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成為隱性團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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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曜本來是牽著少女站在一邊,見到倆人都翻身進了船艙,眼里閃過不明的神色: 我也進去一趟,你站在這里不要亂跑。 少女點點頭,他們都進去了,就剩他和方斯萊站在外面大眼瞪小眼,少女心里頭猜測權曜應該是想要保衛(wèi)顧覺欽的安全,心里好奇權家的站隊,秀美的少年嘴皮子又開始不安分,抱著雙臂在那邊膈應人: 啞烏就是晦氣。 少女充耳不聞方斯萊的嘲諷,他們在巖石灘上,距離岸邊沙灘還有一段不短的距離,決心自己淌過去,利落的卷起裙擺在屁股后面打了個結,纖瘦的少女扶著巖石壁緩緩向前走。 少年目光不自覺地停留在她白花花的大腿上,emm他也好喜歡吊襪帶,好想摸一摸哦。等發(fā)癡回過神來,少女已經(jīng)距離她好幾米遠了。 喂,你要干嘛! 這里都是巖石,腿被刮了你就會死在這里。 少年語氣賤嗖嗖的,結果少女聽他這么講涉水的速度更快了。方斯萊慌忙跟上,不料少女沒注意踩到一塊凸起的石頭崴了一下腳,少年心都停了一瞬,連忙在后面托住她,意識到少女驚魂未定的在他懷里又迅速推開,仿佛摟了什么洪水猛獸。 少女被他這么一推失去平衡,往前一撲雙手撐在水里的巖石上,不由轉身怒瞪了一眼少年: 方斯萊! 少女柔細的嗓音難得帶上慍怒,轉頭大步往沙灘上走,恨不得立刻離他遠遠的。 下午的海島陽光幾乎把人曬脫皮,這么在海水里走了一圈,貝珠額頭上已經(jīng)出了一層薄汗,她脫下鞋襪,倒出小皮鞋里的水,把襪子鋪在巖石上晾曬,干完后癱倒在沙灘上休息。 少年站在她不遠處,瞧見少女浸了水更顯幼嫩的雙腿,太陽直射在她的身體上,像是一條剛有了雙腿的美人魚,鮮活美麗,如果不穿衣服就更好了。方斯萊如陰冷的幽靈般靠近,擋住貝珠眼前的太陽光,惡意發(fā)問: 豬,你和權曜上過床了嗎? 關你什么事? 高大纖瘦的少年逆著光,看不清他的深情,貝珠覺得方斯萊不可理喻,簡直還和小時候一樣討厭,起身拍拍屁股上的沙子決心再離他遠點兒。 貝珠的態(tài)度令少年不快,長腿一絆,少女沒有防備狠狠摔在沙子上,膝蓋被貝殼膈了下,立馬青了一塊,少年在一邊幸災樂禍,聳起肩膀發(fā)出怪笑: 活該! 貝珠實在是受不了他了,趁著四周無人,抓起一把沙子沖他臉上揚去。方斯萊被甩了一臉沙子,攥起起胸前的T恤抖了抖,幾步追上少女卡住她的脖子掐她臉蛋: 死臭豬,給你臉了是吧? 少女臉被掐得通紅,手肘反擊像身后打去,方斯萊再清瘦,對付女孩還是綽綽有余,腰部一躲,單手攥住少女的兩個手腕借著體重把她壓在沙灘,坐在少女的肋骨上,感受著少女弱小無力的反抗,這么一鬧少年鬢邊頭發(fā)散開被風吹動在頰邊輕漫,趾高氣揚的欺負少女: 叫爸爸。 嗯?叫不叫?不叫就壓死你。 貝珠是真的快要被壓死了,呼吸逐漸稀薄緩慢,少年終于發(fā)現(xiàn)不對勁,連忙起來拍打少女臉龐: 喂,你給我醒過來,別裝死了! 少女卷翹的睫毛也不眨巴了,閉著眼睛沒有動靜,方斯萊這才知道慌,擺正少女腦袋,試圖低頭給她做人工呼吸,低頭時額頭毫無防備的被少女猛力撞擊,是少女用自己額頭撞得,倆人均撞得眼冒金星,方斯萊捂著額頭慘叫: 死豬,你有病是吧? 貝珠站起身,狠狠又踹了方斯萊一腳,遠遠瞧見權曜一行正好提著行李過來,貝珠興奮招手,涉水奔過去,權曜從沒見少女這么熱情過,張開手臂擁住她,貝珠也從沒發(fā)現(xiàn)權曜這么可愛過,緊緊貼住他,防備的緊盯方斯萊,像一只炸開毛的小貓咪。 蔣唯看了眼沙灘上跳腳的方萊斯,深感方斯萊的心理年齡還沒他上幼兒園的侄子大。 男人脫下襯衫擰水,他的肌rou不似權曜虬盤怒張,薄薄的一層肌理分明,透出玉石的潤澤,鎖骨深凹,腹肌線條明顯,人魚線向下延伸隱至西裝褲腰,散發(fā)出一種欲語還休的味道,他抬頭看了下太陽: 往里面走走吧,這兒太曬了,在這里等救援不現(xiàn)實。 