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穩(wěn)中帶慌慌中帶穩(wě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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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飯后莫北悒便回了自己的房間,畢竟在床邊趴了一晚上,渾身上下都有些難受。 況且,還得留點時間給顧熙怡自己上藥...... 莫北悒直接撲進床里睡了個痛快,直到傍晚時分有人敲門把她吵醒。 “誰?” “守蒼先生想見您?!?/br> 守蒼?守蒼找她干嘛? 心里帶著疑惑,莫北悒簡單洗漱了一下就去了辦公室。 辦公室里只有守蒼一個人,似乎在處理工作,見她來了,便停筆起身。 “來這邊坐?!笔厣n招呼莫北悒在沙發(fā)上坐下,給她倒了杯茶。 “謝謝,守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其實,我想問你個事。” “請說?!?/br> “莫小姐有沒有想過留在海藍星。”守蒼淺飲一口茶,語氣就跟聊今晚吃什么一樣自然。 “咳...為什么要這么問?”莫北悒心想她這想跑路的想法很明顯嗎?怎么一個個都在問。 “你應(yīng)該是這海藍星的人吧。” “你怎么知道?” “感覺?!?/br> 感覺?莫北悒有些無語。 那顧熙怡也是海藍星的人,你咋沒感覺出來呢? 顯然是察覺到了莫北悒的不相信,守蒼只是笑了笑,把話題扯回了正軌。 “你應(yīng)該還不是編制士兵吧,要不要留在海藍星,在我這里做事?聯(lián)邦的通緝名單里沒有你,你完全可以留在這里?!?/br> 說實話莫北悒有點心動。 畢竟自打穿越以來她就時時刻刻想著跑路,離女主越遠越好,而且這鬼劇情崩的那么厲害,指不定她哪一天就突然暴死了。原小說里劇情完結(jié)了這海藍星都還是聯(lián)邦的,她完全可以在這里茍到無敵...... “為什么是我?” “我要找一個有能力幫我做事的人,而不是幫白延會的?!碑吘拱籽訒谋静吭诘蹏?,他們這些身處聯(lián)邦的分會說是名存實亡也不為過,守蒼想做的也不僅只是這夜鶯的主人,這座星港才是他的目標(biāo)。 而選中莫北悒是因為屬下的報告,那些訓(xùn)練有素的雇傭兵幾乎都是一擊斃命,而里面研究員竟然還是被信息素活生生壓迫致死的,這所謂的“流亡士兵”根本就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簡單,所以守蒼才想讓她留下。 “我可以為你提供吃住,在任務(wù)時間外你想做什么我都不會干預(yù)?!?/br> 莫北悒沒想到她這跑路計劃里的第一步都沒實現(xiàn),就直接跳到“找個混吃等死的工作”這一步了。 還真是相當(dāng)誘人的條件,所以在拒絕守蒼的時候,莫北悒心都在滴血。 “感謝你的賞識,不過我必須回帝國?!敝辽僭陬櫸踱南袤w恢復(fù)前,她必須保護她。 守蒼被拒絕了倒也不惱,而是打趣道:“是因為顧小姐嗎?” “......不是。”莫北悒死鴨子嘴硬。 “好,我懂我懂,年輕人嘛?!笔厣n一副過來人的樣子,頗為豪爽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懂個屁!論心理年齡我可比你還要大幾歲,你擱著跟我裝什么老道。 莫北悒也懶得跟他解釋了,反正以后也不一定能見著了,誤會就誤會吧。 人的一生太短,宇宙又太大,每一次見面都可能是最后一次。 而且,這樣的誤會,也不糟嘛...... 在與守蒼又閑聊幾句后莫北悒便告別離開了辦公室。 走過拐角,看見顧熙怡正站在她的房間門口。 女孩的身形在這金碧輝煌的長廊里顯得單薄至極,搖搖欲墜。 莫北悒快步走上前去,語氣擔(dān)憂,“你怎么不好好休息,出來干嘛?” “我夢見你要離開我,醒來時你房間的電話也打不通...” 你們這一個二個都有心靈感應(yīng)是吧。 “...你可以讓工作人員來找我。我不會離開你的,剛剛是守蒼找我?!?/br> “他找你...有什么事嗎?” 莫北悒覺得還是不要把守蒼“挖墻腳”的事說出來比較好,就隨便扯了個謊,說守蒼是在問她昨天發(fā)生的事。 好在顧熙怡從不懷疑她,只嗯了一聲就不再追問。 莫北悒松了口氣,瞧見顧熙怡的唇色比早上更淺了些,趕緊催促她快點回去休息。 