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和愛情故事
回到保利,乘電梯的時候,外面響起爆竹聲。 過年了。 這兩天陸鳴弦沒有打電話過來,也沒有發(fā)消息。不知道是忙著拜年,還是被秦宋那通電話打擊到了。 電梯里映出兩人并肩而立的身影,中間有段空置的距離。姜瑜順著人影往上看,忽然撞進秦宋的目光之中。 被她發(fā)現(xiàn),秦宋有一瞬間的僵硬,似乎沒料到她也會看他。 但他沒有躲避視線,問到:“想說什么?” 姜瑜搖搖頭。 一直沉默到電梯開門,姜瑜走出去,秦宋沒跟著一起出來,還站在梯廂里。 “你想讓他送你回來嗎?如果不是我橫插一腳,現(xiàn)在送你回來的就是他吧?!?/br> 沒辦法不嫉妒秦江清。一路上腦子里都是那個男人搭上她肩膀的手,她站在自己面前回頭看他的側臉。 恐懼,焦躁,怕她埋怨自己多管閑事,怕她出口就是詰難。 可他更不甘心,為什么是秦江清?他也一直在她身邊啊……甚至比秦江清陪伴她的時間還要久得多。 聞言,姜瑜轉過身來,狹窄的縫隙里只剩下秦宋漆黑的眼睛。她感到一絲疲憊,本來想直接走開的,雙腿卻像灌了鉛。一想到前兩天秦宋在她面前露出脆弱的情緒,想到他說不公平,問他在她心里是不是無關緊要……姜瑜又有些心軟。 等到電梯完全關住,她看著沒有絲毫變化的樓層顯示,嘆了一口氣。 “沒有如果,秦宋。”姜瑜輕聲說,“何況我們不是順路嗎?” 盡管門關著,但她知道秦宋能聽到她的聲音,也一定能聽懂她的暗示。 他就在那道厚重的金屬背后。 一秒,兩秒,叁秒…… 電梯門再次打開,秦宋收回按鍵的手,撐在電梯門邊。他的眼睛有點紅,劫后余生一樣大步跨出來,俯身把臉埋進她頸窩。 他在賭,用那丁點兒可憐的自尊,賭她心里哪怕一寸的位置。 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他幾乎要絕望,開始后悔自己憋不住的脾氣。他整個人都快裂開了,幸好姜瑜在最后一刻,一點一點將他重新合攏。 * 今夜秦宋熱情得過分。 明明晚上沒喝多少酒,他卻跟個醉鬼一樣,抱著她不肯松手。 誰也沒再繼續(xù)那個話題。盡管姜瑜給出的答案模棱兩可,但秦宋已然知足。她說沒有“如果”,那就沒有“如果”?,F(xiàn)在是他秦宋在抱著她,親吻她的肩膀。她回頭吻住的是他的臉,他的唇,她眼里看到的人也是他。 輕薄的內衣被推到鎖骨,秦宋握住她的雙乳。他的手掌很大,剛好將兩團軟rou包住。故意似的,小巧的乳尖從食中二指指縫漏出來。他用指節(jié)輕輕蹭著,嘴巴邊吮吻她敏感的頸部。 姜瑜原本正在洗漱,剛吐掉口里的牙膏沫,就被男人八爪魚一樣纏上來。她的一條腿屈膝被他抵在臺面上,面前是鑲了一圈光邊的鏡子。下半身被大理石臺遮住,但恰好能看到粗紅的性器從后面擠進來。 又酸,又脹,鏡面里倒映出她泛紅的皮膚。 兩人已經(jīng)做過無數(shù)次,但沒有一次是在鏡子前。她才發(fā)現(xiàn)身后的男人原來比她高大得多,肩也很寬,小山一樣壓在身上。他身材比例極好,襯衫完全解開,但沒脫掉,胸前起伏的肌rou塊壘半遮半掩,比衣冠革履的時候更有味道,也比裸體更性感更色情。 方才xue里進去的東西溫度guntang,腿心被極限地撐開,秦宋貼在她耳邊喘氣,虛聲要她叫出聲音。她越抗拒,他吻的越用力,撞擊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等姜瑜終于受不了,趴在他手臂上低聲呻吟,秦宋吮吸著她的耳垂,得寸進尺:“叫我的名字,姜姜……你要知道是誰在跟你zuoai?!?/br> 被掰開的腿不斷顫抖,撥到一旁的內褲濕透,透明的水順著大腿內側蜿蜒而下。 他喉結和下巴上的傷口已經(jīng)結了一層薄薄的痂,隨著親吻的動作刮過皮膚,姜瑜完全使不上力了,僅靠橫在胸前的兩只手臂支撐上半身的重量。塞進體內的那根東西掃蕩似的頂?shù)缴钐?,最脆弱的那片區(qū)域被他來回侵犯。視線變得模糊,鏡子里人影交迭。他皮膚和她一樣白,眼睛和頭發(fā)卻黑很多,墨一樣,點綴在她身上。 “秦宋……” 姜瑜哆嗦著回頭親他。雪松氣味鋪天蓋地壓下來,最后一個話音剛落,秦宋就發(fā)狠撞了一下。 姜瑜立刻渾身發(fā)軟,踩在地上的腳掌一歪,整個人向后倒進男人寬闊的懷抱。 秦宋悶哼一聲,感到甬道驟然夾緊,有連綿的水噴出,全部澆在冠部,快感幾乎將他理智淹沒。他極力忍住那股想要射精的欲望,咬著她的下唇。 喟嘆道:“……真想死在你身上?!?/br> 姜瑜從高潮中慢慢回神,含糊笑道:“……聽起來像個鬼故事。” 秦宋也笑了一聲,貼在背后的胸腔嗡嗡震動,下頜輕輕抵住她的發(fā)頂。一個用力將她抱起來,雙臂從她膝蓋后面穿過。 roubang還留在她身體里,就這樣抱著她走進臥室,滴了一路水。 等到床上,秦宋扶著姜瑜坐直,讓她雙腿叉開騎在自己胯上,四手交握,在已經(jīng)完全黑下來的光線里,放縱自己的深情,眼睛一眨也不眨,貪婪地望著她。 “不,”他糾正到,“……是愛情故事?!?/br> / 還是沒有寫到預想的情節(jié),瘋狂給小秦加戲i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