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大清早出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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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被蜜液噴了滿臉,蓬勃的情欲脹得他小腹發(fā)酸,雞吧硬挺急需發(fā)泄,他卻自虐的不去撫慰,粗糲的舌頭自下而上完整的舔過少女的嫩xue,每一處敏感點都照顧到,延長少女高潮過后的快感。 他要少女熟悉并沉溺情欲的深淵,做他完美的性愛娃娃,看到他便發(fā)情求歡,撩起裙子yin蕩地求他干。 青澀的少女還未成熟,對情欲一知半解,權(quán)曜覺得自己有必要帶給她更多快感,做她的性愛老師,殊不知自己捧著少女下體狂吸急色的樣子才更像一個初識性愛的處男。 舌尖卷干凈少女噴出的蜜液,終于從少女裙底出來,少年姿容狂放,猶如一把沾了水露的利劍,飽滿的雙唇尋到少女的緋色唇瓣,讓她也嘗一嘗自己的味道,低啞暗沉的聲音喟嘆出聲 : 致敬一下泰勒公爵。 權(quán)曜口中的泰勒公爵指的是卡羅歷史上有名的王后情夫,傳說因和皇后花園偷情,不巧撞上深夜回行宮的國王,倉促間躲進王后的裙擺,后來大家也借用泰勒公爵來形容愛鉆女人裙底的風流男人。 權(quán)曜歷史不好,有關(guān)風流韻事的野史倒是如數(shù)家珍。少女被權(quán)曜帶著在更衣室做荒唐事,此時情潮褪去,理智重新占領大腦,他們在更衣室里待了這么久,外面的人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她們沒干什么好事了,想到這里,不由暗暗剮了一眼沒皮沒臉的少年。 少年還沉醉在少女裙下的風景里,含笑注視著匆忙整理衣服的少女,親密過后,他對少女的包容度無限高,忽略她臉上微惱的神情,跟著她一起出了更衣室。 店員很有眼色的假裝不知道他們做了什么,注意到少女的連衣裙綁帶沒有系緊自覺上前幫她收緊,這一下貝珠差點沒被勒死,權(quán)曜注意到她這么一勒,本來就細得過分的腰比例更加失調(diào),皺了皺眉: 你不會輕點。 抱歉抱歉。 店員倉皇道歉,貝珠感同身受,仿佛幻視到在權(quán)曜身邊卑微的自己,立馬表明沒事,權(quán)曜嗤了一聲,對她的濫好心表示不屑: 明天出海,就穿今天給你買的。這件就算了,穿漂亮點,別給你主人丟臉。 穿這些更丟臉了好不好。 貝珠看著裙子的下擺裝飾繁重,幼兒園小女孩看了都嫌幼稚的設計水平,心里默默吐槽,不過聽他這話貌似這次出海不是僅他們倆人,心里小小放松不少。 少年今天興致很高,又挑了一件試圖讓貝珠換了試試,幸好一個電話及時插進來拯救了貝珠,少年神色嚴肅的走到角落接聽,店員輕柔的給貝珠整理裙擺,權(quán)曜多金大方又英俊,很難不心生羨慕: 小姐,你男朋友對你真好。 貝珠還沒來得及解釋,就瞥見權(quán)曜面容緊繃地招呼她過去,電話那頭似乎有急事,他要馬上離開: 東西我讓她們整理好送到家里了,我有事要先走。 司機晚點來接你,在地下停車場B口等他,不要亂跑,到家后收拾一下東西,明天我回去接你。 少女乖巧點頭,換來一個寵物式撫頭。視線不自覺追隨他匆忙離去的步伐,似乎高中畢業(yè)后權(quán)曜就變得很忙了,他正在一步一步接近屬于他的權(quán)力,她以后真的能順利離開他嗎? 貝珠微微搖了搖頭,迫使自己擺脫這突如其來的擔憂。 和店員打了聲招呼,少女聽從權(quán)曜的安排向地下室B口走去,路過蛋糕店順手買了一份蛋糕,打算晚上和mama一起享用。 到家后快要五點了,貝珠先去房間換了身衣服提著蛋糕來到mama房間,房間沒人,應該是在傭人廚房做飯,桌上已經(jīng)擺了三盤菜,有她最愛的糖醋排骨!少女揀了一塊偷吃,瞥見桌上茶杯里插著幾枝不太新鮮的玫瑰花,有些新奇,畢竟mama從不愛買這些。 正好奇間,貝阿敏端著最后一道菜進屋,看少女打量那束鮮花,含笑解釋道: 最近權(quán)家不是要辦晚會,買了不少花,這些都是花藝師嫌不新鮮不要的,我和陳姨就撿了帶回來。 還不錯。 貝珠隨口夸贊道,擺好自己今天剛買的蛋糕。 切一塊給你陳姨吧。 少女點點頭,拿出碟子切了一大塊放陳姨床頭。 