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親我?
陳瑤醒過來的時候許嘉世還在熟睡,她穿上衣服,看著床上的男人,睡姿是中規(guī)中矩的側著,左邊的臉因為睡姿的緣故被擠壓的rourou的,白嫩的臉襯著粉嫩的唇,晨曦的光打在他的臉上顯得幾分稚嫩單純,她走出臥室,雙腿有些發(fā)軟讓她趔趄了一下,腿根的酸脹感讓她暗罵了一句躺在床上的男人。 沒一會她走進臥室,手里拿著相機,在這樣一個與身俱來的好皮相面前,陳瑤沒道理不記錄下來,她舉著相機把男人的睡顏拍了下來。 許嘉世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身旁早就沒了溫度,他坐在床上發(fā)了會呆,看著外面的艷陽天,心中卻不似天氣那般明媚,有些空落落的。 他走出臥室準備給自己弄點吃的,經(jīng)過客廳的時候撇見了桌子上昨天的那幅畫,他拿起來欣賞了下,忽然不合時宜的想起昨天陳瑤說的話,她和白昭一起學的,陳瑤沒有向他解釋白昭是誰。 他嘴里念著這個名字,眼皮忽然跳了跳,腦海里閃過一絲畫面,他捕捉不及,想要細想,腦袋疼的厲害,他放下畫,坐到沙發(fā)上,冰涼的觸感讓他汗毛豎起。 許嘉世打開電視,想轉移點注意力,里面正在播放午間新聞,女主持人正在播報今天的日期。 他恍惚,原來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竟然已經(jīng)四個月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月中旬了,他看著窗外一點兒都見不到秋天的痕跡。 整整兩個月,許嘉世都沒見到陳瑤一面,他看著窗外的景色,那些樹的綠葉慢慢變黃,他開始恐慌,懷疑陳瑤是丟棄了自己,想要把自己活活逼死,又懷疑陳瑤捉了別的男人,在某個地方正調教著,想到這他無端生出一股怒氣,又無處發(fā)泄,無人交談的日子快把他逼瘋,有時晚上做夢都會夢到陳瑤,甚至這種情況越發(fā)頻繁。 終于在許嘉世瀕臨崩潰的時候,陳瑤回來了。 她看著胡子拉碴,頭發(fā)也亂糟糟的頂在腦袋上,也不知道從哪翻出來的女士西裝隨意穿在身上。 她有些訝異,卻也沒開口多問,她把手中的購物袋放在地上,外套脫下掛在衣架上,摘下耳飾,看起來像是參加了什么聚會。 女人精致的著裝打扮,讓許嘉世心中更是不平衡,他自己都不敢承認陳瑤的出現(xiàn)讓他雀躍。 “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br> 男人沙啞的聲音把陳瑤嚇了一跳,“你聲音怎么了?” 長時間的不開口導致聲音的退化,許嘉世沒再開口,沉默的盯著她,陳瑤并沒追問 ,走到他面前,看著他精神萎靡的模樣笑著說:“我不來你不應該開心么,怎么把自己活成這幅模樣?” “過的連狗都不如?!彼哪?,看著他不修邊幅的邋遢模樣眼神不加掩飾的嫌棄。 許嘉世似是被眼神刺激到,低下頭不敢再看。 “去收拾下,等會有人要來?!?/br> 許嘉世抬起頭,好久才開口:“誰要來。” “你不認識。”她把購物袋里的衣服拿出來,扔到沙發(fā)上,“給你買了幾件衣服,你等會穿上看看合不合身?!?/br> 這是第一次有人上門,而對方的身份陳瑤甚至都懶得向他解釋,許嘉世好像身上某個部位被扎了根刺,自己卻不知道被扎的位置在哪,拔不出來又隱隱作痛。 陳瑤坐在沙發(fā)上抽煙,煙霧飄渺打在她臉上,她的臉龐若隱若現(xiàn)。 許嘉世出來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場景,陳瑤手里的煙還有一點,她吸了三口,整根煙全部被燃盡,她才扭頭看他。 攝影師的眼光向來都很毒辣,又或者說模特的外在條件實在優(yōu)越,一套居家服在他身上也能穿出不錯的效果。許嘉世刮了胡子,頭發(fā)被擦的半干,被他用手指縷到了腦后,成了一個背頭,這兩個月沒見,許嘉世身上似乎多了幾分熟男的味道,陳瑤掐滅煙,說道:“過來。” 許嘉世走過去,聞到她身上濃烈的酒味,他站在她面前,陳瑤抬頭看他,慢慢張嘴道:“低頭?!?/br> 許嘉世只好俯身彎腰,湊近她,看著她黑亮的眼珠,心跳加快,手心甚至發(fā)汗,她似乎注意到他的不安情緒,很短暫的惡劣的笑了一下。 她那只剛剛夾過煙的手指,捻著他的耳垂,陳瑤看著他的耳垂一下子升溫變紅。 她看著他,許嘉世沒有躲避她的眼神,只是很不自然的吞咽口水。 “想不想親我?” 她捏著他的耳垂上軟軟的rou,觸感極好,讓她有些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