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周回憶6曖昧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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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狐朋狗友的周宇森就好像是脫韁的野馬,瘋得不著邊際。 霍斯承的別墅。 跟他倆一起的還有明鑫和另兩個男生,五個大老爺們一年到頭好不容易能聚到一起,還沒外人打擾,圍著客廳喝酒唱歌跳舞甚是開心。 也得虧霍斯承的別墅是獨棟,并且家里沒其他人在,不然得被這五個破鑼嗓子煩死。 梁允之接到他的電話時是凌晨三點。 電話那頭周宇森喝得神志不清,迷迷糊糊說了個地址要她去接。 梁允之的好夢被攪醒,瞇著眼看到窗邊還是一片漆黑,沒好氣開口就罵:“你有病啊,現(xiàn)在天還沒亮呢?!?/br> 周宇森不以為然,抱著手機傻兮兮嘿嘿笑了兩聲,嘴里嘟嘟囔囔:“我不管,我困了想睡覺,你來接我回家?!?/br> “回你大爺啊。”罵完人,氣得梁允之牙根疼,翻來覆去好幾次入睡失敗,但她就是不起來,主打一個不去接周宇森。 耶。 只不過那一晚,因為周宇森的電話讓她沒睡好,梁允之在心里把周宇森罵來罵去。 這邊,五個人喝得都有些神智不清了,地上堆滿喝完的酒瓶子,洋酒、啤酒、紅酒什么都有,地毯上已經(jīng)橫睡了倆個俊美的男人。 霍斯承穿了件黑色高領毛衣,下半身是一條黑色毛絨西褲,梳在腦后頭發(fā)此刻有些亂糟。他喝得有點多了,俊俏冷冽的臉上透著紅潤,手里提著麥克風晃晃悠悠跨過地上的倆人,走到沙發(fā)邊“咚”一聲,好似一座黑壓壓的大山壓了下來。半個身子靠著周宇森的肩膀,打個了酒嗝:“干,干嘛呢?來喝唱歌!” 周宇森一把推開他放在他嘴前的麥克風,邊上癱軟在沙發(fā)上,好似無骨魚的明鑫喝得臉蛋紅撲撲,傻呵呵笑著說:“他,他,嗝...嗯給...女孩打電話,被...被人家罵了哈哈嗝...哈哈哈…” 好兄弟無情的嘲笑惹得周宇森一陣不滿,修長結(jié)實的胳膊在空中胡亂揮舞。狡辯道:“放屁!她那是喜歡我?!闭f著他低頭羞答答地笑了起來。 是啊。 他什么都知道。 在公司再次見到梁允之時,他就很確定眼前這姑娘喜歡自己。 因為她看自己的眼神太熟悉了,雖然她很克制、很壓抑對自己的情緒,但他就是知道她喜歡自己。 那種小女生面對喜歡的人的感覺是裝不出來的,也無法完全掩飾。 明鑫扯開襯衫領口,溫柔的俊臉輕聲笑著,長長的睫毛遮住眼睛,絲毫不給他留臉面,拆穿他:“哈哈人家喜歡你...嗝...還讓你滾???哈哈哈。” “誒喲!”霍斯承不懷好意笑得很猥瑣,“咱周少爺居然有瞎眼的人要欸哈哈哈哈?!?/br> 周宇森跟蛆一樣在沙發(fā)上滾了一圈,手掌拍著霍斯承的臉,捏著他的下額,矢口狡辯:“她那是害羞!” “呵呵!”明鑫冷笑兩聲,側(cè)著倒下去直接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沒多久五個英俊青年全部歇菜在霍斯承別墅的客廳里了。 - 不等春節(jié)過完,周宇森和梁允之又一同回到劇組,那天晚上打電話的事情二人誰也不提,全當沒發(fā)生。 臨走前梁允之特意給他把房間打掃干凈,恢復原狀才離開。 劇組的生活緊張又忙碌,拍戲期間周宇森又上了一次熱搜。 因為他之前拍的一個劇播了,他飾演一個奶狗神仙。期間還配合劇組參加了兩次線下宣傳,和多次線上宣傳。 梁允之忙得跟孫子一樣,白天伺候大少爺拍戲,晚上熬夜核對他的通告。 撞上外出宣傳,她就得提前跟劇組請假,收拾行李,跟宣傳劇組或者合作方、還有公司確定機酒食宿。 這大少爺懶到極致,微博不發(fā)也不看,全權交給梁允之處理。她時不時就得發(fā)條營銷博,然后再關注一下評論走向。 空閑時間還得跟找上門的合作方核對工作內(nèi)容,轉(zhuǎn)頭再去跟周宇森以及公司去說這個項目,如果商討過后決定可以接,那她就得去跟對方磕時間聊合同等,反正遠比她之前的工作忙碌。 這種忙得停不下腳的生活一直持續(xù)到拍攝殺青。 二人真正有進展是在殺青宴上。 