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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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逸握緊的拳頭松開來,那朵白色柔軟的絨花落在他散落的發(fā)間。 紀(jì)南星側(cè)倚到他身邊,撿起絨花捏住,淺淺在他胸前打轉(zhuǎn)。 絨花是羊毛扎成的,絲絲絮絮的,蹭得人極癢。 他的喘息聲逐漸緊了起來,胡亂伸手想摟住身邊的人。 她卻促狹地捉住他手,帶著他往他自己腿間探去,還貼在他耳邊問:“想要就自己來啊,不會嗎?” 他被她帶著,張開了五指握住了自己還軟著的那話兒。 紀(jì)南星半壓住他,猶在蠱惑使壞:“握緊點兒,不然怎么玩?” 即使是在夢里,裴逸也聽不得這種羞死人的話,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但又醒不過來,更加無法抗拒體內(nèi)翻涌的欲望,不自覺地上下擼動了兩下自己。 “嗯,就是這樣……”她低頭咬咬他耳朵,另手將那朵絨花夾在指間,緩緩繞到他小腹上輕柔摩挲,“你跟幾千個光棍天天在軍中打滾,怎么這種事兒還要我教?” 他癢得弓起了背想躲,可雙腿卻又被她用紗布纏在一起,倒成了一條礙事的魚尾似的,擺動艱難,令他躲也躲不開,扭也扭不動,急得“嗚”了兩聲。 紀(jì)南星淺淺啄他耳畔,“想去哪兒?不想被我碰?想被誰碰?” 這話一說,裴逸突然急了,在夢中用力搖頭,口齒不清地仍要辯解,“沒、沒有誰……” 紀(jì)南星見他竭力掙扎又醒不過來的樣子便覺得心酸,嘆氣道:“你一睡著,便連是誰躺在你身邊都不知道了吧……” 她帶著裴逸的手,一上一下地在他腿間逗留,“若是換了別人……” 裴逸醒了一瞬似的,驟然從腿間拔回手來,“別人……我能……忍住……” 像是怕她不信,他低頭用力咬了自己小臂一口。 “呀你這是做什么!”紀(jì)南星大驚,連忙將他手臂從嘴里拽出來。 一圈圓圓的牙印已經(jīng)陷入rou里,她匆忙擦了兩下,見沒出血,才放下心來,將他手臂環(huán)在自己腰上輕聲安撫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能忍住?!?/br> 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方才還饑渴難耐的模樣驟然變成了驚恐,整個人貼在她身旁,瑟瑟發(fā)著抖。 她頓時連強(qiáng)吻他的心情也沒了,只想安安靜靜地?fù)ё∷?/br> 她不再撩他,抬腿小心地將他雙腿壓平,聲線已變得無比溫柔:“腿還是得抻直啊,裴將軍英明神武,總有一天還得騎馬帶兵的?!?/br> 他乖覺地嗯了一聲,極配合她地繃直了腿。 藥效作用下,他很快又被拉入迷夢之中。 夢中他還能跑,追在紀(jì)南星身后,一路想喊她,叫她停下,可就是發(fā)不出聲音來。 她繞著萬年堂原地打轉(zhuǎn),跑了很多圈,他也追了很多圈。 不知追了多久,紀(jì)南星終于回頭看了他一眼,可他無論如何怎樣睜大眼睛,都看不見她的樣子,她的面孔變成一團(tuán)輕煙,一吹氣就會散掉似的。 巨大的恐懼與絕望挾裹著他,一路往黑沉的夢中墮去,似乎永無出頭之日。 夜夜都要陷入這無邊無際的黑沉中,想叫又叫不出來,想動又動彈不得,一次次經(jīng)歷恐怖的夢魘,裴逸已經(jīng)習(xí)慣了。 每日早晨,他都得花很長時間才能清醒過來。 但這日他一個激靈就醒了。 因為他床上還有一個人。 那人手腳都壓在他身上,霸道地占了大半張床,鼻息熱乎乎的。 不用看,他也知道抱著他的是誰,但他還是小心翼翼地抬手碰了碰她臉。 修長的眉眼,尖翹的鼻子,溫?zé)岬碾p唇。 確實是她。 紀(jì)南星極自然的張口含住他指尖,輕輕抿了兩下。 指尖一陣濕熱,他心也跟著熱了。若是每日都是這樣醒來,那夜晚便也不再那么可怕了。 紀(jì)南星又湊上來貼了貼他臉頰,帶著笑意朦朧地問:“既然你沒‘死’,那我們可以一道回京了吧?” 她抵著他額頭輕輕蹭了兩下,裴逸再一次覺得自己墮入夢中,只不過這次是個令人迷醉的美夢。 他被她唇間的暖意吸引,情不自禁地向前湊了湊,想要吻她。 四片唇剛一沾上,窗外便驟然傳來一聲利器破空之聲。 (沒有上編推,雖然有點失望但壓力也小了很多,收費(fèi)也可以再慢一點了~本周都在出差,所以更新是由存稿箱發(fā)送哦~但作者還是會經(jīng)常上來看留言和珠珠的,謝謝大家?。?/br>