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雪兒meimei,你給我吃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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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零點(diǎn)鐘聲敲響時,霜兒和雪兒乘坐的出租車剛拐入她們家門前的那條老街。 寧靜的街道,昏黃的燈光,稀少的人群,閃爍的燈箱,這一切在霜兒心中竟成了這條老街最熟悉的模樣,讓她倍感安心。 但是今天,即便回到了這里,霜兒卻依然忐忑。她雙眼紅腫,兩腿緊夾,手按裙擺,小心臟還在撲通撲通亂跳。 不僅是因?yàn)橹霸跁l(fā)生的意外變故,更是因?yàn)樗藭r此刻,沒穿內(nèi)褲。 她嚇尿了。 這不是一句夸張的形容,是真的嚇尿了。 當(dāng)吳總像死人一樣倒在她身邊時,她魂都嚇飛了,本就憋足了尿還沒來得及找機(jī)會去廁所,結(jié)果受到驚嚇后閘門突然就開了,熱乎乎地流了一腿一沙發(fā)。 后來她把內(nèi)褲扔了,既羞恥又害怕。如同魔咒,似乎她每一次見到金閃閃的主人徽章,都會把內(nèi)褲弄濕,扔掉。 好在吳總沒死,至少沒有當(dāng)場死亡,他被聞訊趕來的光頭老板和陳隊(duì)送去了醫(yī)院。 從他們焦急的詢問和交談中,霜兒第一次聽到「馬上風(fēng)」這個詞,據(jù)說是zuoai太過激烈引發(fā)的猝死,通常是由心血管方面的毛病導(dǎo)致的。 可是他還沒有真正開始做??! 霜兒就此判斷,吳總的心臟肯定是有問題的,否則怎么會跳的那么快。但她更加斷定,真正引發(fā)他昏倒的,一定是那個名為「冬」的藥。 而且雪兒還給他喝下去兩瓶多。 她不敢想象,如果她們給吳總下藥的事被發(fā)現(xiàn)了,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既不敢想也無暇去想,她現(xiàn)在只祈禱吳總千萬別死掉,否則她就參與殺人了,殺人可是要償命的! 吳總送醫(yī)后,霜兒姐妹倆被關(guān)在那間包房里,嚇得不停地哭。門外有兩名黑衣人把守,禁止閑人靠近。陳隊(duì)和老板臨走時異常嚴(yán)厲地警告她倆,絕對不許向其他人提及此事,一個字都不許說。 霜兒明白,這關(guān)乎吳總的臉面,關(guān)乎陳叔叔的官職,也關(guān)系到老板的會所還能不能繼續(xù)開下去。 接近午夜,小楠姐總算讓她們倆回家了,還給她們放了一個星期的假,說是暫避風(fēng)頭。 霜兒驚訝了一陣,又自我安慰正好可以好好復(fù)習(xí)準(zhǔn)備考試了…… 「停車!」雪兒突然叫起,嚇了霜兒一激靈。 她抬頭看出去,頓覺奇怪,這還沒到家呢??? 「雪兒?你干什么呀?」霜兒一驚未平一驚又起。 雪兒推開車門,拉著霜兒下車,緊走幾步,往街邊的小巷鉆了進(jìn)去。巷口掛著個白亮燈箱,上書「成人用品」四個大字。 雪兒換回了自己的牛仔褲,屁股繃得圓圓翹翹,霜兒很奇怪為什么她近來總喜歡穿成這樣,寬松的T恤里不穿胸罩,還在下擺打個高腰結(jié)。 霜兒小碎步緊跟,小臉通紅,一只手被雪兒拽著,一只手還背在屁股上壓住裙子。 …… 「雪兒,你放開我!有狗呀!」霜兒掙扎,一走進(jìn)巷子她首先想到的是那條大白狗。 「老娘廢了他!」雪兒咬著牙,頭也不回。 霜兒更緊張了,不知她說的到底是狗,還是黃毛阿叔。 店還開著,把幽黑巷子里照亮了一大塊,很是顯眼。