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tài)的三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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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宅子外等待的姜承忽然聽到激烈的打斗聲從墻里傳來。妻主被發(fā)現(xiàn)了?他心中擔(dān)憂,顧不上聞千曲走之前的囑咐,循著聲音尋去。 他剛躍上墻頭,就被一陣勁風(fēng)帶倒,從墻上翻了下去,即將觸地時被一雙手接住,接著落進一個熟悉的懷抱中。 “我被埋伏了,快跑?!甭勄畔陆械吐暤?,緊接著拉著他向暗處跑去。 “嗖嗖嗖”數(shù)不清的箭雨朝著她們的背心射來,她抽劍在背后舞出一輪月影,將兩個人罩得嚴嚴實實。 “她們竟然敢在城中放箭,往人多的地方跑?!甭勄?dāng)機立斷,趁著箭雨的間隙帶著姜承朝著絲竹之聲最盛的地方逃去。 “我們要去那種地方嗎?”姜承明白了她的意圖,腳下雖然不敢停,但難免有些抗拒,他可是清白的好男兒。 聞千曲握緊了他的手,安慰道:“別怕,我會護著你的?!?/br> 姜承嗯了一聲,妻主都開口了,他還有什么好害怕的。 兩人沒敢出現(xiàn)在人來人往燈紅酒綠的正街上,而是順著院墻悄悄地繞到了后院之中。此時正是勾欄院生意最好的時候,后院中一個人也沒有,院中只有一棵落完葉子的古樹,樹下有一口井。 “快把夜行衣脫了?!甭勄断旅嬲郑撓峦馀?,將她和姜承的夜行衣一起扔進了井里,恢復(fù)了平日里的打扮。 后院是下人們居住的地方,有一條單獨的樓梯方便他們進出后廚和水房,以免沖撞了前面的貴客。聞千曲帶著姜承收斂著腳步聲,沿著那條樓梯走了上去,打算混進樓中,找機會扮做客人從正門離開。 她們剛行到三樓,忽然聽到樓上傳來了兩個俾仆的聲音。 “三皇女又點了林公子,林公子可真倒霉?!?/br> “是啊,每次替林公子清理,我都覺得長得丑未必是壞事。當(dāng)奴仆總比……那樣好?!边@人似乎想起了什么,聲音里充滿了恐懼。 三皇女在這里?跟那兩個俾仆相反,聞千曲意外的安下心來。魔教再大膽也不可能帶人進這里沖撞皇族,勾欄院本身的勢力估計也非同一般,這樣一來,她跟姜承溜出去變得容易多了。 為避免遇著下樓的那兩個俾仆,她摟著姜承離開了樓道,來到了走廊之上。 樓中的熱鬧與后院的靜謐仿佛來自兩個世界,聞千曲剛一踏進走廊,就被炫目的燭光,勾人的音樂,濃郁的熏香占據(jù)了五識。 樓下的舞臺上坐著許多特色迥異的美男子,穿著欲露還羞的薄裳替臺下的客人們撫琴奏曲,吹簫唱歌。坐在臺下的女子們無一不是左擁右抱,一手掐著細腰,一手捏著翹臀,眼睛還在臺上的男人們身上滴溜溜地打轉(zhuǎn)。 女人們懷中的男子絲毫不在意客人的三心二意,爭先恐后地給客人敬酒喂食,語笑盈盈。明明是深秋初冬之際,他們卻吹起陣陣春風(fēng),拂得女人們心波蕩漾,胸懷敞露,完全不覺得寒冷。 聞千曲將白花花的rou體盡收眼底,卻沒有忘記將姜承的小臉摁進懷中,防止他看見不該看的東西。 眼睛看不見并不妨礙姜承聽到樓下勾人的yin聲艷語,還有旁邊房間中傳出的各種高低起伏,讓人口干舌燥的聲音。 姜承貼在妻主的懷中,呼吸越來越粗重,雙腿夾得緊緊地,盡全力壓住那柄翹起的尖槍。 其實他完全不必這樣,因為聞千曲早已神游天外,想象著自己左手環(huán)著陸清川,右手抱著洛淵,而姜承在一旁彈琴助興。 “全部停下,官兵搜查!”一道渾厚的女聲將聞千曲從幻想中拽了回來。她向門口望去,看見一隊穿著鎧甲的士兵站在門口。一個稍微有點年紀的男人站了起來,一搖一擺地走向了那個出聲的領(lǐng)頭士兵。 “這位官人,不知光臨月影樓有何貴干?” 領(lǐng)頭的士兵對拋來的媚眼毫無反應(yīng),朗聲道:“有刺客躲進了月影樓,我們奉命追捕,全都不要動!” 她手一揮,身后的士兵就從門口魚貫而入,開始在人群中搜查。 這顯然是沖著她們倆來的,魔教這是報官了嗎?但怎么會來得這么快?聞千曲心中閃過種種念頭,但見士兵們已經(jīng)向樓上走來,她無暇細想,帶著姜承退入了三樓盡頭的房間之中。這個房間位置在拐角,方便觀察樓外的情形。 推開房門后聞千曲才發(fā)現(xiàn)這是個套間,兩人進入外間并沒有引起里間人的注意,因為開關(guān)門的聲音比起房中哀嚎哭喊之聲著實是微不足道。 “啊……好疼……啊啊……主人饒命?!