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去哪兒了？”

    “和之前一樣，市中心的軟木塞酒店。”

    “克萊爾，斯圖爾特…”穆棠低聲，自言自語道。她坐在浮空車?yán)铮嬛碌膴y容，穿著精心挑選過的禮服裙。小林則是專心開車。

    待會兒穆棠要參加一個酒會。

    她不止一次地調(diào)查過meimei的行蹤。

    昨天凌晨meimei被送到家里時，喝的爛醉，若不是有人扶著，幾乎走不動路。她打發(fā)了meimei的司機(jī)，獨(dú)自把meimei攙到了客廳沙發(fā)上。

    喝醉的人很重，穆舟半邊身子壓著她，兩個人一路磕碰。呼出的熱氣都在她耳邊，混雜著濃烈的酒味。

    穆舟一坐到沙發(fā)上，就如死魚一般癱軟下去，口中碎碎念著什么，估計是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到家了。穆棠已經(jīng)習(xí)慣了，打了盆熱水，擰了條毛巾，替她擦拭了臉頰，干完這些，又調(diào)了一大杯蜂蜜水，用勺子喂著穆舟吃。

    “姐…我困了?！?/br>
    她再要喂一勺時，穆舟猛地把頭歪到一邊，像不乖的小孩不愿意吃飯一樣。

    穆棠無奈，只好替她擦了擦嘴角，然后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幫她站起來，架著她上樓梯，朝臥室走去，整個過程無比艱難。

    “姐……”穆舟有氣無力地哼著，“唔……”穆棠也聽不太清，她到底在說些什么。穆舟要比jiejie高一些，被架起的時候，頭就歪在jiejie的肩膀上，嘴唇偶爾磨蹭到j(luò)iejie的耳垂。

    穆棠被她蹭得耳根發(fā)熱，心猿意馬。

    那些溫?zé)釟庀⒅袏A雜著的酒氣，使她心一橫，把穆舟帶到了自己房間。正要把meimei放下去時，卻被床邊的地毯一絆，兩人雙雙倒在床上。

    那泛著紅暈的醉后臉頰，惹得她移不開眼了。她直直地盯著，穆舟已經(jīng)醉得睡著了，呼吸逐漸均勻起來，喉中發(fā)出細(xì)細(xì)地鼾聲。

    她鬼使神差地，親了meimei的臉頰。眼中滿是柔意與流連。

    很早之前，她就對meimei有一些不可言說的感情了。也許是在她們的父母出事之后，也許還要更早。

    她替穆舟脫了鞋，又拿了一雙自己的拖鞋放到她跟前，然后輕手輕腳地把穆舟挪到枕頭上去。她撫摸著meimei那雙機(jī)械腿，無比憐愛。

    大概9年前，穆舟因為貪玩，出了事故。那時候她十五歲，偷偷開重機(jī)車去參加街頭競賽，結(jié)果轉(zhuǎn)彎的時候車子失衡，她整個人摔了出去，送到醫(yī)院的時候，兩只腿都已經(jīng)保不住了，需要從膝蓋上方進(jìn)行截肢手術(shù)。

    那天穆棠正在開會，得知穆舟出事，她整個人都懵了，大腦像停轉(zhuǎn)了一樣，火急火燎地趕去醫(yī)院，一路上眼淚不停地掉。

    好在穆舟保住了小命。

    在這個時代，失去雙腿并不會造成很嚴(yán)重的后果。手術(shù)過后，她安排公司的技術(shù)人員，為穆舟裝上了機(jī)械義體。那是她們自己公司的產(chǎn)品，可以連接人體神經(jīng)，就像原本的腿一樣靈敏。令她感到意外的是，穆舟的身體與這副義體有很高的適配性。

    即使安排了兩個護(hù)工，穆棠也會每天在她的病床前守很久。穆舟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見的就是自己的jiejie。

    她“哇”地一聲哭出來，抓著jiejie的手，一個勁地喊疼。心電圖陡然活躍起來，她又委屈又羞憤，覺得開車摔成這樣很丟人。

    身上大大小小十九道疤，讓她安生了好一陣。穆棠也狠狠教育了她一頓，先是說她沒有駕照，再是說她年紀(jì)小，不要老是混進(jìn)成年人的活動……聽得她恨不得關(guān)閉聽覺，受完訓(xùn)了，還得jiejie親自喂她喝粥。

    想到以前那些事，穆棠不禁湊近了，把穆舟抱在懷里。

    穆舟愛玩。大概是因為什么都不缺了，才想著一天天地找新樂子，所以穆棠覺得無奈。她知道，穆舟對公司方面的事情，也是一丁點(diǎn)兒興趣都沒有。

    惹出來的事，也總是自己收拾。

    懷里的那個人不安分地扭動著，連睡覺都不讓人安心。

    她們很久沒睡在一塊過，只有穆舟年紀(jì)還小時，會撒著嬌想和自己一起睡。

    和jiejie睡的話，可以背著父母，一起打游戲到很晚，因此穆舟總是粘著jiejie。

    她想了很多很多，借著昏暗的光凝視著穆舟的臉。meimei長大了，她在心底嘆息。

    原本的黑發(fā)染成了墨綠色，臉蛋兒也從小時候的圓潤，變得有了些棱角，但并不鋒利，骨感中又蘊(yùn)含著少女的柔和。眉毛也生得好看，就像穆舟的個性一樣，長成看起來就不愛去討好的樣子。這讓穆棠不禁伸手，輕輕地?fù)崃松先?，毛茸茸的。記憶中的meimei才到自己的肩膀，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長得比自己還高了。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臉上有異物，睡著了的穆舟發(fā)出一聲悶哼，然后伸手去打，穆棠這才迅速收回了自己的手。

