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弄壞我吧
小時候第一次見秦宋,他只到她的下巴。 后來隔幾年再見他,他已經(jīng)比她高半個頭了。 一開始秦宋還會別扭的喊她“小姑”,上初中之后便直呼她的姓名。 畢業(yè)旅行途中,她半夜睡不著覺跑到露臺上看星星,結(jié)果碰到秦宋躺在沙發(fā)床上抽煙。 衣衫不整,褲口大剌剌敞開。旁邊的垃圾簍里有幾團揉成一團的紙巾,一看就沒干什么好事。 看見她,秦宋愣了一下,而后笑起來。 那時候他的眼睛雖暗,但也有星星。 他說:“要試試嗎?” 其實姜瑜直到現(xiàn)在都不清楚他當時邀請她試試,到底是煙還是他。雖然后來不管是煙還是他都試了…… 如今秦宋的眼睛里只剩下漫無邊際的暗。 他說:“和我結(jié)婚好不好?” * 姜瑜伸手摸了摸秦宋的脖頸,手指觸到了溫熱的皮膚,帶著一點點潮濕的汗意。 看來他并不像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平靜。 距離鏡面不算太近,姜瑜輕度近視,看的不算清楚。她憑借感覺撫摸上秦宋喉結(jié)下面的一顆小痣,耳朵敏銳地捕捉到一聲輕吟。 “嗯……姜姜……” 秦宋的嗓子有些啞,聲音放的很低,呼吸微滯,側(cè)臉依靠在她肩膀上,虛虛地吻她頸部的曲線。 頸窩處有些燙,呼出的氣體淺淺灑在皮膚間,姜瑜忍不住側(cè)開。 “我不想留在法國?!彼f。 “那我們回國?!鼻厮我幻嬲f著,一面將姜瑜腦袋掰回來,攏了攏她耳邊的頭發(fā),“不會讓你為難的……我可以離開秦家。” 姜瑜絲毫不懷疑秦宋所言的真實性。他說愿意為了她改名換姓,那他就真的能做到。他一直這樣,像個不計后果的瘋子。 心臟仿佛被人拽了一下。姜瑜知道自己應(yīng)該和之前一樣拒絕秦宋,但隔著電話線她可以對他狠心,面對面時他的眼淚、他的氣息近在咫尺,讓人難以忽視。 姜瑜沒有正面回答,問到:“……戒指呢?” “戒指都沒有就想騙我結(jié)婚。”她笑了笑,“想得美?!?/br> 秦宋自然沒有提前準備求婚戒指。況且這根本不能算是求婚,只是他在得知要失去她之后,倉皇失措地祈求她不要離開。 耳邊的一縷發(fā)絲被撩起,身后的人慢慢低下頭吻在了她的耳廓。垂下的劉海遮住了眼眸,姜瑜想象不出他此時的表情。 是會微微皺著眉嗎?還是依舊強忍著情緒? 恍神之際,秦宋執(zhí)起她的右手,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只簽字筆,在她的無名指根部位置認真地寫了一圈小字。 他的字很漂亮,和他的人一樣飛揚跋扈。遠遠看去就像戴著一只黑色的鏤空戒指。 姜瑜重新回神,那些英文花體已經(jīng)干涸。 她舉起手來看,“Q、S……” 秦宋“嗯”了一聲,又抬起手在自己的左手無名指根部寫下一圈“JY”。然后,沉默地收緊手臂,與她十指交握。 QS和JY嚴絲合縫地貼在了一起。 他低低道:“有戒指了?!?/br> “……秦宋?!苯と滩蛔@了一口氣,“你一定要我說的那么明白嗎?” 秦宋不說話了。 他從一開始就明白姜瑜的潛臺詞是拒絕,但他假裝聽不懂,也不愿意接受現(xiàn)實。他低著頭,目光直愣愣地落在他們交纏的手指之間,短短幾分鐘,黑色筆跡已經(jīng)變得模糊。 他是不是也一樣,看起來留下了一道清晰的痕跡,但其實輕輕一抹,很快就會消失。 所以,“你不要我了?!?/br> 他喃喃自語。 “那為什么還要見我?” “為什么允許我親你?” “為什么讓我和你一起回來?” 姜瑜皺了皺眉:“這之間有關(guān)系嗎?” “我和誰結(jié)婚,和我們見面、接吻、一起飛法國……有什么關(guān)系嗎?” 她轉(zhuǎn)過身,挑起秦宋的下巴。 秦宋好像一瞬間失去所有的氣力,本來就下垂的眼睛弧度更低。 “有關(guān)系的。”他輕輕說道,“當然有關(guān)系的?!?/br> 他想要的是她,不是一次見面,一次親吻,或者一次性愛。 “我想……” 他想說:我想要你愛我啊,想讓你成為我的妻子,想要我們只屬于彼此??刹虐l(fā)出兩個音節(jié),后面的話就堵在喉嚨里。 手心出了汗,指根處的筆跡已經(jīng)完全辨認不出來。秦宋緩緩閉上眼睛,指節(jié)收緊又松開。 “……我想做?!?/br> 他睜開眼睛,一只手揪著她背后的衣料微微使勁。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沉靜,解開婚紗裙的動作卻毫無章法。仿佛列車貫入沒有盡頭的山洞,在無邊的黑暗與寂靜之中,孤獨又絕望地鳴起長笛。 “現(xiàn)在?!?