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發(fā)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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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醒的時候屋子里已是空無一人,他回學校去了。 說他是因為什么起的反應都不奇怪,所以我也無意去刨根問底。 畢竟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嘛。 我們心照不宣的沒再提起那個晚上。 路阿姨他們旅行回來了,開車來家里把真寬接走了,給我們買了不少特產。 可是特產里面的好吃的都快過期了,季淙也沒回家來。 和他的對話框里全是:“這周回家么?”“不回,最近太忙?!比缓鬂u漸演變?yōu)椋骸斑@周回家么?”“不回。” 怎么辦啊,我好想他。 期中考完,朋友要去酒吧玩。我沒去過,所以一直想見識見識,但是一來我不愛喝酒,去了也沒啥勁,二來不太敢一個人去,怕有壞人。 我想和季淙見面,盡管知道大概率仍會被拒絕。 “季淙,3號那天晚上有課沒” “沒有” 我倆真的是雙胞胎嗎,怎么我弟弟能話這么少,要知道,我最討厭悶了吧唧的男的。 “你要出去玩?” 嗯,這才差不多。 我和他說了都有誰去,名單都是他熟悉的名字。 “陪我去吧” 我覺得應該再加些什么,絞盡腦汁讓對話框顯得不那么苦澀。 于是我又添了句:行不行嘛,辛辛苦苦養(yǎng)你這么大。 10分鐘后手機屏亮起 “[微笑]” “你就當保護我,爸媽肯定不放心我一個人去啦[委屈]” “怎么去 怎么回” 我竟是這么容易滿足。 我打字:開車去,開車回。 那天朋友我們先到的,我從邊上貼墻走進去,經過很多年輕人,更多是比我們大一些些的男男女女。 藍紫色的燈光給這個喧鬧的空間染色,女人的精致美甲沿著男人的喉結輕輕滑落,寬厚大手撫過小巧的肩頭,很曖昧的動作,大人的世界。 ——這時候我看見熙攘人群中的,我熟悉的,相同血緣的,我的弟弟。 “好久不見?!?/br> 我輕聲道。 他當然不會聽見。不會有任何人聽見。 季淙朝這邊走來,一束光順著劉海的縫隙打在中間高直的鼻梁上,更添精致感。 他還抓了頭發(fā)來的。 他和我朋友們點頭示意后就落座側面沙發(fā),看著興致不錯。 酒桌游戲必備的是真心話大冒險,說實話,熟人玩真心話挺沒勁。酒瓶子轉啊轉,瓶口朝向了季淙。 “呃哈哈,”空空干笑倆聲,“你選吧,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真心話?!?/br> “他有什么八卦么?”空空問我。 “嘶……還真不知道。” “那我隨便問了,多久進行一次傳統(tǒng)手藝?” “一到兩周?!?/br> 哇湊!我害羞了!羞死了!我想起來那天了!shit! 他還能這么平靜的說出來! 還好畫了點妝,再借燈光遮掩,應該看不出我面皮的異樣。 但我還是忍不住想到一個很實際卻又十八禁的問題,那周他自慰的次數會人工調節(jié) “ -1 ” 么? 這次輪到我了,我因為開車不喝酒,她們強制讓我大冒險。 “什么嘛!”我撇嘴,“算了算了,區(qū)區(qū)一個小挑戰(zhàn),陪你們玩就是了?!?/br> “給你列表第一個男生打電話說想你了?!?/br> 開屏地球界面消失,答案揭曉。 “呼,”我長嘆一口氣,把屏幕展示給她們看。“路柏恩。哈哈哈哈哈哈哈,失望么?” 她們的表情倒是沒我想得那么沮喪。 電話接通了。 “歪?” “厭厭,有什么急事非得現在說?。俊甭犓穆曇粲行┗芈?。 “很急的事!” “你說?”他語氣正經了些。 “我想你了。” “……” 他不說話,我只能向他確認?!奥牭搅耍俊?/br> 他在電話那頭笑了起來,聲音低低的。 “想我了就來找我玩。” 她們不管不顧的起哄。 “沒別的事了吧?!彼麊??!拔乙ハ丛枇?,洗到一半你突然打來,凍死爺了?!?/br> 這群兔崽子叫得更歡了。 我不理解,這有什么可瞎起哄的? “得!得!得了!——元元你從高中嗑到現在還沒改口呢?” “爸爸mama今天又放飯了,嘿嘿嘿。”她笑得一臉猥瑣。 “打完了啊。”我朝她們擺擺手,示意她們可以繼續(xù)了。 季淙以前沒怎么和我出來玩過,這次被她們逮住機會了,想方設法灌他。 徐靄還拿我找借口:”季淙你看你姐來了酒吧一點酒不喝,你是不是把他那份給帶上?“ 他倒也挺給面,推不了的都喝了?!?/br> 喝了一圈接著玩國王游戲。 第二個就輪到季淙,他也選的大冒險。 我是國王。 “那個女生,看見沒,你對她說’jiejie今天真好看’” 季淙挑眉,沖我問道,“你怎么知道她是jiejie?”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好像故意說重了jiejie兩個字,目光卻并沒有看向那個女生。 “女生的直覺唄——快去快去。”我催促她。 他起身,黑毛衣的領口很大,袒露出漂亮的鎖骨和修長脖頸,深灰色羊毛褲將結實的大腿肌隱藏,離開卡座向那個金色頭發(fā)的女生走去。季淙半背著我們這邊,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那個女生由意外轉為愉悅的笑容讓我知道冒險完成得很好。 他作為兩桌人的視線交點走回來。 我問他,“沒加微信?”季淙說沒。 我們又玩起了“我有你沒有”。季淙憑著自己不同于大家的性別,說了諸如“我高中宿舍有五個男舍友”、“我大學宿舍有3個男舍友”這樣的屁話,也順利度過了好幾回合,我們女同志又不能說他耍賴。 最后剩下了叁個人,我、季淙、空空。我和空空實在想不出來了,我弟卻意猶未盡,“我還有’體重67kg’、’18歲只穿泳褲在游泳館里游泳’、’低音能到E2’沒說呢?!焙芡锵У臉幼印?/br> 我、空空:“您贏了?!?/br> 又鬧騰了半個多小時,季淙主動和我說了這些天來的第一句話。他說;“我們回家吧?!?/br> 我一看手機,快十二點了,也差不多該回家了。 喝了酒的季淙比平常走路更慢些,睫毛低垂著,看起來懶洋洋的。 我啟動引擎。 路上的車只有零星幾輛,暖黃色燈光照著大道,也照著我們。車內暖風緩緩送出,外面是初冬的夜。 “酒里……好像有東西……”他突然出聲。 什么東西? 半響我才反應過來,“你是說,春藥?” 那不是狗血強制愛小說里的東西么? 現實生活中不是用來給早泄男重振雄風的么? “現在什么感覺?是不是很難受?”怎么會這樣,我敢置信,踩著油門的腿都有些發(fā)抖,“我們去醫(yī)院吧,我前面就左轉。去急診,催吐也好,洗胃也罷。”我趁著空隙趕快確認他的狀況,眼眶發(fā)酸,“我怕你出事。” 我看見他的手攥緊了安全帶。 “季淙……” “到方便停車的地方,我想下車吹吹風。”再開口時嗓音就已啞得不成樣子。 “真的不用去醫(yī)院么?” 他的側臉如常,冷淡又疏離,喉結卻上下滾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