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且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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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張靖薇與陳庭予待在紐約的第三天,在紐約的每一秒,陳庭予都有新的感受,他不是第一次來紐約,但在三天前的那個凌晨,他才明白原來以前到這里的目的都是為了給身邊女人做準備,他恨不得將她帶到紐約他知道的所有好吃好玩的地方,還想讓她與自己用腳步去丈量他去過的每一處,讓她滿意的親吻自己說,陳庭予你可真棒。 他想與她分享他的所有,因為她是他最重要。 陳庭予帶著張靖薇打車到了一個地方,張靖薇下了車,“之?這是哪里?”她一頭霧水。 “一會你就知道?!?/br> 陳庭予牽著她的手走到里面,“我想送個禮物給你?!?/br> “禮物?為什么忽然要送我禮物?” 陳庭予想了會說,“你就當時那雙手套回禮吧。” 可這里能有什么可選?張靖薇沒有問出聲,他們倆被帶到一間叫”LOVE”的房間,陳庭予開始脫衣服,“你做什么?”張靖薇四處看,這里不會是什么情趣酒店吧,還像是手術(shù)室play,她有點害羞,陳庭予已經(jīng)脫到最里面那件T恤,她趕緊上去把他衣擺往下扯,“陳庭予,這里可不行。” “什么不行?你以為這是哪里?” “這?這里不是情趣酒店嗎?可這里布置的有點可怕?!耙粡埖窕ù卜旁诜块g中間,旁邊有堆像手術(shù)器材般的東西堆放在架子上,燈光昏暗,”我害怕。不要在這里好不好,我們回去,回去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做什么都可以?”陳庭予不脫衣服了,抱著她肩說。 張靖薇咬著唇只能點頭答應(yīng),她去拿他的毛衣,“陳庭予,你快穿上好不好,我們快些回去。”才剛說完門就被推開,張靖薇嚇了一跳,這酒店也太沒規(guī)矩。 走進來一位身著唐衫的女人,亞洲面孔身材纖細,她走到花雕床旁的椅子上坐下,套上手套“Hi,我是Zi。Arthur,你還在等什么?”她問。 張靖薇更加迷糊了,這是要做什么? 陳庭予繞過她,把T恤脫了,光著膀子躺在了那床上,他身上還留有那些紅色抓痕,是怎么來的成年人都心照?,F(xiàn)在被第三個人看到,張靖薇真是想找個洞鉆進去,還好那人當沒見到,開始往陳庭予身上消毒,最后拿出一把紋身筆,問,“Ready?” 張靖薇才緩過神來,“你這是要紋身?” 陳庭予挑眉,一副好像看傻子的表情,“不然你以為我要干嘛?” 好了,張靖薇現(xiàn)在不只想找洞鉆,還想買塊豆腐撞死。 紋身筆在陳庭予的左胸口細細落下,一針下一血出,“疼嗎?”還是在心口位置,張靖薇看著那些血有些緊張,坐在他旁邊,握著他的手。 陳庭予很受用她的緊張,不疼也得裝一下,“嗯,挺疼的?!?/br> “疼你什么要做這個呢?”現(xiàn)在輪到她心疼。 陳庭予與她十指相扣,“把你的抓痕紋下,不行?” 葷話張嘴就來,張靖薇嬌紅了臉就去看那紋身師,Zi見怪不怪,頭都沒抬。陳庭予開心不得不了,他真是很喜歡逗她,看她臉紅紅眼嬌嗔聲黏黏。 “沒關(guān)系,Zi是我在紐約認識的一位好朋友?!标愅ビ枘罅四笏?。 張靖薇乖乖在他身邊坐下,一手撐著臉一手握著他,盯著他胸口。 房間里幽幽有把女聲在低唱,輕輕繞繞,過了許久,那紋身筆下的圖案才初見雛形,不是陳庭予說的那抓痕,而是一句英文字母,是陳庭予的筆跡。 one and only one 什么意思!張靖薇不解望他,陳庭予與她對視。Zi站起來運動了下肩膀,“Arthur,我去外面抽根煙。” 張靖薇見她出去,立馬就問,“這句話是什么含義?” 