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長夜將至
書迷正在閱讀:(星際)Bad Ending反叛者、末世玩物生存指南(NP 產(chǎn)乳 強制愛)、反向狩獵(男a女o)、【恐怖游戲】人家才沒有開外掛(NP)、末世的無名氏女配(NPH)、喪尸獵人、世紀不倫(女攻無納入)、惡作劇、豺狼瑪莉嘉 (出軌 骨科 末世H)、短篇腦洞基地
電梯門打開的一刻,邵迪青遠遠地就望見一個人影擋在走廊中間。喬英樹抱著寫字板、弱不禁風的樣子只會讓他厭煩,沒好氣地喊道:“讓開?!?/br> “我要跟您說幾句話。”喬英樹細長的眉毛緊緊地蹙起。 “你沒資格質(zhì)疑懲戒處的決定,實習生?!?/br> 喬英樹皺起眉頭,將寫字板懟到他的面前,“我剛?cè)ゲ檫^了,她有準許減刑的文件,再怎么都到不了這一步?!?/br> 邵迪青不耐煩地掃了一眼?!俺麋R是誰?你又為什么還在管這些?她是我的犯人,我說了算?!?/br> “他是S大的學(xué)生會長,按規(guī)定有減刑的權(quán)利,”喬英樹冷冷道,“而且,什么叫‘你的犯人’?她是光明國的公民,就算有錯也應(yīng)該按照程序處罰——” 邵迪青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lǐng),將他的臉拽到了自己面前。 “要是真的按照程序的話,你就等著給她收尸吧。”他低聲道。 喬英樹一怔。 “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行,別來這兒礙事?!?/br> 軍人的手臂勁很大,喬英樹被他推得向后踉蹌,眼看邵迪青就要踏上走廊深處那條黑暗的樓梯,他再也顧不得什么,脫口而出道: “你真的相信她是叛國者的同伙?” 邵迪青倏地回過頭:“你不要命了?” 攝像頭攀附在鐵質(zhì)的天花板上,吱吱地沖他們吐出發(fā)光的紅色信子。喬英樹理了理衣領(lǐng),深吸兩口氣恢復(fù)了鎮(zhèn)定的神情。 “邵長官帶了她一段時間應(yīng)該也看出來了吧,她就算心思再多,也是不敢付諸實踐的——” “你是覺得,有了這種心思還不夠嚴重嗎?” “我只是覺得,不應(yīng)該為了一個人還沒有犯過的罪而……” 邵迪青扶了扶帽檐?!靶塘P不是根據(jù)一個人已經(jīng)犯下的罪行設(shè)立的,它根據(jù)的是如何防止這一事件在未來重演。”* 喬英樹深深地吸進一口氣,“如果毀了她,這種預(yù)防又有什么意義?” “你是從所謂科學(xué)的角度在說這種話嗎,喬醫(yī)生?”邵迪青嗤笑一聲,“如果她會因為這種事被毀掉,不就成了你課題的最佳材料了?” 銳利的鷹眼宛如一把劍刺穿了他。喬英樹的臉紅一陣白一陣,胸膛劇烈地起伏。 “要是真的可憐她的話,就好好想想自己究竟該為她做些什么吧?!?/br> 男人沒有再停留,漆黑的身影被幽冥般的深淵徹底吞噬了。 滴答。 滴答。 寧山月在夢里曾以為這是什么地方落下的水聲。像那些老舊的電視片里演的,監(jiān)牢總是建在地下,粗糙的天花板烘托出陰森的氛圍。然而當她努力睜開沉重的眼皮,望見的卻是混沌黑暗中一只鮮紅的電子鐘。數(shù)字顯示的不是當前的時間,而是倒計時,冷酷的聲音指向盡頭不可名狀的恐怖。 她覺得自己至少昏迷了一天時間,嘴唇干渴無比且頭痛欲裂。試著動了動,下半身傳來一陣涼意——貞cao帶竟然被脫掉了! 習慣了腰間總箍著東西,這下驟然解放出來,寧山月頓時感到一陣浮在云端似的輕盈和暢快??偸呛陌茨Π粢脖怀榱顺鰜恚滩蛔∠肴A夾雙腿,肌rou卻感受到了強大的阻力,原來是腳腕被兩條鐵鏈鎖住了,逼迫她只能將腿打開一個夾角。 恐懼旋即漫延上了心頭。她慌忙扯動四肢,很快發(fā)現(xiàn)自己正靠坐在墻邊,被牢牢禁錮在一個方正的角落里。身體感覺輕松,是因為她不止沒穿貞cao帶,是所有衣服都被脫掉了,只披著之前檢查時穿的輕薄長袍。 會被抓捕是絲毫不值得奇怪的,需要擔憂的是他們這次會以什么樣的方式來對待她。心臟像爬滿了密密麻麻的蟻蟲,她愈是竭力思考,愈是有各種各樣令人窒息的怪念頭浮現(xiàn)出來。沉希怎么樣了?學(xué)校里的活動還在繼續(xù)嗎?她究竟是怎么被弄到了高潮的?還有卓翼陽…… 卓翼陽! 沒錯,卓翼陽!就是他胡亂調(diào)整了自己的貞cao帶,才會……可是,管理科的系統(tǒng)應(yīng)該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的。聯(lián)想到之前芯片莫名其妙失效的事件,冷汗一下從她背上冒了出來。 難道他是…… 不,不可能,貞cao帶被學(xué)生破解的案例多了去了,和控制芯片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而且,讓一個無辜的學(xué)生高潮,對他們來說有什么好處? 