黃毛阿叔在門口躺椅上,不知是不是已經(jīng)睡著了。 霜兒警惕地掃視四周,沒見那條大白狗的蹤跡,暗自松了口氣。 「呦?是你們呀?呵呵……剛下班轉(zhuǎn)來?」黃毛阿叔聽到腳步聲,抬起脖子看過來,笑盈盈地問。 「霜兒,你看住他,別讓他跑了。」雪兒松開手,獨(dú)自闖進(jìn)店里。 「她這是……出啥事情了?」黃毛阿叔見雪兒氣勢洶洶的模樣,頓時有些摸不著頭腦。 「嗯……她……那個藥……」霜兒也不知道雪兒要干什么,但她隱隱感覺,一定和那「冬」藥有關(guān)。 「藥?哦……那個縮陰膠囊不好用嗎?」黃毛阿叔頓時反應(yīng)過來,緊張地坐起身。 「不……不是?!顾獌阂活D,搖了搖頭。 她不知道那個膠囊好不好用,雪兒根本沒和她說過,她也不知道雪兒到底用了沒有。 「黃毛阿叔,那個大白呢?」霜兒還在前后瞻顧,心懷忐忑,生怕它突然竄出來。 「領(lǐng)回去了啊,本身就不是我的狗嘛。霜兒meimei怕狗狗,我不會養(yǎng)的,你放心,放心……呵呵……」黃毛阿叔還是一臉和善,這讓霜兒感覺好了不少。 「咦?又哭過了呀?」阿叔一臉憐愛之情。 「……」霜兒摸摸眼睛,今天的確是哭的有點(diǎn)兒多,眼眶酸脹極了。 「有什么事情,跟阿叔講,阿叔一定幫你照顧你的?!?/br> 「先照顧好你自己吧!你這老黃毛!」雪兒沖出來,手里銀光閃閃,喀喇喀喇聲響成一片。 「雪兒!」霜兒驚住了。 雪兒拿著兩副手銬出來要干什么? 「額……」黃毛阿叔也愣了。 只見雪兒叁步并作兩步走到他身前用力一推,黃毛阿叔一下仰面倒在了躺椅上。 咔喇喇……咔喇喇…… 幾聲脆響過后,只見他已是雙臂從躺椅兩邊垂下,手腕被拷在了椅子腿上。 「雪兒meimei,你……你要做什么?有話好講,有話好講嘛……」黃毛阿叔還在努力保持微笑,但嘴角已有明顯的抽搐。 「你這個賣假藥的老騙子!」雪兒咬牙切齒,手里忽的變出一支小瓶子,她捏開黃毛阿叔的嘴巴,呼啦一下全都倒了進(jìn)去。 「喝下去!」雪兒按住他嘴巴,命令道。 「唔……唔……」黃毛阿叔眼睛瞪得滾圓,腦袋搖得像撥浪鼓。 「雪兒!你干什么啊!住手呀你!」霜兒趕緊沖過去,卯足力氣把雪兒拉開。但為時已晚,眼見黃毛阿叔已經(jīng)將藥水吞下,口中干干凈凈,砸吧兩下問: 「……雪兒meimei,你給我吃的是什么?」 「就是你賣的這個,吃不死人的對吧?」雪兒舉起一個手掌大小的藍(lán)盒子,上面寫著個大大的「冬」字。 霜兒這下終于明白,雪兒剛才沖進(jìn)店里干什么去了。除了兩副手銬,她竟還翻出了這盒藥。 「哦,呵呵……嚇我一跳?!裹S毛阿叔眉頭舒展,像是定下心來,一副笑瞇瞇無所畏懼的樣子。 「為什么要給我吃這個?…………哦!是不是你給誰人吃了沒效果???你先放開我,我們好好研究研究……」黃毛阿叔笑了。 「我就是在研究!如果你敢昏死過去,我就放火燒了你的店!」 「額?昏死?」阿叔低頭看了看自己褲襠,那眼神仿佛在說,痿藥不就是讓那個小兄弟昏掉的嘛…… 「不是那里昏!是這里!」雪兒用手點(diǎn)著太陽xue說,「像個死人一樣昏過去!口吐白沫!那兒還翹的老高老高的!你還敢說不是假藥!」 「這……這可能嗎?」黃毛阿叔聽懂了,顯然也困惑了。 「不信你問她!」雪兒扭臉朝霜兒一抬下巴。 霜兒一驚,腳后挪了半步。 「嗯……」看著望過來的黃毛阿叔,霜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見他眉毛擰成了麻花。 「好了好了,趁十分鐘還沒到,你趕緊硬起來?!寡﹥簭澭牧伺陌⑹逍《亲?。 「為……為啥?」阿叔驚。 「廢話,你不硬起來怎么證明這藥有沒有用?」雪兒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