眾人贊同的點點頭,一邊往里走一邊打電話,權曜的手機泡了水完全不能用,蔣唯的也是,希望只寄托在顧覺欽身上,他的行李箱防水,里面有個備用電話,顧覺欽看了下沒有信號,沒有奇跡,電話果然打不出去,嘗試衛(wèi)星電話也收獲失敗,幾人仿佛處在一片通訊真空區(qū)。 權曜靠了一聲,對這個狀況感到有些頭疼。 顧覺欽是悲觀主義者,凡事都做最壞打算。他身處權力風暴的中心,不確定這段非常時期能不能等來救援,唯一有希望的就是權曜,他是權家獨子,權放逐漸將權力過渡到兒子身上,保底應該是他自己不至于死在這里。 貝珠注意到顧覺欽若有所思的樣子,隱隱覺得這或許不是一場意外,應該是針對他的一場預謀,她想起艾謝山莊近期要舉辦的晚會,內(nèi)容會和他有關聯(lián)嗎?少女獲得的信息太少了,很難繼續(xù)推導下去,少女不自覺長嘆出聲,本來是他們皇室的權力內(nèi)斗,她這個啞烏卻無辜牽連,都怪權曜好好的帶她出什么海。 權曜看到少女如喪考妣的表情,彈了下她的后腦勺: 至于在這邊長吁短嘆的嗎?安心呆著,過兩天就有搜救隊來了。 權曜話雖這么說,大家都心知肚明這個“兩天”也許并不會這么快,表情并不輕松。只除了方斯萊看著心情頗為放松,還愜意地吹起了口哨,反正他這趟出來也是為了躲避他爸的教訓,目的地和方式對他來講并沒有那么重要,臨出門時還被他父親方樂庭指著鼻子一通臭罵,全身上下仿佛一文不值,現(xiàn)在根本不想回去受氣。 幾人沒深入密林,僅在周圍一圈搜羅看看有沒有什么能休憩的地方。 運氣還算不錯,發(fā)現(xiàn)一個淺淺的洞窟,或許不能稱作洞窟只能說是一處能容納一人的小凹陷,但是背風遮陽,也好很多,幾人暫時打算先在這里休憩調整。 權曜穿著濕衣服走了一路,早就難受不已,這會兒確認好小營地后立馬脫下T恤掛在藤蔓上接著去找個地兒小解。 少女盡責地做個仆人該做的事情,打開權曜拎了一路的行李袋,看來他這回帶的包袋不防水,里面衣服都濕的不行,能想象他是直接掃蕩柜里的衣服胡亂塞進去的,倆人衣物糾纏,貝珠分開整理好,費力擰干海水甩了甩踮起腳尖往藤蔓上掛,藤蔓太高了,貝珠小矮個跳著也夠不上,蔣唯含笑,拿過衣服幫她掛上。 謝謝。 貝珠悶悶道謝,方斯萊一個勁得在旁邊冷哼,少女都懷疑他是不是患了鼻炎。 少女拖過一片葉子鋪在地上抱腿坐著,沒一會兒權曜就過來了,很順手得撫了下少女的腦袋,另一只手拖了一枝椏的果子。 顧覺欽摘下一顆看了看,點點頭:能吃。 說著,手指拭了下,就泰然自若的嘗了一個,見狀,貝珠也放心地拿起一個往嘴里塞,這一口直接酸到靈魂,失去表情管理,少女皺著小臉,一看罪魁禍首還在面色如常地咀嚼。 方斯萊看到貝珠不幸做了小白鼠,扭過頭:我才不要吃這東西。 海島天黑得早,才四點多,太陽就開始下落,雨林邊緣染上一層金色。貝珠餓著肚子提不起精神,靠在權曜懷里昏昏欲睡。 蔣唯摘了幾片芭蕉葉鋪在凹陷處示意權曜將貝珠放下來睡,貴族們雖對啞烏沒什么女士優(yōu)先的概念,但這個稍微舒適的位置還是莫名其妙輪到了在場的唯一一名女性:貝珠。 權曜不爽蔣唯的殷勤,但眼下只能將她放在草墊子上。 顧覺欽打開皮箱搭扣,里面裝得都是些重要公文,所以自然防水,他從箱子里取出一件迭好的戰(zhàn)壕風衣遞給權曜,權曜謝了一聲,抖了抖把外套蓋在少女身上。 顧覺欽看著已經(jīng)進入睡眠的少女,她好像沒有煩惱,像一個可愛的安睡天使,輕聲說道: 島上風大,晚上應該會很冷,我們最好是找?guī)讐K木頭和些易燃物簡單弄個火堆。 蔣唯點頭贊同,從褲兜里摸出打火器遞給他看:這還能用嗎? 不確定,先放石頭上吹吹干吧。 這時權曜從兜里摸出打火器,是從他爸軍隊里拿的,得意的仿佛掰回一局: 我這個能用。 顧覺欽點點頭,心放下一半,至少他們在島上火的問題解決了: 現(xiàn)在先去撿東西吧,我和權曜看看有沒有干燥的木頭,你們找找有沒有干燥的易燃物,今晚先隨便應付下,明早再做打算吧。 方斯萊直起身,嘴里叼著皮筋目光不離地上蓋著衣服進入夢鄉(xiāng)的少女,手臂繞到腦后梳攏頭發(fā): 真有意思,放著啞烏不去不使喚,反而倒過來伺候啞烏。 ========================================== 明天工作會很忙QAQ,可能會來不及更,先提前請一天假,如果有在追更的小朋友,明晚千萬不要等我,請早點睡覺,晚安,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