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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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南亭身邊只有一個助理和執(zhí)行,這場合,她的大經(jīng)紀(jì)人沒來,卻多了一個高大英偉的保鏢。 女明星身邊有保鏢雖說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兒,但一般也是出活動的時候,商務(wù)拍攝基本上不會配備保鏢。 更何況這保鏢還挺帥。 在場的人都往他身上飄。 珊姐跟阿fay甚至小聲打趣,哪里的安保公司素質(zhì)這么高,會所里的頭牌都趕不上。 林驚墨也不例外,且她看得出,這保鏢應(yīng)該是退伍兵出身,身上有著跟葉仲敘相似的肅正之氣,只是少了點(diǎn)威嚴(yán),多了冷銳,身板挺直,跟普通人高馬大的保鏢一眼就能區(qū)分出。 季南亭跟棚里的人打了招呼,看到林驚墨,雖然也笑,但有些勉強(qiáng),隨即便去換衣服弄妝發(fā)。 她穿著一件長長的連衣裙,從幾人跟前經(jīng)過的時候,林驚墨打量她的背影,總覺得季南亭的走路姿勢不怎么正常。 或許她只是緊張吧。 林驚墨沒多想,準(zhǔn)備接下來的拍攝。 …… 攝影棚一共三個化妝室,最大的給了林驚墨,季南亭的化妝室地方只有十六平,又?jǐn)[了兩個化妝鏡,此時站了五六個人,空間看起來就小了。 季南亭手撐著化妝鏡的臺面,人卻沒往凳子上坐。 她從鏡子里看了一眼門口處站著沒進(jìn)來的男人,他的身影被正關(guān)上的木門一點(diǎn)點(diǎn)掩去,卻無法稀釋季南亭心中的恨意。 她神情僵硬,內(nèi)心羞憤欲死,身邊人的距離太近,更是叫她無比的緊張。體內(nèi)那個小玩意兒似乎感受到了她現(xiàn)在的心情,忽然開始猛震,季南亭渾身過電般曲了下膝蓋,聽到送衣服過來的服裝助理疑惑地問:“什么聲音,誰手機(jī)在震嗎?” 季南亭臉上的血色都褪盡,感覺自己像被扒光了衣服游街示眾,再也管不了有沒有人在監(jiān)看,匆忙撂下一句話,奪門而出。 她到了衛(wèi)生間,眼里含著淚,手哆哆嗦嗦的伸進(jìn)裙子下擺里。 …… 五分鐘后,季南亭從衛(wèi)生間出來。 一開門,就是那張討人厭的臉,佇在樓道里,萬年不變的表情。 他盯著季南亭手里的東西瞧,季南亭剛才把它從下面扣出來,還在震,又不能扔進(jìn)馬桶,只好破壞掉,包了幾張紙攥著,看到他的視線,惶惶的心冒出火,膽子也大了。 她冷笑:“怎么,你還要給它塞回去嗎?” 膽子撐不過三秒,一雙冷瞳黑黢黢地看過來,腦子里想起聽過的這男人的事跡,季南亭自己先抿住嘴,臉變地飛快,她甚至無法確認(rèn)自己是不是抖了下,立刻避著他跑回化妝室。 她就是個懦弱的膽小鬼,不然,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可沒辦法,曾經(jīng)不知天高地厚的日子,早就是過眼云煙了。 …… 厲銘澤還挺愿意多欣賞一會兒程耀司此時的表情,可程耀司沒給他機(jī)會。 那女孩的臉?biāo)撼吨难矍颉?/br> 見他要走,厲銘澤皮笑rou不笑地關(guān)心起來:“程總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不舒服么?” 程耀司一言不發(fā)的跟他們擦肩而過,邁出去幾步后,忽然又回轉(zhuǎn)身,抓住女孩的手腕就往外走。 