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權利
“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姜瑜淡淡說道。 電話那邊靜默了一瞬,姜瑜嗤笑一聲,徑自掛斷。 她的目光始終直視,他那些陰暗的小心思被輕易洞穿,暴露在光明之下,陸鳴弦有種無處遁藏的窘迫。 他不知道那句話是說給電話里的人聽,還是說給自己聽,或者皆有。 * 聽筒里的“嘟嘟”聲將秦宋拉回到現(xiàn)實。 很想不管不顧地訂機票回國,但他還要去開早會,隔著一扇玻璃的會議室里十幾號人都在等他。 秦宋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出走是給別人趁虛而入的機會,何況姜瑜壓根兒沒有為誰潔身自好的想法,秦江清都沒這個殊榮,他怎么配? 可是別無他法。他當床伴的時間夠久了,他想要的不止于此。 深深呼出一口氣,秦宋推門走進會議室,十幾雙眼睛齊齊看過來,他勾了下嘴角,了無笑意:“開始吧?!?/br> 盡管秦宋表面上平靜無波,但下屬們依然感受到這位年輕總監(jiān)周身散發(fā)出來的低氣壓。 整場會議氛圍凝重,大家都有些拘謹,生怕說錯話,做錯事。然而,面無表情的總監(jiān)只是比往常更沉默,偶爾言辭犀利地點評幾句,并沒有想象中的大發(fā)雷霆。 散會之后,恰逢飯點。秦宋聯(lián)想到電話里那個男聲說“jiejie還想吃什么”,瞬間沒了胃口,徑直回到辦公室。 靠在椅背上,秦宋才感覺眼睛酸酸脹脹的。這幾年世界形勢莫測,海外市場拓展不算順利,為了年前趕回國,他已經(jīng)連續(xù)加了一個多月的班,沒想到姜瑜根本不在乎,轉(zhuǎn)眼就有了新的男人。 壓下心頭的情緒,秦宋拿起手機,撥通了國內(nèi)助理的號碼。 電話很快被接通,秦宋閉了閉眼睛,強自鎮(zhèn)定道:“姜姜……姜瑜,最近在做什么?” “姜小姐每天都去店里……” 秦宋一邊聽人匯報,一邊從從抽屜里拿了一包煙出來。他從里面抽出來一支夾在唇邊,側著頭點燃。 “……那個男孩在姜小姐店里做兼職……” 秦宋當時買下Monster,是因為姜瑜喜歡。她不想當冤大頭,他愿意為了她當這個冤大頭??墒侨绻缰蕾I下Monster會讓他的寶貝被不知道哪里來的流浪狗惦記上,他說什么也不會買。 打開免提,秦宋仰頭躺在座椅上,緩緩吐出一口霧氣。煙油的味道在口腔里彌散,天花板的雕刻模糊不清。 小沒良心的,他想。他為她花了那么多錢,她卻用來泡別的男人。 “……他們今天一起吃飯了?” 助理愣了一下,“抱歉,秦總,這個我真不知道?!?/br> “咳,請您理解,我也不能時時刻刻都跟著姜小姐?!彼髅魇强偙O(jiān)助理,為什么還要做這種跟蹤偷拍的工作啊…… 秦宋“嗯”了一聲,“以后……” 聲音卡在喉嚨,煙霧熏得眼眶濕潤,秦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煙卷,按滅在煙灰缸里。 他猶豫了一會兒,輕聲道:“沒事了,去忙吧?!?/br> 本來想說“以后不用了”,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怎么會有像他這樣的人呢?明明卑劣的窺視從來只會給他帶來痛苦,可他卻從這種荒謬的行為里得到一絲慰藉。 如果不這樣做的話……他連從她那里得到痛苦的權利都沒有。 真好笑。秦宋想,我他媽可真夠賤的。 午后的陽光有些刺眼,秦宋按下窗簾遙控,偌大的辦公室很快暗下來。他沒有增加照明的打算,漆黑的環(huán)境里,只有桌子上的手機發(fā)出蒙蒙亮光。 借助手機屏幕的微光,秦宋看著自己胯間,躊躇片刻,沉默地解開了褲口的紐扣。他摸了摸微微隆起的一團,然后沒有猶豫地拉下褲子,讓yinjing得以露出來。 他完全沒有勃起的征兆??墒欠e壓的陰郁和瘋狂的嫉妒壓得他喘不過氣,他只能想到這個辦法……用性刺激來發(fā)泄難言的痛苦。 手機屏幕暗下去,房間徹底陷入漆黑。 秦宋握住綿軟的柱身隨意擼動了幾下,只覺得難受,絲毫沒有疏解的快感。他不死心,牙齒抵住下唇,又用力了一些,動作又快又狠,好像手上握著的不是他的性器,而是殺滅情敵的武器。 耳邊自己的呼吸越來越粗重,不是因為舒爽,而是因為疼。像被無數(shù)細小的針尖扎進去,在褶皺的表皮晃動,秦宋額間泌出細密的汗珠,難以忍耐地彎下腰來。 漆黑的發(fā)絲從額前和耳鬢垂落,與陰影融為一體,遮住了眼里閃爍的光點。秦宋深呼吸了幾口氣,想了想,岔開雙腿,將roubang壓在椅子冰涼的皮面上,用手掌掌緣從上往下摁。 擠壓帶來的痛感從下體直沖大腦,秦宋本能地呻吟出聲,上半身越俯越低,卻逐漸在疼痛中體會到一絲快感。 軟綿綿的東西終于開始起反應,在揉按之下越來越硬,表皮被他先前粗暴的taonong搓得通紅。秦宋閉緊雙眼,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 這感覺……就像她在踩他……秦宋有點沉溺其中,呻吟越來越密集,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有了射意。 辦公室沒有套,他眼疾手快抽了幾張紙堵住,許久沒做,jingye濃且多。秦宋丟掉濕透的紙巾,殘存的滅頂快感讓他不可抑制地陷入短暫的失神,張著嘴唇微微喘息。 回過神,看了一眼腿間尚且硬挺的東西,秦宋眼神幾度明滅。他真是……瘋了。 卑劣的窺視帶來心理上的痛苦,卑賤的性行為帶來身體上的痛苦??伤麖耐纯嘀蝎@取快感。 秦宋拿起手機,咬著嘴唇,拍了一張照片,發(fā)送。想了想,又編輯了一句話發(fā)過去。 做完這一切,他將手機扣在桌子上,又拿了一支煙叼在嘴里,沒點燃,也沒把褲子穿好,揚頭癱在椅子上。 瘋子就該做點瘋子該做的事情。他想。 / 有的人前一秒還是總監(jiān),后一秒開始偷偷當狗,嗯,喜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