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現(xiàn)在這樣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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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天色尚未徹底昏暗,一行人便啟程回避暑山莊。 從圍場回避暑山莊的路程莫約一個時辰。 康玉儀一上馬車就開始打起了盹,連連打了幾個哈欠,雙眸困倦到泛著水光。 皇帝心下一軟,伸手捏捏她軟乎的臉蛋。 “方才在營地不是歇息了嗎?”皇帝低聲問。 康玉儀搖搖頭,“回陛下,臣妾沒有歇息,一直在與顏朵公主聊天?!?/br> 皇帝劍眉輕挑,問道:“如今她可還敢沖撞你?” “沒有了?!笨涤駜x抬手揉了揉眼,軟聲軟氣道:“臣妾今日聽她說了許多北境的壯麗風(fēng)光呢?!?/br> 不知過了多久,康玉儀聽著馬蹄踏地與車輪滾動的聲音,昏昏欲睡。 皇帝卻驀地將她整個人抱起,并分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康玉儀不自覺驚呼了一聲,也瞬間清醒了些。 “陛下這是做什么?”她又羞又惱,聲音壓得極低。 前轅可還坐著一個策馬的車夫呢! 雖說隔了兩扇厚重的木門,可終究只隔了個門板。 皇帝亦壓低了嗓音:“朕瞧瞧有沒有受傷。” 雖說今天他牽著馬時走得極慢,康玉儀的雙腿根部應(yīng)該不會怎么磨損。 但皇帝深知她這身肌膚有多么嬌嫩脆弱,有時他只是嘴上含舔得稍重些,她的羞處都會破皮紅腫。 更別說每回承受過他碩大粗壯的陽物后,花xue總是紅腫不堪可憐兮兮的。 她身上的騎裝這是專門為女子騎馬而設(shè)計的,為了貼身,胡褲的褲頭遍布復(fù)雜的扣結(jié)。 皇帝摸索了半晌都沒解開,示意康玉儀自己解開。 康玉儀羞赧極了,她確實(shí)會解這些扣子,但卻不愿在這馬車上裸露出私密處來。 皇帝耐著性子問:“既不許朕看,那可有不適?” 康玉儀搖搖頭,又點(diǎn)點(diǎn)頭,雙頰染上緋紅。 皇帝見她確實(shí)不適,當(dāng)即稍一用力撕開了她的褲襠。 “??!”康玉儀面露驚愕,被他的蠻力嚇著了。 皇帝這暗含內(nèi)力的一撕可不止撕開了外頭的胡褲,連里頭的軟緞褻褲都撕裂了。 整個花戶因康玉儀跨坐的姿勢盡數(shù)袒露出來。 甚至能清楚看見小花蒂在微微發(fā)顫,花xue的xue口在可憐兮兮地一收一緊的。 而花戶周邊腿心的嫩rou卻是一片觸目驚心的紅,雖未破皮,但也微微紅腫了起來。 康玉儀被他這直勾勾的目光瞧著羞躁極了。 想要合攏腿不讓他繼續(xù)瞧,結(jié)果又被他大手將雙腿撥得更開了。 得虧了康玉儀渾身上下連筋骨都是綿軟的。 不然被皇帝這般把大腿掰到接近“一字”,筋骨緊繃些的,估計股骨都要被掰斷了。 這輛馬車帝妃二人專用的馬車柜子里,一直常備著康玉儀平日經(jīng)常用的幾款藥膏。 皇帝倒出水壺的水沖洗一下雙手,才摳了一大塊藥膏,用指腹往她整個腿心一點(diǎn)一點(diǎn)抹上。 康玉儀感覺到他粗糲的手指不緊不慢地給她上著藥,仿佛流連在其中游山玩水一般,久久不松手。 她軟綿綿地嬌嗔著:“隨便抹抹便好了,陛下快松開罷!” 皇帝眸色早已變暗,湊在康玉儀的耳邊道:“濕了?!?/br> 整個車廂內(nèi)響起了曖昧旖旎的水聲。 康玉儀連上下尊卑都顧不上了,佯裝一副惡狠狠的模樣瞪了皇帝一眼。 她自以為兇狠,落在皇帝眼里卻像個撒嬌的小貓咪一般。 皇帝便吻住了她小巧可愛的耳珠吮了吮,“要朕揉揉嗎?” 嘴上問著她的意見,手上卻早早地?fù)崤似饋怼?/br> 皇帝先用食指從細(xì)嫩的xue口處勾了一股汁水,朝上將花蒂涂抹得水光發(fā)亮,再輕輕撥弄著顫顫巍巍的小花蒂。 康玉儀被拿捏住了渾身上下最敏感的一處,整個人瞬間軟成泥。 坐都坐不穩(wěn)了,只能綿軟無力地歪在皇帝硬邦邦的胸膛上。 被不輕不重地揉著,康玉儀漸漸有些空虛難耐,哼哼唧唧了幾聲卻沒得到任何回應(yīng)。 “陛下……”她嗓音嬌媚得不像話,“再重一些,現(xiàn)在這樣好難受……” “現(xiàn)在怎樣?”皇帝反問。 康玉儀實(shí)在難受得緊,面頰上的潮紅不斷往下蔓延,玉頸與鎖骨都泛著粉光。 “陛下,現(xiàn)在太輕了……再重一點(diǎn)。”康玉儀嬌滴滴的嗓音發(fā)著顫。 皇帝忽然將她翻了個身,讓她后背靠著他的胸膛。 大手穿過她的腰側(cè)重新覆上她的花蒂,下手撫弄的動作才比方才略重些,揉弄的速度也逐漸加快。 這個角度康玉儀略低下頭就能很清晰看到自己的羞處是怎么被他褻玩著的。 花蒂在他的快速揉捏之下不斷發(fā)硬腫脹起來,xue口更是不斷吐出大股大股的汁水來。 康玉儀緊緊咬住貝齒,但最終還是被酥酥麻麻的快慰瘋狂侵襲著,無法自控地不斷溢出嬌媚欲滴的哼吟聲來…… 皇帝早在撕裂胡褲的一瞬便欲念橫生,聽著她一番哼哼唧唧地嬌吟,身下欲根更是將長袍頂起一個巨大的帳篷。 但顧及她腿心今天又在馬背上磨傷了,才硬生生按下躁動。 而此時此刻,五百里外的京城皇宮內(nèi)。 惠太妃遞了牌子請求入宮,求見昔日最大的仇敵太皇太后。 “臣妾參見太皇太后,太皇太后萬福金安!”惠太妃恭恭敬敬地行禮,面上滿含笑意。 太皇太后見她這般,嗤笑了一聲,嘲諷道:“惠meimei居然來給哀家請安了,真是稀奇。” 太皇太后端著一盞茶卻不喝,只是不緊不慢用蓋子刮著茶水,也不提讓惠太妃免禮的話。 一直福身不動的惠太妃瞬間腿酸腰痛不已。 心中更是期待,等會兒她說出裴家小姐被圣上指婚遠(yuǎn)嫁北境的事,太皇太后將會多么大驚失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