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不射你奶子上,我射你嘴里,
第一百零六章 “不射你奶子上,我射你嘴里,逼里,嗯?”(微H) 徐競驍狹眸瞇起,目光有些散視。 豐滿白嫩的小女孩兒,被高大健碩的男人壓在胯下,猙獰的生殖器插入她的幼xue兒,騎乘,抽送,撞擊,將她cao弄得臉泛潮紅,嚶聲嬌囀,欲生欲死。 男人的臉,在兒子與自己之間來回變換。 無論是哪一個,都刺激無比,讓人性欲飆升! 單是想象,意yin,他已經頭皮發(fā)麻,大腦瘋狂分泌多巴胺,搓動yinjing的手快得出現了殘影。蒼白的臉上,索漠,甚至有幾分厭世的眼瞳被情欲侵蝕,添了些許渾濁秾艷的煙火氣。 徐昆葷話不斷,想到很快就能真正占有欣柑,愈發(fā)性致勃發(fā),忍不住要拉她一同沉淪。 “小sao貨,別想躲了,高潮一次給我看,就饒了你。”大手把兩團美乳硬生生攥在一起。兩只乳的上半部分被強行握在單掌中。乳兒太大,一手都裹不滿一只,何況是一雙。過于豐腴的奶rou無處容身,只能不斷往下擠壓。本就肥碩的奶子被箍成下圓上翹的yin靡形狀,看上去更是大得夸張。 刺痛變成鈍痛,欣柑并未好受幾分,又尖又細地慘叫了一聲,低頭一看,乳根薄嫩的皮膚撐得透明,皮下一根根細如發(fā)絲的淡青血管清晰可見,彷佛輕輕一戳,就要爆裂開來。 她嚇了一跳,感覺疼得更厲害了,小嗓子都顫起來,“徐、徐昆,你松開手,好不好?好疼啊,奶兒要被你捏破了,我害怕。” “不會破。女人長奶子就是讓男人捏的。sao奶子,這樣更漂亮了。”徐昆看得血脈賁張,低頭把兩顆奶頭同時含到嘴里,臉頰微陷,一下一下往內嘬,舌面貼著奶頭用力地舔弄,撥動,兩顆小東西打架似的交迭蹭擦。 欣柑小臉高仰,凌亂地喘,杏目濕漉漉水氣漫溢。吸力太大了,rutou拉扯著乳rou,被他不斷收縮的口腔往更深、更熱的地方吸。 rutou裹滿粘稠的口液,rutou與rutou的每一次觸感滑膩的碰撞,rutou與舌頭每一次嬌嫩與粗糙的碾磨,都掠起新一層的麻癢。濕熱的口腔是情欲的溫床,網狀游走的麻癢迅速轉化為無法抵御的快感直沖頭顱。 徐昆扣握她乳rou的大手一點兒都沒放松,虎口還在持續(xù)施力,一松一緊地揉裹,帶來綿綿密密的鈍痛。 欣柑被痛癢交織,來回變換的感覺挾裹著,很快到達了高潮。 流著經血的xue口噴出大股yin液,還夾雜著細碎的組織體,xue口擴張之后,與小yinchun一起顫抖著齊齊收縮,剎那間,激爽與酸脹感都鮮明無比,尖銳無比。 她的小嗓子扯得又長又媚,小腹一陣劇烈痙攣后,軟泥一般癱倒在徐昆懷內。 “心肝兒,爽透了嗎?”徐昆低頭去看她的表情。小姑娘的身子還在微微抽搐,她小聲哭著,粉臉潮艷,毛絨絨的鬢角被汗水和淚水濡濕了一大片。 “嗯……”欣柑氣若游絲地回應。她已經被快感吞沒,意識直沖云霄,兩顆乳兒卻被他玩兒得越發(fā)腫大顛沉,扯著她無力的rou體往下墜,頭腦一片空茫。 神志恍惚中,胸前乳粒又被扯進潮濕溫熱的口腔。她好累啊,身體和精神都極度疲乏,熱潮連綿不斷地從xue兒涌出,她都分不清究竟是經血還是yin水兒。 她想叫徐昆別弄了,雙手被牽引著,握住一根脹熱的roubang,大得離譜,兩只手都合不攏,過高的溫度把掌心都灼疼了。 “來,乖女孩,幫老公擼射。”男人低啞的聲音似是從她的胸乳直接傳導至耳膜,她不由自主地被他帶著,上上下下taonong他的性器官。 欣柑不知道幫他擼了多久,guntang粘稠的jingye射向她胸乳時,她的奶兒、奶頭和雙手已經酸麻得失去了感覺,木木鈍鈍的,彷佛跟身體切斷了聯系。 徐昆jingye量很大,把她上半身噴得到處都是,頸脖和下頜也是黏糊糊一片。