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我以為,憑咱們的父子之情,可以分
第二百六十五章 “我以為,憑咱們的父子之情,可以分享一切?!?/br> 徐昆余光擦過他青紫腫漲的半邊臉,壓著嗓,盡量心平氣和,“帶她去洗澡,吃早飯?!?/br> “然后呢?” “辦理出國手續(xù)。她跟我一塊兒去美國。我會給她請tutor,先homeschool?!背藫?dān)心欣柑在國外的人身安全,徐昆也怕她一時適應(yīng)不了那邊的學(xué)習(xí)環(huán)境,畢竟語言就是個極大的障礙。 徐競驍笑著搖搖頭,“不行,不好?!蹦抗庋蚕蛩麘牙锏男栏蹋澳阍趪?,我日日牽腸掛肚。她呢,跟樽一摔就碎的瓷娃娃一樣,她出去了,我連覺都睡不著?!?/br> “所以呢?你打算每晚把jiba插她逼里睡?”這樣確實睡得好,天下間再也沒有更爽的入眠方式了??峙旅總€見過欣柑的男人都巴不得這么干。 欣柑小臉發(fā)白,忍不住小聲啜泣。 徐昆微嘆,輕輕揉她發(fā)頂,“乖女孩,沒惱你,別怕。” 徐競驍也嘆了口氣兒,“你不在我身邊,我很寂寞。你還要把我的心肝寶貝兒一并帶走?” “我的!”徐昆差點兒被他爹氣笑,“她是我的心肝寶貝兒,我的女人。您應(yīng)該記得,我跟她,已經(jīng)正式訂婚了?!?/br> 徐競驍靠前兩步,抬腕摩挲欣柑纖挺的背脊,“我喜歡她,并不妨礙你倆在一塊兒?!彼破鹧燮?,深邃眼瞳瞥向兒子,“我以為,憑咱們的父子之情,可以分享一切。” 修長指骨抵著欣柑rou感誘人的美人溝往下一捋。 “唔……”小美人嬌聲滴瀝,身子一陣微妙的顫栗。 父子二人的呼吸都有些絮亂。 徐競驍清了清粘滯的嗓喉,“你十八歲的時候,我就立下遺囑,辦理了公證。我的東西,都是你一個人的?!?/br> 這件事徐昆的律師一早就跟他交代清楚。但遺囑總是與死亡相關(guān)相連。爺倆兒感情深厚,多有忌諱,從來沒有面對面談起。 徐昆眼睫垂下,在眼瞼處投下一小片陰影,薄唇微抿,沉默不語。 欣柑正不安地抬眸,彼此的目光撞上,當(dāng)即膠融在一起,炙熱黏膩,似已凝成實質(zhì)。 思念與情愫泛濫成災(zāi),徐昆掐起她小臉狠狠吻上去。 牙齒虛咬豐潤的唇rou吮了幾下,舌頭碾開唇縫,在她香嫩的口腔擠壓翻攪,把內(nèi)里分泌的香涎舔嘬一空,又捏緊她腮頜,迫使她小嘴張撅,大口大口把自己的唾液哺過去。 他太過急切,手勁兒很大,唇舌也分外用力。 欣柑被他的粗暴嚇著了,徐競驍彷佛能灼疼皮rou的熾烈視線又讓她羞恥不已,“徐、徐昆……”她怯生生搖了搖他的小臂。 “寶寶,想死老公了。”指腹摩挲她唇角,“喜歡吃老公的口水嗎?” 欣柑此時極為戀慕徐昆,不忍心掃他的興,“喜歡的?!庇止杂周?,正是徐昆最愛的樣子。 “喜歡,就多吃。老公想看。”先吃口水,晚些再喂她吃他的精水,上下的小嘴都要吃,射爆她身上每一個小嫩洞。 欣柑“嗯”的一聲,細白頸脖上昂,溫馴地咽下他的口液。 這么乖順,彷佛是對他沒有底限的縱容。徐昆黑眸暗欲喧騰,撒了手,啞聲誘哄,“寶寶自己把嘴張大?” 欣柑意識到他想做什么,唇抖了抖,心里抗拒,卻是乖乖掀開唇瓣。 徐昆將她下巴用力一扳,欣柑下頜高仰。 大團熱乎乎的稠液,自上而下,黏連著吐進她散著稚嫩甜香的口腔。 徐競驍瞇起眼,目不轉(zhuǎn)睛,喉間悶出很輕的呻吟。 淚液又再浸出欣柑眼角,大量吞咽不及的唾液掛落腮頜。徐昆的口水,她自己的淚水,摻雜勾兌在一起,在她雪白秀美的小臉上,反映出一片腥膩薄光。看上去,有些脆弱的凌虐嬌態(tài),既可憐,又分外勾人。 “真乖,心肝兒做得很棒。”