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9死給你看?。ㄐ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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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跟見了鬼似的,拼命捂著嘴,險些叫出聲,森森寒氣從腳脖子竄到后腦勺,一路如碎冰爆破,根根汗毛炸得豎起。 月色朦朧,隱約可見meimei蓋著條毛巾被躺在床上,嬌柔的身子緩緩起伏睡得正熟,竟是對周遭的變化沒有一絲察覺; 而那高大的黑影,熟悉的身形,不用猜也知道是誰,就這么直挺挺站在床邊,低頭看著熟睡中的女孩,像尊雕塑般一動不動,詭異至極…… 看清不是鬼之后,雪兒稍松口氣,但心里卻是更不淡定了。要是換做她躺在床上,睜開眼看到身邊站著個頂天立地的黑影,那還不得嚇的當(dāng)場去世??! 這姓吳的特么到底要干什么呀?! 突然雪兒心底一涼, 對呀!他今天還沒射吶! zuoai做到一半就被經(jīng)血嚇得縮回去了,他現(xiàn)在一定是roubang復(fù)蘇,出來找洞插了! 我的天吶! 雪兒之前被突然來襲的月經(jīng)初潮嚇的有些思緒混亂,到現(xiàn)在才想起今天還有「排精」任務(wù)沒完成。 早知他會這樣,當(dāng)時就用嘴幫他吸出來了。 住過來之后,除了頭兩天晚上他的roubang軟得讓人心寒,不近女色跟吃了「冬」藥的老和尚似的,之后哪天不是射干凈才睡的?難道說今天經(jīng)過意外的「血泊寸止」,積攢的精蟲就爬進腦袋掌控身體了? 雪兒盯著床上熟睡的meimei,百感交集。 姐妹倆既然答應(yīng)搬過來住,就等于把身體的支配使用權(quán)交到了吳卓培手上,她也早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霜兒遲早有一天會被他霸占,不管她愿不愿意。 好在霜兒已經(jīng)把第一次交給了那個她喜歡的人,心愿已了。雪兒相信,霜兒就算對吳卓培一百個不愿意,做幾次也就能接受了,適應(yīng)了,習(xí)慣了。就像她說的,這和在會所服侍男人又有多大區(qū)別? 可是,事到臨頭,雪兒還是覺得心里像是塞進了個剝了皮、插滿針的檸檬,又酸又疼。 她知道霜兒還沒準(zhǔn)備好,從她看男人那雙充滿驚懼的眼神就能看出來。不光是因為年紀(jì)還小,更主要的是她心里住進了一個讓她茶飯不思的臭小子。 雪兒很喜歡這個meimei,也很心疼她。 從霜兒還在襁褓里哇哇哭的時候,她就開始學(xué)著照顧她了,哪怕她也就比霜兒大了一歲多。雪兒的成長途中從沒有過洋娃娃,霜兒就像是個陪著她一起長大的娃娃,能跑能跳,能說能笑,還不用電。 兩人攜手成長,雖然她一直都把霜兒當(dāng)丫鬟使喚,但心里還是很愛這個meimei的。 喜歡看她笑,見不得她受委屈。 雪兒沒錢,也沒什么本事保護meimei,唯有用自己的身體為她遮風(fēng)擋雨。 趴在門邊她屏息自問,自己能不能眼睜睜看著meimei被欺負(fù),被男人壓在身下掙扎痛哭。 答案是:不行! 看著形同躺在砧板上待人宰割的霜兒,雪兒鼻子一酸,眼前瞬間變得模糊起來。她把心一橫,快步?jīng)_到衛(wèi)生間「哐」的一聲拉開抽屜,「呼啦呼啦」翻出一把剪刀…… 她下定決心阻止吳卓培,無論這把剪刀最終扎在誰的身體里。 刀舉胸前,她一個轉(zhuǎn)身就發(fā)出了一聲尖叫,「——??!」 