她忍不住再次抽泣起來。 “哭什么?”徐昆抽出紙巾,慢條斯理地幫她擦,“不射你奶子上,我射你嘴里,逼里,嗯?” 欣柑唇瓣動了動,慢慢抿住。 靠。 徐昆倏爾低咒了聲。 發(fā)泄完,他終于想起被他丟到一旁的親爹,往房外瞥去,空無一人,應該是避開了。 他抱起欣柑,把她放回床上。 “臟……”欣柑說一個字都覺得費勁兒。簡單拭擦之后,粘膩感還是很明顯。 “現在就去拿熱水和毛巾。我什么時候沒把你伺候舒坦?” 徐昆把她身上的jingye都清理干凈,換過睡裙,又端來另一盆熱水,要給她清洗下身。血腥味兒很重,出血量這么大,她肯定是不舒服的。 “不、不用,我自己去浴室……”欣柑臉漲得通紅,扯緊了內褲不讓他脫。 徐昆好笑地摸了把她的小嫩臉,“羞什么?你什么樣子我沒看過?我吃過你的小逼,舔過你的小屁眼,連你的尿都喝過?!?/br> 欣柑恨不得鑿個洞鉆進去,伸手捂住他的嘴,“別說,你不要再說這些事兒,好不好?” “傻孩子,我以后還要陪產,親自守著你為我生孩子,親手剪斷臍帶?,F在這樣算得了什么?” 生孩子…… 彷佛一道天雷打下,耳畔嗡嗡作響。 只是飲食不當,生理期就這樣難受。生孩子,怕是要疼得死去活來。她真的很怕疼啊。如果結婚成家,意味著要承擔生兒育女的責任,她寧愿一直過單身的生活。 可是現在,好像一切都由不得她自己做主了。 一切又都很不真實。 她不太明白,她才十五歲,人生剛剛起步,怎么就被圈進圍墻,往后一切都被安排好了?大學畢業(yè)就結婚,生子,陪伴丈夫,撫養(yǎng)孩子。以徐昆的性格,他不一定會支持她在外面工作,畢竟他連一個學校聯歡晚會的節(jié)目,都要求她戴上面紗。 這樣的做派,活脫脫就是古代的封建士大夫,不允許妻女拋頭露面。 也不對。 徐昆曾經告訴她,如果將來倆人有女兒,必定將她養(yǎng)得豁達,驕傲,見識廣博,讓她活得比世間大部分男兒都要自由肆意,無拘無束。她可以不結婚,不生子,可以養(yǎng)無數情人,男女皆可,甚至可以從軍上戰(zhàn)場,只要她覺得快活。 所以被圈禁的,其實只有她一個…… 等欣柑回過神,她的內褲已經被褪下。 徐昆坐在床沿,單手懸空抱著她。 欣柑背靠他胸膛,腿彎下垂,兩個內膝窩壓在他左臂上。 剛才的多愁善感一下子拋到九霄云外,欣柑慌忙轉過身去摟他的腰。 “不會把你摔了的?!毙炖ト炭〔唤跋癫幌窠o小嬰兒洗屁屁,嗯?”低低地笑,“我的心肝兒本來就是個小寶寶?!?nbsp; 拿柔軟的毛巾幫她清洗血跡斑斑的下體。 欣柑身上每一處都嫩得跟水豆腐一樣,私處更是幼嫩無比,里面的rou,能透光似的,不是透白,就是透粉,彷佛戳一下就會破裂。月經期zigong收縮,yindao口擴張出血,徐昆更加如履薄冰,一舉一動小心翼翼,唯恐弄疼、弄傷她。 穿上墊著新衛(wèi)生棉的干凈內褲,欣柑覺得清爽多了,環(huán)著徐昆的脖子謝他,“徐昆對我真好?!?/br> 徐昆笑而不語,手臂攬扣她的腰,肩膊懶散下塌,另一只溫熱的大手探入她的睡裙,有一搭沒一搭地替她揉摩小腹。 他整個人都處于十分松弛的狀態(tài),神情繾綣,視線始終膠在她臉上。 欣柑側身坐在他大腿上。倆人湊得很近,呼吸都交融在一起。 她被徐昆揉得舒服,抬眸,細喘微微,眼波流轉,沖他甜甜地笑。 徐昆嘴角上提,挨過去,抵唇貼著她的,舌尖兒裹黏唾液,細細滑旋一周,把她小巧的唇珠,飽滿的唇瓣,舔得更為潤滟,才撬開牙關,與她深入舌吻。 二人唇舌吮迭,口液傳遞翻攪,漸漸的,房間里只剩下綿密的啵滋聲。 ‘篤篤。’ 敲擊門板的兩記悶響,打破了二人之間曖昧澀情的氛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