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玩弄失去意識的少女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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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他遠離詭譎多變的政治權(quán)利中心,不必時刻面對腥風(fēng)血雨的黨羽之爭,他幾乎要耽溺于這種無需頭腦就能生存下去的生活,顧覺欽收回視線,矜貴的臉龐又恢復(fù)了平常無堅不摧的冷漠,他從口袋里翻出手機,打算再去巖壁上碰碰運氣。 方斯萊覺察到顧覺欽離開的動靜,翻過身枕著手臂盯著貝珠的側(cè)臉細細描繪,指尖順著少女的額頭描摹至鼻尖,一路撫摸到她的櫻唇,他昨晚一夜沒睡,就怕睡過去醒來時少女會消失。 現(xiàn)在她就好好的躺在他身邊,乖乖的不說話,不再用冷淡的眼神傷害他。 方斯萊翻身撐在少女上方,低頭虔誠的吻住少女,舌尖撬開少女的貝齒勾住小舌,無師自通的開始糾纏舔舐,直到少女呼吸不暢,發(fā)出短促的嚶嚀,少年這才離開貝珠的雙唇,唇縫間津液拉成一條細線,天底下沒有誰比她更值得憐愛了,她僅需站在那里,施舍給他一個眼神,就足夠他回味了,他們有好些年沒如此親密。 他尤記得小時候他倆一起過家家,他是新郎,她是新娘,那時候她簡直乖得不得了,如果她還在他們家,一定孩子都生了,哪輪得到權(quán)曜,呵,權(quán)曜,他能給她什么呢? 現(xiàn)在她總是跟在權(quán)曜身邊,每回碰到他都裝作不認(rèn)識,他受不了她的忽視,往往選擇用嘲諷戲弄來換取她的視線,就為她的目光能停留在他身上一秒,可她還是無動于衷,怎么會有她這么無情的女人?小時候還跟在他屁股后面叫她阿萊哥哥呢。 方斯萊高聳的的鼻尖延著少女的脖頸一路輕蹭至少女的酥胸,美目微闔,長睫輕顫,深深沉醉在少女的芬香里,心中突然涌現(xiàn)出一股巨大的失落,如果當(dāng)時他不那么過分,是不是現(xiàn)在cao她的就會變成他。 這種想法一旦產(chǎn)生,便不可避免的如同病毒般侵入他的大腦。 纖細修長的手指輕輕撫上少女未著寸縷的嬌軀,解開自己的襯衫和少女溫軟的身體貼合摩擦,手掌直接包住少女柔軟如水豆腐的小胸脯,由于躺著的原因,少女胸前的軟rou向兩邊散,少年輕輕攏住使它們聚攏,叼起紅豆大小的莓果輕輕吮吸,舌尖急速打轉(zhuǎn)研磨,逗得少女雙頰染粉,嬌喘吁吁。 胯部重重研磨少女的陰阜,宣泄自己鋪天蓋地的濃重欲望,手指沿著rou唇上下摩擦揉搓,指節(jié)毫無分寸的擠入xiaoxue,里面已經(jīng)濕滑一片。 少年的指尖靈活的在貝珠敏感處扣挖,不一會兒少女的yin水就順著股縫往下滑,少年指尖堵住,順著rou唇向上重重一刮,抬起沾滿蜜水的手掌:好sao……貝珠你沒有roubang怎么行的?。?/br> 少年喟嘆出生,邪肆地舔掉指腹處的yin水,嘴里全是她的味道,沒什么腥味,帶著淡淡的甜,少年低頭再次尋摸上少女的嘴唇開始含吮,將自己的唾液渡到少女的口中:你也嘗嘗自己xiaoxue的味道,是不是好sao?嗯? 方斯萊一邊自說自話,一邊掏出自己的rou莖開始對著少女赤裸的身體自褻,他人長得文雅美麗,jiba卻生得嚇人,長度驚人且粗如兒臂,guitou飽滿碩大,柱身青筋盤繞,顏色也不好看,是偏重的褐色,他也不想這么丑的,自第一次遺精以來,每晚都要想著貝珠手沖幾次才能入睡,此時大guitou垂著涎液,瞧著更加可怖陰森,像個怪物。 