一道光線砰地闖了進來,打斷了她雜亂的思緒。倒計時被人按了停,那她無比熟悉的軍靴聲一步步敲入了房間,楔子一般釘進她的大腦。 “我還真是對你刮目相看,寧山月?!鄙鄣锨嗦龡l斯理地說,“高潮的滋味shuangma?”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寧山月急忙辯解,“是因為貞cao帶的故障,我沒法讓它停下來……” 邵迪青裹在黑暗里,她看不見他的臉,只能把鐵鏈搖得嘩嘩響提示自己的存在。 “是嗎?我查過了你的記錄,是有人幫你調(diào)整過了機器。難道不是你自己發(fā)sao去勾引他們的嗎?” “我沒有!楚明鏡學(xué)長他有、他有減刑的權(quán)限……” “權(quán)限為什么要用在你身上?你對他來說很特別?” 寧山月哽住了,還未想出解釋,邵迪青又接著道:“今天機器故障的時候,你身邊有可靠的學(xué)生,為什么不讓他幫你把程序停下?” 寧山月簡直被他無理取鬧的程度震驚了?!澳闶钦f,我應(yīng)該請求他讓我——不可能!他們、他們?nèi)集偭耍麄冎粫屛腋?/br> “瘋了?我看你才瘋了?!?/br> 一只大手忽然抓住她的頭發(fā),寧山月的腦袋被猛地扯起來,疼得她眼眶泛紅?!斑@是莊嚴的憲法日,大家都在忠實地行使自己的權(quán)利。而你呢?自己躲起來勾引別人玩你?要不是有人及時報案——” “報……報案?”她的聲音顫抖起來。 邵迪青冷笑道:“是啊,那男生路過的時候,還以為你是禁欲犯呢,水都流到人家褲子上了?!?/br> 啪。 頭頂?shù)牡鯚袅亮似饋?,渾濁的黃色圓錐里顯現(xiàn)出少女的一半身體。她像抖糠篩似地戰(zhàn)栗著,琥珀色的瞳孔失去了焦距,暈成一個臟污的墨點。 “他、是……你們……派來的人嗎?” “每一個正直的公民都是我們的眼目?!鄙鄣锨嗖⑽凑婊卮稹?/br> “可是,你們……不是應(yīng)該,保護我們嗎?” 被規(guī)訓(xùn)的、被壓抑的、被穿上不同顏色外衣的,不僅是性的欲望,還有諸多她說不出名字的渴求,熔巖一般灼燒著她,并最終一股腦地沖到了喉嚨口,在狹小的空間中爆發(fā)出來。 “我……和他們已經(jīng)按你們的要求在改造自己了,做了那么多……那樣的事!卻還要被人推到廣場上嘲笑,羞辱!口口聲聲說什么健康,什么安全,這些、這些懲罰,這些制度,只會讓大家都痛苦!你們不是應(yīng)該保護我們、保護光明國的每一個公民嗎?如果大家感受到的都是痛苦的話,我們究竟——我們是人??!不是木偶,不是你們的工具,我們是人?。 ?/br> 聲嘶力竭的吼叫宛如鈍刀子一般割著她的喉嚨,在光潔的地面上刻下一道道裂痕。邵迪青的手僵在她的腦后,淺灰色的瞳孔里映出一張淚痕凌亂的臉。長久的沉默。 耳機不耐煩地沙沙響起來,他一把拍上去捂住了收音口。在一剎那,少女緊握的拳頭與母親毫無生氣的雙手重迭了。 他突然俯下身,冰山一樣堅硬卻寒冷的鼻梁蹭到了她的臉上,氣流以一個微妙的角度鉆進她的耳朵。 “其實,我們都是一樣的?!?/br> 冰山轟然倒塌。 寧山月瞪大了眼睛,還未琢磨出這句話的含義,就聽見他對著耳機另一端的人說出的話卻是: “執(zhí)迷不悟??磥?022號確實搞壞了你的腦子?!?/br> “喬醫(yī)生應(yīng)該警告過你,屢教不改的縱欲犯會是什么下場?!?/br> 見他說著話就開始脫去外套,挽起白襯衫的袖子,一個噩夢般的預(yù)感浮現(xiàn)了出來。 “我這周正好還沒有達成高潮指標,”邵迪青瞇起了眼睛,“就用你那欲求不滿的xiaoxue幫我解決吧。” “不、不……不,不要,這是錯的,你不能……”一瞬間溫情像幻覺一樣消失無蹤,她一邊尖叫一邊往后躲,背貼到了冰涼的墻壁就再也無路可退。邵迪青只一彎腰就抓住了她的領(lǐng)口,刺拉一聲,本就沒什么遮擋作用的長袍從中間被撕碎,她驚恐得只會連連搖頭。昏黃的燈光在兩人頭頂搖曳,白皙的身體被一條長的陰影覆蓋。 邵迪青的眼神陰晴不定。 “渴嗎?” 沒想到開口竟是這種問題。 一天沒喝水,她當然渴得要命,但桌上那杯清亮的水看上去不像是為她準備的。果然,邵迪青扯了扯手套,把杯子在她眼前晃了晃,享受著她不自覺渴求的眼神。最后手腕一轉(zhuǎn),將大半杯全都淅淅瀝瀝地淋在了她身上,順著乳尖滴落,又匯進腿間的隱秘之地。 “唔……”寧山月顫抖著閉上了眼。 邵迪青只用一根手指就挑起她的下巴,良久才扯開面罩的一角,含進一口水,吻住那干枯起皮的玫瑰,為她澆灌。 “待會兒叫得好聽些,”他輕聲說,“我就讓你高潮個夠?!?/br> *引自米歇爾·福柯《規(guī)訓(xùn)與懲罰》 ——————————— 馬上可以吃rou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