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自問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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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嗷!?。 ?/br> 黑龍的咆哮聲高昂,透過層層雨幕,空谷傳響。 一顆雨滴順著荊棘的翼邊滑下,落到淺灘渾濁的水中。 原本鼓囊的肚子已經(jīng)平了下去,數(shù)不清的濁液從交合處溢出,又在這蠻橫的沖撞里飛濺起來,不少粘到了黑龍淺色的腹部。 “北...嗯...北悒...”顧熙怡微微皺著眉,肚子間的脹感總算少了一點(diǎn),這讓她不自覺地抬起腰來,想讓肚子里的東西快點(diǎn)流出去。 其實(shí)她更想叫莫北悒停下,可是這一次比一次強(qiáng)烈的撞擊讓她沒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而敏感的身體也不斷在高潮的邊緣徘徊,總是猝不及防地將她拖進(jìn)泥潭中。 好在莫北悒還沒失去理智,在一通毫無節(jié)奏的亂干后,還算是及時(shí)地將性器撤了出來。 她后退兩步,渾身肌rou都緊繃著,金黃的眸子緊盯著顧熙怡,呲著牙悶悶地吼了幾聲,才終于釋放了出來。 顧熙怡也撐起身子退了一點(diǎn),看見身下這一大灘渾濁的白液,心里還有些發(fā)怵,這么多也不知道生殖腔是怎么裝的下的... 雖然撞開了生殖腔口,但仍有不少的jingye還殘留在體內(nèi),她用力對著腹部按下去,便覺得腿間一陣熱流涌出,不少白濁液擠出了xue口。這會顧熙怡才感覺到整個(gè)下半身又疼又麻,特別是xue口疼的尤為厲害,不用看也知道是怎樣一副慘狀。 但現(xiàn)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嘶...” 顧熙怡努力坐起身來,軟掉的雙腿努力收攏,手卻伸向了腿間。她要抓緊時(shí)間把盡可能地把里面的東西弄出來。 蔥白的手指越過黑密的森林,漂亮白皙的指尖毫不猶豫地探進(jìn)了還未閉合的rou唇之間,又是惹得身體一陣顫栗。 高潮的余韻尚未過去,光滑纖細(xì)的手指探入身體中又是一番新奇的體驗(yàn),第一種感覺是溫暖緊致,然后才是粘膩,顧熙怡皺了皺眉,又將食指往里進(jìn)了些。軟rou討好地攀附上了指尖吮吸,似乎貪求更多的撫慰,竟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反饋著想要更多的信息。 “呼......”顧熙怡閉上眼睛,另一只手緊握成拳,身體顫抖了好一會才終于抑制住這股強(qiáng)烈的沖動,她長長舒了口氣,修長的手指整根沒入,微微曲起,勾連著濁液一起往外滑出。 這自然又是一輪新的“折磨”。 微不可聞地低吟不斷從口中溢出,原本伏在身上的莫北悒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只有這雨水織成的幕布落到她身上,幫她澆滅那源源不斷上涌的欲望。 洶涌的熱流從腿間沖出,顧熙怡曲起雙腿,低頭輕喘,看著汨汨流動的水,思維少見地陷入了混亂。 她不知道,有人正透過半人高的蘆葦悄悄看她。 湖水在入夜后便冰冷刺骨,卻能有效抑制那被本能沖擊的陣痛的頭腦。莫北悒強(qiáng)迫自己不再去看顧熙怡,她此時(shí)已恢復(fù)人形,想試著能不能壓制那狂躁不安的獸性,卻沒取得多大成效。 