陳庭予是位十足的文學生,從小他數(shù)學這門功課就很差,可能陳家的數(shù)學天賦都已給了陳宇皓,陳母每次看到他的成績單上數(shù)學那科的成績就頭疼,“陳庭予,這樣的成績怎么上985?”陳庭予坐在旁邊搖著腿一心扎在面前的彩色畫布里,對陳母的抱怨充耳不聞,每次這個時候陳父就會出來打圓場,“好了嘛,除了數(shù)學其他科不是都不錯,會算數(shù)就行啦,三角函數(shù)以后哪里用得上!”陳庭予覺得爸爸說得很對,誰去買菜還和老板BATTLE函數(shù)解法,更何況真要BATTLE的話他們家有個陳宇皓,肯定不會輸。但在浩瀚且枯燥的數(shù)學語言里,陳庭予只有對一個詞語記憶深刻,可能是因為它極度浪漫又極具霸道,那就是有且僅有,存在且唯一。 陳庭予起來親吻了一下她,拉她的手指點在他的胸口,“你就是我的有且僅有?!?/br> 張靖薇小鹿般的眼睛里有火苗在竄,她心跳得比凌晨那晚還快,原來最愛時分不是兩個人結(jié)合擁抱接吻至高潮,而且他說你是我的有且僅有。誰還能夠? 陳庭予把她臉捧在手里,“現(xiàn)在是不是愛我愛到要瘋掉?” “是你愛我愛到要瘋掉吧?!睆埦皋卑咽指苍谒氖稚?,“我早就瘋掉?!?/br> 房間燈光昏黃,襯得兩人眼眸異常發(fā)亮,他們在彼此的眼眸里都見到了相愛的樣子,她想去擁抱他,也想和他舌吻,她想再瘋一些。 陳庭予也是,但現(xiàn)在不是好時候,他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實在guntang,“寶貝兒,我們讓Zi回來把它完成好不好?我已經(jīng)等不及和你回到酒店,你答應(yīng)的,做什么都可以?!彼谒叺驼Z,“我好期待?!?/br> 張靖薇渾身像是著火,從小腹開始灼熱地燒,她覺得自己內(nèi)褲都要濕了,自己也快哭。 Zi的時間拿捏得正好,等她進來兩人已經(jīng)恢復到剛才她出去時的樣子,她迅速恢復手上工作。張靖薇再看那行字,心意已經(jīng)和之前不同,她覺得下的每一針都像是在他用力撞自己的樣子,一進一出,深深淺淺,她快要受不了。 她握著陳庭予的手都下了力,陳庭予像是已經(jīng)感受到般與她對視,她趕忙別過眼,這種心境下她怕一會自己會被他盯到高潮。 “好了?!盳i抬手,收起紋身筆,用紗布擦拭干凈他的皮膚,又貼上一塊紋身布,“這幾天會有些組織液溢出,正?,F(xiàn)象,不要碰水?!?/br> 張靖薇接過,記在心里?!癦i,你還有時間嗎?我也想紋一個?!?/br> 正在穿衣服的陳庭予歪頭看她,“你要紋什么?” “我也要送你一個禮物?!?/br> Zi酷酷點頭,張靖薇拿來紙筆給陳庭予,“畫一個太陽,像那天的一樣。” 她沒說哪天,她知道他知道。 Zi又走了出去,“你確定?”陳庭予問。 “無比肯定?!?/br> 這個女人…… 陳庭予不作聲色在紙上作畫,整間房里只有紙筆的摩擦聲與他們的心跳聲。 “好了。” “就這樣?!睆埦皋苯舆^?!澳闳ソ衂i?!?/br> 畫上是太陽與月亮的交錯,一輪彎月像個C緊緊靠在那半個太陽旁,一切美好記憶都重合在一起,她很喜歡,她迫不及待。 “紋在哪里?”Zi問她。 “和他一樣。”也在那心口上。 Zi很快拓好圖,開始工作,陳庭予看那針在她的軟rou上開始穿梭,他忍不住低頭與她接吻,他也已經(jīng)瘋掉。 張靖薇赤著上身站在酒店的浴室里照鏡子,圓圓鼓鼓的胸口,她忍不住想撫摸,有了這個,她感覺到自己和陳庭予變得更加緊密,仿佛自己已經(jīng)被烙上了他的專屬標記,再也沒有人可以沾染,她想到就覺得兩腿發(fā)軟。陳庭予光著身體從后面抱緊她,將她頭發(fā)拉到一旁,開始在她脖子上落下吻痕,他滿心滿口都是快要溢出來的愛,都想全部也只能交給她,他才明白,原來zuoai是這個意思。 我是你的有且僅有。 你是我的日月星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