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交往微h
書迷正在閱讀:絕非善類、惡龍她只想保命(百合abo)、轉(zhuǎn)生成為rou文女主的女兒后(星際)、雪女、兩個赫胥黎、光源年(np百合)、霓虹之下(簡體 ABO np)、神啊,請聆聽我的聲音!、失憶貴妃承寵記(1v1,h)、嬌夫(女尊,np)
蔣唯這么說著,卡住少女的腰將她托抱起放在身后的流理臺上,貝珠這回沒法低頭躲避,一垂首就是男人英挺的面龐。她很少在高處俯視這些貴族,這個視角不免有些新奇,開始細(xì)細(xì)打量男人的眉眼。 平心而論,蔣唯是十分英俊的,他的這種英俊是沾著貴族的矜持與溫吞。 眼珠子淡如琥珀,陽光打進他的眼睛里配合高聳的眉骨時常讓他看起來像個混血兒,嘴唇薄且細(xì)長,一笑起來時唇角的細(xì)線便會漾開一層春意,輕抿時唇珠明顯,是個適合接吻的嘴唇。讓人在不了解他的情況下,僅憑第一印象會認(rèn)為這人出身非同小可,且本人是十分有禮體面的,實際上,蔣唯除了家世好,性格較之他的臉給人的感覺是完全相反的。 貝珠就聽說學(xué)校里有過女生為他自殺,他當(dāng)時大概是同時談了幾個女朋友吧,那女生割腕挽回,自然是無果,女孩要是喜歡一個毫無道德感的男人,下場大多很慘。 即使這樣,僅憑蔣唯的臉誰還管他內(nèi)里什么樣子呢?更別說他還慣會裝樣,對女伴表面上體貼大方,背地里就不干些人事。 不過他的美色少女已然免疫,她對這種風(fēng)流的熟男長相不感冒,再加上她自小跟著mama在各家權(quán)貴輾轉(zhuǎn)做工,這些阿厄渡斯、阿邊雅們都有不錯的皮囊,當(dāng)然性格極差也是了。 男人醉心于少女專注的投視,無法克制的在貝珠眼睛上印下一個親吻,順著面頰一路用雙唇探索,手也不自覺沿著臺面越來越攏向貝珠直至像藤蔓一樣糾纏住少女。 貝珠被嚇一跳,蔣唯這個男人怎么說著說著開始動嘴動手,她立馬撐住男人的肩膀謹(jǐn)防他更加貼近,上半身還未取得成效,男人下身卻先貼住自己,貝珠立刻就感受到了有什么凸起頂住了自己的雙腿,她不是呆瓜,權(quán)曜整天把這東西掛嘴邊,她自然知道那是男人的什么。 她頓感事態(tài)的失控,不明白蔣唯怎么跑她這兒來發(fā)癲。此時心急如焚,就怕權(quán)曜想不開也來這平時無人光顧的廚房,不然看到他們現(xiàn)在這樣摟摟抱抱,必然是要把她的十八代祖宗都得問候一遍,權(quán)曜打人狠,他的嘴巴比他拳頭更狠。 小豬,做我女朋友好嗎? 蔣唯低沉的聲音從親吻間隙間傳來,等待少女回復(fù)時,他還在少女唇瓣間輕啄,貝珠卻感覺是死刑犯的凌遲,她聽聞蔣唯的聲語,心臟驟停的同時不免浮上許多煩躁,她課業(yè)繁重,實在沒太多精力面對他們的惡作劇。 蔣唯修長的手指在貝珠卷曲如海藻的長發(fā)間穿梭,仿佛在輕撫一件易碎的藝術(shù)品,他繼續(xù)如同海妖一般自顧自誘哄道: 可以穿漂亮的裙子,戴閃亮的珠寶,也沒人欺負(fù)你。 這個人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貝珠繼續(xù)沉默,不知道蔣唯今天又玩的什么戲謔人的把戲,但聽到最后一句心跳還是不自覺快了兩拍。 怎么樣? 蔣唯都問出疑問句了,仿佛一位很在乎女伴感受的紳士。現(xiàn)實是他們這些貴族從不在乎底層感受,永遠(yuǎn)頤指氣使,神氣的不行,我想要你就必須給,尊重倆字根本不存在在他們的字典。 此刻罕見的征詢語氣出口,仿佛多在乎,貝珠可不敢以為自己是什么寶貝,只輕微搖了搖頭,輕微到貝珠也不知道自己脖子有沒有扭那么幾下。 果然蔣唯耐心告罄,他象征性問一下,走了個普通情侶確定關(guān)系的程序。他從來沒有正兒八經(jīng)的追求過女人,都是眼神一碰撞,倆人上個床就在一起的。今天對著貝珠,不管她的回復(fù)如何,他都是要咬一口這顆多汁水蜜桃的。 蔣唯一只手托攬著貝珠的后背,一只手沿著鎖骨逐漸往下熟練的解開襯衫扣子,內(nèi)衣上推,輕撫少女的胸脯。 好小。 男人嫌棄道,話雖這么說,雙唇卻仿佛有意識般吸附上去。 那還真是委屈你了呢。 