因為醒來后氣色轉(zhuǎn)好了些,看起來要比昏迷時更年輕點,約莫二十不到的年紀(jì),身量十分頎長,是她來太吾世界后認(rèn)識的人里除血楓以外最高的一個,相貌也是真的不錯,眉弓高聳,眼窩深邃,不太像是中原人,但也不像是西方的,如果忽略掉那雙無神的眼睛,也算得上是豐神俊朗、氣宇軒昂了。 祝君君見他雖精神恍惚,但站得頗穩(wěn),也不咳嗽也不吐血的,便知道他身體恢復(fù)得不錯,于是咧開嘴角祝賀道:“這位小哥真是福大命大,傷得這樣重也被救回來了,實在是可喜可賀!在下是這個村村長,聽說你醒了,立刻就來看你了,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身體可有哪里不舒服?” 那倒霉鬼原先雙目無神,只呆呆望著祝君君,可聽到祝君君開口后,眼睛里突然冒出了幾分清亮的神采,接著,整個人像被開了光一樣精神起來,用沙啞的聲音激動地說道:“是……是你!我記得你……姑娘,我記得你……!” 祝君君一臉莫名:“……嗯?” “雖然我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受傷的,又是怎么被救回來的,可在我昏迷的那些時候,我聽過你的聲音,見過你的模樣……!”青年的眼睛越來越亮,像星子一樣吸引著人的目光,“是姑娘你日日給我喂藥,幫我擦身,衣不解帶不眠不休照顧著我……!我原以為是位紅衣裳的仙女……沒想到,沒想到竟是真的!” 祝君君:…… 等等,這臺詞怎么聽著這么耳熟呢? 近期是不是也有個人同她說過差不多一樣的話來著? 一旁的管笙記性要比祝君君好上許多,馬上就想到了那日在武進(jìn)關(guān)的市集上,朱老四也曾代二當(dāng)家說過同樣的話,于是立刻警惕起來,生怕眼前男子也是個和二當(dāng)家一樣的齷齪無賴。 祝君君輕輕拍了拍管笙緊繃的胳膊,示意他不必如此驚覺,因為此人之所以會這樣激動,完全是因為他中毒太深、毒氣攻心所致,而且他中的還是幻毒,這才產(chǎn)生了她曾衣不解帶照顧他的幻覺來,實際上根本沒這事兒。 不過從某種角度而言,倒霉鬼的這個認(rèn)知對祝君君卻是好事,因為這樣一來,她挾恩圖報就有理有據(jù)了,也不用她再多費唇舌編造些沒有的事糊弄,糊弄哪里有他本就堅信來得靠譜呢? 祝君君抓住機會,故作慷慨地點了點頭:“在下身為太吾,便是要救濟蒼生的,救你也是分內(nèi)之事,小哥不必記在心上,舉手之勞罷了?!?/br> “這怎能說是舉手之勞?”青年聽后不樂意了,緊皺著眉,倒好像是祝君君的話埋汰了他一樣,“我這條命有多值錢姑娘你知道么?你救了我,比救了整個蒼生還重!這份恩情我是一定要報答的,你若是推諉,便是看不起我——我……我叫什么來著……誒?” 青年話說一半卡了殼,于是撓著腦袋原地打轉(zhuǎn)苦思起來,偌大的個頭看上去卻幼稚如孩童一般。 祝君君不指望他能想起來,而且趕了大半天路肚子都已經(jīng)咕咕叫了,便說道:“小哥重傷初愈,記憶一時有所缺損也是正常,不必急于一時。如今天色已晚,不如先用些晚飯吧,吃飽了才有力氣想嘛?!?/br> 青年將祝君君視作救命恩人,自然對祝君君言聽計從,立刻點頭應(yīng)道:“好,那我們先吃飯!” 說完便想要走,但看祝君君沒有動,就又停在了原地。 祝君君此時正面帶歉然地對著管笙說話:“……實在是抱歉,沒想到一回來就那么多事,都來不及跟你詳細(xì)說明村子現(xiàn)在的情況,要不一會兒吃飽了,我?guī)阍诖遄永镒咦???/br> 說完,又主動接過了管笙肩上的包袱:“東西就先放這吧,這間屋子是村里最好的一間了,再沒有造出新房子之前,就委屈你先跟我一起住了。” 管笙原本還因為祝君君對他說“抱歉”感到有些不虞,畢竟決定來太吾村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自己當(dāng)成是這個村子的一部分了,所以無論遇到什么事,他都愿意和祝君君一同面對、一同解決,根本用不著這樣禮貌客氣。 但接著又聽祝君君說要他和她同住…… 他便不知該怎么開口了,一時也摸不準(zhǔn)對方到底是見外還是不見外,亦或者是自己想得太多,所謂同住只是同在一個屋檐下住,并無更加深刻的含義。 