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乖孩子,爹地cao你,好不好?(微
第一百七十章 “乖孩子,爹地cao你,好不好?”(微H) “不知道……你別——” “光溜溜的小sao逼,爹地看到你的sao豆子了,很小很嫩,真想咬一口?!彼曇舫錆M了情欲的沙啞,“寶貝兒,你連yindao里面的rou都是粉色的,很濕,水兒很多,一看就很好cao?!?/br> “不……你別看,不許看……嗚嗚……”欣柑又臊又怕,淚水缺了堤一樣,洶涌而出。 徐競驁不錯眼地凝眸,“為什么不許看?小逼很漂亮?!彼バ邪氩?,臉湊近她臀縫,沉沉的吐息直接噴入她翕張的xue口。 “呃啊……”濕漉漉的小逼縫餓饞了似的,晶亮的粉rou微微一抖,又吐出一小口yin汁兒。 欣柑羞恥得小臉漲紅,拼命縮著臀瓣,“伯父……伯父求您——啊!” 徐競驁?zhí)譀_她果凍似的小屁股重重甩了一巴掌,“喊我什么?” 一聲聲“伯父”,不斷地提醒他,這是自己侄子的愛人。 羊脂玉白的臀rou立刻浮上五枚赤紅指印,下一秒,赤色沾了水似的洇開,大片雪肌都染上淺淺的紅痕。 “嗚啊……不要打,別打欣柑……”欣柑疼得渾身打了個哆嗦。 “怕疼,就聽話?!毙旄傭埲嗔巳嗨淮蚰[的嫩臀,“不許喊伯父,喊爹地?!?/br> 欣柑抿緊唇搖頭。 徐競驁靜看她兩眼,腕骨一擺,又往泛紅的臀兒拍了下。 “不乖?還想挨打?” 手勁兒不輕不重,說是打,不如說是調(diào)情。小家伙細皮嫩rou的,他也不舍得打壞她。 欣柑沒有半點旖旎心思,只是純?nèi)坏膽峙?,“不、不想……爹地,嗚,爹地……?/br> 甜軟嬌嗲的童音,彷佛能在唇齒間拉扯出無數(shù)糖絲。 乖巧漂亮,嬌嬌滴滴的小女兒,嫩藕似的小白胳膊攬著你的脖子,甜蜜蜜地笑,怯生生地哭,一聲聲地喊著“爸爸”,把你看作最重要的人,她最大的依靠。 沉魚對她不倫的感情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她是沉魚唯一的孩子,也是沉魚最愛的女孩。他倆血脈相連,相貌幾乎一般無二。 “乖孩子,爹地cao你,好不好?”他突兀落嗓,撫摸她臀兒的手下滑至腿心,扒開肥軟潤白的yinchun,塞了兩根手指進去。 “不好,不好……別碰那兒,伯父把手拿出來……”女孩兒的啼哭聲一下子拔高。 “喊我什么?”徐競驁瘦長的手指在她汁液泛濫的逼xue翻動,到處都是滑溜溜的蚌rou,抓都抓不住,微微笑贊,“逼真嫩?!?/br> “啊!爹、爹地,別摸,求你……” 欣柑兩條胳膊被長時間綁在背后,脖子和臂上的肌rou拉得又酸又麻,“欣柑好難受,爹地解開欣柑好不好?嗚嗚……”淚花飛灑,小身子簌簌發(fā)抖,可憐兮兮的。 徐競驁揉摩她一雙抖顫的小手,也有些心疼,“不綁你也成,只要你乖乖的,別鬧,讓爹地疼你一回?!?/br> “不可以,不可以……”欣柑嗚噎著搖頭,扭了扭腕骨,捆得并不嚴實,但病中手腳脫力,根本掙不開。她無助又害怕,心里小聲喊著徐昆的名字,盼著他能趕回來救自己。 “為什么不可以?爹地會讓寶貝兒很舒服的?!毙旄傭堃娝龐扇蹩蓱z,也不計較她三番四次的拒絕,指腹往下輕按她的逼口。那針眼似的小嫩縫正蠕動著,呼呼地冒熱氣,指頭被烘得發(fā)燙,又像被一張無牙的小嘴嘬了下。 欣柑激烈地喘息一聲。 徐競驁也手指微顫。 她小yindao的rou必然更嫩,更濕,更熱,泡滿滑膩的yin水兒,只是想象一番jiba插進去的情景,他眼底就彌起猩紅血絲,“小sao逼流了很多水兒,很想要吧?”溫柔地親親她的耳發(fā),“寶貝兒,肯不肯乖?讓爹地把jiba插進逼里,嗯?” 欣柑徒生一股反感與躁戾。她抗拒地別過臉躲避他的唇,“我說了好多次,不要碰我,我不跟你做!”