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貴妃沒失憶if線(九)誤會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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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陛下別……”康玉儀徹底裝不下去了,只能哼哼唧唧地求饒。 皇帝一雙幽深墨眸帶著猩紅,雙手握住兩只已經被他喝空的雪乳揉圓搓扁,細細把玩。 古銅色的粗糙大掌與白皙賽雪的綿軟酥胸,黑與白,形成強烈的對比。 尤其五指一收緊,雪白軟嫩的乳rou從指縫間溢出,伴隨著女人的嬌軟吟哼,yin靡至極。 “貴妃可有什么要向朕坦白的?”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 康玉儀暗道不好,整個人瞬間慫噠噠的—— 如今她真真是進退兩難,也根本拿不準眼前男人到底知道了多少。 見她遲疑不語,皇帝墨眸微瞇。 “今日,朕已將那些陳年舊事查清楚了。”皇帝低聲道。 康玉儀下意識貝齒咬唇,瀲滟杏眸迅速染上霧光,淚珠噙在眼眶,欲墜不墜。 “陛下……查到了什么?”她軟糯甜軟的嗓音帶著nongnong的鼻音。 皇帝只覺心口一陣密密麻麻的刺痛,宛如針扎。 他低聲問:“永豐三十一年三月,原秦王府的婢女廖氏曾哄騙你服下一枚玉女丹,是不是?” 康玉儀當即心跳漏了半拍,原本紅撲撲的小臉瞬時蒼白如紙—— 她雖不知何為玉女丹,卻也約莫猜出了就是折磨了自己許多年的虎狼之藥。 皇帝又解釋道:“玉女丹,乃是青樓勾欄里用來調教人的慢性春藥,且有避子的功效,藥力極強,長達數年。” 聞言,康玉儀不由怔住了,蓄在眼眶的淚珠“啪嗒啪嗒”滑落。 原來她早些年無論如何都無法有孕,也是那什么玉女丹所致…… 皇帝劍眉緊蹙,抬手用指腹輕輕擦拭她臉上的淚水。 “為何這么多年來都不告訴朕?” 他既惱她多年來從不曾向他透露過半分,又憐惜她這些年飽受的折磨。 一想到她平素孟浪求歡之舉皆是被藥物所控,皇帝也恨極了自己—— 他居然從來沒有發(fā)現她的不對勁,甚至還暗暗鄙夷她生性yin浪…… 康玉儀聽出了男人話語中暗含的怒意,不禁微微一哆嗦。 讓廖靜儀給她下藥的就是她的母親周氏,她再怎么怨恨母親也不可能將這事捅到皇帝面前來。 尤其母親給她下藥的目的,是為了讓她給旁的男人當妾…… 哪個男人聽了這些能受得了? 康玉儀只好弱弱問道:“陛下是如何查出來的?” “朕命人將崔沐霖捆了來,幾番嚴刑拷打他便全招了?!?/br> 方才他回來時滿身的血腥味,便是他親手閹割那崔沐霖時無意中濺上的臟血。 康玉儀囁嚅幾下,欲言又止。 良久,她才小心翼翼試探:“陛下,那……臣妾的母親……” 皇帝耐著性子道:“那廖氏雖以你母親周氏為由哄騙你服下了玉女丹,實際上與你母親并無干系,完全是崔沐霖以錢財利誘廖氏。” “正好廖氏的幼弟因欠了賭債而被扣押,廖氏急需一筆巨額,便與崔沐霖狼狽為jian?!?/br> 康玉儀驚得櫻唇微張,卻什么都說不出來,耳畔一陣“嗡嗡”作響。 半晌后,她自言自語啜泣道:“怎么會……居然是這樣……” 皇帝心生憐惜,當即將她擁入懷中,又俯首在她發(fā)頂落下一吻。 康玉儀順勢把臉埋進男人結實的胸膛,心里頭的委屈像狂潮一樣洶洶涌動。 她哭得淚如雨下,漸漸泣不成聲。 單薄雙肩不停顫抖著,淚水將男人銀白色的中衣都暈濕了大片。 “好了,不哭,太醫(yī)說了孕期內切忌大喜大悲的?!?/br> 皇帝安撫般輕拍著懷中小女人的后背,話語中帶著他自己都沒發(fā)覺的溫和。 康玉儀哽咽著問道:“臣妾明日想讓父母進宮相見,可以嗎?” “自然可以?!被实酆敛贿t疑應下。 以往他雖知康玉儀與父母關系不大好,多年來她一直拒見父母,但他也從沒過問過緣由。 如今才知,中間竟有樁大誤會。 思及此,皇帝愈發(fā)悔恨交加—— 但凡他對懷中人多上點心,這些事怎么會掩藏這么多年? 康玉儀惴惴不安、提心吊膽了一整日,方才又痛哭了一場,身子已然有些支撐不住了。 現下得了男人的準話,當即便心滿意足地沉沉昏睡了過去。 皇帝無奈哂笑,心中百感交集。 用衣袖仔細替她擦拭面頰上的淚痕后,才小心避開她高高隆起的孕肚,虛攬著她就寢了。 翌日一早,地處皇城東北方向的一座四進院落迎來了數名宣詔口諭的大內監(jiān)。 康父與周氏仍在睡夢中,就被奴仆火急火燎地喚醒了。 “老爺!太太!宮里來人了!” 周氏倏地驚醒,“宮里來人了?可是貴妃娘娘出什么事了?!” 傳話的仆人撓了撓頭,“小的也不知,還請老爺和太太快出去罷!” 周氏忙不迭猛搖身旁呼嚕聲雷鳴作響的丈夫,又揚手在他臉上扇了幾下。 “康大海!快醒醒!玉兒可能出事了!” 康父當即就清醒了,“什么!” 他們夫妻倆只得這么個閨女,自小就百般呵護疼愛著的。 雖說不知為何閨女這些年來莫名與他們生疏了,可他們?yōu)槿烁改傅模嗄陙頍o一日不時刻惦記著宮里的女兒。 康父與周氏趕急趕忙起身更衣,又腳底生風般出外頭面見前來宣詔口諭的幾位內監(jiān)。 得知圣上宣召他們夫妻入宮與貴妃相見,夫妻二人喜極而泣。 他們乘馬車一路進入皇宮北安門,又進入了內廷,直往露華宮所在的東六宮方向而去。 平素除圣上與宮中的內廷主位,等閑人是不能在皇宮內乘坐馬車的。 只不過今晨皇帝特意吩咐了可讓貴妃父母所乘馬車直接進到宮里來的。 正巧馬車途徑御花園時,與裴玉媗、顏朵二人擦肩而過。 顏朵今日正是得了裴玉媗所邀才進宮來的。 因裴玉媗是太皇太后最疼愛的外孫女,常年可自由出入皇宮。 但她并非內廷主位,平日馬車也只能停在宮門外,再步行進入。 如今瞧見這輛馬車大搖大擺從宮外進來,裴玉媗不免心生疑惑。 “公主殿下,這馬車怪異得很,不然咱們跟上去瞧瞧罷?” “有何怪異?”顏朵不解,又問:“裴小姐原先不是說可以帶我去見圣上?怎么還不去呢?” 裴玉媗心中暗暗鄙夷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蠻夷女子—— 皇帝表哥豈是她想見就見的! 但她想起已經謀劃好的事,只能耐著性子哄這小家子氣的異族公主。 “等閑人是不能在宮里乘坐馬車的,方才那馬車里的人說不定就是圣上,咱們跟上去瞧一瞧罷?” 顏朵雙眼一亮,“你怎么不早說!” 她今日可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的,必須得在北境使臣離京前再見上中原皇帝一面! 兩人二話不說便疾步跟在了馬車后頭。 所幸這馬車在宮里怕沖撞了人,走得極慢,沒一會兒便叫她們跟上了。 正好這時,馬車在露華宮的宮門前停下。 顏朵與裴玉媗二人紛紛理了理衣著與頭飾。 裴玉媗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身旁的顏朵,暗暗嗤笑她畫虎不成反類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