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一點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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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俺也配了bgm哈哈哈,是槍花92年那場致敬的Wild Horses,友友們可以聽聽看,賽博和搖滾挺配的) 穆舟呆坐在沙發(fā)上,抓著自己的頭發(fā)。她發(fā)現(xiàn)自己最近感性了許多,安靜下來時,腦子里總是浮現(xiàn)出以前的事。 多是些瑣事,無關(guān)緊要,卻惹人心煩。播放器里成冬冬的聲音她早就記熟了,她和她那些叛逆的搖滾一個樣子,穆舟不禁想到她在酒館的臨時舞臺上,肆意彈著電吉他,粉色頭發(fā)微微濕潤,隨著腦袋搖擺的姿態(tài)。她好像說過,比起豪華大舞臺,更愛犄角旮旯的酒館俱樂部什么的。 她演出時也偶爾磕片藥,或者拿出她那把不知道從哪里搞來的獨特大麻煙槍,哈上一口,有時候她被嗆到咳嗽,捂著胸口,卻還沖著自己笑。 偏生在這種躁動不安的夜里,記起一個人的好。 說不上好,就是想起來覺得親切。那個搞搖滾的妞,真的很喜歡懷舊,身上的紋身都是old school風(fēng)格,喜歡的樂隊也是。槍炮和玫瑰,一個浪漫又不羈的名字,流行于上個世紀(jì),想不到今日她還熱愛著。 嗑藥以后,她在舞臺上格外亢奮,整個世界都被她收入囊中,演出結(jié)束后,也毫不避諱,就把穆舟推進(jìn)后臺,放肆擁吻起來,牙齒都要嵌進(jìn)對方rou里。 她陪著穆舟消磨了不少時間,也共享了許多次rou體間的快樂。有一次,穆舟和成冬冬剛做完,就在她的車引擎蓋上,還沒來得及清掃戰(zhàn)場,成冬冬的粉絲就過來要合照。 她還錄過穆舟zuoai時的喘息聲,就像槍花的艾克索一樣,結(jié)果自己的聲音比穆舟還要大。雖然有些不甘心,但她還是保留了那一段錄音,說不定什么時候,也會出現(xiàn)在她的歌里。 非要形容她的話,就像是野馬。從未被套上過韁繩,在曠野里狂奔。直到她遇到另一匹不受管教的馬。 zuoai的時候,總能激發(fā)原始欲望,充滿野性。 穆舟想起來和成冬冬某一次的瘋狂經(jīng)歷。那是夏末,在石英城的一個高級俱樂部,穆舟開著敞篷車,是成冬冬欽點的一輛會跳舞的肌rou車,剛到門口,就看到一大群圍堵著,手持相機的記者,全是石英城的媒體。 半小時前她接到成冬冬的電話,要她在門口等。她照做了,想看看這次,她要玩點什么花樣。 沒多久,成冬冬就從門口出來了,手里抱著幾束花,那些花都是真花,價格也不便宜。她戴著墨鏡,被媒體簇?fù)?,保鏢替她分開了熙攘人群,她邁著明星才有的做作步伐,毫不避諱地走向穆舟。 閃光燈像繁星一樣閃爍起來,她毫不在意,一點都沒停留,在媒體的追逐下她對上穆舟的視線,然后輕撫過那輛肌rou車的車門,側(cè)身一跳,就跳進(jìn)了副駕駛。 花束都散落在懷里,她橫躺在座椅上,枕著穆舟的腿,穿著筒靴的腳還架在車門上。 拉下墨鏡,她把唯一的笑容留給了穆舟。隨后抬手,朝那些媒體比了個中指。穆舟也勾唇會意,踩下油門,駛離了俱樂部。 穆舟在路上狂飆,成冬冬一點也不在意安不安全,車子空間還算大,她這才把腿收回來,起身坐好。 兩人的頭發(fā)都被吹起,在風(fēng)里舞動。成冬冬一眼都不看那些花,隨手就把那些花往腦后一拋,昂貴的花束在風(fēng)里被吹散,掉在公路上,被來來往往的車碾壓成泥。 看來是今天的舞臺沒讓她盡興,在穆舟問她想去哪兒的時候,她沒有答個具體,只說自己想快樂快樂。 她轉(zhuǎn)動穆舟的車載電臺,調(diào)到自己喜歡聽的頻道,車子在城市道路上,向著夕陽狂奔。 “嘿,讓我們把今天,變得像電影一樣吧?!彼龔哪轮鄣能?yán)锓隽搜┣眩悴菸兜?,點燃以后的香味,和她身上的很相似。 “女明星坐在我副駕駛上,和我私奔,還不夠電影么?”穆舟朝她挑了挑眉。 