徐昆把她下巴的口水舔吮干凈,又抬手替她拭淚,“就是太愛哭了,讓老公心疼?!?/br> 欣柑吸吸鼻子,忍住淚意。 徐昆笑起來,“嗯,這樣更乖了?!?/br> 他默了片瞬,撩著眼皮看向父親,“我所有的東西,也都可以跟您共享。如果有一天,您——”這個話題讓他很不舒服。這個世上,能讓他患得患失,唯恐發(fā)生意外,離開自己的,欣柑是第一個,他爹是第二個。 “如果您有需要,要我的骨髓,我的腎,我的肝,甚至我這條命,兒子二話沒有,都可以給您?!?/br> 他勾著指頭,一下一下揉摩欣柑的臉蛋,“她不一樣。她不是什么小物件兒,她是個活生生的人。如果她自己愿意,還好說。您也聽見了,她只愛我,只想跟我在一起?!边@么乖,這么可人疼的孩子,全心全意地依戀自己,信賴自己,他怎么忍心與其他男人分享她,就算是自己的父親,也不能夠。 徐競驍不以為然。 小孩子的適應(yīng)能力是很強的。當(dāng)一件事成了習(xí)慣,就變?yōu)樯畹囊徊糠?,無所謂愿意不愿意。正如人從來不會考慮自己是不是自愿吸入氧氣,因為呼吸已經(jīng)成為生存的本能。 他有信心在徐昆正式畢業(yè)歸國前讓欣柑習(xí)慣,習(xí)慣他的親近,他的占有和愛情。蘇欽的自作主張,大膽妄為,打亂了他的計劃。 “你毫不收斂,在我面前吻她,褻玩她,把她的身體裸露出來,有幾次,甚至差點兒在我眼皮子底下cao了她。你,你們——”徐競驍扼住欣柑下頜,將她的臉扭過來。 “爸爸。”欣柑垂頭躲閃他的目光。父子二人從未有過的對峙讓她局促不安,尤其當(dāng)她是罪魁禍首的時候。 “嗯?!毙旄傭攲㈨廪D(zhuǎn)回兒子身上,“我抱她,親她,照料她的生活,”他喉頭動了動,“還把她剝光了,給她洗澡,觸碰她私密的部位,你都默許了。她呢,無論心里怎么想,也沒有激烈反抗過。” “你倆有意無意的縱容,助長了我對她的迷戀。等我泥足深陷,無法自拔時,又要求我back off?!彼羝鹈忌?,似笑非笑,“覆水難收,你們不覺得太強人所難嗎?” 徐昆神色復(fù)雜。以前覺得稀松平常的事兒,回想起來,怪異又違和。更怪異的是,直至這一刻,他才意識到這點。所以說,時間,潛移默化,人的習(xí)慣,才是世上最可怕的東西,能塑造一切,也能摧毀一切。 他認真端詳父親,“我的思想確實有問題,行為欠妥。心肝兒還小,不懂事兒,她是受我影響?!迸c其說是他的思想有問題,不如說徐競驍處于他的思想死角,他所有的忌諱,界線,原則,都落不到他爹身上。 “咱們仨都有錯,既然是錯的,就該修正。分開一段時間,對您,對我,對心肝兒,都好?!?/br> 徐競驍豎起食指擺了擺,“對你,對她,有好處。我能落得什么好?一個人孤獨終老,爛死在這兒?” “等您想通了,我們自然還是一家人?!北桓赣H一語點破,徐昆煩躁地揉了揉額角。 “如果我一直,” 徐競驍輕咳了聲,喉頭隱約滲著鐵銹味,“不改正我的錯誤,你們兩個,就不打算回家了?” 徐昆眉心暴戾地擰起,“您這不是廢話?我把她帶回來,讓您時不時爬她的床?”他扯了扯嘴角,“到時候生下孩子,是喊我爹,還是喊我哥?” 欣柑一怔,仰起頭,卻見徐競驍側(cè)額朝她瞥來,眸色很暗,嘴角噙了絲深長笑意。 欣柑被他緊緊盯著,一個字都不敢說。 徐競驍眼睛覷向欣柑,嘴里打趣兒子,“你是拿定主意了?有了媳婦不要爹?” 徐昆耐心耗盡,繞過他大步往前走,“沒說不認您。只是希望您跟自己的兒媳婦保持距離。” 徐競驍不再攔他,負手站到落地窗前,目光漠然遠眺。 “太遲了,木已成舟。你應(yīng)該打一開始,就讓她跟我保持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