小嗓子拉得又尖又細,只覺腦子夯沉發(fā)燙,耳蝸里嗡嗡作響,彷佛有什么激烈的情緒在心底醞釀。 徐競驁瞇了瞇眼,臉色陰冷。 他從來就不是個好脾氣的人,見狀不再言語,指尖兒往下一沉,擠入她幼窄的xue縫。 第一感覺是泡進了一汪黏稠滑膩的熱水,指頭攪了攪,她里面比他想象的還要嫩,rou跟能流淌似的,讓人一時分不清哪些是她流的水兒,哪些是她逼里的rou。 指頭瞬間被無數(shù)濕滑逼rou嚴絲合縫地包裹。 rou雖然很嫩,很軟,卻多,又肥厚,夾阻力大得驚人,rou壁彷佛有自主生命,顫抖著,蠕動著,一圈一圈,一層一層,不斷絞纏,寸寸勒緊,讓人頭皮發(fā)麻,后腰戰(zhàn)栗。 太緊了,一根手指就夾成這樣。 他“嘶”的呻吟一聲,指骨必須加大力度,才能往內(nèi)深入。 身下的孩子已經(jīng)疼得放聲啼哭。 “不要……出去,不要再插了……好疼啊,欣柑疼……”徐昆憐惜她病弱,這段日子都沒動過她下面。小花徑驟然被拓開,對象并非自己喜愛的人,心理上極端抗拒,痛楚就被無限放大。 她體內(nèi)的感覺太過美妙,徐競驁的心情略有好轉(zhuǎn),耐著性子哄她,“寶貝兒放松,你別夾這么緊,就不難受了,不擴張直接做更疼。”這么小的孩子,yindao尚未發(fā)育完善,過于稚嫩緊澀,貿(mào)然把性器插入,他怕?lián)瘟阉?/br> 另一只手把jiba從褲襠掏出來,越摸她的逼就越硬,差點把褲子懟破。 又粗又長的一根,脹硬至極致,顏色已接近烏紫,連褶皮都全部撐開了,盤布莖身的rou筋充血賁張,像無數(shù)條惡蟒,一鼓一突地蠕動,十分猙獰駭人。 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握住yinjing擼了幾下,鵝蛋大的guitou也脹得油光水亮,馬眼翕合,前列腺液一絲絲地奔涌而出,快趕上射精了,可見主人有多么亢奮。 徐競驁虎口卡住莖柱根部往上一撥,‘啪’,紫脹roubang彈動著打在欣柑玉白的大腿內(nèi)側(cè)。 欣柑愣了數(shù)秒,隨即意識到這是什么,短促地“啊”的叫了一聲,渾身僵硬。 徐競驁一邊繼續(xù)用手指抽插她的嫩xue兒,一邊把guitou抵向翹出薄皮的粉潤蒂尖兒,下流地一下一下戳刮,并把自己的前精涂在上面。 欣柑不知道那日下午跟自己一起的是徐競驍。在她心里,她只跟徐昆發(fā)生過關(guān)系。 徐昆是她的初戀,是她的男朋友,是她唯一喜歡過的人,他倆只屬于彼此。 被徐昆之外的男人把生殖器與自己最私密的性器官直接碰觸,這個可怕的現(xiàn)實像驚雷一樣打下來,有什么繃到極致的東西,‘嘎噔’一聲,在欣柑腦子里斷裂了。 她肩頭急聳,兩只小手拼了命地絞扭,聲嘶力竭地尖叫起來,“不要……不許你碰我……救命,徐昆……你在哪呀,我怕,欣柑好害怕……”。 她的睡衣是100%蠶絲素緞面材質(zhì),十分柔軟,徐競驁綁得也不緊,奈何她的肌膚真就跟小嬰孩一樣薄嫩,才蹭了幾下,皓腕rou眼可見紅了一圈。 她彷佛不知道疼痛,瘋了似的掙扎,紅痕越鼓越高,迅速轉(zhuǎn)為rou楞,連成一片。 徐競驁又驚又疼,忙兩指勾開活結(jié),幾下拉扯,把她內(nèi)衣和睡衣一股腦兒往下一挎,褪下來甩到身旁,伸手扳過她的肩胛,把人扶起來,攬進懷內(nèi)。 “乖,別叫了,我看看勒得嚴不嚴重。”他低頸去查看她的手腕,羊脂似的雪膚被磨掉了一層油皮,雖未出血,卻腫得厲害,看上去頗為驚心。 他心臟猛抽了下。 欣柑這時才覺出剝了皮似的劇痛。 痛楚反而激發(fā)了身體的潛能,她抽回手,反手一巴掌扇到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