原本在射完之后身體好像好些了,都怪她低頭去看,一看便不可收拾,蓬勃的情欲險(xiǎn)些奪走了理智,讓她再變成一頭發(fā)情的怪獸。 頭上又驀地凸出兩只長角,胸口燙的發(fā)疼,喉間隱約泛起了焰光,甚至眼角都被逼出了兩顆淚,莫北悒張開雙手,直直向前倒下。 “噗通”一聲,水花濺起,涼悠悠的湖水浸進(jìn)衣服,如一只無形的大手握住了她。 咕嚕咕嚕咕嚕... 她張開嘴,任由湖水瘋狂地涌入口中,涌入她的鼻腔和耳朵,雖說她可以在水下呼吸,但這種自虐般的舉動也讓肺部不自覺地抽疼起來,全身的肌rou都跟著顫抖。 無數(shù)的白色氣泡騰起,光怪陸離地倒映出她的臉,那張無比熟悉的臉,和穿越前一模一樣的臉,不,又不完全一樣,在被扭曲的反射里,她仿佛看到一張邪邪地笑著盯著她的臉。 是“莫北悒”! 莫北悒又開始頭疼,既然她穿越進(jìn)來了,那么之前那個(gè)“莫北悒”去哪了呢? 她再一次開始努力回憶,可是本該模糊的回憶突然清晰了起來,從前和顧熙怡相處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以及“莫北悒”變壞的全過程?;蛟S不該說是變壞,而是本來就是那樣的人,只是本性暴露罷了。 不僅壞,還是個(gè)變態(tài)。有預(yù)謀地接近幼年的顧熙怡,恐嚇其他孩子不準(zhǔn)和顧熙怡玩,再后來被收養(yǎng)后暫時(shí)收斂了一下性子,但還是又慢慢顯露出來,聯(lián)合同學(xué)孤立欺凌對顧熙怡示好的人,這導(dǎo)致顧熙怡一直都沒什么朋友,直到高中后兩人分到不同的班級才有所好轉(zhuǎn)。而且這家伙自己對著顧熙怡的照片打飛機(jī)不說,還騙著顧熙怡給她“揉尾巴”,就連全息黃游里的對象都是照著顧熙怡的臉捏的...... 所以說,這回憶是不是清晰的過頭了,就好像是親身經(jīng)歷一般。 而令莫北悒感到驚恐的是,明明這才沒過幾個(gè)月,自己對于穿越前的記憶卻變得模糊不堪了,就像是上輩子的事情一樣,蒙上了一層濾鏡。好在書的劇情還沒忘,雖然說到現(xiàn)在這個(gè)劇情好像被弄得一團(tuán)糟了。 或者說,從一開始,這個(gè)劇情就不對頭?!澳便ā泵髅魇窃趧∏橹衅诓藕皖櫸踱嘤龅?。那么在這之前“莫北悒”又在哪里? 莫北悒眉頭高高皺起,發(fā)現(xiàn)自己無論怎么都想不起來這一段劇情,甚至越想越模糊... “嗤嗤...”她仿佛聽到了一聲嘲笑。 “誰?。俊彼杵饋?,突然想起來之前在某些時(shí)候腦子里總會生出一些奇怪的想法和聲音。 眼前的“莫北悒”嘴角勾起,那笑意卻不及眼底,嘴巴一張一合,無聲地說到:“我是你啊?!?/br> “你沒死?你想做什么?”也對,她是在“莫北悒”在和別人打架時(shí)被擊中后腦勺昏迷后穿過來的,按照設(shè)定里“莫北悒”的強(qiáng)大和神秘,這個(gè)家伙不可能就這么輕易掛了。 卻見那個(gè)“莫北悒”搖了搖頭,“我都說了我就是你,你敢說那些不是你自己的想法?” “怎么可能?” “莫北悒”沒再回答,只是盯著她看,那雙深邃的金色眼眸似乎有一種能看透人心的能力,讓人覺得忐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莫北悒突然覺得她是真的在笑。 “我...你老婆來找你了。” 這句話剛說完,莫北悒就聽見了顧熙怡的聲音。 “北悒...莫北悒...你在哪!” 而眼前的“莫北悒”也消失不見,白沫般的氣泡里只剩下她那張漲紅的臉。 “你胡說什么?” 這次沒人回答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