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賢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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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逸張了張口,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便重又合上了。 紀(jì)清和站起身來,“我知道,你們高門侯府,做事自有種種顧慮,只是今日我將話放在這兒了,南星身旁也不是沒有其他合適郎君,你若總是猶猶豫豫,錯過了大好姻緣,可再怪不得我了?!?/br> 她端過床邊幾上一碗湯藥,遞給裴逸道:“這是南星今日的藥,你喂她喝了?!?/br> 裴逸接過藥碗,紀(jì)清和便轉(zhuǎn)身走了,留下裴逸與紀(jì)南星兩個人對坐沉默了許久。 裴逸舀了一勺藥湯,試探著想往紀(jì)南星嘴邊送,但還沒找準(zhǔn)方向,她便主動拿過藥碗來,兩口便將藥喝了下去。 紀(jì)南星被藥苦得直吐舌頭,想也沒想就勾住裴逸脖子去吻住了他。 他還沒回過神來,只呆呆地抱住她腰,待她舌頭一探入他唇間,他便馬上含住了她。 她的唇舌那么苦,可即便如此,他也舍不得松開。 津液在兩人之間交換,苦也漸漸變成了甜。 “停云……”紀(jì)南星停下來,用額頭抵住他額頭,輕聲說:“我知道,你和蕭煌、還有太子之間,必沒有那么簡單的,你若是覺得不妥,便……” 她本想說“便不要搭理太子”,可話到嘴邊卻成了嘆氣,“……眼下除了太子,也沒有別的皇子可以跟蕭煌爭了……你不投靠太子,又能投靠誰呢?有太子幫你,真的能早日扳倒蕭煌的話……也……也真的很好?!?/br> 裴逸不出聲了。 蕭煌無論如何都是皇子,想扳倒他,單靠裴家并非那么容易的。 年前薩奇格派來的親信被裴遠(yuǎn)尋人殺了一半,放了一半回去,本以為能挑起薩奇格與蕭煌翻臉,但蕭煌年后掘地叁尺四處搜羅,竟湊夠了“歲貢”給薩奇格送了過去,暫時息事寧人了,這反間計暫時失敗了,只能另尋機(jī)會。 雖然眼下正是一籌莫展的時候,可裴逸心里清楚,眼下他手里沒有釘死蕭煌的證據(jù),若是病急亂投醫(yī),匆忙攀附了太子,也未必能順利對付蕭煌,說不準(zhǔn)反而會惹上更多麻煩。 可太子竟然通過紀(jì)南星來拉攏他,這叫他如何把持得??? 紀(jì)南星又將他抱緊了一些,嘆氣道:“我其實(shí)也不急……可是……可是我擔(dān)心你……這么久都過去了,我不但沒把你身上的毒治好,根本連給你治的機(jī)會都沒有……” 吃什么藥都不管用,那毒明顯就是要靠泄欲來緩解的,可裴逸哪有一點(diǎn)點(diǎn)“治”的機(jī)會? 或許是還在病中,此時的她格外柔軟,也格外guntang,趴在他肩上的喃喃自語,也帶著微微的哭腔。 裴逸只覺得滿心酸疼,輕撫著她肩上散落的秀發(fā),搖頭道:“我沒事,我沒事……” 除了這樣蒼白的安慰,別的話,他也說不出口。 她卻越說自己越是難過起來,手已撫上他的大腿,輕輕摩挲著道:“若是我們?nèi)ツ暌换鼐┚统闪擞H,那你大約早就好了,就算沒好,也不用夜夜忍得那么辛苦……” 裴逸被她一碰,便已覺得渾身發(fā)癢。 若是當(dāng)真早早成親,夜夜都有她在身邊,那…… 那樣的日子該有多美,他甚至不敢肖想。 如今這樣偶爾見上一面,無異于飲鴆止渴,反倒令見不到她的每一日都變得無比漫長灰暗。 裴逸繃緊了身體,紀(jì)南星察覺到他的抵抗,便轉(zhuǎn)而用雙手捧住了他臉,聲音極低道:“你好好想一想,成嗎?” 這話從她口中說出來,已與哀求無異,他還怎么能說出“不”字? 萬般愧疚驟然翻上心頭,裴逸聲音哽了哽,鄭重地應(yīng)了句“好”。 紀(jì)南星還沒來得及微笑,便聽見有人在門口鬼鬼祟祟地叫“賢婿”。 這樣叫裴逸的,當(dāng)然只有杜玄一個。 紀(jì)南星窘迫地松了手,杜玄踱到床邊,小聲對裴逸道:“你站起來,讓我瞧瞧?!?/br> 裴逸只好撐著床沿站起來。 “走兩步,走兩步?!倍判焓忠磺耙缓蟮靥撟o(hù)住他,“別怕,我接著你?!?/br> 裴逸只好又往前邁步。 無人攙扶,他走得并不穩(wěn),杜玄只敢讓他走出去兩叁步,便一把撈住他胳膊,把他扶回紀(jì)南星的床邊坐下,又道:“你把褲子脫了讓我看看。去了北山大營那么多次,唯獨(dú)沒有看過你的傷。就怕那里人多,你不好意思?!?/br> 杜玄都這樣說了,裴逸哪還能拒絕,只好乖乖自己去解腰帶。 紀(jì)南星假裝別過頭去,還用雙手捂住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