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不知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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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山月渾身皮膚都緊了緊。 然而楚明鏡只是一言不發(fā)地把她帶到了學(xué)生會辦公室,讓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手寫一份檢討,她才意識到自己一聽到這個字眼就自動聯(lián)想到了什么色情的“懲罰”,頓時更加無地自容了。 但是……這樣其實也很奇怪。 她不記得學(xué)生手冊上有寫這樣的處罰方式。她坐在沙發(fā)上抱著寫字板,楚明鏡甚至還給她倒了杯熱水、拿了一份小點心,他自己則坐在不遠處的大辦公桌后面,臉被電腦擋住,深色的發(fā)頂不時會探出來一點,關(guān)注著她的動向。 一點都不像是懲罰,倒像是女朋友在等他下班…… 寫檢討對她來說不難,可重新在這個熟悉的地方和楚明鏡共處一室,她又始終集中不了注意力,拿著筆無意識地在紙上畫了好多道道。上次來的時候她還戴著貞cao帶,現(xiàn)在是一身輕松了,甚至連每周的高潮指標都沒有了,可她還是覺得喘不過氣來。 楚明鏡這樣的人,知道自己生活在這樣一個比罐頭還狹小的世界里嗎?或者他們就是制造這個世界的人,作繭自縛卻不以為意呢? “學(xué)妹?!?/br> 她正胡思亂想著,一只男性白皙的手突然伸到她面前,抽走了她手里的紙。冷靜了這一會兒,楚明鏡的神態(tài)本已恢復(fù)如常,卻在看到紙上的內(nèi)容時再次皺起了眉頭。 “學(xué)妹,我想你也清楚,這件事可大可小……我只是想要你的一個態(tài)度而已?!?/br> 楚明鏡嘆了口氣,把紙張上的分子結(jié)構(gòu)式輕輕拍在她面前。寧山月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好在她對化學(xué)一竅不通,只是憑著記憶亂畫一通,就算他清楚內(nèi)情應(yīng)該也看不出那是什么。 “對不起,我走神了。”她立刻低下頭乖乖認錯,“我現(xiàn)在就重寫?!?/br> “寫吧?!鄙嘲l(fā)墊子突然一沉,楚明鏡抱著剛借來的資料擠進了她身旁的位置,淡淡道:“我看著你寫?!?/br> “學(xué)長……”學(xué)生會配備的本是對坐的單人沙發(fā),雖然比一般的座椅寬一些,但他擠進來后兩人之間就完全沒有空隙了,他大腿處堅實溫熱的肌rou只隔著兩側(cè)衣服與她貼在一起,寧山月的手肘也快碰到了他的小臂,她只能高高舉著寫字板,一動都不敢動。 “嗯,辦公室的空調(diào)壞了,我怕你會冷?!背麋R頭也不抬地說道。 什么鬼理由啊?現(xiàn)在根本沒到開空調(diào)的時候。她倒確實是不冷了,因為他上半身高出她一截,呼吸就噴吐在她的耳側(cè),讓她的半張臉都要燃燒起來了。 今天要是不把這檢討寫完,楚明鏡怕是真的不會放過她了。該死,為什么蕭霖犯的錯要留下她一個人在這里尷尬不已? 這段時間里寧山月也算是被逼出了些逆反心理。她見楚明鏡也只能縮著手臂很不舒服的樣子,干脆破罐子破摔,肩膀一歪靠在了他的胸口上。 感到楚明鏡的肌rou一瞬間僵硬,她甚至還咂摸出了點趣味,故意支起手肘寫下一行字,嘴里還念念有詞:“尊敬的圖書館管理員老師,你們好,我是……” “不是這樣開頭。”楚明鏡忍不住開口,“你不是在向他們做檢討?!?/br> “那是誰?”寧山月不解地眨眼睛。 “學(xué)生會風(fēng)紀委員會。所有由學(xué)生會處理的違規(guī)事件都得這樣開頭?!?/br> “哦,明白了?!睂幧皆率种庖焕瓕⒛切凶謩澋?,又不小心碰到了楚明鏡的胳膊,“抱歉……嗯,尊敬的學(xué)生會會長……” 楚明鏡一時哽住了,但也沒有繼續(xù)糾正她。47年科技管理法修訂的資料他等了好久才拿到,現(xiàn)在那些字卻都變成了黑色的小精靈,在他眼前上下翻飛,眩暈的大腦為它們鍍上了彩色的邊緣,引導(dǎo)著他的視線黏在女孩的身上,不愿放開。 一直以來他究竟在等待什么?如果不說出來的話,肯定永遠也不會得到她的理解。 就這樣下去……嗎? 房間里只剩下了她的筆尖在紙上滑動的沙沙聲。她是個好學(xué)生,估計沒怎么寫過檢討,寫一會兒就要停下來想想措辭,當她編完了一大堆車轱轆話,寫下“違反圖書館保密規(guī)定,私自帶外校人員進入保密書庫”時,他再次打斷了她: “還有,在圖書館有不雅行為,妨礙他人正常學(xué)習(xí)秩序。” “但我不是——”寧山月想說自己不是自愿的,但又害怕把事情搞得更復(fù)雜,“我……那一層又沒有人?!?