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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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mama猜測李珍妮進來的原因應(yīng)該跟她差不多,但能看出她是第一次進號子,所以聊的就是一個避重就輕,介紹了一圈周圍人的情況后,就輕描淡寫地把自己和李珍妮摘干凈了。 反正說到底,她倆都是比周圍這些女人更無辜的人呀! “你出去之后還回原來的場子上班嗎?” “你一個人在A市不容易,沒地方去的話一定要來找姐,姐保證有我一口就有你的一口?!鄙允率旖j(luò)后,陳花嬌便開始以長輩自居了,豪爽的表示自己在本地人脈之廣、根基之深,如果她工作或者生活上有什么困難一定要找她。 情真意切的話把李珍妮說得怪感動的,周圍熟悉陳花嬌的人倒是不以為意,仿佛習(xí)慣了一般,有的還投來嘲笑的目光,但小瞎子完全感受不到。 “李珍妮!李珍妮在嗎!?”鐵門上的小窗被人推開,值班女警的目光向里掃射著,也不管看沒看到本人便繼續(xù)叫道:“把東西收拾一下,你可以出去了。” 號子里沒有紙筆更沒有通訊工具,陳mama想給她留下聯(lián)系方式也不方便,最后跟李珍妮約定了雙方都熟悉的地方,告訴李珍妮出去以后可以在哪里找到她。 每個被關(guān)進拘留所的人都知道自己需要被關(guān)幾天,只有李珍妮這個‘黑戶’沒被告知,當(dāng)然她也不懂這些,以為只要在里面表現(xiàn)良好就可以出去。 離開拘留所的程序似乎異常簡便,甚至可以說是沒有,李珍妮將自己這幾天用到的洗漱餐具收拾好后,就被女警帶出了拘留所,毫無儀式感。 眼底還是朦朧的,李珍妮看不清楚眼前的街景,可一切都已不再重要了,她深吸一口外面自由的空氣,享受著午后絲毫不清新的陽光,根本沒注意到馬路對面有人正倚在車前凝望著她。 男人似乎在門口等了好一會了,邵洧掐滅手上的煙后徑直就朝她走了過去。 “小矮子,又見面了?!?/br> 讓人無法忽略的低沉嗓音從頭頂響起,雖然聲音陌生,李珍妮的心底還是咯噔了一下,曾經(jīng)也有個人喜歡這么叫她。 那個少年從不嘲她丑,也從不笑她胖。對李珍妮來說,甚至沒有比小矮子更溫柔的綽號了。 注意力從手機屏幕上緩緩升起,還沒看到對方的臉呢,就又聽到一句調(diào)侃。 “怎么?不記得老同學(xué)了?”邵洧其實也有點緊張,好在面癱有利于偽裝。 “邵……你是邵……邵洧!?”即便視線朦朧,李珍妮也依舊能從眼前男人冷峻的棱角察覺到分毫,雖和少年時期不大一樣了,但這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和高大粗獷的身材卻是與前幾天見到的他相符的。 撲通撲通—— 心臟狂跳個不停。 李珍妮手足無措的不知如何是好,而這些小動作也讓邵洧仿佛夢回了高中,因為少女時期的她,一樣是這么的呆頭呆腦,隨即不安的心也得到了緩和,故意學(xué)著她的結(jié)巴說:“嗯,是……是我。”眼底劃過笑意。 “去哪?我送你,這邊不好打車?!?/br> “是不大好打……” 順著男人的視線,李珍妮瞄了一眼自己的手機頁面,依舊是無人接單,同時訂單的起點定位也提醒了她某個信息。 李珍妮猛地抬頭解釋道:“我……我是……是來探望朋友的……她……呃……酒駕!對她酒駕!”怎么能讓男神知道她坐牢了呢。 邵洧看著她表演也不戳破,點點頭表示理解:“那很巧,我也是來探望朋友的?!?/br> “額……那你去吧,不用管我,我自己能回去的?!?/br> 雖然她很想繼續(xù)跟邵洧聊聊,但現(xiàn)在的情況明顯不允許,不僅身上臟兮兮的,眼睛還看不清楚,攥著手機的李珍妮欲言又止,思考著以何種借口添加對方的微信,才不會顯得太過冒昧。 “你沒戴眼鏡嗎?” 邵洧說著還抬起手在她眼前招了招,他可沒忘記這小矮子高中時還戴著啤酒瓶底這么厚的眼鏡。 “拜托……我是近視,不是瞎子好不好!”李珍妮滿頭黑線。 “可我覺得跟瞎子也沒差多少了。” 男人低頭靠近了她,眼里射出的光像烈焰,企圖要將她燃燒殆盡似的,李珍妮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出來的熱氣,帶著男性特有的荷爾蒙氣息,最為致命的是,這種氣息還加持了白月光BUFF,讓李珍妮心底一陣sao動,連同下身都有些濡濕了。 轉(zhuǎn)瞬紅霞便漫透了耳尖,李珍妮羞得后退了一步,剛好停在了拘留所大門的叁分之一處。 此時,恰逢有輛車從門內(nèi)駛出,看到有人突然出現(xiàn),司機急忙按響了喇叭,刺耳的聲音讓李珍妮不自覺的回頭,才剛看到車模糊的影子,身體就被人一把撈走了。 男人一手將她的后腦勺按在了胸膛上,而另一只手則攬住了她的后背、穿過腋窩,恰恰好放在了軟綿巨乳的下緣,邵洧忍不住的幫她托了托,低聲問道:“是不是又大了?”感覺沉了不少。 男人有力的臂膀環(huán)繞著她,一本正經(jīng)的掂量著重量,看似沒發(fā)力實則讓人根本動彈不得。聽懂了他問題的李珍妮也暫時放棄了條件反射的掙扎,小貓似的如實回答:“唔……一……一點點?!?/br> 相比于面對擁抱的局促,李珍妮倒是一點也不認(rèn)為回答這個問題有何不妥。 也許是因為邵洧以前總是偷偷問她內(nèi)衣還合不合身…… 總之在李珍妮看來,這個問題經(jīng)由他的嘴問出,就像是被老同學(xué)詢問是否還記得母校門口的芒果樹一般,合情且合理。 真乖?。?/br> 得到了回應(yīng)的邵洧一邊在心里感嘆,一邊像個變態(tài)似的嗅著懷中溫香軟玉所散發(fā)出來的奶味,腦中不自覺的浮現(xiàn)了圣慈醫(yī)院里窺探到的景象,登時又覺得這小妮子也沒這么乖了。 理智便迅速回籠,邵洧松開了懷中的女人。 “朋友我已經(jīng)探望完了,賞個臉吧……老同學(xu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