    連手也變得修長了…她感嘆道。腦海里不禁浮現(xiàn)出小時候總愛從自己手中搶零食吃的那雙小胖手，去游樂園玩時，抓著自己衣角的那雙小胖手。她不是沒有好好觀察過meimei，只是這樣的夜里，讓她感慨頗多。

    這樣的肢體接觸讓她覺得，自己離meimei，很近，很近。她覺得連心跳聲都能聽見。

    她突然有了一些大膽的想法。

    心虛趨使她反復(fù)確認(rèn)著meimei是否熟睡，掙扎過后，她緩緩抓住meimei的手，拉到自己面前。

    想法最終成了實(shí)踐。

    穆棠雙唇輕啟，吻住了穆舟的手指。她有些緊張，呼吸的節(jié)奏有些凌亂，她極力去屏住。微涼的指尖在她唇上，不動，卻又像一團(tuán)呼哧作響的火焰，燒到了她的身體中。

    實(shí)在刺激又美妙，引得她要做更出格的事。

    穆棠閉上了雙眼，滿臉地沉醉，她把自我質(zhì)問拋諸腦后，“瘋了”一類的字眼，統(tǒng)統(tǒng)被埋沒。她張唇，將穆舟的手指含進(jìn)嘴里，視若珍寶。

    她輕輕地舔舐，吮吸，舌尖打著轉(zhuǎn)，想象著這一雙手，是如何撬開自己的嘴，強(qiáng)迫自己去討好，又是如何在口腔里抽動，惹得她的涎液從嘴角溢出……

    她驚嘆于自己的意yin，使得整個身體都起了反應(yīng)，小腹一陣一陣地癢，下身不由自主地收縮起來，她夾緊了雙腿。

    想要更多安慰，撫平她走水的身體。

    于是她又拉著穆舟的手，覆在了自己胸部，包住了那瘙癢的源頭之一，又自己揉捏著，絲質(zhì)睡衣成為了阻礙，她就將其掀開。肌膚相接的那一刻，她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嘆息，rutou早已高高立起。每次穆舟的手掌刮過那里，她都忍不住要叫出聲，下體透出水來，一點(diǎn)濡濕從她的內(nèi)褲布料上散開。

    她癡癡地想著，這雙手是如何在她身上游走。

    這雙手會帶著柔情，撫摸她的臉頰，從耳根到脖子，又停在鎖骨；這雙手會帶著欲念，揉捏她胸前的豐滿，輕攏慢捻，惹得她忘情吟叫；這雙手會帶著渴望，滑進(jìn)她的雙腿間，融進(jìn)一團(tuán)愈燒愈旺的烈火……

    她忍不住了。

    顫抖著把手伸進(jìn)自己的雙腿之間，嘗試平息這難以收場的荒唐。

    下面正亂得一塌糊涂，像決堤的河流，沖毀了農(nóng)田，摧毀了農(nóng)舍，理性早已沒淹沒，欲望成災(zāi)。

    陰蒂敏感得一碰就抖，xiaoxue也愈發(fā)空虛。簡單地愛撫遠(yuǎn)不足以救災(zāi)，身上在燃火，身下在泛濫。為了填補(bǔ)那洪水的源頭，她把手指插了進(jìn)去，正觸碰到她的敏感處，惹得她連尾椎骨都一陣酥癢。

    她不敢喘得太大聲，即使穆舟已經(jīng)醉了?？諝庵兄挥兴[忍的低喘。她從沒這樣激烈地自慰過，下身的空虛蝕骨，她又加進(jìn)了一根手指，在身體里快速摳弄著，就像穆舟在她的身體里抽插一樣。

    高潮用盡了她所有力氣，她從未這樣快活。爽到失聲，就像要窒息了。腳背直直地繃著，全身沒有一處不在發(fā)力，緩了許久，她的大腿還在顫抖。

    穆棠不止一次地想著meimei自瀆，只不過這次，meimei就睡在她的旁邊。一種隱秘的快感自心底生出。

    回過神時，她卻慌了，腦中有了自我質(zhì)問的聲音。自己一定瘋魔了。她胡亂地把衣服拉下來，又扯了些紙巾，草草地擦拭掉了那些不該有的痕跡，她的犯罪證據(jù)。

    她心虛地看了看穆舟的臉，發(fā)現(xiàn)她仍然熟睡，看起來連夢都沒做。

    穆棠甚至第二天醒來時，還感到羞恥。這才掛著黑眼圈去了公司，投身工作中。下午回家的時候，不太敢面對meimei，但又掛念著她，一看她還睡著，就索性坐在她旁邊辦公，守著她醒來了。

    中途有個電話打來，她看了眼穆舟的通訊器，來電人備注只有兩個字母，“C·S”，她知道是誰。那電話只響了一次，她便沒有叫醒穆舟。

    克萊爾，斯圖爾特。

    石英城議員，一個政客。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對方是商人，在政界也有相當(dāng)?shù)牡匚弧?/br>
    穆棠知道她跟meimei是什么關(guān)系，細(xì)致到見過幾次面，她都清楚。只是還不知道她接近meimei是何種目的，所以暗中觀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