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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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我還說要給你換些發(fā)散的藥來吃,一直也沒找到機(jī)會。”紀(jì)南星已三下五除二地脫去了他和自己身上外衣,拉著只穿中衣的裴逸往溫泉水中走去,“這溫泉水熱,正好也有發(fā)散之效,你多泡會兒試試,也別吃安神藥了,看看今晚能不能發(fā)作得輕一些?!?/br> 裴逸輕輕地“嗯”了一聲,乖巧地跟著她在池中坐好了。 紀(jì)南星原本想離他遠(yuǎn)點兒的,但他中衣已被水浸得透明,若隱若現(xiàn)地透著修長線條,再看看他潮紅的臉龐,她便怦然心動,全然無法自控地上前貼住了他,抬手撩撩他額前散落的幾絲烏發(fā),問:“這段日子,你去金水河邊等過我沒有?” 怎么沒有。 起初是日日都去,入冬后某日驟然落雪降溫,裴逸在河邊吹風(fēng)染了風(fēng)寒,被大哥裴遠(yuǎn)發(fā)現(xiàn)了,便每日親自盯著他住回侯府,這才沒能接著去河邊等她。 肖成倒是常常被裴逸派去金水河邊探看,但一次也沒有見到紀(jì)南星。 這些日子他幾乎不知自己是怎么熬過來的,每日從大營回城的路上,滿腦子都在肖想那短短幾次與紀(jì)南星在一起的時光。 見不到她的每一日,都像在他的心上點了把火,令他的思念、愛慕與欲望都愈燃愈烈。 可她呢?她忙著自己的事,認(rèn)識了新的人,大約壓根沒有想到過他。 紀(jì)南星接著輕聲道:“這么久都沒見你,其實是因為我阿娘聽說了曹燮落馬的事,猜到你一定與蕭煌鬧得不可開交,生怕我跟你走得太近了,萬年堂和紀(jì)家都要跟著倒霉……” 原來只是因為蕭煌,裴逸心頭一松,隨即卻只能垂頭苦笑,“你阿娘說的沒錯。我……我是不祥之人。” “可別這么說?!彼厹惲藴?,“雖說我不知道你和蕭煌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可既然你上次說他‘叛國’,那他一定是罪無可恕了,你是為民除害,又不是尋什么私仇。可是……你還要跟他斗多久?要我等多久?” 裴逸唇角的苦澀更濃重了些,手不自覺地?fù)崃藫嶙约簼M是傷疤的大腿,“等我做什么?我……不值得?!?/br> 紀(jì)南星自然明白他惆悵什么,抬手摸了摸他腦袋,語氣溫柔道:“好,不等你。那你看房大夫如何?人挺好吧?回頭過完年我便請大師勘一勘我和他的八字,看是否相配,好嗎?” 裴逸呆了。 難道晚上吃飯叫他一起,是為了讓他“看看”房大夫? 縱然這溫泉邊只點了一盞小小風(fēng)燈,她也能看見他嘴唇在微微顫抖,許久后才艱難地吐出幾個字來:“那……極好?!?/br> 紀(jì)南星笑了,她說這話不過是逗逗裴逸罷了,她現(xiàn)在忙得陀螺一般,哪里有空考慮兒女情長之事? 姓房姓屋的都無所謂,她眼中的所有人,都只分家人、熟人、病人和陌生人幾類而已。 有生以來只有一個裴逸,不知該放哪一類里才好。 她靠在他肩上,手已探入他衣下,借著熱水,極其順滑地從他胸上一路撫到腰上,同時淺淺嘆氣道:“可是……將來要讓我摸別人嗎?那我可不喜歡啊……還是說……摸著摸著,便也喜歡了?” 裴逸感覺自己要瘋了。 只是被她這樣隔水抱著,他便已經(jīng)覺得渾身酥麻,再想到將來她會這樣抱住別人、撫摸別人,還要裝得毫不在意…… 他根本做不到。 他只能強(qiáng)迫自己扭開臉去,腦袋也往后仰了仰,無力地想離她遠(yuǎn)些。 他這幅局促的樣子讓紀(jì)南星更心動了,捧住他臉面對著自己,輕聲道:“離得這么近,就不試試看……能不能看見我嗎……” 他被她說得抬起了眼,極濃極深的黑眸眨了眨,還是沒有一絲亮光。 眼前的她仍然只有一個十分模糊的輪廓,五官依舊難以分辨,他難過到無法自持,終于忍不住抱緊了她,軟軟地叫了一聲“南星”。 她也有點兒繃不住了,趴到他肩頭,略帶哽咽地“嗯”了一聲。 明明是這樣春色旖旎的貼在一起,可兩人心中都泛著nongnong酸澀,一時間誰都沒有心思再動手動腳,只是無聲地?fù)碜Ψ讲粍印?/br> 他將臉趴在她肩頭,唇就貼在她頸邊,能感覺到她血脈的涌動,心跳一突一突的。 一……二……三…… 他在心里數(shù)著她的心跳,給自己分心。 可始終沒數(shù)到十就忘了數(shù)字,數(shù)不下去了。 不知多少次從頭開始后,他還是沒能忍住,微微張口,含了含她柔滑的肌膚。 她輕緩地“嗯……”了一聲,抬手將他的臉往自己肩頸處按緊了些。 應(yīng)當(dāng)是喜歡吧。 他大著膽子,又探出舌尖,輕輕舔了小小一個圓圈。 她“咦”了一下,覺得癢,人又往他懷里倒了倒。 溫泉池中有小小臺階,只容一人坐下,裴逸坐在臺階上,水剛到他腰腹,紀(jì)南星便騎在他腿上,雙腿纏住了他腿,淺淺摩挲。 他被她的主動鼓勵著,雙唇又往下挪了挪,吻在她鎖骨上,手則試探著滑到她濕透的衣衫底下,小心地?fù)崦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