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
偌大的客廳內(nèi),榕榕赤裸著身體陷在藍色的布藝沙發(fā)內(nèi),一條腿撐在沙發(fā)上上, 一條腿架在易瑾恒的肩上。 易瑾恒赤著上身,下身著牛仔褲,半跪在榕榕身前,唇舌在榕榕的腿心舔弄。 榕榕輕咬著下唇,不時溢出聲聲低吟…… 給榕榕口,他已經(jīng)做過無數(shù)次了。他知道怎么舔她會快活,他知道含哪里會讓她出更多水,他更知道如何能讓她高潮。 他用指尖將她嬌嫩的兩瓣分的極開,啜著那株脆弱的嫩芽。 許是很久沒做了,榕榕敏感的不行,他一含住那株嫩芽就硬如豆子,酥麻的暢意讓她不由抓著他的發(fā)。 他舌尖揉頂?shù)母涌?,越來越多的水液冒出來,他便大口含?nbsp; 。 好麻好酸呀!榕榕嗚呀的哼出來,臀兒都忍不住弓起來,身子顫的厲害。 今天他的舌頭好像格外燙,舔吸的好用力,榕榕感覺自己的魂都要被他吸出來了。 怎么會這么舒服呀? 小腹的酸麻感越來越強,快意越堆越高。易瑾恒突然整張臉都貼進了她的腿心,舌尖往深處一頂。瞬間就把榕榕推至極致的高潮。 水液幾乎是噴出來,房間里全是他含吮的聲音,他根本吃不過來,弄的滿臉都是。 榕榕還顫著身體,他已經(jīng)從她腿心抬起頭來。 “你今天好快……” 榕榕眸子迷離水潤的不行,還沒從高潮中緩過來。就看到他起身開始脫褲子,連同底褲一起脫下時,他的性器已經(jīng)硬漲到一個很可怕的程度。 她的腿心又開始酸了…… 他已經(jīng)俯下來吻她,將她徹底壓在沙發(fā)內(nèi),捧著她的臉深吻。 他們都熱衷這樣的深吻,在彼此的唇內(nèi),舌尖肆意的纏繞。 易瑾恒揉著好飽漲綿軟的胸乳,吻夠了她的唇就含住另一顆乳,大口的吮、含,吸著。 榕榕手攀著他的肩,一手卻往他腿心處,握住了他的性器。 哪怕對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榕榕握住的當(dāng)下忍不住想,怎么這么粗呀,好像比以前更粗了,一會兒進去會不會疼呀。 她一握住,易瑾恒喘了下,唇咬吮住她的另一顆乳,手也伸到她腿心,她的腿心濕軟粘膩極了,指尖很順利就滑進去了。 里面好熱,軟rou貼著他的手指,他一下臉了叁根,每次出入都帶出好多濕液。 “榕榕,你今天好多好多水……” 榕榕臉頰紅透了,她也知道今天特別敏感…… 這些天他的種種行為把她攪的心煩意亂,今天喝了酒,身體和心里莫名就泛了癢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榕榕突然抬起他的下巴,讓他跟自己對視,用迷離的眸子看他:“只是上床……” 易瑾恒怔住,懂了她話中之意。 哪怕心里酸澀不已,可眼下能這么親吻她,摟著她已經(jīng)恩賜了,他哪有什么資格選擇? “好?!?/br> 說著他去咬她的唇,榕榕又推他:“這里有安全套嗎?” 易瑾恒仔細回想:“床頭有……” 榕榕立即說:“那是好久之前買的,肯定過期了?!?/br> 易瑾恒去吻她:“我不射進去……” “不行?!彼€在危險期,不能有意外。 易瑾恒幾乎要炸,:“我去買……” 榕榕坐了起來:“把我的手機拿給我……” 易瑾恒起來,在邊找找到她的包, 拿出她的手機給她。 她手機里有外賣軟件,叁兩下下單,加急配送了安全套。 “……” 易瑾恒萬萬沒想到還有這樣的cao作,他愣愣的看著榕榕。離婚后的榕榕常讓他覺得陌生,陌生的又讓他心頭狂跳。 榕榕瞅著他:“不想親了嗎?” 當(dāng)然要! 易瑾恒撲過去親她,誰想下一刻被榕榕按住,然后她坐到了他身上。 他的性器立即貼上她的,榕榕用柔嫩的兩瓣去蹭他,手隨后握住他:“想射了嗎?” 易瑾恒像是被蠱惑:“想……” 榕榕輕笑了一下,低頭去吻他的唇,柔軟的手握著他,加快速度taonong,不時用食指去揉那冒水的頂端,或者拿xue心去蹭他,讓他淺淺的進到她身體里,緩解自己的酸癢。 她這些動作醇熟極了,全是在跟他歡愛中練出來的。 易瑾恒手揉著她的胸,不時跟她親一下,最后終于受不住,射在她手里。 “舒服嗎?” “舒服……” 她到旁邊的茶幾上拿來紙巾擦手,他射了好多,還射到她的小腹和胸上,榕榕低頭一一擦干凈。 易瑾恒凝視她,此時的榕榕艷麗極了,像顆熟透了的桃子,鮮潤多汁。 這樣的榕榕還能屬于他嗎?他其實越來越摸不透她的心思了。 他又去親她的唇瓣,榕榕由著他親,親了一會兒她說:“我要洗澡……” 她流了好多汗,不舒服極了。 現(xiàn)在沒安全套,也沒辦法真正做,她要先把自己弄干凈。 “我抱你去。” 易瑾恒說完一把將她抱了起來進浴室。 浴室內(nèi),易瑾恒開了花灑,濕熱的水液淋下來。 榕榕靠在他懷里,由著他伺候自己。一轉(zhuǎn)頭,看到洗手臺上還擺著她的護膚品,兩個杯子,兩根牙刷擺在一起。 架子上有她常用的沐浴露、洗發(fā)水。 再看其他處,毛巾什么的都是成雙成對。 “……” 易瑾恒擠來洗發(fā)水,給她洗頭,不厭其煩的給她順著頭發(fā),等沖好泡泡,拿來浴帽給她包住。 他的神情倒是很認(rèn)真,好像心無旁騖,如果他的手沒有在揉胸的時候,反復(fù)打著泡泡揉搓,給她洗腿心的時候,兩指齊入往她身體里鉆的話。 榕榕被他洗的身體更軟,始終摟著他的腰,不時也玩玩他的臀,摸一下他結(jié)實的胸,或者搓搓他再次硬起來的性器。 等他們從浴室出來,榕榕的手機正好響了。 易瑾恒去接電話,果然是外賣來了,他只系了條浴巾,給外賣開電梯讓他上來。 等拿安全套時,榕榕已經(jīng)在房間,正吹著頭發(fā),身上穿著睡衣。 她進房間,一開衣柜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跟他的衣服擺在一起。 當(dāng)初搬家,她就沒到這兒來搬東西,想著都不要算了。 誰想他全留著,下面抽屜里還有很多她的貼身衣物。 “我給你吹……” 易瑾恒過去,接過吹風(fēng)機。 榕榕索性軟趴在床上讓他吹頭發(fā)。 結(jié)果等易瑾恒給她吹干了頭發(fā),榕榕已經(jīng)睡著了。 “……” 易瑾恒看了眼床頭新買的一盒安全套,再看著睡著的榕榕,認(rèn)命的將空調(diào)開到合適的溫度,然后給她蓋上夏涼被,將她摟抱進了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