母女倆享用了一頓愉悅的晚餐,貝珠把學校的新鮮事都說給mama聽,也提起明天要陪著權(quán)曜出海,貝阿敏其實是不太想孩子和權(quán)曜走得太近,可是沒辦法,誰叫她們是啞烏命,更別說她還簽了終生勞動契,只能裝作開心的樣子: 出去也好,跟著阿厄渡斯見見世面,好好玩。 貝珠嗯了一聲,吐出口中的骨頭,莫名的感到哽咽,她裝作咀嚼米飯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了突然涌起的淚意,不想讓母親察覺她的忍耐與痛苦。 倆人吃完飯收拾完,少女依偎在mama肩膀上看電視,安穩(wěn)得昏昏欲睡,突然響起的開門聲驚醒了她,是陳姨下班回來,貝珠跪坐在床上指了指蛋糕: 陳姨,快吃蛋糕,今天麻煩你啦。 哈哈,珠珠太客氣了,謝謝,謝謝。 陳姨是一個微胖的婦女,人看著很和氣,和貝阿敏相處的不錯。見她回來,貝珠不方便繼續(xù)呆著,和倆人告辭回了主樓。 回到小房間后,貝珠隨便整理了幾套權(quán)曜今天剛給她買的衣服塞行李袋里,少女不清楚具體幾點出發(fā),也不想主動問權(quán)曜,估計那家伙睡到日上三竿的習慣,給自己定了8點半的鬧鐘。 結(jié)果凌晨時分少女正睡得天昏地暗,被開門進來的少年粗魯搖醒,少女睡眼惺忪,明顯還沒清醒,眉頭皺成波浪瞇著眼睛看權(quán)曜,神采奕奕的少年掐了一下她還有些嬰兒肥的軟rou: 快起來!別耽誤我今天看日出。 少女手指艱難的撩開窗前的簾子,外面的天還是灰蒙蒙的,床頭的鬧鐘顯示才4.20,天吶,貝珠覺得自己應該是還在做夢。 你的行李在哪?我先讓他們拿下去放車上。 貝珠指了指床尾的行李袋,麻木的拿了條裙子進小衛(wèi)生間洗漱,她起床氣也是很大的,但是面對阿厄渡斯,只能選擇啞火。 少女出來時已經(jīng)換好衣服,權(quán)曜有些可惜,拿過床頭配套的發(fā)箍給她安上,翻出襪子拎起少女的細腿熟練的給她往腿上卷,貝珠倒在床上,任他擺弄,權(quán)曜給她鞋子襪子穿戴完畢后,狠狠拍了一下少女的屁股又揉了揉,拉起趁機黏在床上睡覺的少女牽著她出門,嘴上開始找她麻煩: 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怎么什么都要我伺候你。 少女充耳不聞,一副你說得都對的咸魚樣子。 他們要去的婆娑海很遠,飛行汽車都開了大半個小時,貝珠一開始還試圖撐著眼睛,沒五分鐘就睡過去了,襯托得權(quán)曜像個任勞任怨的司機。 車子一到,貝珠就醒過來了,解開安全帶和權(quán)曜一起下車。海岸邊停了不少游艇,權(quán)曜快步走向最豪華的那輛,門口已經(jīng)有個侍者在候著: 他們都來了嗎? 方少爺和蔣少爺已經(jīng)到了。 侍者躬身回答道,接過權(quán)曜手中的行李,帶他們進去看房間。 少女心頭微微發(fā)麻,心里升起不好的預感,這倆人不會是方斯萊和蔣唯吧。 權(quán)曜沒耐心選房間,直接選了第一個房間,貝珠傻站在門口,認真發(fā)問: 我的房間是哪個? 你一個傭人還要什么房間?睡我旁邊! 少年理直氣壯,他的東西不和他處在一個空間還想跑到哪,貝珠聽聞忿忿,鞋跟在地毯上敲出悶音,權(quán)曜站在窗邊不知道給誰打電話: 在哪了?就差你了,你一到就出發(fā)。 貝珠氣歸氣,但很有身為仆人的自覺,開始收拾,把東西分門別類擺放好。 少年單手插兜掛了電話,拿起桌上的一片面包丟給貝珠投喂: 晚點回來再收拾,現(xiàn)在出去等人齊了就去莉莉海峽看日出。 權(quán)曜說的莉莉海峽是有名的網(wǎng)紅景點,莉莉海峽有兩座小島,島上邊緣的巨石倒影會在日出時呈現(xiàn)一個愛心,這又戳中了權(quán)曜的土狗之心,張羅著五點就要登船起航看日出。 少女跟在權(quán)曜屁股后面來到小會客廳,果然和她猜測無誤,就是那倆人。 今天的方斯萊齊肩長卷發(fā)在腦后扎了個啾啾,他眉眼毛流感濃重,眼睛水汪汪的,眨一下眼就似在說情話,他膚色蒼白無血色,今天沒上妝,眼下青黑沒有遮掩,面容倦怠。 此時撐著腦袋翹著二郎腿靠在藤編椅上,修長的手指夾著一根煙吞云吐霧,越顯頹喪,聽見腳步聲,眼皮緩緩掀起,露出下三白眼,似一只陰鷙的禿鷲。與之相反,蔣唯狀態(tài)倒是不錯,坐在一邊的高腳椅上,穿了一件白色襯衫,口袋處還sao包地別了一朵粉色芍藥花。 —————————————————— 對不起大家發(fā)晚了,嗚嗚嗚,千萬別等我直接睡覺吧,最近沒庫存,寫得比較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