只是,他們雖已有了肌膚之親,可到底名不正言不順,尚未嫁娶便同塌而眠的事若是傳揚出去,世人只會議論女子不知廉恥,他之前一心求死也是為了能保住祝君君清白之名,是以如今是萬萬不能再連累她的。 “不可,”管笙將祝君君攔住,“君君姑娘,我看這村子里有不少孤寡老人,屋舍還有空置,雖是簡陋,但我也可去暫居一陣,想來不至于沒有片瓦遮身,姑娘不必為了我……” 祝君君壓根不想給管笙拒絕的機會,剛正之人就是這點麻煩:“讓你住你就住,我是村長還是你是村長?!我們太吾村的人大風(fēng)大浪見多了,才不會因為你和我住一間屋子就指指點點。再說,要是你晚上睡在破屋里著涼生病了怎么辦?村子里可是沒有能給人看病的大夫的哦!” 管笙被祝君君一番話堵得啞口無言,另一邊早已等得不耐煩的青年也附和道:“對,讓你住你就住,不許和她唱反調(diào)!” 祝君君噗哧一笑,得,這倒霉鬼的腦子也是真的傻了。 *** 祝君君的伙食一般都是袁少諫做的,不過今天這小鬼剛發(fā)完脾氣,人都不曉得跑哪里去了,祝君君想著晚飯怕是只能自己開伙做了。 結(jié)果沒想到袁少諫雖然還在氣頭上,但并沒有撂挑子,等祝君君幾人從屋子里說完話出來,他已將一大鍋菜粥和一碟子白饃都做好端出來了。 粥湯濃稠,饃饃也是噴香,祝君君詫異地看了袁少諫一眼,誰知對方氣哼哼地別開腦袋,一副不想和她說話的樣子。 四人圍坐在一張破破爛爛、擺都擺不平的四方桌上,管笙恪守著食不言寢不語的原則悶聲不吭喝著粥,祝君君餓得頭昏眼花,也是吃嘛嘛香,唯獨那青年食不知味、眉頭緊皺,最后放下筷子咬牙說道:“雖然我現(xiàn)在記不得事,但是我的舌頭和肚子告訴我,我從出生至今還是頭一次吃得這么貧苦!” 三人不約而同地停下了咀嚼,袁少諫最是沉不住氣,忿忿地瞪著那青年道:“你說什么?!” 管笙也表現(xiàn)出了不太贊同的模樣,畢竟他是過慣了苦日子的,最懂粒粒皆辛苦的道理。 唯獨祝君君腦子里想的不太一樣,她意識到這是一個絕佳的坑人機會,必須借題發(fā)揮、小題大做一下。 于是祝君君故作悲色地長嘆一聲,痛聲說道:“小哥所言甚是……!我們村子地處偏僻,與外不通人煙,實在是又閉塞又貧困!既然你已經(jīng)察覺,那我也不瞞你了,其實之前你命在垂危之際,我為了買藥救你性命,已經(jīng)掏空了村中多年積蓄,等明年開了春,怕是連買種子的銀錢都要湊不齊了……不過人命關(guān)天,你倒在我面前,我身為太吾又怎能見死不救?小哥你也不必因此有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你現(xiàn)在能好好活下來,我就覺得一切都值了!” 袁少諫咕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祝君君胡說八道,嘴角處還有沒咽干凈的粥湯在往外掛,管笙雖不了解全部實情,但也能感覺到祝君君這番話里多少是摻了些水份的,只是他不曉得祝君君這么說到底是為了什么,于是也不敢輕易開口。 而那倒霉青年卻在聽了祝君君這一番聲情并茂的訴白后立即站了起來,往身上一摸,也不知是從何處掏出了一顆乒乓球大小的珍珠,但猶嫌不夠,又是一番摸索,接著又掏出了一枚沉甸甸的墨色玉佩與一只鑲滿彩色寶石的赤金貔貅,然后將這三樣?xùn)|西重重拍在了祝君君手里,鄭重道: “恩人!大恩大德我無以為報,這些是……是什么我也不知道,總之你拿去用,換糧食也好,換銀錢也罷,若是不夠,只管再問我要!我從小到大所受的教誨中就沒有讓恩人受苦受難的道理!” 祝君君盯著掌心那三樣?xùn)|西咽了口唾沫,然后在青年真摯陳懇的注視下經(jīng)過多番推辭才在百般不愿中勉為其難地收下了,并同樣鄭重道: “小哥,明天的午飯……一定有rou!” ———————————————————————————— 游戲tips: 游戲中的烹飪技藝是性價比最高的一項技藝,即使只有一顆最普通的雞蛋,也能做出神一品的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