春節(jié)過完氣溫逐漸回暖,一日比一日熱了起來,傍晚城市起了微風。 劇組下榻酒店。 梁允之頭次參加高端劇組的殺青宴,當晚被同組人員拉著喝了不少酒。周宇森也被導演和投資人拉著到處見人喝酒聊天,投資人想著趁今日高興跟他定下部戲的合作。 梁允之不懂酒桌文化,也不知該如何拒絕才好,于是半推半就被灌了不少酒。等周宇森擺脫那群人找到她時,她已經(jīng)喝得暈頭轉(zhuǎn)向,靠著墻壁站都站不穩(wěn)。 “你沒事吧?” 一道熟悉的男聲在她頭頂響起。 梁允之為數(shù)不多的理智讓她保持著最后的清醒,身子倚著光滑潔白的墻璧,腦袋發(fā)懵,眼皮沉重,臉頰和耳骨紛紛呈現(xiàn)紅潤。 她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得眼淚冒了出來。頭靠著墻壁站直身子,嗓音霧蒙蒙道:“沒,沒事?!?/br> 工作前她就不喝酒,之前幾次跟其他劇組聚餐她也用各種理由婉拒了,拒絕不了的也是稍微抿一口,沒想到今日會被灌醉。 周宇森眼底藏著隱忍,狹長的眸看著她面色紅潤、鼻尖和眼眶帶著一點粉紅... 這樣子讓人瞧著有點可憐又有點...迷人。 喉結(jié)滾動了幾下,他的手指不耐地拉了拉領帶,鷹眸狠狠剜了她一眼,“喝不了你還喝,你有病啊?!?/br> “拒...不能...拒絕?!彼穆曇魯鄶嗬m(xù)續(xù),腦袋越來越難受,渾身無力又很沉重。 是啊。 周圍這群人,任何一個都是她得罪不起的。 她不過是當紅男演員身邊的一個工作人員,說好聽了是執(zhí)行經(jīng)紀人,說白了其實就是工作生活兩不誤伺候人的助理。 所以她哪來的資格拒絕呢。 一陣強烈的眩暈加反胃襲來,梁允之捂著嘴慌亂地找衛(wèi)生間。 看出她的意思周宇森直接一胳膊肘將她夾在身側(cè),提溜去了不遠處的洗手間,嫌棄地將她丟在洗手池邊,隨即呲牙咧嘴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 縱使這家酒店員工將廁所打理得很干凈,但大少爺還是能聞到一股味道。 他惡心,所以點了根煙捏在手里抽。 因為來回做出大幅度的動作,使梁允之原本插在褲子里的襯衫后擺露了出來。隨著她每次彎腰的動作,衣服與牛仔褲之間便可露出一點若隱若現(xiàn)的白嫩。 她的腰肢很細,皮膚很白。 周宇森眼神中帶著掠奪,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她看。失神地摩挲摩挲剛剛抱過她的指腹,心里默默在想女孩子的身體是真軟啊。 梁允之沒吃什么東西,胃里只有酒和酸水,趴在水龍頭前吐了許久,終于好受了些。 呼了口氣,捧著嘩嘩流動的水洗了把臉又漱了漱口,將洗手池上她吐出來的酸水清洗干凈。 拉了拉領口的衣服,抬頭看到鏡子里狼狽的自己和身后西裝革履站著點煙抽的周宇森,眼底的情緒動了幾分。 身后,周宇森穿了身精致帥氣的西裝,身上沒有一絲褶皺。站在那,只要不說話,那便是舉手投足盡顯豪門少爺風味。 不知看了多久,周宇森只覺得體內(nèi)有股莫名的火,在翻來覆去折騰自己。 他舉著手狠狠地吸完最后一口煙,兩只捏著煙蒂在煙灰缸里壓滅,看著鏡子里疲憊不堪的梁允之哼笑一聲,冷嘲熱諷道:“就你這小鳥胃,我以后還能指望你干點什么呢。” 梁允之身體上的不適感好了些,但大腦依舊迷迷糊糊,不夠清醒理智。她混沌地看著周宇森,對他說的話居然沒有反駁,這讓周宇森有點意外。 畢竟他這小助理可是長了張要人命的嘴。 每次他說她一句,她當即就有無數(shù)句等著他。好幾次他還沒罵完她呢,她直接反罵回來,一點不給他留面子。 這會兒居然意外的有點不習慣。 梁允之關了水,抽了張紙擦擦臉上的水珠,隨后扔進垃圾桶。 她盯著周宇森看了許久,周宇森也同樣看著她。 兩人眼神中帶著類似,卻不同的意思。 他們同樣對對方產(chǎn)生了性趣,但卻是不同的‘性趣’。 那是一種成年人都懂的曖昧。 因為是兄妹倆,所以周宇森也是有點潔癖在身的,只不過沒有金靖宇那么嚴重。 還有就是,到目前為止周宇森對梁允之沒有很清晰明確的喜歡。 他更多的是好玩,然后為了討外婆歡心。 (他是渣男,我早說過了,所以大家不要對他抱有太多好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