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柳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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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靜一動,一左一右,一上一下地調(diào)動著她最敏感的兩處神經(jīng),無法抗拒的快感在她的丹田里爆開,花心猛然緊縮,吐出了一股又一股欲液,潤滑著roubang,讓它能夠更加輕易地在蜜xue中沖刺。 隨著高潮而來的是不斷絞緊地媚rou,將guitou擠成各種各樣地形狀,涌上男人最脆弱的地帶。 陸清川努力轉(zhuǎn)移起自己的注意力,他想再多堅(jiān)持一會,讓千曲再舒服一會,可是他還是在她狂野的絞動中敗下陣來。 “對不起,千曲,我忍不住了?!彼е暮蟊?,無奈地承認(rèn)著自己的無能。 “清川,給我吧。把你交給我吧?!?/br> 致命的聲音勾出了他全部的欲望,他抖動身體,一陣陣高潮抽干了他體內(nèi)的最后一滴白液。 “清川,我喜歡你?!彼闷鹚氖址旁诖竭呡p吻著。 若說楊皓是她少年時(shí)義無反顧的愛戀,陸清川就是她成年后深思熟慮后的心動。他在她面前的隱忍與思慕,讓她憐惜,激起了她的保護(hù)欲。 乳尖微微一痛,似是被咬了一下,聞千曲這才意識到她正抱著一個男人跟另一個男人表白。 陸清川瘋狂律動的心跳聲清晰地落入她的耳中。他絲毫不介意這尷尬的場景,支起身子俯首親上了她的額頭。 “我好開心,千曲,我從來沒有這般開心過?!彼鹚氖址旁谧约旱男纳稀?/br> “那你的婚約?”聞千曲想起昨夜那兩個男子的對話,有些憂心,她毀了他的姻緣,卻給不了他正夫之位。 “我會跟掌門師母稟明我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br> “不要,清川,那樣會毀了你的名聲?!?/br> “我是個孤兒,要那些名聲有什么用?我只想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彼氖峙噬纤哪橆a,反復(fù)摩挲著,仿佛摸著這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聞千曲銜住他的唇,沉浸在兩心相許的喜悅中。 一雙幽深的眸子微微瞇著,這兩個人已經(jīng)是第二次把他當(dāng)空氣了。 叭地一聲巨響,打斷了兩人的親密,突如其來的酥麻從乳尖傳來,讓聞千曲差點(diǎn)咬著陸清川的舌頭。 “妻主?!比跞醯芈曇魝鱽?,聞千曲僵硬地松開陸清川的脖子,關(guān)切地問了句,“玉兒,你好點(diǎn)了嗎?” “我好難受。妻主。你抱抱我吧?!彼室馔龖牙镢@去,發(fā)燙的小臉輕輕碰著在那雙玉乳。 聞千曲下意識地推開了他,他身子已經(jīng)熱起來了,顯然不再需要她暖著了。 “玉公子,你的衣服已經(jīng)干了,你身體弱,這兒冷,快穿上吧?!标懬宕闷鹪诨鸲堰吙镜门囊路f給了他。 杜子柳翻著衣服,全干得透透的,找不出一件能讓他借口沒干繼續(xù)抱著她的。 “早點(diǎn)出去,以免大家著急?!甭勄完懬宕ㄒ财鹕泶┖昧艘路?。 你是急著出去納夫吧。杜子柳腹誹著。他存了一肚子氣,他都被看光了,她卻只顧著跟別人談情說愛,根本沒把他放眼里。被看光的羞恥全都變成了惱怒。 他突然意識到臉上似乎少了什么,摸了下臉,面紗果然不見了。 他心亂如麻,腦海中回響起一道冰冷的聲音:“如果有人看到了你的臉,就必須殺了那個人?!?/br> * “陸師兄,你知道怎么出去嗎?” 陸清川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這底下竟然是空的?!?/br> “我們已經(jīng)在下面這么久了,你門派里的人會找過來嗎?” “他們應(yīng)該不知道這個地方,就算知道也不會想到我們在這底下?!?/br> “那你怎會來這?” “這里是我偶然發(fā)現(xiàn)的。我想一個人呆著的時(shí)候就會過來?!标懬宕ǖ诙湓挼穆曇魩缀醯偷娇煲牪磺?。 “以后不開心的時(shí)候,讓我陪著你好么?” 微暗的火光映照著聞千曲溫柔如水的眼睛,陸清川心頭一暖,點(diǎn)了點(diǎn)頭。 聞千曲踏著石壁飛向入口。頂上的石板嚴(yán)絲合縫,有萬斤之重,從里面根本無法開啟。 “上面出不去?!?