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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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進去時,修長的手指將那緊窄的xue道填得好滿好滿,可當他抽出,那yin汁就像被拔掉瓶塞的美酒,潺潺順著蚌縫流下,鮮嫩多汁的蚌rou,在他的玩弄下發(fā)出咕唧咕啾的聲響,yin靡而可愛。 待她適應得差不多,他又插進了一根手指。中指和無名指并用,在嬌嫩粘人的腔道內摳挖。顏夕的xue像一口鑿不盡的泉眼,每一次急速的抽拔都能帶出鮮美多汁的液體,腔道內的軟rou欲拒還迎地推擠著他的手指,卻又在下一刻依依不舍地纏上來。 他手腕急振,宛若yinjingcaoxue般用手指cao弄著這口xue眼,令得身下的omega呼吸急促,鼻尖通紅。 顏夕乳粒硬漲得鮮明,頂起了睡裙的薄薄布料。她感到一種冰火兩重天的煎熬,分明xiaoxue被jian得如火如荼,但胸乳卻被冷落。哪怕是在睡夢之中,她也覺得玩弄她的白狼太壞了。 沒人幫助,她只能自力更生。纖瑩的手指從下陷的腰肋處上滑,無名指處還戴著小葉橄仁綠的漂亮戒指,杏粉的指尖卻揉上了硬挺的乳粒,焦灼不安的眉眼間終于流露出一絲甜美的饜足。 顏夕的乳尖很敏感,她發(fā)情期時常常靠玩弄奶子抵達高潮。兩只白皙的玉手,捧住胸前的豐滿揉抓按弄,卻不知這本性中不加掩飾的yin靡已經落在了一雙欲念深沉的藍眸之中。 以撒一手玩著她的xue,另一只大手卻捉住她兩只手腕,反扣在她頭頂,不允許她為自己疏解。 太壞了。 她一下就哭了出來。 哭聲卻未得那人憐愛,她只得把豐翹的胸脯高高挺起,那是欲望得不到紓解的漲悶。 晶瑩的淚水從眼尾被逼了下來,她哭得抽噎,卻不得不張著腿,迎接手指狂風驟雨的jian弄。 就在她要生氣的前一刻,忽聽耳畔傳來一聲輕笑。那笑聲沙啞,卻十足調侃,仿佛看一只兔子作繭自縛,于是善心大發(fā),低頭含住了她的乳尖。 因著劇烈的動作,她的領口原本就敞開了不少,露出瑩白細膩的乳rou,軟顫如脂膏,嫩滑而伴隨指jian的激烈晃動不止。 濕熱的口腔含住了乳粒和一匝乳暈,靈活的舌尖剝開了絲綢布料,繞著乳暈打轉吮舔,以犬牙咬弄。 顏夕窘迫得不行,這頭白狼玩了她的xue還不夠,竟還對她生了這種yin褻的心思。夢中的花海越發(fā)灼人地綻放起來,她膽戰(zhàn)心驚地看著自己一雙玉兔被狼吻舔弄,生怕它給自己咬下一塊rou來。 這種戰(zhàn)栗感卻很快被激烈的快感沖散了。夢中的她被一只野獸褻玩到了高潮。 以撒用手指把她cao噴了兩次,又將omega撈出被窩,將她潮噴得一塌糊涂的下體用細細舔干凈了。 她的xue,只讓人感覺干凈,柔軟,口蜜生津。 omega怎么也想不明白,一次無意識的求歡,卻換來了猛烈百倍的回應。她累極,身上出了許多汗,不知是高燒,還是快感,或者兩者兼有。 顏夕渾身汗漉漉地躺在被褥之中,好似深色床褥上綻開的一朵潔白之花,本以為終于能睡一個好覺,卻被牽住手,掌心也裹上了一根粗長硬挺的rou柱。 以撒單膝跪在她枕頭旁,衣冠尚是整潔的,單只拉下拉鏈,釋放出紫黑可怖的猙獰性器。 即便在alpha之中,他的yinjing也算格外傲視群雄,粗如兒臂的紫黑柱身之上,丑陋青筋蜿蜒,對omega甜美的睡容耀武揚威。 他的大手包住她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擼動起來。她的掌心柔軟,滑如凝脂,他的yinjing也滑,涂的卻是她潮噴的體液,滑得常常從她的指縫中出溜出去。 她覺出掌心的硬物guntang,本想把手抽回去。以撒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啞聲道:“不能只有你自己舒服啊,壞兔子?!?/br> 男人吐息渾濁,室內除了粘稠聲響,便只剩下他性感的悶哼,冷白的手指又探入她嫣紅的唇瓣,褻玩起丁香軟舌。 他的手指還殘留著她yin水的腥甜氣息,她有點不樂意地轉頭,又被掐住軟腮轉過頭來。 以撒俯低身子,和她接吻。 畫面十足yin靡,這吻卻純凈,只烙印在她唇上,仿佛一只蝴蝶的短憩。 他每次射精需要的時間總是很長,到了后面,也怕磨疼她嬌嫩的掌心,于是松開她的手,只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的臉擼射出jingye來。 濁白粘稠,空氣微涼,室內彌漫著情欲的氣息。 喘息好半晌,他從總算從沸騰的情欲中回過神來。以撒深深看了她最后一眼,再待下去的后果恐怕難以預料,于是拾掇好自己,起身離開房間。 屋內陷入黑暗和寂靜,在顏夕的夢中,褻玩她的白狼總算離開了,她得以安心睡一個好覺。 待在書房,以撒轉著筆思索片刻,又把馮叫了進來:“幫我聯(lián)系墨洛溫家族?!? 顏夕醒來時,雨后初霽,晴光照射。 一縷溫暖的陽光從落地窗外落進來,映在她薄薄的眼皮上,她拿手背擋了擋光線,低吟著悠悠轉醒。 不知為何,渾身酥軟得厲害,仿佛經過劇烈運動后在床上躺了一晚,腿根腰肢發(fā)麻,唇瓣也有些刺痛。 天色明亮,透過落地窗,能看見雨后尤帶露珠清冷寂靜的花園。 園中種植著許多名貴的玫瑰品種,鮮妍熱烈,如一蓬蓬火苗盛放著。 她在床頭柜上找到了自己靜音的終端,一看時間嚇了一跳:她居然整整昏睡了一夜!而終端上顯示著上百個未接視訊。 她選擇性跳過了一些,回撥了父親的視訊。 就在快要接通的前兩秒,她無意一瞥,看見了落地窗前自己的倒影。 窗中的美人烏發(fā)雪膚,紅唇嬌艷,腮飛煙霞,眼尾凝露,一副被灌溉后的春情模樣。 她匆匆捂住了攝像頭,欲蓋彌彰地咳嗽兩聲,對面?zhèn)鱽砀赣H困惑的詢問:“夕夕,我怎么看不見你呀?” 顏夕臉紅又羞赧,強自鎮(zhèn)定道:“終端……終端摔壞了?!?/br> 這時,她看見自己捂在終端上的手。 纖細白嫩的無名指上,竟戴著一枚漂亮的翡翠戒指。 —— 老婆一清醒,指揮官又要恢復人五人六的高冷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