蹦凶拥钠蚯箅s糅在皮鞭抽打在皮rou的聲音中,顯得分外凄厲。 破空的聲音接二連三地響起,男人求饒的聲音越來越嘶啞,聽得聞千曲和姜承毛骨悚然。要不是知道這是青樓,還以為來了天牢的刑訊室。 過了一會,皮鞭抽打的聲音終于停了下來。 被鞭笞的男子卻沒有繼續(xù)求饒,反而哀求道:“求主人繼續(xù)鞭打我?!?/br> “你這浪貨,看我怎么收拾你?!迸臃胖菰?,語氣里說不出的滿足,“下一個工具該選什么呢?” 門外的士兵已經(jīng)來到了三樓,依次踢開房門檢查著正在顛鸞倒鳳的嫖客們。一直聽著房外動靜的聞千曲不再猶豫,趁著女子分神選工具的時間竄進里屋,兩個手刀在對方呼救前砍暈了屋中的兩人。 姜承跟了進來,看著跪趴在地上血rou模糊的男子,倒抽了一口涼氣,這應(yīng)該就是那兩個俾仆口中的林公子吧,三皇女玩得也太變態(tài)了,是畫本中從未涉及的領(lǐng)域。 各種新舊鞭痕布滿了林公子的身體,還有一些他辨別不出來源的傷痕。床兩側(cè)擺滿了各種奇形怪狀的刑具,光看著就會有莫名的痛感,也不知這位林公子體驗過多少樣,嚇得他雞兒都軟了。 “別看了?!甭勄嗥饍蓚€暈倒的人,封住xue位,將她們藏進了床底下。 聞千曲向窗外望去,青樓已經(jīng)被官兵團團圍住,強行突圍并不容易。她從衣柜中取出兩件供給客人和小倌穿的衣服,對姜承說道:“把這個換上。” 姜承忸怩著不想穿,聞千曲低聲調(diào)笑道:“比這更sao的你不也穿過,生死關(guān)頭到不好意思起來了?!?/br> “我哪有?”姜承想起那些被妻主撕碎過的薄紗,低下頭沒再繼續(xù)反駁,迅速地換上了那件該遮的地方?jīng)]怎么遮,不該遮的地方全露的衣服。 給嫖客的衣服除了料子軟些沒有特別的設(shè)計,聞千曲沒有壓力地換好衣服,開始飛速盤算。官兵并沒有看見過她的臉,她本來計劃在官兵檢查時跟姜承假扮嫖客和小倌混過去。無奈她在昏過去的女人身上看到了龍紋玉佩,定是三皇女無疑。她曾聽說過這位皇女性情暴虐,沒想到這種暴虐不分床上床下,模仿三皇女并不容易,而且官兵難免認識三皇女。如今之際,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官兵的腳步一步步逼近,她迅速地把姜承撲進被子里,他穿成這樣被一群官兵看見,可就虧大了。 兩條沒什么阻隔的身軀在被子里緊貼著,兩人輕易地就能感知到對方的曲線。起伏的乳rou、平坦的小腹碰撞著他的身體,姜承立即產(chǎn)生了在這種情形下不該有的反應(yīng)。 聞千曲全神貫注地聽著門外的聲響,在士兵進入外屋的時候低頭含住姜承薄到透明的耳垂,抬腿將那根硬得不像話的鐵槍緊緊地夾入了兩腿之間,雙腿交替摩擦著,姜承頓時難以自抑地發(fā)出了令屋外士兵臉紅心跳的喘息聲。 “里面的可是三皇女殿下,驚擾殿下的罪責(zé)你們可擔(dān)得起?”月影樓的爹爹拼命地攔在了士兵面前,以三皇女的性子,攪擾了她的好事,把他的樓拆了也不是不可能。 士兵們顯然也聽過三皇女的惡名,不敢寸進,只好在房門外問道:“殿下,月影樓進了刺客,不知殿下可安好?” 雖然房中的交歡聲證明著三皇女旺盛的生命力,但這次行動頭兒格外重視,她們只好硬著頭皮詢問。 回憶起林公子的慘叫,聞千曲附在姜承耳邊小聲道:“快尖叫幾聲。” 姜承明白了她的意思,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聲音,他實在想象不出來林公子的痛苦。 聞千曲無法,只得從床邊cao起一個看起來最正常的拍子,掀開被子對著姜承的屁股拍了兩下。 “啊唔!”震耳欲聾的慘叫穿透了房門,凄厲程度比起林公子有過之而無不及。姜承的痛苦隨著他抓在聞千曲胸上的雙手傳遞了出去。聞千曲的臉也禁不住扭曲到變形。 她隨意選的這個拍子看上去平平無奇,實際上暗藏了特別的設(shè)計,表面用麂皮覆蓋,看似軟,實際打下去的范圍比鞭子還廣還疼,乃是三皇女親自設(shè)計的得意之作。挨了兩下,姜承的屁股跟火燒一般腫痛。 “滾!”一道飽含憤怒的吼聲從屋里傳來,兩個士兵退了兩步才站穩(wěn)。 無需爹爹驅(qū)趕,見識到三皇女殘暴程度的兩個士兵識趣地退出了外屋,躡手躡腳地關(guān)好了房門,再敢攪繞這位的好事,她們的腦袋可能就保不住了。 聞千曲拭掉姜承眼下的淚花,心臟忽然控制不住地狂跳,不知是因為逃過一劫的激動還是因為那張嬌艷欲滴的小嘴的勾引。聽著他的喘息,她咽了咽口水,猛地低下頭堵住了那些本該專屬于她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