少女可憐巴巴地躺在那兒任由他為所欲為,這一幕不知道在他的夢境出現(xiàn)多少回,給摸給cao,讓換什么姿勢就換什么姿勢。 可惜貝珠病著,不然非得把她里里外外jian個透,少年自虐般包著少女的手順著rou莖來回重重摩擦,明明少女老實地躺在那里,落在深陷在粗重欲望的少年眼里卻好像搖著屁股求他干的妖精。 腦子里走馬燈式得不停變換姿勢,方斯萊喉間不斷溢出粗喘,guitou射出優(yōu)美有力的弧線,攢了幾天的jingye濺了少女滿身,方斯萊倒在貝珠身上,指尖捻了點jingye送進少女微張的唇瓣:不要臉的小豬,是不是想吃我的精? 少年摟住貝珠余韻未消,膝蓋分開少女的雙腿輕頂,粗硬的腿毛在少女xue間刮擦,饒有興致的享受少女陷入情欲卻不得疏解的模樣,拿過少女的手輕撫自己的面龐,依賴的在她幼嫩的掌心摩擦,仿佛歸巢的倦鳥。 貝珠,疼疼你的阿萊哥哥好不好? 少女意外的嗯了一聲,不知道是回應(yīng)還是嚶嚀,方斯萊眼里星光閃耀,仿佛所有星星都墜落在他眼里,他等這一刻實在太久了…… 你要是動了她,權(quán)曜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 身后傳來一道低醇沙啞的聲音,方斯萊轉(zhuǎn)身,毫無意外是顧覺欽那張死人臉,他皺了皺眉,一副被打斷的惱恨: 那要不一起? 說著作勢要扯開貝珠身上蓋著的衣服,果然顧覺欽立馬轉(zhuǎn)身背對他們,方斯萊得意地勾了勾嘴角,扣上胸前的扣子,拿過衣物仔細擦拭掉少女身上白花花的jingye: 果然二皇子就是紳士啊。 方斯萊的調(diào)笑顯而易見,顧覺欽勉力克制住自己,以免上去給他一拳頭,他一個伊邊雅哪來的資格來以下犯上? 顧覺欽握緊拳頭,修剪圓潤的指甲掐進掌心,他剛剛在石壁上瞧見遠處一艘巨大的貨輪緩緩駛過,他大喊,揮手,雖然他自己也知道是徒勞無功,貨輪在他的呼喊中漸漸消逝,仿佛幻覺,一陣巨大的挫敗感席上他的心頭。 就在這陣子,父皇就要正式宣布皇儲了,而他卻被困在這里無能為力,顧伽譽對他步步緊逼,此時一定在哪里大肆嘲笑他吧,他不信這次意外沒有他的手腳,他此時如同倒吊著尾巴的老鼠,所有人都在欣賞他的垂死掙扎,只有死人才會被如此遺忘,山頂?shù)睦滹L(fēng)穿過他的胸膛,令他仿佛如墜冰窟。 顧覺欽慢慢平復(fù)心情,他最恨情緒反復(fù)無常,這會令人做出無法挽回的判斷。 他將手機放回原位,余光掃到方斯萊正拿著衣服準(zhǔn)備出去清洗,立刻抱胸回刺方斯萊: 恐怕令堂也不知道你會這么無能,玩弄一個失去意識的女人。 顧覺欽不怎么奚落別人,但不代表他不會。 方斯萊表情一變,抬眼恨恨瞪向顧覺欽,那目光陰鷙冰冷,顧覺欽不閃躲他的視線,他一向瞧不上這些只知玩樂的紈绔子弟。 但愿你的兄長上來以后你還能這么輕松的站在這里和我說話。 一記絕擊!方斯萊說完就輕飄飄地走了。留顧覺欽在原地靜默不語,那個位子幾乎成了他的執(zhí)念,此時被別人隨便對著胸口刺,差點失去情緒管理。 貝珠一睜開眼,就瞧見顧覺欽陰沉著一張臉,定定地注視著她發(fā)呆,一副風(fēng)雨欲來的架勢,眼里有她捉摸不透的寒意,少年盡量使自己聲線平穩(wěn):你最好跟著權(quán)曜。 貝珠聽出他聲音里暗含的壓抑,不知道顧覺欽為何突然多管閑事,貝齒輕咬了下唇,果然是男人心,海底針,面上卻乖巧地點了點頭。 男人真煩,有點權(quán)力就喜歡管東管西,她討厭和權(quán)曜貼在一起,顧覺欽什么也不知道,卻要插手他們之間的事。 顧覺欽看貝珠乖順應(yīng)下,膨脹的怒氣倏得消散,實在是有些奇妙,看見抱著衣服有些呆愣的少女,手心癢癢的,想撫一下她毛茸茸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