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七章縱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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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險調(diào)查員碰了個閉門羹,只能目送女人撩起裙擺上了樓,在旁的律師聳聳肩,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也不上去自討沒趣,他在這邊有專屬的房間,決心先去休息,繼承權(quán)和財產(chǎn)分割等問題,他不找方小姐談,她也是會主動找他談的。 沒一會兒,大廳里的人就走了個七七八八,外面天色已經(jīng)擦黑,方斯萊昂起腦袋,抬起下巴,沖著蔣唯比了比正門方向: “你還不走?” 別以為他沒發(fā)現(xiàn),蔣唯那賤狗的眼珠子恨不得粘到貝珠身上去。 知道方斯萊做不得貝珠的主,蔣唯不去理會男人的狂吠,他拿過少女的風(fēng)衣搭在胳膊上:“這里一團亂,正好我也要走,要不你今晚住我家吧?”他雙目殷切,一副全心全意為貝珠著想,絕無私心的樣子。 聽到這話,方斯萊后槽牙都要咬碎,他搶過少女的外套,仇視的目光鎖緊蔣唯,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要你管,趕緊滾!” 管好你自己的爛jiba! 方斯萊擋在少女面前,仿佛母雞護崽,眼前的蔣唯就是人面獸心的大灰狼。 “都六點多了,”貝珠看了眼手表,這里距離她家路程不短,路上還要耗費不少時間,來不及和方斯萊告別了,主要他一說起來就沒完,想想都頭疼,她忙催促蔣唯趕緊動身:“好啊,我們趕緊走吧?!?/br> 果然,方斯萊瞬間紅了眼眶,一副深受打擊的凄慘模樣,怎么他今天死了爹都沒看起來這么難受? 就這么會兒,眼珠子已經(jīng)斷了線地往下落,他崩潰地扯住貝珠急欲逃離的手臂,執(zhí)拗地仿佛一個尋求答案的孩子:“你為什么要走?你愛的是他?他有什么好的?” “那根jiba不知道cao過多少人了,我只有過你……嗚嗚……我只和你好過……你怎么這樣……” 都是什么鬼東西? IQ160以上的貝珠腦子居然跟不上方斯萊的節(jié)奏,客廳里還有不少工作的仆人,貝珠扣緊腳趾,突然感覺自己就是個始亂終棄的渣男,到底吃了他幾頓飯,也確實得了他的“精心”照顧,少女尷尬地掏出手帕,踮起腳胡亂在他臉上擦拭,小聲勸阻:“停……別哭了,我回家?!?/br> 方斯萊按緊少女在他臉上敷衍的小手,他那張臉從絕望轉(zhuǎn)到蠻橫,變臉也不過如此:“你干嘛回家,我這里不好嗎?要去哪我送你不就好了?!?/br> 見方斯萊停止鬼哭狼嚎,少女無情地抽出手,心形臉蛋全是不耐:“我回家有事。” 她就知道,一和方斯萊扯下去就沒個結(jié)束的時候,他一天到晚哪來這么多屁話?少女趕緊沖蔣唯使了個眼色,腳底抹油,準備開溜。 方斯萊忙不迭扯住貝珠的手臂,趁少女發(fā)作前附在她耳邊小聲咕噥:“那我可以去找你嗎?” 他的嗓音仍帶著哭泣后的溫軟,看起來有幾分乖,貝珠的巴掌沒有打笑臉人的習(xí)慣,她跟上蔣唯的腳步,別扭道:“嗯……隨你的便。” 得到少女的恩準,方斯萊霎時間興高采烈,抖開外套賢惠地披在少女身上:“天氣冷,你別感冒了?!彼宦放阖愔樽叩绞Y唯車邊,不舍地送少女上了車。 貝珠系好安全帶,她打開車窗,注意到方斯萊被風(fēng)吹得鼓起的襯衫,一種微妙的心情浮上心頭:“我走了,你回去吧?!?/br> 在旁的蔣唯不由側(cè)目,他握緊方向盤,結(jié)實的小手臂上全是忍耐的青筋,他不得不承認,有些東西在他們之間起了變化,也許就連貝珠都沒發(fā)現(xiàn),她對方斯萊有了縱容。 車外的方斯萊沒想到少女還會和自己打招呼,男人那張消沉的面孔立時注入了生機,仿佛他人生存在的全部意義就是為了眼前的人:“嗯,沒事,我看你走?!?/br> 沒耐心看他們在這里你儂我儂,蔣唯搖上車窗,阻隔了野狗的視線,他猛踩油門,將方斯萊甩在身后,狀似不經(jīng)意地和貝珠閑聊:“方斯萊是不是很纏人?” “還好吧,”貝珠不是很想要和蔣唯在背后討論他,少女轉(zhuǎn)移話題,單刀直入:“方樂汀還吸毒?” “啊?”蔣唯被問得猝不及防,他沉吟片刻,陷入回憶:“對,好一陣了,他這個人就這樣,什么都不拒絕,在這個圈子里也屬于玩得比較過分的那種。”至于如何過分,他看了眼貝珠,介于她女孩的身份,猶豫應(yīng)不應(yīng)該和她說太多,貝珠明顯察覺出他的顧忌,讓他繼續(xù)說下去。 “他們這些人定期會在神殿舉辦蒙面的性愛舞會,這里面什么人都有,小女孩小男孩尤為多,玩得都很獵奇,”蔣唯停頓了下,沒有在獵奇上面多作展開,轉(zhuǎn)而聊起他另外知道的消息:“因為都戴面具,傳言二十九世也去過,這就不知真假了。” 蔣唯很少和人談?wù)撨@些捕風(fēng)捉影的八卦,但面對貝珠,他精神上很放松,說得不由比平常多了些:“唉,其實這種事私下多得很,這次鬧到臺面,估計承辦豐收節(jié)的珀塞就難辦了。“ “那張伯端是不是皮條客?”貝珠問得直接,蔣唯訝異地看向她,不知道以她啞烏的身份居然能推測這么多:“對,你怎么知道?說到這個張伯端,他和你們校長關(guān)系挺復(fù)雜的,你可離他們遠點,這幫人做事可不講究,嘖,太出格了?!?/br> 貝珠無法理解,能受這種舞會邀請的人身份必定不凡,為何都坐到這種地位了,對性還是如此執(zhí)著,連累這么多人為他們的欲望殉葬。 眼前就有很好的范本,貝珠虛心向他請教:“這種事情不是應(yīng)該講究你情我愿嗎?” 以為少女是在指桑罵槐,蔣唯不自在地咳了一聲:“男人就是這樣,不管他是國王還是乞丐,腦子里都是裝的這種事,”蔣唯為少女祛魅,努力打消她對方斯萊的在意:“尤其是在性上面奪取女人的自尊,是他們最樂意干的事情,別指望他們能獨立思考,看到強jian兩個字,他們的yinjing都能興奮的勃起。” 蔣唯雖然同為男人,但說起自己的同類毫不嘴軟,貝珠瞟了眼他本錢十足的胯部,想到權(quán)曜曾經(jīng)說蔣唯可能有性癮,她不由好奇:“你也會嗎?” “咳咳……”蔣唯燥熱地打開車窗,給自己的腦門降降溫:“偶爾會吧……” 他努力保持專注,盡量不讓自己策馬奔騰的思維往床上拐。 —————— 貝珠:好乖的寵物 其他人:她動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