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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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述把她拉到自個兒懷里,她坐在他大腿根,誰吃飯能紋絲不動,她嘬了兩口湯,分外別扭地扭著胯骨。 “說你是變態(tài)都冤枉人家變態(tài)?!?/br> 這話有失公允,她見過真變態(tài),寒假回家,淇淇的補課班放學晚,她去接meimei,正巧碰上露陰癖寒天愴地間,將還不足一指長耷拉著的生殖器握在手里沖小女孩兒們晃動。 隔著一條馬路,姚簡感覺那玩意兒就像條營養(yǎng)不良的毛毛蟲,緊接著爆發(fā)出一連串爆笑,把變態(tài)笑地惱羞成怒,要跳過馬路來教訓(xùn)她。 過馬路時怒氣沖沖,正巧被一輛拉著老舊洗衣機的三輪車從腳掌碾過去,痛地哇哇亂叫。姚簡笑得更大聲了,叫所有人都去看。 淇淇事后問她你不怕嗎?這種變態(tài)很多都有精神病,打了人也不用負責,你不怕他打你么? 姚簡說不知道,可能是怕吧,因為怕才笑的。 姚簡保護自己的方式五花八門,不論是笑的前仰后合還是冷淡地色厲內(nèi)荏,只要令她感到安全,她不大在乎其他。 有東西硬挺的頂住她,不是丑陋的毛毛蟲,曾無數(shù)次進入又抽離,仿佛早已和她融為一體。 陽春面她沒吃幾口放下了。 姚述蹭著她的頸窩,她轉(zhuǎn)過身來,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按到椅背前,扭動胯骨的同時去觀察姚述,反手從他長褲里撥出烙鐵似的roubang揉捏,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水蛇般扭動,愈發(fā)滾熱的手掌心像欲望的具象化。 姚簡瞅著他的癡態(tài)報復(fù)性地咯咯笑。 被他扯下的睡衣背心箍住雙乳,翹起的乳尖粉嫩秀氣,水球似的細滑的椒乳暴露在空氣中。 姚簡說張嘴。 她不大嫻熟地反手從餐桌上拿了一杯清水,往他嘴里灌水,有漏出滑落下巴的部分她便俯下身去吸吮,姚述涌動的喉結(jié)看上去很可口,她輕輕地咬著他的喉結(jié),將雙唇留駐在他肌膚印下刺青般的深痕。 她偶爾喜歡受虐偶爾喜歡支配。 挺身低下頭伸出舌尖。 “不要碰到嘴唇,舔我的舌頭。” 姚述照做,每每這時他都溫順地如同待宰羔羊,屠夫一聲令下便拋棄自己的死活。 他吸吮著姚簡的舌頭,鮮紅的舌頭呈錐狀,被他含在嘴里和自己的齒貝、舌尖相互交換氣息。 待到將姚簡舔舐地用鼻息哼叫。他便轉(zhuǎn)而把腦袋埋在她挺立的雙乳之間,她咬唇將手臂搭在他肩膀上抓住椅背加快扭動肌rou,掌心依舊在揉捏擼動著一手難握的roubang。 良久后,他射到她手上。 姚簡想轉(zhuǎn)身拿紙清理指縫間的jingye卻被他緊攬,狡猾地剝開了她的短褲,從挽起的褲腳邊緣,roubang滑進短褲里,掛在了襠口前,霎時間鼓起的睡褲里熱氣騰騰的花xue被姚述時淺時深地蹭著。 他捧著姚簡的屁股面向自己波浪般壓,花xue濕濘打濕roubang。她低頭,正看到他長褲前斑駁的yin液,也不知是羞臊還是沒眼看,輪到她把頭埋在他頸窩里。 姚述撫摸著她光滑的后頸,對準洞口艱難地想擠進去,姚簡忽而抬腰:“還沒戴套!”她今天是安全期,酸澀的膣道仿佛在歡迎似地,內(nèi)里褶皺一波迎著一波涌動。 但他沒戴套…… 姚述蹙起的眉宇間寫滿苦悶,喑啞的嗓音有催情的功效。 “我想就這么cao你……只插進一點兒好不好?”他引誘姚簡點頭,最終卻自己放棄,在洞口與無套roubang磨合,已接近擠進膣道入口的當口,姚述臨時改變主意,用guitou盛滿的yin汁潤滑菊xue,不時完全cao進。 被他搞到高潮不是稀罕事兒,但今天的高潮來得仿佛格外綿長,菊xue被擴張著,緊隔一壁的膣道發(fā)癢發(fā)疼。 在肛交的影響下,某個極樂點好似被上勾的roubang隔著rou壁cao弄,理智逐漸模糊了,姚簡按著姚述的肩膀背靠桌子邊緣,前后左右扭動胯骨,速度愈來愈快,汁水被研磨起泡,一旦稍微抬腰就要牽絲,將她黏回他roubang上,好似一具不能分割的連體嬰。 射進菊xue后姚述提著她發(fā)軟的腰拔出roubang,不斷地重復(fù)像催眠自己也催眠她似地:“什么時候我才能再射進你屄里,已經(jīng)濕成這樣了,姚簡我想cao,全射進你zigong堵住不拔出來,你怎么哭怎么求饒都不成,一滴也不能漏出來。” 姚簡堪堪站穩(wěn),他的手掌已翻開卷了邊的潮濕的褲腳,罩住了還在高潮余韻中的rouxue不住地揉打,洞口黏糊糊的糊上yin水與roubang抽打后留下的白漿,捏著菊xue擠出肛交時牽絲的白漿,指法刺激,他湊近姚簡的側(cè)臉問她:“喜歡么?姐——” 踢開椅子把她放在餐桌上。 餐桌下的小抽屜里還有幾枚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