/br> 一直沉默的杜子柳開口道:“這兒應(yīng)該有別的出路。這里是寒潭劍俠的修煉之地,她曾在這被圍剿,卻突然消失不見了,想來應(yīng)該是從密道中出去了?!?/br> 他本不應(yīng)告訴她們這些百曉閣機(jī)密,但這兩個人必死,要想出去還要借她們之力,讓她們知道也無妨。 陸清川有些驚訝地望著杜子柳,他在這山上呆了不短的時(shí)間,也從未聽說過這個傳聞。 聞千曲解釋道,“陸師兄,我們此次來是來九華山是為了找一樣?xùn)|西。只是為免麻煩,沒有直言。” “找什么?” “找寒潭劍俠留下的東西?!?/br> 聞千曲詫異地望向杜子柳,之前他一直不肯告訴她,這會在陸清川面前怎么反而說出來了? 陸清川追問道:“所以你們來這山洞是為了找東西?” “嗯?!?/br> 陸清川本以為她是特意來尋他的,原來是他誤會了。不過想起她剛剛的表白,那絲黯然頓時(shí)煙消云散。 三人借著火光在地洞里摸索著,仔細(xì)尋找著石壁上有特殊之處的地方,找了許久都沒有尋到機(jī)關(guān)。 聞千曲有些煩躁地在岸邊走著,乍然發(fā)覺一塊地下面?zhèn)鱽淼穆曇羲坪跤行┛斩?。她用力敲擊了一下,果然傳來了回聲。她叫來兩人,三人一起在周圍探尋著,卻沒有找到機(jī)關(guān),而且這塊地周圍沒有縫隙,并不像能打開的樣子。 “你們讓開。”聞千曲氣沉丹田,運(yùn)起雙掌向地面最薄的地方拍去。 地面上剎那間布滿裂紋,聞千曲拿起劍柄用力向中心戳去,裂成碎紋的小石塊向下落去,不一會就露出了一個能容一人通過的小口,下面似乎是一個石室。 這兒原本不是入口,只是恰巧石壁比較薄,再加上聞千曲內(nèi)力深厚,所以憑著蠻力也能震開。 “我先下去看看?!甭勄诉M(jìn)去,打開了火折子。 這個石室面積不大,里面只有簡單的桌椅和一張石床,上面積了一層厚厚的灰。 “千曲,你怎么樣?”陸清川擔(dān)憂的聲音從頂上傳來。 “我沒事,你們下來吧?!?/br> “我跳下來了,你得接住我啊。”杜子柳率先跳了下來,落入了一個安心的懷抱中。他想起赤裸相擁的時(shí)的樣子,耳尖泛紅,所幸黑暗中看不出來。 他還沒回味完就被聞千曲放在了地上,只見她張開雙臂,仰頭朗聲道:“下來吧,清川?!?/br> 杜子柳已經(jīng)不知道這是今日第幾次氣悶了,甚至開始構(gòu)思陸清川的一百零八種死法了。陸清川不死得很難看,他咽不下這口氣。 這點(diǎn)高度陸清川根本用不著她接,但她還是伸手抱住了他,他輕的像一片紙,她甚至感受不到下墜的重量。她捏了捏他的腰,幾乎掐不到多少rou,她帶著一聲責(zé)怪,“怎么這么瘦?” “那我以后盡量多吃點(diǎn)?!标懬宕ú⒉回潙倏诟怪瑫r(shí)常因?yàn)楦鞣N事情忘記進(jìn)食,但若她喜歡他胖一點(diǎn),他以后一定會把吃飯當(dāng)做頭等大事。 轟隆一聲打斷了兩人的繾綣。聞千曲四下看去,發(fā)現(xiàn)杜子柳不見了。 “玉兒,玉兒!”聞千曲大聲呼喚著,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凝神靜聽,周圍也沒有杜子柳的氣息。 “你別著急,剛剛那聲音可能是開啟了什么機(jī)關(guān),我們找找吧?!标懬宕ò参康馈?/br> 聞千曲扶額,覺得自己這個護(hù)衛(wèi)當(dāng)?shù)么_實(shí)有些失職,心下有些愧疚,也顧不得滿屋子的灰塵,認(rèn)真地找尋起來。 “千曲,你看這個床似乎有古怪?!标懬宕ɡ^聞千曲,石床是兩塊石板拼接而成,床頭有個鹿頭裝飾,推一下似乎能夠轉(zhuǎn)動。 聞千曲用力轉(zhuǎn)著鹿頭,床發(fā)出吱吱的響聲,大概是機(jī)關(guān)太久沒有使用,缺乏潤滑,她靠著內(nèi)力才勉強(qiáng)扭了一圈。 一側(cè)石板翹起,露出一條向下的小道。 “玉兒。”聞千曲朝著小道中喊了一聲,卻只有回音。 她向下走去,下有一條寬闊的石道,不長,盡頭有一道門,推開門,里面赫然坐著一架骷髏,腿骨上擺著一封信。 她拿起信件,細(xì)細(xì)地讀了起來,“吾一生五十載,卻遭jian人所害。唯憾畢生心血未能傳世,皆刻于石壁之上。若得有緣人至此,劍法功成時(shí),便可重見天日?!?/br> “想來這就是那位寒潭劍俠吧。還真挺怪的。想出去還要先練劍法。什么劍法是一時(shí)半會能夠煉成的?練不成豈不是要餓死在這里。”聞千曲眉頭隆起,扔下了信。 “至少可以確定這里是有出路的。”陸清川敲了敲石壁試圖找到出路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