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將至h(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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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藍的眼眸微微一縮,以撒怔在原地。 顏夕的唇很軟,吻上來的觸感比他最隱秘的妄想還要芬芳。 這時他才察覺到室內(nèi)不正常的信息素濃度,甜膩而馥郁的花香濃烈地將他包圍,仿佛置身在梔子花盛開的海洋。 見他沒有反應,女人開始咬他的唇瓣,她力道不重,像小貓啃咬,完全不顧以撒已經(jīng)僵硬的身體,自顧自哼哼唧唧地吻起來。 她的身體也貼上來,曲線婀娜的嬌軀緊緊貼著他堅硬的懷抱,用胸前起伏的飽滿去蹭他的胸膛。 柔軟,澎湃,是他最真實的感受。他下意識伸手,捧住一只乳揉弄。胸罩的觸感隔著衣料貼在他掌心,乳rou軟得驚人。 垂眸看見她的臉頰,潮紅一片,睫毛也濕漉漉的,紅唇微啟,露出潔白貝齒,像只發(fā)情的兔子。 以撒僵硬的身體稍稍松懈下來,顏夕就壓著他倒在地上。她捧著他的臉,細密地吻他的額頭,眉眼,淺金色的眼睫,弄得以撒有些癢了。 理智上知道應該立刻停下,身體卻不聽使喚。發(fā)情期的omega強勢主動,甚至掀起短裙跨坐在他身上,微抬臀部,用小逼磨他褲子里那鼓囊囊的一大包。 嬌嫩得要命的濕熱觸感隔著薄薄的衣料傳遞過來,以撒深吸口氣。 他推開她,聲音沙啞無比:“等一下,我去找抑制劑?!?/br> 他從地毯上起身,轉(zhuǎn)身往樓下走。 “以撒!”omega茫然跌在地上,哭叫著喊他的名字。 以撒沒有回頭。雙腿如陷在泥濘般沉重,短短兩截樓梯,耗盡他畢生的自制力。 他的喘息也粗重起來,視線模糊一片,用手一擦,是汗水滲進了眼中。 上次為了應對顏夕的發(fā)情期,他讓研究所制作了抑制劑及其備份。如果沒記錯,就放在冰箱的冷藏格里。 看著針管中微藍的液體,以撒嘲諷地勾起嘴角笑了笑。 父親賭對了。他送來的omega幾乎動搖他的信仰,嘲諷他的堅持。 和甜美馥郁的溫柔鄉(xiāng)相比,清心寡欲的行軍生涯如今是如此寡淡無味。 他是野蠻生長的荒丘,草木欣欣向榮,可顏夕卻是一點火光明滅的灰燼。她躺在繁盛的草木中,那樣安靜,那樣無聲,卻隨時能點一場燎原的大火。 回到臥室時,只一眼,就讓他的腳步頓在了門口。 意亂情迷的omega抬起濕漉漉的眼睛看向他,她的上衣被自己撕扯得凌亂無比,渾圓玉乳袒露在外。 裙子已經(jīng)被褪到了膝彎,內(nèi)褲變成皺巴巴一團掛在足踝處,而顏夕雙腿敞開,正對門的方向,幽森陰毛中兩片粉嫩多汁的yinchun,正含著她纖細的手指吞吐。 站在以撒的角度,能清晰看見蒂珠已經(jīng)勃起,而那杏粉色的指尖正夾著這敏感的蕊豆打圈揉弄。 她搓揉得用力,透明的yin汁從一張一合的xue口涌出,牽連掛墜著從腿心滴到地面,場面十足的香艷yin靡。是夢中最深處的綺麗幻象,在眼前真實上演。 她睜開眼,看見他,吐息甜美,發(fā)出嗚咽哭聲,似乎在責備他的不告而別。 以撒拿著抑制劑,慢慢走進室內(nèi)。光線昏暗,不知何時天色暗淡下來,角落里的落地燈亮起,窗外綿密的雨絲飄落,聲勢漸大。 以撒握住她的手腕,將之從濕熱的腿心抽了出來,能聽見指腹搓動肥美鮑rou的粘稠聲響。幾滴yin汁濺射出來,氣息是一股叫人口干舌燥的腥甜。 握著她手腕,只覺掌心滑膩,全是細密的汗水。她瞳仁放大,清晰而無神地倒映出他的影子,柔軟黑亮的長發(fā)粘在細白的脖頸間。 很多人覺得omega的情潮爽利,擁有發(fā)情期的他們總是能輕易高潮,獲得絕大部分人終其一生都無法體驗的絕頂性愛。 可只有很少人知道,這種不受控的發(fā)情會讓omega變成只有情欲而無理智的野獸,往往清醒過來時,他們也十分后悔。 以撒咬開針管,將針頭靠近她的手腕。只要刺下去,注入抑制劑,顏夕就能結(jié)束發(fā)情。 不知為何,本該干脆的決定卻停滯不前。 她歪著頭,微微有些困惑,但很快笑了起來,瞳仁黑亮柔和,忽然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側(cè)臉。 “你流了好多汗啊,以撒?!彼吐暷畹溃p輕枕在了他的膝頭,似有若無笑了一聲。 以撒眼眸轉(zhuǎn)深,神色是暴雨將至前的寧靜。 “顏夕。”他忽然叫她的名字,聲音冷靜,動作卻是截然相反的猛烈,直接托起她的后頸,低頭吻住她的唇瓣,撬開唇舌長驅(qū)直入,瘋狂攝取那甜蜜的津液。 以撒五指一握,讓抑制劑碎在了掌心。 雨云吸飽了水汽,瓢潑大雨傾瀉如注,噼里啪啦砸在窗沿,掩去了室內(nèi)更多曖昧呻吟。 ——就算她后悔,也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