吳卓培身穿睡衣,站在衛(wèi)生間門口看著她,目光中透出平時見不到的兇狠,「菲菲,你干什么?!」 「你……你敢碰她,我,」雪兒慌亂中看了看手中剪刀,忽的舉到自己脖子根,刀尖貼rou高喊道,「我就死給你看!」 「我只是去看看童童,你干嗎這樣?!」吳卓培抬手阻止,神情也是慌亂起來,「快,快把剪刀放下!」 雪兒飚著淚花喊,「你想睡她對不對?你是不是等不及了?!」 「這,」吳卓培聽了反倒是一愣,擰起眉頭不解道,「這不都是早晚的事……」 雪兒氣急,抬了抬胳膊肘,刀尖在白嫩的脖子上陷了進去,「她還小,還沒準(zhǔn)備好,你忘了是怎么答應(yīng)我們的了?!」 霜兒未滿十四周歲是她最后一道擋箭牌,吳卓培強來的話,既違反承諾又觸犯法律,但雪兒知道這擋箭牌在這男人面前就跟紙糊的一樣,遠不如自己以死相逼來得管用。 「知道知道,」吳卓培笑了笑,討好她似的說,「這不童童快過生日了嘛,我想問問她想要什么禮物?!?/br> 「……」雪兒舉著剪刀的手一下就沒力氣了,明亮的雙眸也瞬間失去了光彩。因為她知道,霜兒生日過后她就沒任何理由阻止他了,而吳卓培像是在提醒她,這個日子已經(jīng)不遠了。 男人慢慢走近,抓住雪兒手腕,「乖,剪刀給我……」說著就從她手中順利奪過了剪刀。 「嗚……」雪兒淚崩,撲到男人胸前,舉起小拳頭一下一下在他身上敲,「爸爸……嗚嗚……別欺負(fù)我meimei……」 吳卓培抱緊雪兒,像是要把女孩埋進自己身體一樣,「噓……別把童童吵醒了……你們都是我的,是我的……不哭不哭,爸爸會好好疼愛你們……」 雪兒由哭轉(zhuǎn)為嗚咽,不住地抽泣哽咽。當(dāng)下對她們姐妹倆來說,的確是比在會所賣身還債強多了,唯一需要跨過的坎,就是讓霜兒接受這個老男人。 她感覺到有硬物抵著自己肚子一跳一跳,于是吸著鼻子慢慢蹲下,拉下男人睡褲,露出黝黑roubang。 「爸爸硬了……」雪兒含淚一笑,輕輕握住根部將其翹起,然后熟練地擼動起來。 「……乖女……」吳卓培摸摸女孩腦袋,揚起下巴,萬分陶醉。 「菲菲幫爸爸吹出來?!拐f著,雪兒小口一張,伸出舌尖,開始舔舐發(fā)亮的guitou,紅嫩舌尖在guitou上繞了幾圈過后,張大嘴巴一口將其含入。 「……乖女……喔……喔……嘶……」吳卓培靠在墻上舒爽地悶叫,大手按雪兒后腦助她吞入。 雪兒順利將整根roubang含入,揉捏著滿是褶皺的子孫袋哼哼唧唧,鼻間聞到的除了男人下體的氣味,似乎還夾雜著一些血腥氣,這奇怪氣味的組合讓她定在原地,腹中忍不住開始翻涌。 吳卓培見雪兒含著yinjing沒有動作,便抱住她腦袋,自行抽插起來。 「唔……唔……唔……」雪兒小嘴被塞滿,鼻子里頂出陣陣嗚鳴,眼眶鼻頭一陣發(fā)酸,似有淚要被撞出來。 男人獸欲大發(fā),聳動得越來越激烈,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 越來越不舒服了,雪兒不停調(diào)整位置,既讓每一次撞擊都能順利到底,還要讓自己不至于被深深的插入弄得吐出來,更要時刻留意不能把他給咬疼了。 koujiao和嘴巴被cao,一個主動一個被動,相比之下她還是更喜歡前者。 雪兒閉著眼默默忍受,此時此刻只有一個心愿,月事快點走! 終于,男人開始了沖刺,大力抽動,又深又急,簡直像是要把她喉嚨給捅穿一樣, 「喔……爽……乖女……要射了……射了……嗷……啊……」一陣低沉的吼叫聲中,男人將陰毛拼命抵在她唇上,一股股jingye噴射在喉嚨深處,連味道都沒嘗到便直接灌入了胃里。 ========== (20220830.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