/br> “那一層有我?!?/br> “抱歉,我之前不知道……” “不知道我在那里,就可以亂來嗎?”楚明鏡輕輕敲了敲寫字板的邊沿,細長的手指距離她緊握簽字筆的手僅一寸之遙,熱氣緩慢地侵染過來:“我以為你是個很守規(guī)矩的人?!?/br> 寧山月咬著嘴唇,一筆一劃地在句子后面添上“不雅行為”四個字。 該死,這樣那些畫面又不受控制地跳回了她的腦子里。蕭霖結(jié)實的手臂環(huán)在她的腦后,帶著邪氣的英俊臉龐一點點朝她接近,帶著苦味的唇瓣與她相接,卻又帶來無上的甜蜜…… 她鬼使神差地扭頭看向楚明鏡淺色的薄唇,卻不想他也正好低頭,睫毛低垂,褐色的眼睛直勾勾地鎖定在她身上。 “寫具體一點,”他說,“還要寫上你準備怎么反省?!?/br> “嗯……下次選一個更合適的場合?”寧山月繼續(xù)裝傻。 楚明鏡深吸了一口氣:“不是?!?/br> “哦,我記得學(xué)生手冊上寫了,這種行為應(yīng)該……”寧山月慢吞吞地想去掏終端,卻被楚明鏡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在……碰哪里?” 由于兩人坐得幾乎沒有空隙,寧山月找褲子口袋的時候也順便碰到了他的大腿。 寧山月的心快跳出了嗓子眼:“只是……找找東西?!?/br> “找什么?他在你身上留下了什么東西嗎?” “不是的,我——” “寧山月?!背麋R的聲音溫柔地裹住了她,“看著我?!?/br> 一切的計算、隱忍和猶豫在那一刻土崩瓦解。 楚明鏡沒有和任何一個女孩接過吻。當然,《公民性健康管理手冊》上將接吻列為了建議進行的親密行為之一,所以他也理所當然地學(xué)習(xí)了一些技巧。不過他已經(jīng)把那些枯燥的詞句和示意圖都拋到了九霄云外,因為說明書上建議兩人錯開鼻尖將嘴唇貼在一起,而他只是像魯莽的公鹿一樣將一朵花瓣含進了嘴里,那涌流的花蜜令他更加欲罷不能,只想憑借本能將她的各處都品嘗個遍。 偶爾讀到那些臉紅耳赤的禁書時他總疑惑為何舊時代的作者總要用一些云里霧里的詞匯描述這一過程。在吻上她的一瞬間他就明白了——人在這一刻根本無法思考。他能感到的只有自己的大腦像黃油一樣在嘖嘖的水聲里融化成了小塊。 少女的嘴唇很軟,他剛試著伸出舌頭碰了碰,她就乖巧地張開小縫等他靠近,舌尖在他嘴唇上頂了頂,像是什么調(diào)皮的暗語。他學(xué)著伸出手捧著她的臉,食指和中指夾住她的耳垂輕揉,資料嘩啦一聲從他膝頭滑落下去,他甚至毫不在意地踩了一腳,只顧留戀她的青絲纏住自己手指的觸感。 “……學(xué)長,在學(xué)生會辦公室這樣也不算是……很雅觀吧?!?/br> 放開她喘氣的間隙,寧山月低著頭小聲說。因為一直扭著脖子很難受,她干脆順著他的動作,上半身整個窩進了他懷里。楚明鏡還戀戀不舍地用大拇指摩挲著她的臉,聞聲直接拽出寫字板里的紙揉成了一團。 “抱歉?!彼捻语@得比平時暗了幾分,“但是已經(jīng)這么久了,我才明白……我有點忍不住了?!?/br> “唔……” 吻再次落了下來。這次楚明鏡抓住了她的下巴逼她抬頭,她躲了幾下卻根本無法掙脫,急得抓皺了他胸前的衣服。他干脆順勢攬住她的腰,將她更深地壓向自己的身體。 一股陌生的燥熱感也從他的小腹慢慢升騰起來。 寧山月感覺到了有個堅硬的器官頂著自己的大腿,她驚了一下,但并沒有躲開——事情都已經(jīng)這樣了,她還真有些好奇楚明鏡敢做到什么程度。 反正她也已經(jīng)……做好一切準備了。 “所以,”她抓住兩人換氣的間隙問,“你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自己很介意,才……” “如果我說,”他低聲道,“我確實很介意呢? “不止這一次……有人給你戴貞cao帶的時候,讓你用特殊廁所的時候,還有他和你牽手的時候……我都很介意。 “我不想讓你受傷,也不想強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但我有時也會希望那些能夠接近你的人……是我?!?/br> 是突然醒悟了,還是醉得更深……他自己也不明白。他的心臟仿佛脫離了身體,重重地從懸崖上墜落,然后又飄飄乎乎地升向了高空。 曾經(jīng)自以為是的顧慮都不重要了……就這樣下去,能靠近她……就好了吧。 見到她愣愣的表情實在可愛,忍不住又低頭在她已經(jīng)微微腫起的嘴唇上啄了一口。預(yù)想之中的越線并沒有發(fā)生,當他意料到自己身體的變化時,趕緊將她推開幾分,紅著臉輕輕咳嗽起來。 “……他們當中,有沒有人邀請過你一起去管理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