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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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火光映照在每一張蒼白的面孔上,融融暖意為他們帶來了幾分心安。不管外面怎樣風(fēng)急雨大,電閃雷鳴,至少這個巖洞能讓他們暫時棲身。 徐萬里搖晃著身首分離的不銹鋼小熊,對哥哥得意地笑道:“我就知道,總有一天會派上用場的。” 徐今朝卻一臉淡然地沒收了她的點火工具,“不許玩火?!?/br> “我沒有玩……”徐萬里嘟著嘴,沒骨頭一般靠在他的身上,她對哥哥這種不管怎樣對不當(dāng)行為先提出批評的家長式應(yīng)對很是不滿,“我是在做正事呀?!?/br> 徐今朝嘆了一口氣,“你上周在家里煮奶茶還被燃?xì)鉅t燙傷了,這么快就忘記了嗎?” 在海上遭遇翻船事故,還流落到無人荒島上來,面對這樣的窘?jīng)r,大部分人都沒法表現(xiàn)出淡定的模樣。 然而在這對兄妹的臉上卻全然不見驚惶或者憂慮的神色,他們的言語、舉止一如往常,meimei仍然散漫自由,而哥哥也維持著監(jiān)護(hù)人應(yīng)有的鎮(zhèn)定和從容。 此時此刻,俞雪舟看著他們,又想起得知隕石降落在檳城那天,徐今朝催促meimei回國時曾說過的“就算地球爆炸,萬里也要和我死在一起”這樣的話。 在公司的員工之間,也流傳著“徐總監(jiān)是妹控”的八卦。 對他們兄妹而言,只要和對方在一起,眼前這樣的困境大概也不看在眼里了吧? 巖洞里有許多塵土,被他們身上滴下來的雨水淋濕后,變成了一灘灘泥水。為了能坐下休息,幾個男人把從灰色行李袋里找到的防雨布攤開來,當(dāng)作地毯鋪在了凹凸不平的地面上。 “啊嚏!”才剛坐下沒多久,徐萬里就掩著口鼻打了個噴嚏。 她揉了揉泛紅的鼻子和眼睛,一副不勝嬌弱的樣子倚進(jìn)徐今朝懷里,把臉貼在了他的胸口上。徐今朝對meimei下意識尋找依靠的撒嬌行為習(xí)以為常,兩兄妹面對面蹲在火堆前,他一手環(huán)過meimei的肩背,以保護(hù)者的姿態(tài)把她圈在自己懷里,一手握著木棍,傾身撥弄面前的火堆,好讓火焰能燃燒得更旺盛。 橙紅色的火光映照在每一個人的面上。他們坐在防雨布上,靜靜地注視著搖晃的火焰,看著它從一小簇飄搖不定的小火苗逐漸成長為足以取暖的旺盛火堆。 現(xiàn)在他們只能等待雨停,等待救援人員的到來,除此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對他們來說,現(xiàn)在最迫切的事應(yīng)該是洗個熱水澡,然后換一身干衣服,否則等待他們的只有著涼和感冒。 徐今朝撫摸著meimei濕漉漉的頭發(fā)嘆息道:“能換身干衣服就好了?!?/br> 徐萬里在他胸前蹭了蹭發(fā)癢的鼻子,心中也在思考著怎樣解決眼前的困境。 她可以拿出干衣服,這對她來說完全不是事。 干衣服要多少有多少,無論是輕薄涼快的夏裝,還是冬季的羽絨服、厚棉衣,甚至床上四件套,厚棉被以及床墊都可以拿出來。 問題是現(xiàn)在的場合不允許她這么做。 就拿衣服來說,大家的行李剛剛經(jīng)歷過海水和雨水的洗禮,除了獨立包裝的一次性內(nèi)褲,哪有什么衣服能保持干燥? ……也許放在塑料收納袋里的浴巾可以是干的? 這么想著,徐萬里轉(zhuǎn)頭去翻找徐今朝的背包。后者湊到她身后,以自己的身體為她打起了掩護(hù)。 徐今朝的視線越過她的肩膀,看著她一本正經(jīng)地從他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個束口收納袋。 他可不記得自己有帶這件物品。 徐萬里打開束口袋,扯出了一條十分寬大的粉紅色浴巾。 