/br> * 禮裙剝落,秦宋拂開梳妝桌上零零總總的物件,將她抱上臺子。他一手撐在她身側(cè),單手拉開衣領(lǐng)。紐扣崩落,他順勢從中間扯出領(lǐng)帶。 動作稍頓,姜瑜與秦宋垂落的視線對上。 回應(yīng)她的是溢滿雪松香氣的唇瓣。 秦宋一邊仔細吮吸她的軟rou,一邊找到她的兩只手腕,輕松捉到一起,用領(lǐng)帶綁了起來。 姜瑜想要掙扎,卻被他牢牢抓住舉過頭頂。 他錯開目光,用另一只手指屈起勾住她頸部的項鏈,向前輕輕一拉。 乳尖貼上他的襯衣,迅速立起來。那只手順著胸口往下滑,撥開貼身的內(nèi)褲鉆進去。xue口不是很潤滑,他抹了一點溢出來的汁液涂在陰蒂上,兩指并攏打著轉(zhuǎn)兒揉弄。 他的發(fā)絲輕飄飄垂在眼前,隨著手臂的動作揚起微微的弧度。他身上厚重的熱量將她圍攏、覆蓋,從敏感的尖端傳遞至四肢百骸。 姜瑜不喜歡這種被控制的姿勢,她咬住掃過唇邊的黑色發(fā)絲,“放開。” 秦宋聽話地放開了。但卻不是放開她被綁住的手腕。 頭皮傳來一絲絲拉扯的疼痛,他毫無察覺似的,自顧自解開皮帶,褪下褲腰,堅硬的性器隔著無痕內(nèi)褲抵住她。 她的內(nèi)褲再次被撥到一邊。然而進入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一根更粗、更長也更燙的東西。 再抬起頭時,他的眼神和氣息都變得陌生。緊隨其后的力道、速度都讓人渾身不住顫抖。 溫熱的、透明的液體很快浸濕了她的rou色內(nèi)褲,一小注汁水沿著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朝下流去。劃過皮膚的瘙癢感還沒開始發(fā)散,秦宋便用指腹兜住了。 此時此刻,他是近乎瘋魔的異教徒,一邊用力往上沖撞,一邊抹掉相連處榨出的汁液送進嘴里。 被他吞咽下去的液體明明是透明的,卻將他的兩片唇瓣染成通紅。 “痛嗎?” 自然是痛的。 手腕被勒得很痛。 在她不由自主回縮屁股的時候會被他握著膝窩拉回來,rou體相撞的力度比剛剛更重,鼓脹的yinnang拍打在撐成薄薄一層的xue口上很痛。 他毫不含糊地戳進最深處也會帶來奇怪地刺痛感。 姜瑜咬住下唇,又說了一遍:“放開?!?/br> 秦宋跟沒聽見一樣,忽然摟著她的膝窩帶著她翻了個身。 膝蓋磕到冰涼堅硬的臺面上,姜瑜整個人都是懵的。雙手被壓制,后背覆蓋著一具健壯的身軀。炙熱的吻像低溫蠟燭,從后頸開始,沿著一節(jié)一節(jié)的脊骨滴下來,又從腰窩處輾轉(zhuǎn)向上。 秦宋的yinjing是向上彎曲翹起的,用后入的姿勢頂進來,會抵到肛腸,除了快感之外還伴隨著難以忽視的墜痛。 姜瑜如同一只被踩到尾巴的貓咪,整個人都變得無比僵硬。她最不喜歡后入的姿勢,何況還是被綁著手、翹著屁股、張開雙腿被強制插入。 怒氣侵占理智,姜瑜在秦宋又一次頂進來的時候狠狠地向后踹去。她的大腿刮過堅硬的石臺邊緣,身體向后傾倒,失去原本的平衡。 秦宋肋骨被她踢了一腳,悶哼一聲,抱著她跌坐在地上。 即使秦宋在摔倒的一瞬間盡力護住她了,讓她免于和地面親密接觸。但骨頭和骨頭撞在一起,疼痛感依然很強烈。 姜瑜已經(jīng)顧不了這些了。 她的手還綁著,領(lǐng)帶將白皙的皮膚撕扯出一道不算窄的紅痕。她從秦宋身上站起來,倚靠在梳妝臺邊,在他將要起身的時候,抬腳把他踢回原位。 然后,在他泛紅的雙眼里用力踩上去。 “痛嗎?”她問了同樣的問題。 秦宋臉色瞬間白了,額前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渾身肌rou本能地繃緊。 但他卻張開修長的雙腿,一副任她擺布的放蕩模樣。 “還不夠用力。”他一邊哈氣一邊牽動嘴角,“再用力……弄壞我吧。” 該怎么形容呢?他張開的嘴唇里是同樣鮮紅的舌頭,瞇眼笑的樣子很像神話里那些無法滿足欲望的壞惡魔。 下一秒,惡魔抓住了她的腳腕。但他沒有拿開,反而發(fā)狠往下壓。yinjing嚴密地嵌入她微微凹陷的腳心,她的腳掌邊緣已然觸碰到冰涼的地面,逐漸綿軟的性器昭示了他正在承受生理上的疼痛極限。 “如果你再也不要我的話,”兩道水珠奪眶而出,秦宋的眼神專注而偏執(zhí),“……就這樣弄壞我吧?!?/br> / (滑跪道歉) 我這兩周實在是太太太太太忙了,被抓著瘋狂加班打工T.T 我平時上班住在公寓,公寓的網(wǎng)上不去po,只能用電腦翻墻,然后我忘記帶電腦過去了(滑跪)所以一直都發(fā)在隔壁afd(再次滑跪) 會努力寫完的嗚嗚感謝每一個小可愛喜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