結(jié)果顧熙怡沒有離開的意思,她轉(zhuǎn)頭看向她,神色很是疲憊,“我現(xiàn)在一閉眼就覺得我好像回到了手術(shù)臺上?!北粠讉€人抓著手腳按在手術(shù)臺上,連麻藥都沒有打,就用刀切開腺體... “今晚我可以和你待在一起嗎?”其實說這話的時候顧熙怡臉上明明沒有什么表情。 但莫北悒腦子里莫名地腦補出了“拜托拜托”的感覺。 有點可愛是怎么回事?等等,這女主光環(huán)也太可怕了吧。 縱然內(nèi)心世界豐富,此時莫北悒卻不得不裝作為難的樣子,“你是Omega?!?/br> “所以呢?你要標(biāo)記我嗎?” 你現(xiàn)在可沒法被標(biāo)記。 見莫北悒不說話,顧熙怡放緩了語氣,“我可以睡沙發(fā)?!?/br> 這不是睡不睡沙發(fā)的問題。莫北悒悄悄咽了咽喉嚨,總覺得這唾液分泌的有一點快。 但她也沒法趕走顧熙怡,只好把門打開,“你睡床吧?!?/br> 莫北悒簡單洗了個澡,又毫不吝嗇地給自己扎了兩管抑制劑,磨磨蹭蹭換上了睡衣出去,見顧熙怡還坐在床邊,好心勸到,“你快睡吧,要是哪里不舒服可以跟我說?!?/br> 卻見顧熙怡突然撩起了頭發(fā),微微歪頭,露出潔白的脖頸來,“那這里呢?!?/br> 這顧熙怡最近好像很喜歡得寸進尺嘛。 是該給她點教訓(xùn)?!澳便ā钡穆曇敉蝗怀霈F(xiàn)在了腦子里。 雖然不太喜歡“莫北悒”,但此時她也難得贊同這句話。莫北悒覺得有必要讓顧熙怡見識一下“惡龍”的危險性。 “當(dāng)然可以啊。”說著她就要伸手抓住顧熙怡的肩膀,想要嚇唬一下顧熙怡。 結(jié)果顧熙怡這時候突然“身手矯健”了起來,肩膀一縮就躲開了她的手,幾下就退到了床頭,眼神甚至還有些得意,仿佛在嘲笑她動作遲鈍,像個笨比。 這一下就激起了Alpha的好勝心。 上次被按在床上捉弄的情景還歷歷在目,莫北悒想都沒想,一腳踢掉拖鞋,熟練地爬上自己的床,直接就朝顧熙怡撲了過去。 估摸是剛剛躲那下用完了力氣,顧熙怡這次竟然一點都沒閃躲的意思。莫北悒一手撐著床頭,一只手搭在顧熙怡的肩膀上,將對方整個人都籠罩在了自己身下。 這讓反應(yīng)過來的莫北悒有點尷尬,趕緊側(cè)開了身子,“怎么不躲一下?” 顧熙怡眼巴巴地看著她,“痛,沒力氣。” 這邊莫北悒腦子里已經(jīng)閃出各種bulingbuling的亮眼特效了,她趕緊眨了眨眼睛,讓這些奇怪的想法消失,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平緩些,“不會又流血了吧,讓我看看。” 顧熙怡這次沒再捉弄她,乖乖把頭轉(zhuǎn)了過去,撩起頭發(fā),露出了后頸。 看上去比昨天好了不少,已經(jīng)看不到很深的傷口了,但隱約還能看見血絲。 “我再給你舔一次,這樣過兩天應(yīng)該就能拆線了。” 顧熙怡挑了挑眉,莫北悒什么時候舔過?但她沒問,而是順著莫北悒的話說下去,“那麻煩你了?!?/br> 這邊莫北悒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甚至還在給自己做“千萬不能咬上去”的思想工作。 但真在舌頭觸及腺體的那一刻,之前做的思想工作又變得岌岌可危了起來。 每當(dāng)腺體的柔軟觸感和信息素的甜美涌上大腦時,她都會生出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和愉悅感,促使著她繼續(xù)舔舐,躍躍欲試的尖牙也在不斷挑戰(zhàn)著她的神經(jīng)。 雖然顧熙怡看不到,但莫北悒仍然努力維持著自己的面部表情。 卻不知道顧熙怡現(xiàn)在也沒比她好到哪去。 腺體雖然受了傷,但還沒失去基本的感受能力,痛,她感受的到,溫?zé)岬纳啵哺惺艿牡健?/br> 柔軟的舌尖小心翼翼掃過傷口,輕微的刺痛與強烈的酥癢讓人幾乎難以自持。舌尖舔過的每一寸皮膚都在發(fā)熱發(fā)癢,明明舔的是腺體,可是身體卻也跟著奇怪了起來。 “夠...夠了?!鳖A(yù)感到繼續(xù)舔下去很可能會發(fā)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顧熙怡趕緊喊停。 莫北悒如釋重負,說了聲你好好休息就立馬竄回了沙發(fā)。 顧熙怡將自己埋在被子里,兩個人都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