徐今朝:“……” 收納袋里還有一條正常尺寸的粉紅色毛巾,徐萬里連袋帶毛巾隔空扔給了坐在另一邊的余詩詩,“余jiejie,是沒有過的新毛巾,放心用吧?!?/br> 余詩詩被突然落在自己大腿上的收納袋嚇了一跳,反應(yīng)過來后把手伸進(jìn)袋口摸了一下,隨后面露笑容:“竟然是干的!謝謝!” “裝在塑料袋里嘛,所以才沒有被弄濕?!毙烊f里笑了笑,對其他人則是愛莫能助了,“我倒是有壓縮浴巾,但是那個要用水泡開,泡開之后也是濕的了?!?/br> 楊奉擺了擺手,無所謂地笑笑,“沒事,我的衣服很薄的,烤烤火很快就干了?!?/br> “對,烤著火呢,衣服遲早會干的。你們女生才是要多注意一下,別感冒了?!?/br> 他們對徐萬里優(yōu)先為余詩詩提供幫助并無不滿。 不知道兩兄妹又說了什么,徐今朝起身,拉著meimei沿著狹長的巖縫往前走了一段路。他的臂彎里挽著那條浴巾,還有兩三件半濕不干的衣服,其他人一看便知他們是要去換衣服。 他們停在火堆照明范圍的邊緣,徐今朝背對眾人站在那里,展開浴巾為meimei搭建起只有一面遮擋的臨時更衣間。黑暗之中,人的身影變得模糊不清,那抹粉白成為了唯一的亮色,像是漂浮在地面之上的幽靈。 徐萬里的身影隱沒在哥哥的陰影之中。 過了一會兒,他們走回來了,徐今朝上身依舊穿著竹青色的緞面長袖襯衫,下身的牛仔長褲則換成黑灰雙色的寬松泳褲;而徐萬里也換了一身清新的薄荷綠色連衣裙式泳衣。 現(xiàn)在,這對兄妹看起來完全是在外度假的打扮了。 “我覺得你們還是換一下衣服比較好,雖然都是濕衣服,但是泳衣比較薄,干得快——” 徐萬里的建議不無道理。幾人紛紛從自己的行李中翻出濕答答的泳衣,——多擰兩次就能脫去大半水份了,確實比日常穿著的衣服更容易干。 幾個男人都各自找地方換衣服去了,只有梁清平和余詩詩這對傻瓜情侶還呆在火堆旁,兩人面面相覷,神色尷尬。 “怎么了?”徐萬里從哥哥懷里探出頭來問了一句。 余詩詩張著嘴不說話,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徐萬里看見她手上抓著的狹小的紅色布料,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哇哦,比基尼—— 如果是在陽光燦爛的海灘上追逐戲水,這一套衣裝沒有什么不妥。 但現(xiàn)在他們因為落難,一群人不得不縮在山洞里避雨,這個情境就不太適合如此熱情奔放的打扮了。 這對情侶湊在一起小聲說了什么,在其他人陸續(xù)換好泳衣泳褲回來之后,這兩人結(jié)伴去了一旁。 等他們再回來的時候,余詩詩身上套著男朋友的t恤,手里則提著剛剛換下來的濕衣服。 俞雪舟和陳東明回來時還帶了幾根歪歪扭扭的木材,他們把這些木材擺放在火堆旁邊,做成了簡易的烤衣服架子。 “啊嚏!”徐萬里在哥哥的懷里又打了個噴嚏。 徐今朝抱著她,感受到了這具嬌小的身軀在打噴嚏時發(fā)出的震動。 他們坐在防雨布上,因為裹著寬大的浴巾,兩人的身形看起來像是平地上拔起的一個粉紅色的小帳篷,有種不合時宜的溫馨和跳脫感。 “抓著這里。”徐今朝讓meimei抓住浴巾的兩個角。 “?嗯?!彪m然不明白為什么要這么做,但徐萬里還是下意識按照哥哥說的去做了。 在粉紅色的浴巾之下,徐今朝緩緩解開了襯衫的紐扣。 他拉開衣襟,露出赤裸的胸膛,然后解開了meimei泳衣后背的系帶。 徐萬里感覺到束縛著自己身體的外力消失了。 他那散發(fā)熱意的胸膛貼上來,微微發(fā)硬的小小凸起,就那樣抵在了她的背上。 她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了那是什么。 “別亂動。”徐今朝制止了她的扭動。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我沒動……”背對著哥哥,徐萬里別扭地坐直了身體。 在浴巾的包圍下,兩人的體溫透過重合的肌膚,漸漸交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