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的性幻想對象(微h)
“你說你跟易瑾恒提了離婚。” 白嵐差點一口水噴出來,一臉震驚的看她。 一大早白嵐就發(fā)信息給她,問她小玩具用了沒。 榕榕快十點才到學校,不僅遲到,差點沒趕上第一堂課,哪有時間回她。 中午白嵐在中關(guān)村附近,約她吃飯,兩人在北大附近的一家餐廳見。 聽到榕榕說離婚,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榕榕點點頭,喝了口水。 “他什么反應?” 反應? 按理結(jié)婚這么多年,她從不使性子,兩人從沒吵過架,她也沒拿離婚當過氣話,他應該知道她是認真的才對。 誰知他捏了她的下巴:“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倒是榕榕愣住。 隨后他再次吻住了她,抱她從浴缸里出來,然后他將她放在洗手臺邊,狠狠入了進去。 榕榕最受不住就是他的美色和性愛,本想跟他好好聊,結(jié)果又被攪成一團漿糊。 等再回床上的時候,她已經(jīng)昏睡過去。 “過兩天我休息,帶你出去走走?!彼悦院校牭剿f這話。 今天早上醒來,床邊已經(jīng)沒人。 “他以為你是使性子抱怨他沒時間陪你?”白嵐分析。 榕榕頭疼,不說話。 “寶兒,你是知道的,我是總裁和總裁夫人的CP粉頭?,F(xiàn)在正宮拆CP,可想過我這個粉頭的感受?”白嵐抓著她的手說。 榕榕苦笑。 “來,我替你分析一下離婚原因?” 榕榕看他,聽她繼續(xù)說下去。 “他出軌了嗎?跟其他霸總一樣玩女明星了?” 榕榕搖頭,易瑾恒私人生活非常簡單,朋友很少,只有幾個玩到大的發(fā)小和同學。他閑暇時間很少,要么會跟發(fā)小聚一聚,大多是陪家人。 “他不給你錢花,PUA你,虐待你了?” 她再搖頭,她有一張他的附卡,沒有限額。兩人聚少離多,在一起要么在床上,要么一大家子在一起,連約會都很少,別說虐待了。 “你婆婆對你不好,你在易家過的艱難?” 榕榕再次沉默,她有世上最好的公公婆婆。特別是婆婆梁昱,把她當跟女兒一樣。 她和易瑾恒一直沒孩子,公公婆婆從不說什么,也不催,一切隨他們自由。 連她媽都說,能遇到梁昱這樣的婆婆,是她的福氣。 小姑子瑾菲更是跟她處成了閨蜜,她那些大牌限定包包,大多是瑾菲送的。 “寶貝兒,你可知外面有多少人想睡你老公?在我們平臺有個榜,女生心目中最具性幻想對象,你老公在一眾男明星圍追堵截下長年保持第一。” “還有這種榜單?”榕榕平時很少關(guān)注,并不了解。 “你大概不知道你晚上睡的是什么樣的人間極品,咱別鬧,冷靜點,成嗎?” 榕榕不由笑了,依然是她平時那淡然的神色,眸光無波無瀾。 “還是說這位人間霸總過了叁十后不行了?”說完白嵐還搓了搓胳膊,表示不敢相信。 榕榕差點嗆著,臉一下子紅了。 “不是吧,天哪,我濾鏡要碎了。通常來說,薄嘴唇高鼻梁,性欲一定都很強。難道他真的不行?” “別說了?!遍砰拍樇t著連忙打斷她,“他,很好,沒有那方面的問題。”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讓你這么想不開要離婚?”白嵐急的頭都要禿了。 是啊,她為什么會想離婚呢? 她并不是一個沖動的人,平時行事會思慮周全。 “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白嵐問。 她為什么要離婚呢? 這個疑問已經(jīng)第N次在易瑾恒的腦海中冒出來。 他到歐洲出差近叁個月,一大早就召集集團高層開會,中飯只吃了一口,下午是各子公司負責人的季度工作匯報。 寰宇大樓六十八層的會議室內(nèi),各分、子公司老總個個正襟危坐,嚴陣以待。 前面匯報的是東南區(qū)總裁,女性,叁十來歲,利落的短發(fā),修身的套裝,手里拿著微型搖控,對著前方的投影顯示的數(shù)據(jù)進行闡述。 易瑾恒坐在首座,他一襲銀灰的西裝,戴著金邊眼鏡,手里拿著一支筆,哪怕神色溫和,上位者的矜貴清冷展露無遺。 他工作素來不會受任何干攏,今天卻頻頻分神,腦子里浮現(xiàn)昨夜她在他懷里,用堅定的眼神跟他說離婚。 “易總,各位總,以上就是我今日匯報的全部內(nèi)容?!?/br> 這位區(qū)總裁是職場白骨精,風里來火里去,什么場面都見過??芍灰粚ι弦阻隳请p深黯的眼眸,還是會手心冒汗,微微緊張。 其他平時在外面指點江山的老總個個都不敢吱聲。 易瑾恒眼微咪著,像是在思考。若大的會議室安靜如雞,在坐的總都是在外面指點江山,這會兒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易瑾恒不動聲色:“大家有什么看法?” 其他總開始 謹慎的發(fā)言,他也收斂心神繼續(xù)會議。 會議結(jié)束,易瑾恒回到辦公室。 他的辦公室近兩百坪,裝修是冷色系工業(yè)風,沒有過多的擺件,空曠大氣。桌上放著簡單的文件和電腦,沒有過多的裝飾,連照片都沒有。 蘇童跟著自家老板進辦公室,看他坐下,摘了下眼鏡,擰了擰眉心。 “易總,要不要給您倒杯咖啡?” “不用?!币阻愦魃涎坨R,“蘇童……” “易總怎么了?” “你有女朋友嗎?” 蘇童意外又不意外的看易瑾恒:“那個易總,我去年結(jié)婚了,您還給了十八萬八的紅包,您忘啦?” 易瑾恒:“她會突然跟你提離婚嗎?” 蘇童立即警覺起來,前段時間有個高管跟老婆鬧離婚,還鬧到了公司,影響非常不好。 蘇童立即表決心:“易總,我老婆剛生完孩子,不可能有這個方面的想法。您放心,我的婚姻很穩(wěn)定,能讓我全力以赴的工作?!?/br> “出去吧。”易瑾恒目光看向電腦。 “是。”蘇童剛要出去,又頓住腳步,“易總,需要我給您定晚餐嗎?” “晚餐?”易瑾恒愣了一下,看了下手表,竟已經(jīng)五點半了。 這會兒,她應該下班回家了吧。 榕榕還沒有下班,她剛評上副教授沒多久,不少行政上的工作,更別說自己還要撰寫文章,索性就在學校食堂吃了。 【YI】:回家了嗎? 榕榕看到這條信息,有點意外。 【榕榕】:沒,在學校加班。 【YI】:一起晚餐吧,我來接你。 難得他會秒回她的信息,榕榕看著那條回復,心情復雜,沒等她回復,他的信息又發(fā)過來。 【YI】:四十分鐘后到文學院門口等你。 【榕榕】:我已經(jīng)在學校食堂吃過了, 要不你回家吃吧。 他沒再回信息,榕榕想他應該不會過來了,便繼續(xù)工作。 哪知到了六點十五分,她手機響了,手機顯示YI來電。 榕榕接起電話,他的嗓音傳來:“我在文學院門口了,陪我吃一點?!?/br> 榕榕的記憶里,他來學校接她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是因為昨晚她說離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