貝珠心里下意識諷著,手不忘推開蔣唯的臉龐,這會兒也不敢逃避蔣唯的眼神了,擺出一個最兇的表情,鼓起勇氣瞪視男人,指望他知難而退。 蔣唯輕笑,摸了摸貝珠的腦袋,明明是一只軟綿綿的小奶貓偏偏還要佯裝獅子,真是好……欠cao。 他垂下眸子低頭迅速吻上少女淺粉的雙唇,感受到少女的抗拒,輕咬少女的唇瓣。 貝珠吃痛,牙關(guān)一松,蔣唯的大舌立馬鉆了進去,貝珠惱火,也有樣學(xué)樣咬男人的唇瓣,小舌推拒躲避不讓男人糾纏。 許是對貝珠反抗的態(tài)度不滿,少女感到在自己背后的大手威脅似的捏住細(xì)瘦的頸子,貝珠心領(lǐng)神會,放棄一些微乎其乎的掙扎,放縱蔣唯唇舌的進攻。 蔣唯幾乎是有些失態(tài)了,他也不想表現(xiàn)得如此饑渴,在性事上他最愛看對方失控的樣子,把控對方的身體,主宰對方的情欲。然而一沾上貝珠,他就像渴水的魚迎來了一場驟雨。 舌頭鉆進去自覺找到少女的舌頭,勾住它癡纏它,讓她吞下他的唾液,承受他給予的一切,身體各部位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識,再不受大腦控制,只想渴求少女的恩賜。 她剛剛一定吃了草莓,不然怎么這么甜,蔣唯顧不上慢條斯理,互相交換彼此的呼吸與唾液,不知怎的,此刻他的食欲竟然和情欲一起升騰,好想吃掉她,敲骨吸髓般…… 不得不說貝珠是有些小動物的警覺在身上,她除了感知到男人身上的情欲還察覺到了另外一種欲望的升騰,不自覺有些瑟縮,放任男人的唇舌在自己身上作祟。 男人的親吻接著來到鼻尖、臉頰rou、額頭,又原路返回到唇間,繼續(xù)和她唇舌相貼。 貝珠輕顫,收攏著肩膀,有些害怕,因為蔣唯不只嘴巴在動,他的手和下身也在輕輕的撫摸頂弄著她。少女的細(xì)微抗拒沒有引起男人察覺,不能怪一名優(yōu)秀的獵人毫無警惕性,只能說少女太弱小了。 貝珠脖頸被鉗制,只得接受蔣唯從纖細(xì)脖頸一路舔舐來的深吻,突感一陣強烈的窒息感覺,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滴落,似斷線的珍珠,都一一被男人舔舐干凈,就連睫毛也被舔的濕漉漉的。 男人面龐浸在貝珠鎖骨處摩挲少女細(xì)嫩的肌膚,鼻尖深嗅少女的氣息,他的腿都要站不穩(wěn)了。 小豬,多流點,我好喜歡。 貝珠大氣,蔣唯真是個變態(tài),更變態(tài)的是他的手一路從自己脖頸滑下,一路順著脊骨向下直至來到臀部,輕柔少女的臀rou,貝珠警報一路升級,連忙躲開,從桌上滑下。 這更方便了蔣唯的動作,他順勢抱起貝珠分開她的雙腿將她壓在桌面上,讓少女的腿心對準(zhǔn)自己早已支起的帳篷,埋頭吸吮少女的小紅果。 貝珠這時候也顧不上一些以下犯上了,兩只小胳膊掰住蔣唯的臉,兩條小細(xì)腿也是拼命踢瞪,然而蔣唯一只手就攥住貝珠的倆手腕壓在頭頂上方,不去管她的腿,反正少女的掙扎讓他的雞吧很舒服。 貝珠呼吸急促,深感自己已是鍋里的一只死蟹,只恨自己吃飯?zhí)羰硨?dǎo)致長了個小矮個,現(xiàn)在只得被蔣唯繼續(xù)占便宜。 蔣唯撩開少女的校裙,手指輕車熟路地?fù)荛_貝珠的內(nèi)褲探到xue口,竟然沒怎么濕,蔣唯頗有些氣惱,牙齒輕咬了口少女的乳首用了點力氣微微摩擦,拇指靈活的輕撫花蒂,食指和中指在xiaoxue口試探。 大拇指挑逗著還沒露頭的粉色rou豆,揉捏了大概兩三分鐘終于逐漸有了濕意,蔣唯的手指尖迫不及待往里頭探,還沒怎么入少女就呼痛,蔣唯手指自然是感受到了壓力,他裝模作樣輕柔的吻著貝珠安撫著,少女哼哼唧唧拉長調(diào),明顯不情愿蔣唯的侵犯。 正當(dāng)男人女人沉溺在曖昧氣氛的拉扯中,門口傳來一聲暴怒: 你們在干嘛! 蔣唯猝不及防被沖過來的權(quán)曜狠狠拉開撞在斗柜上,伴隨而來的還有一記肘擊,柜子里的盤子被撞的稀稀拉拉。貝珠因為權(quán)曜的到來呼出一口氣,但隨即而來的恐懼立刻蓋上心頭,她撐起身子試圖站起,因為慌亂卻滑落癱軟在地上。 權(quán)曜眉頭擰緊,扭頭瞪向還在手忙腳亂的少女,一貫的冷嘲熱諷: 一天沒看住你,你他媽的就又開始給我勾三搭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