想到這兒,穆舟從沙發(fā)上起身,在播放器上找到了成冬冬那天放的歌,此時她聽,又聽出點別的滋味。那天的一切又在腦中過了一遍,她竟有點沉迷。她像以上帝視角,觀看著那臺肌rou車上的自己和成冬冬發(fā)生的一切。 那個看見日落的下午,兩頭野馬。七點多天還大亮,風(fēng)帶來燥熱和奔放。 “那總得有個完美結(jié)局,對吧?” 后來她們在一個港口的停車場停下,晚霞把天染成粉色,那種粉色和成冬冬的頭發(fā)顏色類似。 “這里沒人會來的。想收尾的話,有的是時間哦,大明星?!?/br> “經(jīng)常來?”成冬冬把下去了小半的雪茄塞到穆舟嘴上,“我不想玩別人玩過的,而且你也會無聊吧?” “來過幾回,但像電影一樣,還是第一次。和你還差新鮮感么?”穆舟把那根雪茄丟到地上,不等對方說話,就吻了上去,她的做派好不到哪去,對成冬冬,她一樣狂野。 兩人在口中共享著雪茄殘余的香草味和煙葉味,這一吻漫長又彌漫著火藥味,是野馬的互博,曠野里的氣息。在粉藍(lán)相間的天幕下,一車,兩人,形成極美的剪影。 雙唇到發(fā)腫,兩人才分開。三下五除二脫掉外套,穆舟在腦袋里給了那些畫面分鏡,和特寫。她記得成冬冬毫不客氣地跨坐到了自己身上,自己又是多么急不可耐地把她的衣服連著內(nèi)衣一起掀起,去吸舔她的rutou。 背景音樂也有了,這些回憶,愈發(fā)鮮明??吹絹y成一團(tuán)的房子,穆舟嘆息。以前有家政機器人收拾,即使是舉辦派對后的亂象,都能很快恢復(fù)如初,現(xiàn)在這般田地,只有自己動手。 自己和成冬冬做的時候,也沒一次現(xiàn)場不凌亂的。 才剛切入正題,她的車上就扔滿兩人的衣物了。穆舟使壞地去cao縱車子,車頭抬起來又落地,一蹦一蹦,這種能“跳舞”的車,曾在幫派中盛極一時,如今倒成了兩人的消遣。 成冬冬的下身因突如其來的起伏,在穆舟小腹上一蹭,正巧,撞到能喚醒她野性的開關(guān)。 “還不夠瘋?!背啥е?,抓著穆舟的肩膀。 “別急,才剛開始。” 車子每蹦一次,成冬冬的耐性就要被消磨掉一點。撞擊帶來的快感和直截了當(dāng)?shù)膿崦峭耆煌母杏X,先是強烈地擠壓了嬌柔花瓣,再蹭過去,快感層層迭加,又得不到釋放,火上澆油似的,引誘著成冬冬。 聽著成冬冬被撞擊的喘息逐漸生出媚意,穆舟才停下這樣另類的使壞,去安撫懷里情動的野馬。 她隔著底褲,去按壓那被人無數(shù)次意yin過的秘境,心里生出占有的快感。她能猜到,成冬冬的粉絲里,少不了那些做夢的人。 “這么快就濕了?看來不用擔(dān)心你厭倦我了,三分鐘熱度的成小姐?!痹谑种刚瓷弦稽c濕潤后,穆舟有些得意地看著成冬冬說。 一直以來,她們互相解膩。她很清楚,成冬冬是個三分鐘熱度的人,做事一向都隨著心情。能和自己保持算得上久的關(guān)系,大概率是因為媒體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挖到她和自己相關(guān)的私生活,不會曝光,省了許多麻煩。 但光是這樣又好像說不通,她好像從未在媒體面前安分過,不和自己,也有別人。 “嗯?怕我厭倦啊……哈……那就……永遠(yuǎn)讓我覺得新鮮……就好了……呃哈……”下體難耐,成冬冬抱著穆舟的頭,有節(jié)奏地在穆舟的手指上蹭動。 是了,穆舟尋得了正解。她們對彼此來說,都像一首歌。好聽,但不能一直聽。偶爾拿出來聽的時候,才能欣賞到其中韻味。 穆舟把成冬冬的內(nèi)褲往邊上一撥,手指就插進(jìn)了對方時時刻刻暴露著歡愉的秘境。 天暗了。夏夜晚風(fēng)也沒能帶走交合產(chǎn)生的燥熱,車子在沒控制的情況下也有節(jié)奏地聳動著,兩人間的歡愛,就是給這頭野馬,短暫地拴上韁繩。 想到這處,穆舟便無論如何都無法繼續(xù)下去了。這場電影如今沒辦法完美收尾。那些畫面對現(xiàn)在的她而言,無疑只能加劇凄涼。 她需要宣泄,需要傾訴。不是rou體上的,而是精神上的。但當(dāng)她努力給心找個除jiejie外的短暫依靠時,只想到成冬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