女孩兒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也明白這個俱樂部里就算是條狗她都惹不起,驚慌失措地看向厲銘澤,這個昨天莫名其妙找到她的男人。 當(dāng)時他只是打量了一下她的臉,然后今天就叫她來陪他去個地方,不調(diào)情,也不上床,可他那么帥,比她見過的所有男人都要帥,來得還是這種高檔場所,她心里正竊喜,就出了這樣的變故。 女伴被人帶走,厲銘澤卻壓根兒不在乎的樣子,置身事外的站在那兒,甚至帶著看好戲的神情。 她只能踉蹌的跟上這位程總的腳步,畢竟他的腿那么長,長相跟厲銘澤也不相上下,兩個人是不同的款,卻都是極品,這種客人,以往是絕對輪不到她的。 到了室外一處僻靜的地方,程耀司才停下來,借著月光,他看向身邊穿著裹胸短裙的女人。 女人疑惑地雙眼里,浮動著隱隱的猜測和歡喜。 程耀司煩躁地點(diǎn)了一根煙,他深吸一口,壓下胸腔內(nèi)幾欲破胸而出的凜冽刀鋒。 “你需要多少錢?!?/br> 這句話女人聽過很多男人說,但他說起來,卻格外的不一樣,他的表情淡漠而沉郁,連夾著香煙的長指都有一種別樣的魅力。 “要看具體情況,通?!彼舸舻乜粗榱藥孜呕卮?。 “我是說讓你過你想要的生活,需要多少錢?!背桃敬驍嗨斨@個臉?gòu)故斓恼f賣自己的價,叫他渾身的血管長出倒刺。 女人顯然沒弄懂他的意思,是說包養(yǎng)還是:“啊……先生我不明白……” “說個價吧,三千萬夠不夠?!背桃咀约汗浪阒?,只要不大手大腳,一生衣食無憂應(yīng)該是沒問題,從口袋里掏出錢夾,拿支票和筆,程耀司在女人震驚又錯愕的眼神中填好支票遞給她:“明天就能兌,拿到錢,不要亂花,找一個靠譜的理財顧問,柏松路的凱斯賓投資公司口碑不錯,你可以考慮看看。” 她被這從天而降的驚喜砸地頭暈眼花,甚至懷疑這是不是什么陷阱,或者是什么整蠱游戲,可這家俱樂部她知道,對每一個會員的入會標(biāo)準(zhǔn)要求都極其嚴(yán)苛,幾個富豪聯(lián)合起來耍她?她有這么大的面子?但是萬一呢?不是都說有些有錢人就是變態(tài),還會搞那種什么生存游戲看人家自相殘殺找樂子?電影上都是這么演的??梢簧蟻砭徒o錢是什么cao作,她到底能不能要?天吶!這可是三千萬三千萬! “這是……給我的?沒有條件?”半晌,她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顫顫巍巍地確認(rèn)。 “是。以后要好好生活?!?/br> 他說完,便不再理會她,徑自離去。 半小時后,女人接到厲銘澤的電話。 “跟他睡了?” 厲銘澤問地直白,女人也不是善男信女,不能抑制的開始聯(lián)想,剛才那個男人如果想睡她,她肯定是愿意的。 這個世界上,除了她爸爸,還沒有男人可以無條件的給她錢花。 “沒有?!彼曇魺o不遺憾。知道厲銘澤不好惹,想了想,還是說了句:“但是他給我了一張支票。” “哦?多少?!?/br> “一千萬?!?/br> 厲銘澤無聲地笑了下,還真是大方。 “拿著吧,你這個臉值得?!?/br> 掛上電話,女人被整不會了,她知道自己就是個清秀,而且學(xué)歷不行,要不然也不會只能上低端夜場,唯一能說道的,估計也就偶爾某個角度像大明星楊柳傾而已??墒墙裢磉@一出出的,先是一個極品帥哥一見她就給她三千萬,然后又是另一個極品帥哥說她的臉值。 她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難道這群大老板有什么特殊的面相愛好? 作者有話說: 墨墨:你不如直接把錢給我好了! 小舅舅:你說的。 ——嘩啦啦房產(chǎn)本銀行卡古董名畫股票債券基金全部砸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