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第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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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手,別鬧?!被实勐曇舻统了粏?,滿含欲念。 康玉儀近來氣性越發(fā)大了許多,聽他這話不僅不松手,還用綿若無骨的小手隔著衣袍上下擼動起來。 還嬌滴滴地嬌嗔道:“臣妾就不!” 皇帝咬牙竭力調(diào)整內(nèi)息,意圖壓下在洶涌澎湃的欲念。 但也不舍撥開在碩大陽物上作亂的小手,甚至暗暗希望她動作再快一些。 康玉儀當然不會滿足他,她自個兒都還燥熱難耐著呢。 她一雙濕漉漉的水杏眼眸望著眼前的男人,飽含春情地抬眸凝著對方。 皇帝別開了眼不看她,似乎很是堅定的,耳尖卻紅紅的。 如今隨時就要發(fā)動破羊水,尤其這肚子又格外的大,太醫(yī)們都輪番勸誡絕不能行房,也不能大喜大悲,情緒激動。 康玉儀見他竟如此這般狠心,索性也松開了手,背過身去不再管他。 偏偏這下不僅她一人難耐不已,連皇帝也被她撩撥得不上不下的。 不論如何調(diào)整內(nèi)息強壓欲念,胯下那根硬邦邦的巨物紋絲不動,甚至還有脹大的趨勢。 皇帝冷著臉,一本正經(jīng)地眼前大著肚子卻柔媚到要滴水的小女人攬入懷中。 剛硬似鐵的rou具好似不經(jīng)意般蹭著康玉儀那有孕后愈發(fā)豐腴飽滿肥美的豐臀。 康玉儀半惱半羞地嬌嗔道:“陛下既不愿給臣妾,還不若自己弄出來罷?!?/br> 皇帝聞言微微一怔。 雖時常抓著康玉儀的小手擼弄過陽物,但他確實從來沒有試過自己動手自瀆,哪怕一次也沒有。 是以在康玉儀臨近產(chǎn)期的日子里,他已有許久沒有發(fā)泄精水出來了。 “朕不會。”皇帝很虛心受教。 康玉儀才不信呢,“是男人都會的!” 聞言,皇帝臉色瞬間繃得緊緊的,咬牙切齒問:“誰告訴你的?” 在此之前,皇帝也早想問了,她素日滿口胡吣的yin言浪語,到底從何處學(xué)來的! 康玉儀呼吸微微一微滯,小臉瞬間燒得更紅了,基本歪著腦袋不與身旁的男人對視。 當年被秦王妃也就是如今的皇太后選中,就被啟蒙的嬤嬤仔仔細細地教導(dǎo)過許多房中術(shù)。 后來遲遲得不到世子的寵幸,康玉儀還悄悄鉆研了一些艷本、春宮圖。 她從前只認得一些常見的字,但也足夠看明白艷本里一些粗俗的話語了。 初次破瓜那回直接騎到男人的臉上,也是從這些地方學(xué)來的…… 她避而不答,皇帝卻打算刨根到底。 皇帝隔著她濕噠噠的褻褲用手指輕輕劃過,壞心眼地在敏感至極的小花蒂輕戳了一下。 “啊……”康玉儀無法自控地哼吟出聲來,本就濕透的褻褲更是迎來了新一股汁水。 “說不說?從何處學(xué)來的?”皇帝輕咬著懷中女人軟嫩的小耳垂。 康玉儀貝齒咬著下唇,急忙搖搖頭。 皇帝繼續(xù)隔著水淋淋的單薄褻褲捏住了已經(jīng)充血腫脹的小花蒂。 但也只捏著,雙指紋絲不動,單純是為了拿捏住懷里這淘氣的小女人。 康玉儀確實完全被拿捏住了,不僅下頭水xue沁出了更多的蜜液,連上頭的雙乳都開始漲奶漲得整團乳rou都yingying的。 “陛下……臣妾漲奶了……”她嬌滴滴、軟綿綿地倚靠在健碩高大的男人懷里。 眼前男人每每到了她漲奶的時候,可比她自個兒還積極的。 皇帝欲念橫生,卻疾首蹙額堅持追問:“到底從何處學(xué)來的?” 他自是清楚自己是康玉儀的第一個男人。 可不免聯(lián)想到,她是不是曾看過旁人媾和的畫面,乃至看過其他男人的身體。 不然為何會知曉男人都會自瀆? 康玉儀見他今日勢必要深究到底,百般無奈之下,只好潮紅著小臉,極小聲地乖乖坦白了。 “從前在王府時,皇太后安排了啟蒙的嬤嬤教導(dǎo)臣妾……人倫之事,還給了臣妾不少……” 她越說越小聲,最后“艷本”二字幾乎聽不見。 皇帝如釋重負,微不可見地舒了口氣。 心知方才一通追問是委屈她了,皇帝當即便埋頭替她吮吸脹到發(fā)硬的兩團玉乳,動作甚至比平日還要輕柔數(shù)倍。 許是為了補償懷中為他生育而挺著巨大肚子的小女人,皇帝將兩只飽滿圓潤的雪乳分泌的乳汁吸完之后。 又褪下她濡濕透徹的褻褲,俯下身去埋頭張口吮了吮顫顫巍巍的可憐花蒂。 輕柔無比地用舌頭來回反復(fù)地舔舐撩弄著小花蒂的滑膩嫩rou。 “嗯……啊……”難耐終于得到滿足的康玉儀嬌喘連連。 從皇帝埋頭吃xue的角度被圓滾滾的大肚子擋住了視線,完全瞧不見康玉儀那對渾圓飽滿的豐乳,以及泛著紅光的白皙秾麗面容。 不知為何,皇帝心頭一陣發(fā)癢,身下硬邦邦的巨物似乎快要把褻褲頂穿了,rou莖頂端小孔溢出的清液也已經(jīng)把褻褲暈濕。 他又耐著性子動作輕柔地含吃了好一會兒泥濘不堪的濕xue。 等康玉儀在他口中xiele身,他就脫下褻褲扶著龐大陽物在她濕漉漉的腿心里蹭著。 碩大的rou莖時隔近兩個月才重新碰上這處滑膩膩、濕糯糯的女xue嫩rou,愈發(fā)精神抖擻起來,耀武揚威一般高聳挺立。 康玉儀斜靠在軟枕上,又隔著大得驚人的肚皮,壓根瞧不見兩人身下的情況。 久未泄精的巨大rou莖光在xue外就著濕滑豐沛的汁水蹭弄了數(shù)十下,很快就繳械投降。 大股濃稠的白漿噴射在rou嘟嘟、濕漉漉的花戶上。 但望著眼前這般yin靡香艷的畫面,皇帝那發(fā)泄后半軟的欲根很快重新蘇醒抬頭。 康玉儀渾身上下泛著誘人的粉光,很是難耐地哼哼唧唧。 眼角眉梢之間那孕期獨有的風情韻味,好似春日中開得最盛又最溫柔的趙粉牡丹。 皇帝繼續(xù)在她泥濘不堪的腿心磨蹭著,頂端不經(jīng)意間戳入了濕糯軟滑的xue口內(nèi)。 既然入都入了,他便挺腰淺淺入了一會兒緊致溫熱的嫩xue兒,感覺里頭讓他舒爽極致的包裹。 偏偏這時,康玉儀xue內(nèi)忽然漏出一大灘粘稠的清液,從金絲楠木軟榻一路“滴滴答答”地流到了地下。 皇帝心頭一震,急忙將插入的半個前端從xue口拔出,并朝外喚人喊產(chǎn)婆與太醫(yī)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